26 正君終圓房,我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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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漪剛受過刑的手掌連挨著地都疼的鉆心,何況是要使力氣掰開自己的腿,可哪有他說不的余地呢,他咬著牙將雙腿分開,這個姿勢少不得要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剛剛挨過“鐵砂掌”的屁股上,這一下子,后頭和手掌都痛極了,季文漪低低的吸了口氣。 云華哪里管這些,只知道自己興致上來了,偏偏季文漪胯下那根不懂事的玩意,剛剛近了云華的身的時候翹的老高,如今似乎是曉得怕了,又委頓了下去。 “嘖。”云華不耐煩的哼了句 ,心里想著還是府里最初那幾個耐玩,再怎么收拾這種時候從不敢掉鏈子的,可今兒本來是打定主意給季文漪點臉面的,再叫旁人未免沒意思了,便忍著煩躁去了靴子,尚著羅襪的腳便踩在了季文漪的yinjing上。 她隔著羅襪很是好脾氣的挑弄起來,季文漪只遭過一次人事,哪里受得住這個,“妻主...受不住了...”季文漪這會兒疼都顧不上了,只覺得腦子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求妻主賞鎖吧,奴侍真的受不住了...嗚。” “才哪兒到哪兒就受不住了,若是這就不行了,往后你不偷人我能信么?”云華瞧見那玩意立了起來,便收了腳。 德容言功,貴公子的yinjing也拾掇的漂亮,云華冷著臉便落了一鞭。 “嗖啪!” “嗚!”季文漪短促的呼了一聲,可腦子剛回過弦又反應過來剛才云華的那句話,不自覺的收了腿,他坐著矮一些,云華在他眼里自然是高高在上的了——不過事實也不差什么就是了。 他跪直了身子,仰著頭,將云華那只沒捏著鞭子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明明是在受規矩,可眉眼卻笑的彎彎的,“文兒心里只有您,您曉得的。” 有句俗話講,燈下看美人,月下看花,今日雖沒在燈下,偏偏這個地界又叫柳月閣,又是花兒又是月亮的,原也是用來與美人相配的。云華原本對這個話是一萬個嗤之以鼻的,如今倒琢磨出些道理來了。 于是罰的心思也飄到九霄云外去了,順著臺階止不住的往下走。 她輕扶起季文漪,抱他面對面的坐在自己腿上,紅屁股微微發熱,傳到她腿上,她攬住季文漪的細腰又往自己眼前帶了帶,“打疼你了?” 云華公主的溫情難得,季文漪心里頭動容,輕聲道:“不疼的,妻主賞的,文兒都喜歡。” 說著說著,也不知怎么的便到了柳月閣的拔步床上,季文漪剛剛便脫了衣裳的,云華卻不復剛才的整齊模樣,也半推半就的去了朝服。 這還是季文漪頭一次看到妻主的身子,女子的身子本就和他們不同,季文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羞的低下頭。云華溫柔的含住他的乳珠,剛才受了一鞭的小東西這會兒因著情潮也顧不上疼,挺立起來。 “你瞧,你底下比你實誠多了。”云華輕笑了聲,扶著季文漪的yinjing便納進自己身體里,又去與季文漪在唇舌間糾纏,季文漪打進了公主府,還沒這樣受過人事,心里頭早就亂的不成樣子了。 “妻主,你摸摸我,你摸摸文兒...”他意亂情迷的拿著云華的手便放在自己胸口上,自己又悄眼去瞧自己底下與妻主交合的地方。他知道自己那東西生的不小,也知道女子舒坦了,自己要遭罪,可公主真溫柔啊...季文漪越發著了迷,大膽的摟住了云華的背。 “妻主,文兒是您的,妻主,妻主...”季文漪已經聽不清楚自己說的是什么了,云華又分出手去抽插季文漪后xue的玉勢,“不行了,文兒不行了妻主!” 不知多久,季文漪眼前一片白光,原是云華將自己的雨露給了他,“松溪!”云華頭也不回的高聲喊。 在外頭守著的松溪忙捧著盒子進來,眼睛都不敢多瞟一下,床笫嬤嬤也跪著進來了,還沒開口問,云華便指著季文漪道:“給正君上鎖精釵。” 松溪忙稱是,床笫嬤嬤便跪在床下,扶住正君還未疲軟的yinjing,將鎖精釵推了進去。 本是件喜事,可云華卻瞧著松溪面有難色,大喇喇的讓聞聲而來的春月服侍自己穿衣裳,一邊問起來:“怎么了?皺著眉頭給誰看。” 松溪本來還在作難,看云華問起來了,便垂下眼睛道:“剛才許是出門的時候見了血腥,回了穆羅閣宵侍人便暈了過去,庶君派了府醫過去診治,府醫道宵侍人已有了身子了,兩月出頭,算算日子...也是不錯的。” “什么?”云華又驚又喜,她今年已十七了,云鏡十七的時候嫡女都有兩個了,偏自己被管束的嚴,今年才有了正君,這剛一有了正君,孩子也來了。 她回過頭刮了一下季文漪的鼻尖,“你倒是個福星,你一進門,孩子也跟著你來了。”說罷便不再看季文漪,沒顧得上讓春月給自己繼續懸荷包玉佩,“去穆羅閣瞧瞧,你也往宮里報個信,讓父后也歡喜歡喜。” 剛才還滿室春色的柳月閣倏然冷清了下來,季文漪渾身僵冷,不自知的將手邊的錦被握緊了。 自己聽到了什么? 日子不錯...是不錯,那是他的大婚之日,欽天監算了又算的好日子,諸事皆宜,最宜的,便是女嗣。偏偏,讓這個賤人搶了先! 恍惚間有人在摩挲自己的臉頰,季文漪以為是云華掉頭回來了,忙強打著精神揚起笑臉來,定睛一看,卻是白嶸。 “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哭成這樣。”白嶸心疼極了,聞言季文漪才發覺自己淚落不止,他強撐著坐起來,屁股和手心都扎心的疼,這份疼喚醒了季文漪,他怔愣的低頭看自己胯下的鎖精釵,看了許久。 “這個孩子,本該如今在我肚子里,白叔,我說的對不對?”他喃喃自語。 白嶸不敢接這個話,心疼的又把被子往上扯,“殿下心疼您,孩子還不跟著就來了?那頭有了又怎樣,生父的身份不同,孩子往后也是云泥之別呢,公子,別多想了。” 季文漪不為所動,怔怔了許久,就在白嶸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猛然抬起頭來看向穆羅閣的方向,“他搶了我的孩子,搶了我的妻主,難保往后不會再搶別的,一步錯步步錯...” 清麗容色之下,季文漪狠聲道:“我要他的命!” “糊涂!”白嶸忍不住打斷季文漪,“公子怎么這么糊涂!一個奴才生的孩子,能怎么尊貴了?您若是出了手,往后您與殿下的情分便徹底斷了,何況他們的孩子,也得尊您為生父,您這樣糊涂下去,才是沒指望了!” 季文漪這才一個恍然,他縮著脖子,忽然抱住白嶸大哭起來。 “我害怕,白叔,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