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愿為陛下分憂(玉勢/尿道插入/koujiao/潮吹)
啟華六年,春和景明時候。這日正是暮鼓時,禮部侍郎宋珩跪在天女榻前,等待女帝的臨幸。 這位年紀輕輕已著緋袍的郎君,說來也是這上京一大奇談美事。本朝民風開放,政治清明,朝廷增置男科舉、男制科,從此男性也可出官拜相——而男性真要達到這地步卻并不容易,歷次基本都是選些容貌氣度尚好、品行學識佳的的,放在閑職上充充門面,寫寫詩詞歌賦歌功頌德罷了。如宋珩這般有六部實權的,鳳毛麟角。 宋珩宋慎之出身清河宋氏嫡系,宋氏雖在晉后逐漸沒落,然家風謹嚴,教養有方。在大多男兒已經相妻教子的十八歲,宋珩上京趕考,一舉中了中狀元,在圣人親辦的才子宴上出盡風頭,端的是清風朗月,公子無雙。而男子為官這條路,卻要比女子付出幾倍的努力,經過幾載的宦海磋磨,宋珩身上春風得意的少年氣質褪去了些,多出幾分沉穩內斂。 曾也有風聲,說宋珩年僅二十五六就爬到今日的位置,靠的是“妖孽惑人”更或“以色侍君”。而眾人細想來,宋珩是那般清高傲岸、八風不動的性子,從不諂媚多言,做事也令人信服,風聲便漸漸消停了。 那般云中鶴,天上人,妄自揣度都讓人羞愧。 哪曾想后來這宋侍郎確當了新帝的入幕之賓。 當時在御書房,宋珩半褪緋袍,露出脖頸和一截光潔的臂膀,白如檐外春雪,骨骼線條卻半分不似春雪輕盈孱弱,顯出一種霧掩劍吟的風骨俊秀。 “臣少時遭逢歹人,已是污了清白,殘花敗柳之身。” 宋珩語聲平正,不卑不亢。便是提及痛心事,亦不放縱情緒,淡然陳述。 隋焉笑意不減,目光自那臉龐一寸一寸向下碾去。今上隋焉,登基前只是看似不受寵、封號都無的七皇女,最后卻奉先帝密詔即位。其他姐妹為一方玉璽自相殘殺,都沒落到個好結局,這位成天花酒風流的王爺卻輕飄飄地接過,讓朝堂各黨措手不及——她十六歲即位,如今已六年,算是無功無過,既不如以前放浪形骸,也不像那些故意韜光養晦、實有雷霆手段的帝君。她面上是個好說話的,朝臣卻只覺得如隔霧觀花,始終摸不透這新帝到底什么性子。 “朕心疼還來不及。慎之,若五年前朕要你,還怕少年心氣,剛直易折。如今愛卿越發心思通透了……” “放心,此事無多余人知曉。床榻之外,普通君臣相待,朕也不會在其他地方為難你。” 從古至今,從來不缺高風亮節之臣。隋焉篤定,他宋慎之固然可以不與為謀,甚至以死明志——死是再容易不過的,而那胸腔抱負呢? 真正心懷天下的賢臣,被萬眾唾棄也要不悔不懼,更莫說……只是身體上的契約。 宋珩深吸一口氣,伏下身道。 “臣愿為陛下分憂。” 幾息四下無聲,唯燭影重重。 容顏姣好的年輕女帝彎腰執起面前臣子一握發絲,似訴衷情狀,卻突然發狠用力一扯,將宋珩踉蹌拽到跟前。 柔聲道,“能忍辱負重,臥薪嘗膽,這才是朕的好郎官。” 御書房荒唐后,隔了幾日,仲春休沐前,隋焉賞賜眾臣。送到宋珩府上的,還多了一個封得嚴實的禮盒。 翌日,宋侍郎被一輛馬車接進了宮——這便有了開頭一幕。 朝堂上天子一怒,少不得跪烏壓壓一片下去。是故當臣子久的,已經把“跪”當成一種官場必修。先帝去時,宋珩能跪一夜面不改色,此時已候了半個多時辰,依舊脊背筆直。 姍姍來遲的隋焉,進屋便看見宋珩挺拔如竹的背脊。雕梁畫柱,金碧輝煌,更襯這柄背脊孤且直。而念起宋珩這是在干什么……隋焉卻嗤笑出聲,坐于榻上,用足抬起愛臣的下頜。 絲履輕薄,猶有香風。 恰見一滴誠實的汗液從宋珩額間滑落。主人卻只垂眸,對著眼前明黃的衣擺,抿唇不語。 隋焉滿意地欣賞片刻,收起足尖,卻道:“慎之有口才,朕甚喜愛。” 宋珩固不是那靠唇舌攪弄風云之輩,也絕不是愚笨木訥之人。否則朝堂上言語縱橫,刀劍來往,如何從容自在?隋焉不是第一次說這話,而此次意思卻大有不同。 宋珩又如何不明白。他喉結動了動,恥于開口。 他在猶豫,隋焉此時卻極有耐心。她知道他不會拒絕。 她又要人如永遠那白鶴,骨相清拔,又要那白鶴低下身來……宋珩終是伏上前,去解隋焉的腰帶,含住她rou根,用生澀卻熱情的唇齒包容它。 昂揚巨物頂到咽喉,激起反射性的干嘔,宋珩指節都并緊,卻還是強壓反應,伸出軟舌。 宋侍郎什么事都做得認真。 雖伺候生澀,隋焉看著愛臣眉頭微皺、薄唇帶涎的神容,到底動情,在那溫暖柔軟的口中淺出深進來,宋珩幾欲咳嗽干嘔,喉腔收縮,裹得隋焉更是興奮地輕喘。 女帝抽出性器,漲紅未泄的欲根就拍在宋珩稍顯寡淡的臉上,“脫了吧,上榻來。” 宋珩低咳幾聲,啞聲應是。 誰也不敢想象,宋侍郎周整衣冠下可能是怎樣一副浪蕩情狀——宋珩陷在軟床上,就這樣雙腿敞開著向女帝示忠。 那兩口xue里各填著一根玉勢,并不過分粗長,xue卻吞得吃力,泛出嫩紅。前方那白凈長直的玉柱,也教一銀制細棍堵住脆弱的尿口。 棍尾鑄著一朵蘭花,精致可人。 體內一直含著這些獰物,難怪宋珩也跪得面頰生汗。 隋焉勾唇,“慎之聽話得……讓朕有些意外。” 宋珩閉眼,“言既出,陛下如何……臣并不怕。” “如何什么?折辱?”隋焉撫上那朵蘭花。 宋珩強穩著氣息道,“不敢。” “——是珩自愿。” 隋焉將埋在他花xue那柄玉勢取出,埋得久,放入時用的潤滑脂膏已黏膩,玉勢滑得很,三四次才完全取出,期間頂到花心,宋珩急顫著,又泌出一股清液來,澆了隋焉一手。隋焉隨意將玉勢被扔到一邊去,金被藏白玉,沾出一片深色。 經過玉勢開發,花xue已不能完全閉合,隱透出糜艷的rou紅色。隋焉再忍不能,長驅直入。 雖已被死物插了許久,被自己的君主、天下最尊貴之人進入時,宋珩才覺火燒得蓬勃起來。那巨物似要將他撐裂開,方進入就次次打樁直往花心撞,絲毫不懂漸入佳境之意。 “…陛下……啊……” 宋珩被搗得呻吟,又攥緊被褥不發一聲。 這具身體已是契約之物,女帝隨意取用,他卻不能接受自己用這般放蕩聲相迎。 紫紅rou根在他體內進出,帶出淋漓水液,房間都彌漫開情色的甜腥味。后xue和尿道也時刻提醒他異物的存在,花xue被侵犯之下,那倆死物也不安生起來,被一并帶得在體內掙動。 承歡禁臠不過如此了。 宋珩在浪潮的縫隙中自嘲地想著。 陽根不容質疑地開疆擴土,他如青竹被急雨摧折,淋淋漓漓,只知風雨摧打,再想不了其他。輪廓薄情的嘴唇正張著喘氣音,兩腿止不住地想合攏,又被隋焉強行掰開,狠狠貫入。 “………!!” 又數十下,宋珩如被摔到地上的魚般掙了下,隨即全身抽搐,腔道強烈收縮,宮口噴出熱流——竟是潮吹出來。而甬道被巨物占據,潮液出來不得,只是xue水積得更充盈。 “啵”地一聲,后xue的玉勢此時也因rouxue強烈收縮被排出體外。 宋珩用一臂擋住了眉眼。 “這般無顏見朕?” 隋焉被這軟xue伺候舒服,這話不覺怒意,唯余低沉曖昧。高潮后正是酥麻無力,只消輕輕一撥,宋珩手臂無力地垂到一側,露先前出被遮住的半張臉,一貫冷靜的雙眼卻有迷茫。隋焉心頭一動,拔出性器,在那嫩滑腿根蹭兩下,盡數射在宋珩那張清絕的臉上。白霜打梅。 她神色坦蕩,甚至有幾分真誠,做著折磨人的事,倒無半點yin邪猥瑣態。幾息,又抬手抹去宋珩臉上白濁,“慎之容色無雙,這倒是畫蛇添足了。” 柔荑拂過宋珩的臉,女帝吐息款款,幾乎可以稱溫柔。 而宋珩下體一片狼藉。花xue失了堵塞,正一抽一抽,瀝瀝地吐水。后xue張著,被排出的玉勢靠在腿根,暖化的脂膏牽出幾道絲。挺立的玉柱卻仍不得釋放,漲得通紅發紫。 下面快沒知覺了。他現在只覺得手骨泛疼,想是攥得太緊,久不放松。 “還望陛下垂憐。”宋珩啞音輕道。 這會兒他眼里清明幾分,說著祈求的話,卻不懇切、不多情,無波無瀾,隱忍至極。 隋焉用粘著jingye的手指撫向他曖昧的鎖骨,越過精瘦的肌群和曖昧的人魚線,蜻蜓點水,最終停在那一枚蘭花之上。 “便賞你。” 春夜禁宮,四下皆靜。偶一聲驚鳴,破了寂寞如許。 有詩云:月出驚山鳥……看來這宮里的鳥雀卻也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