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請饒了臣(蒙眼捆綁放置/抹布回憶/風油精)
視野一片漆黑。 繩索縛住宋珩雙腕、腹部、繞過腿根將腿捆成M字。是浸過油的,越動便收得越緊。 他不哭鬧也不掙扎,只是盡力放緩呼吸,節省體力。 一分一秒都被可怕的安靜拉長。 視力被剝奪,身體被捆綁不由自主,不得不讓宋珩想起少時那段最黑暗的經歷。 這般光風霽月的郎官,少時曾落入賊手,被蒙住雙眼、堵住耳朵、綁住手腳——留了一張嘴,為了聽他叫。 直到嗓子喊啞,叫不出了,仍不愿浪費,卸掉他下巴,用rou根插進他嘴,將那唇角撐至顫抖。 一個又一個。 他目不能視、耳不能聞,只能感受到身上所有的洞xue都被冒犯。嘴巴,前面,后面,被捅得亂七八糟,裹滿腥膻。 不知過了多久,小腹已被灌得鼓起來,裝滿jingye甚至尿液。那些人發泄完畢,他將昏死過去時,有人回頭用腳去踩他飽脹的腹部。 他哀叫著,像一只破損的水球,黃白液體從他下體濺射噴出,漫長而凄慘。 終于昏死過去。 …… 對這段經歷,他從未逃避,輾轉反側地想,將每一寸細節都深深記住,記住刺心的疼痛、屈辱和悔恨。也從那時起,他習了武,又更賣力讀書求功名,勢要從夜夜噩夢的從泥沼中爬出來。 如今卻自甘落入另一張網中。 宋珩一字一字默念著儒家經典,以此提醒自己時間,抵抗無知無覺、動彈不得的恐懼。 直到爐香燃盡,積下一層灰。 回來的隋焉并未見他失態情狀。宋珩安靜地與四周融為一體,腹部雖呼吸柔緩地起伏——聽到聲音,他往隋焉這邊看來。 雖然他什么也看不到。 隋焉上前,讓他腦袋靠在自己肩上。她覺察出自己的愛臣并未如看上去這般云淡風輕——在她靠過來時,他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卻是宋珩先開口,語氣有一絲疲倦。 “……請饒了臣,陛下。” 又側頭去吻她下頜,“其他的,都可以。” 隋焉默然。將他蒙眼布解掉,用手將宋珩眼半掩著,待他適應光線才移開,說,“朕方才差人取了熙國上供的清風油。” 她方才確有不忍,哪怕知道宋珩骨硬心更硬,此番十有八九是刻意示弱。她愿意退讓一步,解了蒙眼,而卻不能白拿這瓷瓶。 清風油,取熙國藥草制成,最能驅蟲解乏。顧名思義,涂抹與肌膚時會覺得涼爽清神。但因為刺激甚大,涂抹時要注意劑量、避開敏感處。 “好。”宋珩只道。 他好似無所謂那是什么,從作出決定的那一刻起,他盡量都在說“好”。 他雙腿被迫一直維持著大張的樣子,粗礪發亮的棕黑繩索陷進白皙而精健的腿rou中,腿心嫩紅,yinchun翕合。 碧綠透亮的液體不斷滴在他被展示出來的yinhe上,吸在yinhe上的藥滴被新滴下的擠下去,流到花xue,會陰,將被褥弄濕一塊。 宋珩再不能維持平穩呼吸,越發急促。他死咬著唇,腿根直顫。 若是媚藥,使人意亂情迷身不由己也就罷了,這藥偏偏讓人神智更清明,感官更敏銳。那最柔嫩的rou核如何經得這般折磨?初是清涼,涼到極處又如火燒一般烈烈地疼,最后又是萬蟻啃咬般酥麻起癢。恨不得有東西貼上去,不要搔弄,而是粗暴地捻扯。 隋焉足足將一小瓶滴完。 此時,濕了被褥的已不知是滴下的清涼油,還是宋珩被刺激下出的yin水。 陣陣涼風過屏,明明是清風徐來,拂過那暴露在外的rou紅花核卻刺激莫大,宋珩細汗密密,怔怔盯著那屏風。 他已情動,玉根挺立,花xue濕潤,紅腫的陰蒂更是脹大一圈。隋焉卻并不打算給他爽快,仍憑綿長細碎的快感將他慢慢沉溺。 過了許久,宋珩無人撫慰的花xue,竟靠這清涼油強行xiele。 “慎之下面這嘴倒是個知情識趣的。”隋焉輕笑。 宋珩這才堪堪看清,屏上畫的是君子竹,仙人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