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輕解羅裳遮望眼 隔墻有耳若罔聞 (周x嵇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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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桃在蒲道安府上作客這件事,周歡當然不知道。尋人告示是貼遍了鄢陵城,也有不少人來提供所謂的線索。周歡言而有信,大手一揮,給所有前來提供線索的人全都賞了十兩銀子。 然而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周歡的眉間卻蹙得越來越緊。 周歡擔心的倒不是錢的問題,因為花的是楚行云的錢,周歡是一點也不心疼。可問題是,錢是花出去了,可靠有用的線索卻沒幾條,到頭來孟小桃仍是不明所蹤。 周歡沒有對自己的畫力產生過一絲一毫的懷疑,畢竟他的杰作可是得到了嵇無隅的親口認可的。 周歡就這樣從早等到晚,從日上三竿等到了月掛柳梢,依然一無所獲。若非要說有什么收獲,那就是一位做果品生意的商人特地送來的一大籮新鮮的荔枝,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糯米糍。 周歡是北方人,平時難得品嘗到這些來自嶺南的鮮味,竟泄憤似的一口氣連吃了十顆,直到感覺口干舌燥,才猛然想起以前聽人說過,荔枝性溫,吃多了是要上火的。 然而此時醒悟也為時已晚,明明不是那么熱的天,周歡卻燥熱得出了一身虛汗,忙不迭地到處找可以降溫解火之物。 忽然間,他想到了嵇無隅。 嵇無隅擅長醫術,說不定有什么清熱解毒的好方子。 這么想著,周歡來到了晴川居。正要敲門時,門吱呀一聲打開,迎面站著的是一身輕紗薄衫的嵇無隅。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兩人都愣住了,嵇無隅眨了眨眼睛,道:“周賢弟?我正要去找你呢……” “那正好!咱們想到一塊兒了,我也正好有事找你。”周歡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咽了咽口水道,“快!給我泄泄火!” “泄火?” 嵇無隅怔了片刻,瞇著眼睛將周歡上下打量一番,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周賢弟,你……難道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唉,都怪我貪嘴,那種東西,怎么能一下子吃這么多呢!”周歡捶胸頓足道。 嵇無隅了然于心,他眉眼微垂,低聲道:“周賢弟為何……這種時候會想到我……?” “這不是廢話嗎?除了你,還有誰能救我!?”周歡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嵇無隅肩膀,“無隅兄,別再說了,再說我就……” 忽地心頭一股熱血直往上涌,周歡真的很怕自己說著說著就在嵇無隅面前流鼻血,于是忙道:“再說就要流出來了,無隅兄,別磨蹭了,快!” “流出來了!?”嵇無隅暗自一驚,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移,注視著周歡的胯間。 奇怪,那里平平無奇,并無任何異狀啊? 但是嵇無隅來不及多想,當他伸手扶住周歡,兩人肌膚接觸的瞬間,嵇無隅不由得一驚。周歡的體溫果然比往常要熱一些。看來,那玩意的效用確實有點厲害。 嵇無隅將周歡攙扶到自己臥房,讓他坐在床上。 “無隅兄?你扶我到這兒來做什么?” 周歡很是茫然,他尋思著自己不過只是想來求個清熱解火的方子而已,為什么要進嵇無隅的臥房? 誰知嵇無隅聽了他這話,卻是俊臉一紅,道:“賢弟難道想在外面?” “外面就外面,我不介意。只要能泄火,在哪兒不行?” “我不行。”嵇無隅仿佛忍無可忍一樣,扭過頭來,“賢弟放得開,可無隅還是要面子的。” 說著,嵇無隅手一揚,忽地揮滅了燭光,整個臥房里頓時漆黑一片。 “無隅兄??”周歡徹底被嵇無隅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黑暗中便有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靠了上來,隨后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眼睛。滿腹疑慮的周歡剛要開口,忽地一片柔軟的觸感輕輕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周歡胸口一震,腦中一片空白。 那是嵇無隅的唇,帶著一絲沁膚的冰涼,仿佛在溫柔地試探,蜻蜓點水般地順著周歡的臉頰一路向下,最后輕輕地噙住了周歡的唇。 嵇無隅的吻是矜持而節制的,他不敢輕舉妄動,仿佛周歡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樣,只是唇與唇的親密接觸。一旦貼上了,便靜止了下來,像是在品味或享受這一刻一樣,久久地停留在那里,不愿離去。 而周歡,此刻他的腦子里依舊是一片空白。仿佛如墜云里,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感覺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 嵇無隅這樣靜靜地吻了周歡良久,當他終于松開周歡時,周歡的視線也已經適應了黑暗。 他看到嵇無隅低垂著眼眉,朦朧的月色像是給他籠上了一層輕紗。嵇無隅本來就長得好看,周歡頭一次遇見他的時候,就覺得這人美得不染片塵,自有一股凜然之氣。可是如今他這樣一副小兒女神態,含羞帶怯地站在幽暗之中,倒像是從天邊走了下來,雖然沾染了紅塵,卻也平添了一絲可親的煙火氣。 “無隅兄,你……”周歡忽然有些局促,只覺得此刻的自己比剛才更加口干舌燥了。 他明明就是來找嵇無隅要清熱解毒的方子啊?嵇無隅為何突然親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狀況? 然而嵇無隅接下來的動作卻更加出乎周歡的意料之外。 只見嵇無隅那只修長而骨感的手指緩緩下移,直至腰間,拉住腰帶一端,輕輕一扯,滋溜一聲,那腰帶便落在了地上。接下來就是外衣,深裳,一件接一件,被嵇無隅解開,滑落在他的腳邊。 嵇無隅本來穿得就少,所以衣服脫得也快。就在他解開最后一件單衣,袒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之時,周歡再也坐不住,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 “無隅兄!你這是干什么!?”周歡面紅耳赤地看著他,“好端端地,脫什么衣服?” 嵇無隅低下頭去,輕聲道:“不這樣,怎能給你泄火?” 周歡徹底呆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嵇無隅便將身子軟軟地靠在周歡懷中,聲音中含著一絲羞澀:“只是無隅沒有經驗,若有不周到之處,還望賢弟莫要見怪。” “等等等等!”周歡連忙抓住他的肩膀,注視著嵇無隅的眼睛道,“無隅兄,你誤會了,我……我不是要和你做那事!我只是……只是荔枝吃多了,上火!想問你要個清熱解火的方子而已!” “荔枝……?” 嵇無隅呆滯地看著周歡,仿佛一時半會兒不能理解他在說什么。 過了半晌,嵇無隅才終于反應過來,一張臉由紅變了白,又由白變了土色。 周歡尷尬到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躲起來。仔細想想,這的確是自己的錯。這么大半夜的,他一副口干舌燥,滿頭大汗的樣子闖進晴川居,情急之下又不把話說清楚,一開口就說什么泄火,不引人誤會才怪。 嵇無隅對自己一片好意,即使面對這樣一個唐突無禮的要求,竟也甘愿用自己的身體為周歡“泄火”。結果人家衣服都快脫光了,周歡這才告訴他這是個誤會。就算是神仙一樣的好脾氣,這種時候也該翻臉罵人了。 周歡實在是羞愧得不行,他連連道歉告饒,丟下僵在原地的嵇無隅,一溜煙地向臥房門口沖去。 這也太丟臉了,雖然對不住嵇無隅,但是周歡實在是不愿,也不敢繼續待在這里。 其實鬧笑話還是次要的,關鍵是——嵇無隅的rou體實在是太誘人了,若是繼續在這里與嵇無隅單獨相處下去,搞不好自己真的會把持不住。 就在周歡匆匆忙忙地想要奪門而出時,身后一個聲音忽然阻住了他的腳步。 “周歡!” 周歡回過頭去,只見嵇無隅依然是衣衫凌亂地站在他身后,頷首垂眉,一只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指節微微發白。 月光清清冷冷地打在嵇無隅的臉上,直到此刻,周歡才發現嵇無隅臉頰上有一道若隱若現的淚痕。 自己居然把嵇無隅惹哭了!?突如其來的罪惡感讓周歡手足無措起來:“對不起,無隅兄,我不是故意要戲弄于你。我只是……” “我冷。”嵇無隅輕聲打斷了他,手指輕輕摩挲著自己那赤裸的肌膚,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周歡竟覺得那動作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你穿這么少,當然冷了。”周歡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你……”嵇無隅抬起頭來,目光瀲滟地注視著周歡,“抱抱我,就不冷了。” 這實在是一個難以拒絕的請求。畢竟方才是周歡有求于人在先,此刻他若是拒絕嵇無隅,反倒顯得他不近人情了。 周歡依言伸出手去,將嵇無隅輕輕摟在懷中。 “原來無隅兄也會撒嬌啊?”周歡自我解嘲般地訕訕一笑。 “撒嬌我當然會,只不過……”嵇無隅也伸手勾住了周歡的腰,“要看是對誰。” 轟地一聲,百鳥齊鳴聲中,周歡感覺自己就像一朵被炸上了天的煙火。嵇無隅今晚到底怎么了?如果說剛才的主動獻身只是一場誤會,那么此時此刻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嵇無隅又算怎么回事? 周歡混亂的腦子里忽然劃過一道閃電。嵇無隅說過,他喜歡男人。 不會吧?難不成嵇無隅看上自己了? 一陣風沙沙地吹過,窗戶上婆娑的樹影也隨風搖曳。就在這時,周歡注意到窗戶邊上的一個黑乎乎的人影。 窗外有人!? 黑影就這么定定地站在窗邊,沒有發出一絲動靜。周歡心下起疑,正要細看,便被嵇無隅拽住一把拉了過去,兩人抱作一團倒在了床上。 嵇無隅一個翻身將周歡壓在身下,周歡一個勁地沖嵇無隅使眼色,可是嵇無隅卻對周歡的瘋狂暗示視若罔聞,只是一言不發地用手背輕輕勾勒著周歡的眉眼、顴骨與唇。 接下來,嵇無隅忽然做出了一個令周歡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舉動——他解開束發的帛帶,任由長發如瀑般垂下,再將那條帛帶覆在周歡的雙眼之上。那布帛十分輕薄,即便是被蒙住了雙眼,依然能夠依稀從視野里捕捉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周賢弟……”嵇無隅低聲道,“對不住了。” 話音未落,他人已俯下身去,將細密的吻落在周歡的面頰、頸脖還有鎖骨。而與此同時,他的手指也動了起來,輕柔地解開了周歡的衣襟。 說來也怪,嵇無隅并沒有用什么強硬手段,卻偏偏讓周歡難以抗拒,或許是因為嵇無隅那分寸感十足的愛撫,讓周歡覺得躺在他面前的自己就像是供奉給神靈的祭品。 胡思亂想間,周歡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覺地被敞開或褪下。他自己是看不大清楚,但他知道嵇無隅的唇仍在向下游移,先是在rutou上輕吮慢挑,然后順著腹肌與股溝滑向了他的腿間。 周歡的陽物還沒什么反應,此刻正安安靜靜地伏在茂密的叢林之間。 一開始,嵇無隅似乎躊躇了一下,但很快便又俯下身去,薄唇蜻蜓點水般地唆著那柔軟的男根。周歡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覺得像是一只小貓調皮地舔弄著自己那根物事。那是酥麻中帶著一點癢癢的感覺,像是用狗尾巴草在心尖兒上輕撓,撓得周歡胯間那根棍兒漸漸硬了,呼吸也跟著亂了。 “無隅兄,夠了……” 按理說,像周歡這般經驗豐富之人,應該早已習慣了床笫之事才對。可是不知為何,此刻他卻有一種強烈的罪惡感,怕自己弄臟了嵇無隅。所以在感覺不妙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伸出手去,想要推開嵇無隅。 可是嵇無隅不但沒有退讓,反而一鼓作氣地一口含住了周歡的陽物。周歡渾身一震,手指難耐地伸進嵇無隅的發絲,想要抓住什么卻又什么都抓不住。 嵇無隅也不著急,極有耐心地上下吞吐著,每回都讓那陽物深深地頂到喉嚨里,然后再水光滑亮地整根吐出。 周歡哪里經得住這般細致的口活兒,只消片刻,那孽根便被伺候得直挺挺的,露出了渾圓飽滿的腦袋。 見周歡有了反應,嵇無隅吞吐得越發賣力。他蜷伏在周歡腿間,殷勤地聳動著腦袋,將孽根吸吮得滋溜作響。或許是嫌鬢邊起伏晃動的一縷長發太過礙事,他一邊吞吐一邊撩起長發挽在耳后,露出那粉嫩的耳朵尖。 周歡看不到這一切,他只能聽著吸吮嘬咂的聲響,憑著幽暗中的那一點點朦朧的輪廓,去想象那是怎樣一番旖旎的景象。看不到的永遠是最美的,這反而讓周歡更加想入非非,不出片刻那孽具便漲得如硬鐵一般,欲望仿佛隨時都會噴涌而出。 “我要丟了!”周歡意識到自己快要丟了,連忙把嵇無隅一推。 說時遲那時快,嵇無隅來不及躲閃,一股股陽精便射了出來,飛濺在了他的臉上。 誰知嵇無隅毫不躲閃,隨即又俯下身去,將那仍在釋放的欲望含住,將殘余的陽精囫圇吞了,咽下喉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