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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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先按捺不住,將對方的衣衫層層褪了下來,霜雪一般的肌膚如鋪展開的絕美畫卷緩緩現于人前。 白嶼原先還忐忑著他們這般進展會不會太快了些或是他這么做會不會惹得對方不快,但他很快便將這諸多顧慮拋于腦后——對方對他所有的動作似乎有一種奇異的包容,甚至稱得上是縱容。 白嶼稍稍安了心,順從本意地伸手緊攬住對方纖細的腰肢,另一手則掌住對方的后腦,吻上他方才緊盯著的誘人芳澤。也許是蠱毒發作,對方的體溫比他高了些許,掌下溫熱一片,連著那柔軟的唇都是溫熱的。 他唯一與人這般肌膚相親的經歷還是白日在那地宮之中,在那幽暗的石xue里。他全憑本能行事,只知笨拙地含住那一瓣嬌花,如吮吸著花蜜一般帶著些急切地伸舌舔舐著對方微微凸起的唇珠,甚至用牙尖來回輕咬。 很快,他的舌尖嘗到了一絲淡淡的血味。但是這越發刺激到了他,完全不知收斂,用牙尖啃咬的力度都微微加大了些許,一面啃咬一面伸舌將滲出的血珠卷入口中,貪婪地吮吸著。 對方在他將唇瓣撕咬破了皮之后便輕輕地“嘶”了一聲,微微啟了唇。他趁勢將自己的舌尖探入,與對方的勾纏在了一處,動作漸漸放縱,不知輕重地肆意翻攪,甚至將對方帶著蜜的舌吮到了自己口中,貪婪地攫取甜蜜的汁液。 他似是存心想要試探出對方究竟對他如何縱容,兼之又想到白日對方橫在身前的劍,想到對方與別的人相談甚歡,甚至想到對方與那什么左護法的“愛恨糾葛”,唇上的力道不由漸漸加重更不知收斂,甚至不自覺地摻了些陰暗的報復心理。 一時之間,空寂的洞xue里回蕩著唇齒相纏的水澤聲響,直令聞者面紅耳赤。 許是他的動作實在有些粗暴,對方終于忍受不住,抬手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接著按住他的肩頸將他往后推了些許,輕聲道,“白嶼你……” 白嶼猛地回過了神,垂眸望著對方,漆黑的瞳如墨暈染,仿佛洞xue外頭深重的夜色。 對方約莫是被他欺負過了頭,雙眉微微蹙起,眼眸帶著濕潤水色,眼角暈著紅,透出難以言喻的撩人春意。而那一瓣被他反復蹂躪的唇泛著瑩潤的水澤輝光,唇珠上頭微微破了皮,血珠一點一點滲出染紅了唇,又順著唇角往下淌。 像是沾染了血露的嬌花,美極,艷極。 白嶼按捺下心底不斷滋長的陰暗情緒,耐著性子抬眸望向對方。 他終于還是推開自己了,果然并非是心悅他罷? 只見對方眨了眨眼,忽而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緩緩湊了過來,輕輕咬了咬唇,小聲道,“白嶼……你是不是生氣了?” 白嶼聞言不由怔了一下,“我……” 他話還未說完,對方湊近過來在他唇上輕輕印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討好著笑道,“白嶼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幽深復雜,抿著唇默然不語。 對方見狀,又湊過來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伸舌輕輕撬開他的唇,輕柔地舔舐著他的舌面,唇齒,片刻后緩緩退開,又順著他的下頜往下吮吻,一寸寸吻過他的肌膚,溫熱柔軟的舌尖在上頭來回游移,最后輕輕地含住他喉間的凸起,用舌輕輕地舔舐了一下。 白嶼耐不住,喘息一下子變得粗重,喉嚨里輕輕地溢出一聲悶哼。 對方松開了他,抬起頭來,垂首又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討好地道,“這樣夠不夠?” 白嶼緊盯著他,眼神暗沉,喉頭不由輕輕滾了一下,而后啞聲開口,“……不夠。” 對方愕然微微睜大了眼,卻是一下子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抬手輕輕掐了掐他的臉,有些羞惱一般地瞪著他。 片刻后,只見他忽而輕輕咬了下唇,艷麗霞色漫上他的雙頰,而后微微將臉貼在白嶼耳邊輕聲道,“那這次……我來?” 對方說完便直接將頭整個埋在他肩窩處,伸了雙臂緊緊攬住他的肩頸,半晌一聲不吭。 他抱得很緊,兩人又隔得很近,白嶼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面頰的熱度,還能感受到他的手臂在輕輕地顫抖。 對方并未直接挑明了說,白嶼卻知道他在說什么。他只覺自己全身血液好像都被這一句話語點燃,心底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突破了層層的防線,就差最后一步,就差最后一步便要撲將出來把人拆吃入腹。 他到底還是忍住了。面上克制地只是輕輕點了下頭,抬手回抱住了對方,嗓音沙啞地應了一聲“好”。 如果……如果他再像白日那般主動,結果把人嚇跑了怎么辦……他還是不愿意冒險。 埋在他肩窩的腦袋終于抬了起來。對方頓了一下,而后緩緩起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對方低垂著眼瞼,緊咬著唇,下唇清晰地印出一道深深的齒痕,偶然抬眸發現白嶼一直在盯著他看,面上霞色更甚,忽然抽下了自己腦后的發帶而后系到白嶼的面上,將他雙眼蒙了起來,惡狠狠地道,“不許看!” 他的語氣分明強硬又兇狠,手上的力道卻十分輕柔,甚至還細心地將白嶼面上的發絲牽出來,以免二者勾纏扯痛了他。 白嶼不由啞然失笑,任由對方動作,心下更是對接下去的事情生出許多期待,心率都微微有些失衡。 眼前視野一片黑暗,其余的感官似乎變得愈加敏銳了起來。 他只覺那一股縈繞鼻端的淺淡幽香又湊上前來,而后唇上覆上一片濕熱柔軟,一閃即逝。緊接著,濕熱的吐息從他的面上順著下頜往下游移,有什么濕潤溫熱的柔軟事物在他肌膚上輕輕滑蹭,從脖頸一路往下滑至他赤裸的胸膛。 胸前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被置入緊窒而濕潤之所,柔軟的事物在上頭來回輕輕挑逗,不時輕輕吮吸一下,發出一點兒極輕細的水澤聲響。然在這一片寂靜之中卻顯得尤為清晰。 這種感覺于他而言十分新奇,只覺一股電流一般的酥癢迅速自那一點流竄全身,激得他喘息都粗重許多,圈住對方腰肢的手忍不住抬了起來在對方身上摸索,欲要效仿。 他從未與人這般親近,也分不出掌下男子的肌膚與女子的區別,只覺觸感舒適,肌理流暢而富有彈性。他的指尖似乎觸到了一枚微微有些硬挺的乳粒,不由輕輕捏在指尖細細把玩。 他動作漸漸肆意,力道不知輕重,噴灑在他肌膚上頭的吐息變得愈加灼熱而粗重,連在他胸前游移的唇舌都微微停頓了下來。可對方卻并未做出任何反抗之舉,對他極是縱容,沉默著繼續。 可下一刻,游移在他胸前的熾熱吐息驀然消逝,連掌下的肌膚都往后撤離了些許,甚至腿上壓著的重量都消失了。 白嶼立時有些慌亂,心底涌出一陣自責與懊悔,忍不住傾身往前探出了手去想要再度將對方擁入懷中,甚至抬了另一手想將蒙在眼上的發帶拉扯下來。 恰在此時,他忽而覺得有什么柔軟的事物落在了他的腿上,緊接著,身下的昂揚忽而被人輕輕用手圈握住,消逝的熾熱吐息忽而噴灑在了那事物的頂端,而后柔軟的東西在那上頭輕輕一劃而過。 “唔……” 一股強烈的刺激酥爽如高過天際的浪潮一般猛地將他整個吞沒,喉間都不由溢出一聲沙啞的低吟。 緊接著,他感到身下那物被緩緩置入一個濕潤柔軟的地方,方才在頂端一掃而過的事物又纏了上來,在上頭來回輕輕勾畫,動作輕柔而細致,而后緩緩吞吐起來。 他的喘息立時變得粗重許多,雙手忍不住按上對方埋在自己身下的腦袋,五指插入對方柔軟的發絲之中。 他從未想過對方竟肯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一時不知該放縱沉淪,還是該抬手制止他。然而不過片刻,他就無暇去管這些了。 他從未與人行過魚水之歡,平日里也甚少自瀆,自然無從分辨對方的技藝究竟是好還是不好,他只覺對方的動作弄得他極是舒服。他們分明才認識寥寥一兩日,可對方卻像是對他身體所有的感覺了如指掌,極輕易地便挑起了他的欲望,不過片刻他便覺身下脹得發痛,幾乎有些按捺不住泄出的念頭。 他的喉頭不住輕滾,終于還是克制住了,雙手捏住對方的肩頸將他微微推開些許,啞聲開口道,“……夠,夠了……” 沈墨從善如流地起了身,還未做別的動作,忽而被白嶼扣住腰肢鎖進了懷中,熾熱的吻立時壓了下來。 白嶼吻得熱烈而兇狠,將對方的舌勾到自己口中,肆意地吮吻他的舌尖。 與此同時,他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人輕柔覆住,而后被對方牽著帶往他的身下,唇瓣微微退開些許,啞聲道,“白嶼,幫幫我……” 白嶼只覺指尖觸到一片水潤黏膩,聞言不由喉頭輕滾,順著那一片水潤來回輕輕摸索。不知觸到何物,他只覺自己的指尖忽而被什么東西輕輕地包住了,甚至不住往里頭輕輕吮吸著。 身前那人立時隨之軟倒在他懷中,唇舌印在他的肩頸,喉嚨里溢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白嶼不由心中一動,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將人撈了起來,垂首印上他的唇,在對方身下的手指繼續向前摸索著,將指尖緩緩擠入那一處還在微微翕張著的xue口,而后越入越深。 他的手指在里頭輕輕打轉揉捻,無師自通地又往里頭擠了幾根進去,而后來回輕輕抽插起來。 懷中嬌軀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顫抖,喉間溢出的呻吟時高時低。 片刻之后,他抬手制止了白嶼的動作,啞聲道,“好,好了……” 白嶼依言止了動作,有些急切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轉而扶住身下脹得發疼的事物想要擠入那處銷魂之所。 但對方那處水潤黏膩一片,他有些心急,動作又不得要領,碩大的頂端便在那一片濕軟黏膩的幽谷之中來回滑動,始終無法順利進入,額角與鼻尖都因此沁出汗珠,順著面頰不住滾落。 恰在這時,對方似乎輕笑了一聲,而后伸手覆住他的下身,“我來。” 他微微直起了身,一面扶著對方那根熾熱的粗長,一面伸了手盡力將xue口掰開,將兩者對準了之后便緩緩往下坐。 白嶼只覺自己身下漸漸被一片溫暖緊致完全包裹,舒爽得頭皮發麻,忍不住輕輕發出一聲喟嘆,伸了手扣住對方的腰肢,將人摟到懷中親吻,一面不由自主地挺動腰身開始抽送,動作肆意,力道更是不知輕重。 對方按在他肩頸的手微微用了些力,似在埋怨他這般粗暴蠻橫,卻也并未多言,對他全然順從。 白嶼只覺對方身下那處xuerou仿佛生了千萬張貪婪的小嘴不住吮吸著他,每一次抽送的快感強烈得仿佛連靈魂都要為之顫栗,他恨不得連下頭那兩枚卵球都送進去才好,甚至甘愿就這般死去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然而好景不長。也不知他埋在對方體內的事物頂端究竟戳碰到了何處,內里xuerou忽然強烈地收縮了一下。白嶼只覺一股莫大的、強烈的、直擊靈魂一般的快感如潮涌來,瞬息便將他整個吞沒,隨即腦中白光一閃—— 他竟是這般便交代了出去。 泄完之后,白嶼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全身都微微僵住了,整個人陷入一種難言的自我懷疑、自我否定的狀態之中,久久無法言語,甚至開始慶幸對方一開始便將他的眼蒙住了,好叫他此時不必直接面對懷中那人驚奇、嘲諷甚至是輕蔑的神情。 然而他忘了,他的眼睛雖被蒙上了,但他的聽力是絕佳的。 許是老天嫌他此時還不夠難堪,他極清晰地捕捉到了一聲短促的笑聲——對方很快便止住了。緊接著他感到對方忽而抬起了頭,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白嶼,你……” 他頓了一會兒,似是在思量該用什么說法才不會刺激到他,打擊他身為男子的尊嚴。他用一種關切而心疼的語氣續道,“你莫不是病了,還是沒有歇息好?怎么忽然變得這般受不住?” 白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