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雞毛撣子教規矩,毛筆開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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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牲畜哪里曉得附身之人的痛苦,只一往無前的往里頭深扎,留他一人在欲海中沉浮。憐白的脖頸高高的揚起,竟是被這群玩意臠的失神了。 云華嫌惡的看了看被水沾濕了的簇新衣袍,隨手用匕首把濕噠噠的前擺劃拉開,扔給了池中人。 “堵著嘴。” 憐白將那方袍子團成一團,乖巧的塞進嘴里,亦是將那壓不住的嬌喘與呻吟堵死在喉嚨中,云華盯著看了會兒,又覺得無趣。 她也不是縱欲的人,剛剛已經讓憐白萬若菱輪番服侍過,對著這副美人圖顯然沒什么興趣,畢竟是看得到吃不著的。所幸一炷香轉瞬即過,憐白身邊那個小鬟映春早已經得了信在門口候著,此刻便將憐白從池中攙扶出來。 憐白似乎脫了力,也許是怕的,喘了半天氣才讓映春扶著在云華面前跪下了,云華看了他一會兒,用折扇抬起他下巴。 “這不夠的,你該明白。” 北陵王去了西涼,說不準過年前就會轉道來中原,云華心中嘆口氣,“先扶你家侍人回去休息吧。” 憐白這件事,她還得從長計議。 / 松溪跟著云華回到書房門口時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么一回事?齊家的小公子,連太醫院里頭都尊重的齊醫使竟然在門口跪著,見了自家主子,居然眼巴巴的。 松溪一時間進退兩難,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主子,主子卻依舊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惹下這么多桃花債。 云華眼珠子略一轉,也看出齊顏些許的難堪,便清了清嗓子,“你先退下吧。” 松溪如蒙大赦,急忙出了門去,還不忘把外頭二門的門拉上了。 齊顏是清風霽月的公子,這幾乎是京中人所公認的,從他進出皇宮大內開始,去他家提親的人便沒斷過,都認定齊家的公子必然能成為賢內助。 云華沒理他,自行進去倒了一杯茶,“不是說過了,以后咱倆不必相見了嗎?” “我后悔了。”齊顏直勾勾的看著云華,“從去年開始我就在想,怎么也想不明白,原以為殿下娶了正君后我會想通,可根本不行。” 他跪著的時候身子也是直直的,宛如一節挺拔的竹,“殿下不會娶我當正君,齊家不會讓獨子為側室,呵...何況殿下也不曾那樣喜歡我,齊顏自然是癡心妄想。” “既然知道了,為什么又來?” “因為我后悔了呀,殿下。”齊顏微微一笑,仰起臉又膝行了兩步跪到了云華身邊,“殿下需要齊顏來治侍人的傷病,齊顏來的次數越多,就越是后悔的心都在撓癢癢,若是殿下如今還可以給齊顏一個機會,抹去了齊家的身份,齊顏當個侍人,當個通房都樂意。” 云華皺了皺眉,又看到齊顏眼中的傾慕不似作偽,只得無奈的說:“可我不能娶你,齊家也不會放棄你。” 太醫院里不說一半是齊家出身,三分之一也是有的,齊家為皇室培養了那么多的醫使,就注定不能與皇室中人有太多糾葛。雖說如今云家三姐妹情意甚篤,可誰能料到后來會發生什么,云華留下了齊顏,云鏡又會怎么想?這自然是禍非福,云華也不會做這種傷了姐妹情分的事。 “齊顏知道。”齊顏倒是很平靜,顯然已經想好了對策,他隨手扯開上衣的束帶,鎖骨下正中央的處子印殷紅似血,“所以我想了個法子,聽聞前朝有個男相,立誓終身不嫁,便服下了一種秘藥...”“你瘋了!” 話音未落云華便大駭起身,這個故事她自然也聽過,那個男相服下秘藥后再也不孕,這秘藥與陰環有些相似,又或者說,陰環就是從秘藥中提取而來。 穿戴陰環的通房不過是終身不孕,旁人近了自己的身子會疼痛難忍,而秘藥則更加毒辣,一旦旁人玩弄,便如同五毒噬心,不日痛苦而死。 “我是瘋了...殿下,求您成全了齊顏吧。”齊顏對著云華叩了首。 云華平生最恨受人要挾,不然當日也不會對季文漪那樣狠心,可齊顏同季文漪相同又不同。他是齊家這一輩的翹楚,能治許多奇異傷病,又得齊家上下寵愛,若是今天她拒絕了齊顏,云華不懷疑齊顏出了門就會隨便找個女子死在寧王府門口。 那到時候,齊家與云家,可就是血海深仇了。 齊家的人,果真都是瘋子! “好,好,好!”云華怒極反笑,忍不住說了三個“好”字,她在屋中轉了轉,齊顏說完就低著腦袋看不見,若是憐白和萬若菱在這兒,就該明白云華在尋趁手的工具。 畢竟書房這種地方云華是不喜歡男子進來的,平日里進來的除了松溪便只有兩個灑掃的心腹,一時半會兒還真是沒有什么東西趁手,云華深呼吸了一口氣,“齊醫使剛才說,喜歡本王到當個侍人通房都成?” 齊顏一怔,“是。”云華應該不至于這樣羞辱他吧? 可云華是誰,天之驕女,打小都沒受過這被人要挾的閑氣,終于瞅到個許是灑掃時忘記帶走的雞毛撣子,一把抽出來捏在手上,“不巧了,本王如今既不缺侍人,也不缺通房,倒是想要個侍奴取取樂,不知道齊醫使能不能滿足本王?” 不待齊顏回答,云華便用雞毛撣子的一頭指著他,用命令的口吻道:“脫了,趴在書案上去。” 盡管自己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思來的,可聽到素來溫和的云華這般冷聲,齊顏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咬著牙解了衣裳的系帶,趴在了書案上。 “啪!”下一秒雞毛撣子就在臀尖上炸響,“唔!”齊顏悶哼了一聲。 “既然這樣喜歡本王,那本王今天親自給你教教規矩,第一條,我府里從上到下,凡是我想賞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得規規矩矩的扒了衣裳受著。啪!” 云華心中有氣,手里力氣自然重,齊顏咬著牙受了第二下,“是,齊顏謝賞。” “第二條,不許邀寵,若是癡癡纏纏的做派,本王就把你吊起來讓諸人看著打。啪!” 齊顏自然知道云華是在借教規矩內涵他不要臉面,只得把眼淚都咬碎在牙里,任由云華手里的雞毛撣子一上一下的落,“啪啪啪”的響個沒停。 最后也不知打了多少下,云華隨手把雞毛撣子扔在一邊,抽出一支毛筆來,那是支新筆,上好的狼毫,還沒開筆,她舉起來看看,便毫不留情的將筆尖捅進了齊顏的xue口。 “殿下...”后xue驟然有異物浸入,齊顏也是用筆寫字作畫的,自然明白這書房之中最易得的是什么東西,不由得臉都紅了。 誰知下一刻筆身便往里又戳進半寸,云華抬手一巴掌拍在那傷痕累累的屁股上,“本王讓你開口了?” 她捏起剛剛喝了一半的茶水,用手指敝去了茶葉,將溫熱茶湯注進xue口,用毛筆拌了拌,“本王感念齊醫使對本王一片赤誠之心,只是齊醫使家里好大臉面,本王倒是不敢唐突了齊醫使。” 齊顏能感受到那支尖銳筆尖慢慢的松軟開來,許是這本就是寫篆字的大筆,居然泡開后頗為大,慢慢的堵住了xue口,云華手中用了暗勁,筆桿應聲而斷,只剩下筆尖留在齊顏xue里。 他自然是有備而來,來之前便忍著羞意做過清洗,可如今這樣還是感覺腹中些許不適,云華居高臨下的看著,另取了只筆蘸了墨,在他光潔脊背上寫了幾個字。 “穿上衣裳回去吧,過幾日,我會委人去齊家提親。”云華撂下這句話便不再看齊顏,打開了書房的門,“去柳月閣。” 齊顏待云華走后一下子沒了力氣,剛才強撐著的一口氣慢慢的松下去了,他勉強站起身將來時的衣裳披上了,每走一步似乎還能聽到后xue里茶湯碰撞的聲音,那毛筆畢竟不是什么塞子,步伐稍稍一大便有茶水從腿間流下,齊顏勉強坐進自家的馬車時已經一背的汗。 他凝視著寧王府的牌匾許久,最后眼神黯了黯,“回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