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涼夜(就二十下,不算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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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動?!爆摤摖T火下,杏眼微紅的美人皺眉咬唇在屋內一隅縮成一小團,任由登徒子重新將腳鐐銬回她紅痕未消的足腕。 “褻褲這東西,戴著鐐銬穿脫不易,也不方便被我寵幸,還是索性別穿了罷?!比A熙將手里剛從懷瀾身上剝下來的衣物隨手扔了,笑道:“從今往后,殿下要光著屁股在我府中行走了。” 調戲和羞辱聽得再多,也依舊讓人臉熱。 懷瀾臉色泛白,將被重新鎖住的雙足收回來用裙擺小心遮住,抱腿縮成更小的一團,連頭都不想抬。 ……像只孤苦無依的小動物。 華熙抱臂欣賞了一會兒,伸出一只手抓著懷瀾的胳膊將人從“安全”的角落拽出來,拎到明晃晃的燈火下站好。 細長的藤條在空中“咻咻——”地揮舞幾下,記憶中熟悉的凌厲疼痛轉瞬間便被喚醒,懷瀾心里害怕,受過罰的細嫩皮rou也跟著一陣顫抖。 太疼了,在軍營中便總是被霍山用藤條打,換了在公主府中,一樣要被這個人用藤條教訓。 “來,自己將裙子撩起來,主人今日有興致,教導教導你?!?/br> 華熙方換了一件鴉青色寢衣,領口大剌剌半敞著,卷翹的棕色發尾掃在貧瘠的乳溝處,像條狐貍尾巴。 懷瀾扭頭,只是略帶哀求地看了華熙一眼,臀瓣便挨了狠狠一掌。 實在被逼得無法,懷瀾顫巍巍地拎起裙擺,一點一點將單薄的布料撩起來,露出白玉般光潔的臀線。 華熙低頭一望,見她腰間上次在軍營被自己罰時留下的紅腫痕跡尚還未痊愈,一路騎馬跋涉來到盛京后,又挨了管家的一頓板子,身后看起來十分狼藉可憐。 她用自己帶著薄繭的手輕輕撫過那一道道腫脹青紫的傷痕,涼薄地想,這大約是很痛的。 要想征服這個女人,要想讓她一輩子乖巧地留在自己身邊,需要很多、很多下流的手段。 懷瀾背對華熙站著,帶著刑傷的臀部就那樣暴露在身后人的視線中,羞恥至極,又不敢做出什么大動作反抗,只好用赤裸的腳趾在地毯上尷尬地扭。 過了約半炷香的工夫,藤條才又一次抵上她脆弱的臀峰。這時候的帝姬尚且不知道,在挨主子打之前,還要經歷把受訓的部位剝光了晾這樣的難堪。 “彎腰,雙腿分開,手扶著腳踝。” 熟悉、但又比記憶中的男子明亮些許的嗓音從身后傳來。 從前學過的“老規矩”是雙手扶膝,如今又更苛刻些,懷瀾認命般暗嘆口氣,依言彎下腰。 華熙用那根藤條伸進她已然光禿禿的腿間點了點,囑咐道:“我倒沒什么工夫日日把你放在跟前看著,你只每日都將自己收拾干凈些?!?/br> 說罷頓了一頓,又補充道:“這些事許你自己做,不讓別人碰你,是我的疼愛。若不識好歹,一次偷懶叫我捉住,往后便只能被人看著壓著做了?!?/br> 腰彎到極致,頭也垂到極致,在這樣辛苦的姿勢下,懷瀾只覺得兩腿后方筋絡繃得生疼,模模糊糊聽了吩咐,頭昏腦脹地應了聲“是”。 華熙眼睜睜看著她僅僅維持姿勢就已艱難的樣子,故作大度道:“就二十下,若你能不躲閃不變姿勢好好撐過,便不為難,我們早些安置?!?/br> 二十下,應該……不算難事?懷瀾心里忐忑,惴惴地攥緊握在腳踝處的雙手。 緊繃繃的屁股向來不太招人喜歡,華熙頗有耐心,生等著懷瀾臀rou酸痛不自覺放松的時候,才施施然抽出了第一下。 “啊——!嗚……”一聲痛呼已然出口,懷瀾才在劇烈的疼痛中撿起一絲矜持和尊嚴,硬生生咬唇吞了回去。 泡過水的藤條,原來比尋常之物更厲害些,未干的水漬滲進新鮮的傷口中,頃刻間便紅腫刺癢。 “不錯,第一下忍住了嘛,”華熙不懷好意地笑笑:“殿下,要堅持住?!?/br> 仿佛讓人忘了這場酷刑的緣由只是她這位主子的一時興起似的。 單純的帝姬忍下疼痛和受訓的恥辱已竭盡全力,沒有多余的精神去顧及其他,冷汗由于垂著頭,一點點倒流回發間,將她秀發濡濕,狼狽地貼在額間。 第二下、第三下。 三道紅艷的檁子浮在臀瓣一片舊傷之上,嚴重處頂端已經微微泛白,可見華熙手勁控制堪稱完美,硬是要她疼到極處卻不曾破皮見血。 不行了,再來一下的話,自己一定會因為忍耐不住這樣辛苦的姿勢而摔在地上的吧?懷瀾絕望地想。 “要來了哦。”華熙卻沒看見帝姬的辛苦樣子一般,居高臨下地揮出第四下藤條。 “唔!” 果然跌倒。 公主府本為皇家別苑,十分奢華,華熙圣眷優容地位超然,房中更處處鋪了地毯。饒是這樣,像懷瀾如此慘痛的一摔,也撞得渾身筋骨盡數碎了一般。 先是懵,后是疼,最后木然地一模臉,才發現自己又不爭氣地掉了眼淚。 “起來,這下不算。”華熙依舊在她身側站著,修長身影被幽微燭火拉成斜斜一片,連神情都看不真切。 懷瀾跌坐在地,半哀求半倔強地對華熙說:“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殿下,”華熙蹲下身來,揉揉她汗濕的腦袋:“你怕,所以疼;若你從心里覺得,挨我的打理所應當,便沒那么疼?!?/br> 又是馴奴的卑鄙手段之一。 先將人圈養在唯自己之命是從的一方天地中,欲訴無人、求告無功,最后讓她在急于逃避痛苦的境況下,用“我本低賤”這樣飲鴆止渴的理由來讓自己好過一點。 當然,偶爾也要一點鼓勵,和溫柔。 “來,”華熙伸出一只手,道:“起來?!?/br> 也許是這樣的暗示的確有用,也許是華熙為了達到引導的目的而刻意松了力道,后來的幾下仿佛真的輕松一些。 一些……而已。 冷汗涔涔而下,雙腿瑟瑟發抖,幾乎可以預見再次摔倒的結局。 正無望地挨到第十下時,府中內侍輕輕叩門,將一封三皇子手書交至華熙手中。 一邊是梨花帶雨的美人,一邊是十萬火急的軍情,孰輕孰重一目了然。華熙當下便將懷瀾一扔,轉身欲走,出了門又折返回來,將藤條塞進懷瀾臀縫里。 “雙手抱在腦后,腰彎平,屁股夾緊了不許掉,我很快回來?!?/br> 挨訓到一半,主人卻走了,懷瀾有些不知所措,但仍聽話地換了姿勢。 由于臨走前華熙交待過“很快回來”,懷瀾不敢絲毫怠慢,努力收緊臀縫夾著藤條,腰背也在身前繃得筆直。 然而等到肩腰臀腿雙臂小腹無一不酸痛得要命時,還是未見華熙半點影子,帝姬心想,原來心中惴惴地煎熬,比皮rou折磨難忍十倍,竟還不如將罰受完的好。 她在渾身酸脹中等來等去,藤條掉了幾次又偷偷拾起,最后來開門的卻是元溫。 懷瀾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先將裙子放下,遮住十分不得體的身體。 元溫卻沒計較她的矜持,反而十分冷漠地叫她出去。 “殿下今晚大約在書房睡了,主子不在,你便不該留在房里?!?/br> 養尊處優的帝姬從那日起才知道,原來在華熙府中,是沒有地方可讓供她棲身的。 若華熙要她陪睡侍寢,她尚可留在房中休息;若華熙不要她,她便只能睡在廊下,在青石磚上和衣而眠。 雖是初夏,夜風卻實在涼,懷瀾身形消瘦,衣衫也單薄,只能盡力將自己抱成一團,在華熙門前瑟瑟地抖。 還沒到闔府上下都歇了的時候,偶爾有一隊小婢女路過門前,便都對著她指指點點,用她聽不懂的北地方言議論紛紛。 懷瀾苦笑著裝作未聞,只去看夜晚的天,想自己在梁宮中夜夜抬頭所望的,也是這樣一副光景。 明月依舊,北國天幕仿佛還更遼闊些,而自己的前路卻越走越狹窄,似乎生機斷絕。 而偌大的公主府中,一夜無眠的好像也不只是她而已。 夜近三更,跟在管家身邊的小內侍匆匆來報,說殿下處理完軍務,已經回房歇息了。 元溫將人刁難了一番,心中卻也不安,年老覺少索性不睡,正披了一件外袍,坐在燈下對賬,聞得內侍所言,頓了頓方問道:“懷瀾呢?” “啊......”內侍撓撓頭,回憶道:“殿下門前那個女人,被、被殿下抱進去了?!?/br> “....抱進去的,”元溫喃喃地重復一遍,擱下手中的筆,抬頭再次向小內侍確認道:“我將人趕在廊下,殿下生氣了嗎?” “沒有?!眱仁虛u了搖頭。 “將人抱進了房中,卻沒有生氣?!痹獪匕肷螣o言,細細咀嚼著這句話。 燈火如豆,更顯人蒼老。 元溫疲憊地嘆了口氣:“一劑良藥,若發揮不出本身的效用,留她何用呢?” 其實一個孤苦伶仃的俘虜,何必為難。 我只是,想讓我的小殿下將這點積年怨氣撒個干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