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人生何處不相逢 嗜痂之癖難容赦(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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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云與嵇無隅的出現(xiàn),徹底地打亂了周歡的計劃。不僅如此,在鄢陵發(fā)生的這許多事,都讓周歡百思不得其解。比如說,周歡在鄢陵沒有熟人,也沒有與官府打過交道,楚行云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還有嵇無隅究竟有何難言之隱,所謂的改變命數(shù)又是什么意思? 想來想去,周歡決定放棄思考。他不是嵇無隅,卜卦算命不是他的強(qiáng)項。所幸的是五日時間轉(zhuǎn)眼就過,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這兒胡思亂想,倒不如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一切謎團(tuán)遲早會有迎刃而解的一天。 說到卜卦算命,周歡腦子里忽然閃過一道靈光。他尋思著既然嵇無隅這么神機(jī)妙算,何不讓他幫自己——或者說幫蕭晗算算今后的命數(shù)?這樣的話,豈不是就能趨福避禍,一帆風(fēng)順了? 周歡是這么想的,后來也直接這么問了。當(dāng)然,他沒有把話說得過分明白,也沒有透露細(xì)節(jié),只說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然而嵇無隅卻沒有回答,只是盯著他的眼睛道:“如果我算出的結(jié)果是兇,難道你就打算就此收手么?” “呃……”周歡一愣,“那倒不會……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都要去做。” “那不就結(jié)了?”嵇無隅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預(yù)料到周歡的答案,“越是事關(guān)重大,越不可抱著投機(jī)取巧的心態(tài)。有時候,成功與否不在于勝算多少,而在于是否有足夠堅定的決心。若無必勝的決心,哪怕再怎么步步為營,精打細(xì)算,最后也很有可能一敗涂地。” 嵇無隅這話說得透徹,令周歡醍醐灌頂,一瞬間有種撥云見日之感。 “無隅兄,你說得對,是我多此一問了。”周歡不禁有些慚愧,后悔自己居然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 “不過……”仿佛不忍心讓周歡失望,嵇無隅又補(bǔ)了一句,“賢弟若是不放心,可以試著到寂光寺求個簽看看。” “寂光寺?”周歡聞言眼前一亮,希望的小火苗又蹭地點燃了起來,“連無隅兄都這么說,莫非這寂光寺很靈?” 嵇無隅卻一本正經(jīng)地道:“求個心安而已,其實去哪兒都一樣。” 噗呲——希望的小火苗轉(zhuǎn)眼被嵇無隅的一盆冷水無情澆滅,周歡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無隅兄,你也太實誠了吧!這種時候難道不應(yīng)該說點好聽的哄哄小弟我才對嗎?”周歡抱怨道。 嵇無隅從善如流:“寂光寺很靈哦——” 周歡抓狂地嚎了一嗓子:“一點感情也沒有!太假了!!” 結(jié)果到最后,明知只是心理安慰的周歡,還是乖乖地跑到寂光寺去求了個簽。 本來楚行云也要作陪,不過被周歡拒絕了。倒不是周歡對楚行云有什么意見,主要是因為楚行云實在太惹眼。每回周歡與他一同外出,都會被趨之若鶩的百姓們圍追堵截,把整條街都堵個水泄不通,令周歡寸步難行。 見周歡執(zhí)意要自己一個人出門,楚行云也只好為周歡安排了一個四抬轎子,又讓兩名武藝高強(qiáng)的侍衛(wèi)跟著周歡,仿佛把周歡當(dāng)成了什么奇珍異獸。 周歡覺得楚行云實在是有點小題大做。不過想想自己之前在鄢陵的遭遇,又覺得楚行云的擔(dān)憂也不無道理。 其實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周歡漸漸了解了楚行云的為人。楚行云原本是潁川當(dāng)?shù)氐囊粋€沒落士族門第之后,拜在晦明子門下,學(xué)習(xí)陰陽歷法推演醫(yī)術(shù)。晦明子仙逝以后,他便與嵇無隅一同游歷各地,尋訪名士,靠著一身本領(lǐng)和口才獲得賞識與舉薦,從而踏入仕途。 在周歡看來,楚行云這人有點虛浮擺譜,為人表里不一,卻又不像沈驚月那般有這么多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他最大愿望不過也就是希望周歡回到洛陽之后,能在陳皇后面前為自己美言幾句。 相比之下,嵇無隅就淡泊得多,不像他的師兄那樣熱心于官場仕途。其實在周歡看來,嵇無隅的學(xué)識完全不在他的師兄之下。嵇無隅知識淵博,涉獵甚廣,從天文地理,到國事民生,從琴棋書畫,再到諸子百家都能信手拈來,侃侃而談。 周歡雖不像嵇無隅那般博學(xué),但也是個好奇心極重之人,不論聊到什么,他都能像模像樣地掰扯上幾句,因此兩人之間總是有聊不盡的話題。 周歡這一次運氣不錯,在寂光寺求到了個上上簽。 莫非這是老天爺預(yù)示著自己即將否極泰來?周歡喜滋滋地將簽紙揣入懷中,心想著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嵇無隅,順便讓他幫自己解解簽。誰知剛走出寂光寺大門,卻迎面與人撞了個滿懷。 “嘶……”周歡摸著被撞疼的腦袋,還未發(fā)話,就聽到對方罵罵咧咧道:“誰他娘的這么不長眼!” 周歡抬起頭來,正要反唇相譏,四目相對的瞬間,雙方都怔住了。 來者是一名二十歲上下的男子,寬衣博袖,身材高挑,生得眉目如畫,唇紅齒白,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 “周長秋!?”還是對方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驚喜交加地道了一聲,“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您還記得我嗎?” 周歡腦子里飛快一轉(zhuǎn),忽然靈光閃現(xiàn),指著男子道:“趙舒!?” “我說楚行云怎么會知道我身份,原來罪魁禍?zhǔn)资悄悖 敝軞g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重重往桌上一頓。 寂光寺外的一片竹林深處,坐落著一間風(fēng)雅別致的閣樓。閣樓上,趙舒與周歡相對而坐,趙舒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為周歡斟酒。 “畢竟在這鄢陵城,敢當(dāng)眾頂撞楚行云的人可不多。周長秋一夜之間成了這鄢陵城里茶余飯后的談資,我作為楚大人的酒友,于情于理都得提醒他一句,免得他惹禍上身,得罪了皇后娘娘跟前的大紅人也不自知。” “你倒是講義氣。”周歡瞥了他一眼,“可我不明白,你在宮中伺候皇后娘娘伺候得好好的,跑這兒來做什么?” “這事原也怪我活該。”趙舒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將自己背著陳皇后偷腥,最后東窗事發(fā),被趕出宮一事說了出來。 周歡聽完,整個人傻眼了:“你這小子,真不知該說你有種,還是命大。” 周歡與趙舒是在瓊花臺中認(rèn)識的。那個時候,周歡就知道趙舒是個野馬一般的性子,一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但他沒想到趙舒進(jìn)了宮之后仍死性不改,在陳皇后眼皮子底下都敢拈花惹草。陳皇后沒有一怒之下殺了他,他就該阿彌陀佛了。 “這人嘛,難得來這人世一遭,若不能縱情享樂,活著與死了有何分別?”趙舒咕咚咕咚地痛飲一碗酒,一抹嘴角道,“何況這皇宮可不是想進(jìn)就能進(jìn)的,如此大好機(jī)會不好好利用,豈不是糟踐了我這副天生的好皮囊?” “好個狗屁歪理。”周歡白了他一眼。 雖然不想承認(rèn),不過這話確實也有幾分道理,周歡一時竟找不出什么話來反駁。 “不過……”趙舒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論有種,我趙舒與某人比,那可真是差得遠(yuǎn)咯……” 周歡一愣,皺眉道:“某人?” “遠(yuǎn)在天邊……”趙舒拿著酒壺站起身來,搖搖晃晃走到周歡身后,低頭把唇湊到周歡耳邊道,“近在眼前啊。” 周歡像是魔怔了一般,身體僵硬得無法動彈,他強(qiáng)定心神道:“你什么意思?” 趙舒見周歡身子僵硬,分明是被他說中了心事的樣子,于是更是得寸進(jìn)尺,伸出手臂勾住周歡的脖子。 “周長秋,我都已經(jīng)被攆出宮了,你又何必繼續(xù)在我面前裝傻充愣呢?”趙舒嘻嘻一笑,低聲道,“你身為陳皇后的內(nèi)侍,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和皇上暗通款曲。要不是那天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你寄給皇上的信,要不是那天我在永樂殿無意中聽到皇上在夜里一邊喚著你的名字一邊自yin,我還真不敢相信呢。” 趙舒的聲音在周歡的耳邊嗡嗡嗡地響著,仿佛是惡魔發(fā)出的低語。 周歡一言不發(fā)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表面上不動聲色,腦子里卻在不停盤算。 如果陳皇后知道了自己與蕭晗的jian情,恐怕現(xiàn)在自己早已人頭落地,而不是跟個沒事人似的,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這里與趙舒喝酒閑談。由此可見,趙舒并沒有對陳皇后告發(fā)他與蕭晗。 想到此處,周歡那原本有些混亂的腦子便有了幾分余裕。 饒是如此,他還是掩飾不住臉上的不悅,冷冷地道:“怎么?事到如今跟我說這些,是想要挾我?敲詐我?還是要我感謝你沒有對皇后娘娘告密?” “豈敢豈敢!”趙舒沒心沒肺地大笑起來,“如今的我沒權(quán)沒勢,但只要抱緊楚大人這根大腿,就不愁吃穿。什么要挾啊敲詐啊,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我只是覺得可惜。” “可惜什么?” “唉,想我趙舒幾乎睡遍了后宮,可唯獨皇上這塊大肥rou,本來好不容易快吃到嘴里,卻眼睜睜地看著他飛走了。” “你說什么!?”周歡臉色驟然變了,他倏地站起身來,一把揪住趙舒的衣領(lǐng),厲聲道,“你把皇上怎么了!?” 趙舒此時已經(jīng)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似乎感覺不到周歡那瀕臨迸發(fā)的怒火,笑嘻嘻地將當(dāng)初他用周歡的信要挾蕭晗,蕭晗快要就范時半路殺出個薛冰,結(jié)果不了了之一事說了出來。 一直以來困惑著周歡的謎團(tuán),直到此時此刻才終于解開。原來自己遲遲沒有收到蕭晗回音的原因,竟是趙舒擅自將他的信扣了下來,還用來威脅蕭晗委身于他。 一想到自己親手寫的信,差點坑死了蕭晗,周歡就又恨又惱,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你這畜生!”或許是酒力作祟,周歡毫不客氣地一拳揮了出去,打在趙舒那張引以為傲的好皮囊上。 趙舒毫不設(shè)防,因此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下了周歡這一拳,倒在角落里眼冒金星。 “你打我……?”趙舒捂著迅速腫起來的臉,一臉委屈地癟著嘴,扯著嗓子干嚎起來,“我做什么了你就打我?我欺負(fù)皇上了?告發(fā)你們了?” “住口!”周歡抓住趙舒的衣襟,左右開弓地打了他四五個耳光,“你敢對皇上出手,就該想過會有今天這下場!我打你怎么了?你該慶幸我沒帶刀,否則我一刀捅死你這禽獸!” 這閣樓僻靜隱蔽,是個廝混的好地方,趙舒經(jīng)常帶上他的小情兒光顧此地。一關(guān)上門,就算里面鬧出再大的動靜,外邊也當(dāng)聽不見。 趙舒被打得鼻血長流。他是典型的游手好閑之徒,空有一副高大身材,卻長了一身無用的贅rou。論力氣,他比不過周歡,索性破罐破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耍賴皮似的邊打滾邊嚷嚷:“打啊打啊。我趙舒死都不怕,還怕這點皮rou傷?” 周歡見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越發(fā)來氣。看來光是拳打腳踢對趙舒這廝無效。于是他將趙舒身上衣物剝了個精光,又令下人找來麻繩,將趙舒五花大綁地捆起來。 “周大人……您這是……”周歡一旁的兩名侍衛(wèi)都看傻了眼。 “他不要臉,我便成全他。”周歡怒道,“把他拉出去,游街示眾!” “周大人!您可千萬別沖動!!”一名侍衛(wèi)趕緊拉住了他,“趙公子畢竟是楚大人的朋友,您若真的拉他游街示眾,您讓楚大人的面子往哪兒擱?百姓們又會怎么說?” 另一名侍衛(wèi)也好言勸道:“是啊,周大人,看在楚大人的面子上,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周歡想想也是,但是又不甘心這么放過趙舒,于是一把抓住那侍衛(wèi)別在腰間的軟鞭,啪地一聲狠狠抽在趙舒身上。趙舒嗷地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被捆得跟粽子似的赤裸身子也沒出息地跟著抖了一抖。 周歡不解氣,鞭子如雨點般地落下。 說來也怪,忍受著皮rou之苦的趙舒哼哼唧唧的,聲音里竟?jié)u漸夾雜起了一絲歡愉。周歡抽他抽得越狠,趙舒叫得越歡。當(dāng)周歡明顯察覺到不對勁時,趙舒胯間那話兒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挺翹起來,隨著身體在空中搖來晃去。 周歡從未見過這般下流無恥之人。自己明明是教訓(xùn)人的那一方,怎的現(xiàn)在看起來反倒是便宜了這小子。尤其是趙舒胯間那根該死的孽具,即便是在疾風(fēng)驟雨般的鞭打之中,也依然高傲地昂著頭,甚至汩汩地吐著yin水,仿佛在嘲笑周歡對他的束手無策。 “我讓你硬!”周歡氣不過,一把抓住趙舒那勃起的陽物,狠狠一捏。 趙舒一聲尖叫,痛得當(dāng)場一個白眼翻了過去,隨后那物事一抖,竟然直接射在了周歡手上。 “混賬!”周歡條件反射地一個耳光甩過去,趙舒臉頰上頓時又多了一個輪廓分明的五指掌印。 周歡萬萬沒想到,趙舒竟然有這種受虐的癖好。 “嘖,好臟!”周歡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覺得黏糊糊的惡心至極。于是他一把抓住趙舒的頭發(fā)將他拉過來,將那只被弄臟了的手湊到趙舒面前,命令道:“給我舔!把你自己的東西舔干凈!” “是……” 趙舒早已在周歡的施虐下得了趣,乖乖地伸出舌頭,將周歡的掌心與手背上的陽精舔得干干凈凈,聽話得活像一條對主人搖尾乞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