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等你生了,我就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凌晨兩點,醫院一片寂靜,走廊上傳過一陣腳步聲,一身便裝的梁局腰間還別著槍,顯然是剛從指揮車上下來。 “怎么樣?” 簫啟安坐在走廊上,手上還纏著一件兒衣服擋住了手腕上的手銬,“還沒動靜?!?/br> 手術室的紅燈亮的刺目,紹謙被送來時基本已經沒有了呼吸,簫啟安這會兒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楞的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 梁局點點頭,然后道:“我從龐榮德別墅里搜出了時清的手書,稱你們是他的線人,但畢竟沒過上面的文書,且爆發了這么大的爭斗,一切都得查清楚了才能做定奪,所以得先委屈你了?!?/br> 特警趕到時除了簫啟安和柳源就只有快死的紹謙還活著,就連海域防線的馬仔都盡數被殺,用地獄來形容島上的情景也不為過。 沿岸的海水到現在都還是紅的,低洼處積累的都是血水,尸體橫七豎八在島上任意處。 簫啟安點頭表示知道,其實他以為自己是蹲大牢蹲定了的,沒想到殺了龐榮德后,時清竟還有時間留下手書。 “咔嗒”,手術室門打開,護士迅速走出來,“這里誰是家屬,簽一下病危通知書?!?/br> 簫啟安蹭的站了起來,“他怎么樣了?” “病人被一槍打穿肺葉,加上失血過多,送來時就已經不行了,所以……” 護士沒說完,梁局就已經搶過了病危通知書簽了字,“一定要盡全力救他!” 時清結婚他去了的,自然也認識賀寧遠,如今時清下落不明,如果賀寧遠再出事,他怎么對得起用生命瓦解j.k的時清! “怎么樣了?” 同樣的語氣,崔毅冷冷的盯著面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在將時清抱回來后才發現自己胸前黑襯衫已經被血染透,雙性人整個人都沒了生氣,除了微弱的呼吸外什么都沒有! 他費心弄回來的人,怎么能是個死人! 醫生哆哆嗦嗦的開口,連看崔毅一眼都不敢,“這位小少爺有了身孕,又受了這么重的傷,胎有些不穩,我們只能盡力保住,能不能留住還不好說,得等這位小少爺醒來后再做個檢查才行?!?/br> “你說什么!” 崔毅一怔,“他懷孕了?!” 崔毅臉色難看的恨不得吃人,眼神兇狠,再不復往日的悠然,“能不能拿掉?” 醫生支支吾吾,“如果拿掉的話,他以后很可能就不能再懷孕,他本來就重傷,拿掉更傷zigong……” 眼看著崔毅越發恐怖,醫生竟“咚”的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崔毅透過玻璃看向床上,雙性人躺在松軟的被子里無知無覺,仿佛做什么都可以,乖巧的很。 如果拿掉這個孩子,以后就不能懷孕了。 他本來只是想帶一個看的順眼的雙性人回來玩玩,既給紹謙添堵,自己也能爽。 此時他看著時清蓋在被子下的肚子,竟不期然的想到,如果那里懷的他的種…… 醫生后背的衣裳都被冷汗打濕,可崔毅不發話,他也不敢起身。 許久后,崔毅才轉身離開,道:“保住他。” 醫生擦了擦額頭留下的汗起身,松了口氣再次進入房間。 山路難走,卻夠隱秘,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崔毅帶著人往山里一躲,他們就算把山翻過來都找不到,更何況這里僻靜,建廠房方便,排廢料更方便。 林鳶被帶進來后直接就被關在了一座農家院里,周圍還有著狙擊手看守。 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敢跑,下一刻他就會倒在那些人的槍下。 呂瓚進屋時看到的就是坐在桌邊發呆的林鳶,桌上飯菜已經涼透,連水都沒動過。 他端起桌上的飯菜出去,不一會兒就再次端著熱騰騰的面進來遞給他,“吃點東西?!?/br> 林鳶抬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嘴角勾出冷笑,“背叛紹謙,是因為崔毅能給你更大的好處?” 男人不說話,沉悶的坐在他旁邊,夾起面上的青菜喂到林鳶嘴邊,林鳶頭一撇,呂瓚才開口:“我是三爺帶進j.k的,只是后來作為馬仔被分到了四爺身邊而已?!?/br> 林鳶愣住了,他的記憶中,呂瓚一直都是跟著紹謙的,這些事他并不知道。 “所以你就在他背后開了致命的一槍?!?/br> 林鳶不是傻子,加布里爾準備對他動手時狙擊槍開了一槍警號加布里爾,可時清跟加布里爾纏斗半天,呂瓚始終沒有動靜。 他要時清受傷,只有這樣,紹謙才會心亂,他的那一槍才有機會。 否則以紹謙的身手,加布里爾能躲過去的子彈,他也可以。 呂瓚又不說話了,林鳶也不用他說,然而下一秒,他卻態度一變,起身坐上了呂瓚的腿,雙性人捧著呂瓚的臉,身手搔了搔他長著青黑胡茬的下巴,笑道:“我現在確定你確實喜歡我了,崔毅不是善茬,不可能愿意帶上我這么個拖油瓶,為了保住我,你也費心了。” 男人一愣,看向懷里笑的明艷的雙性人,懷里柔軟的身體這么多年他抱過無數次,cao過無數次,可那都是在他被藥物控制的情況下,清醒下的親密接觸,這還是頭一次。 他就仿佛吸了十年毒的重癮販子,就這么一抱竟不愿再放手了。 林鳶看著男人眼中緩緩溢出的深情,而后勾住他脖子,道:“我想去看看時清?!?/br> “你看不到他,他被崔毅嚴密看管起來了。”呂瓚聲音有些沙啞。 林鳶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手順著男人小腹往下,輕易就拉下了他的褲鏈,抓住了那已經抬頭的性器緩緩擼動,他在男人耳邊曖昧的呵氣,“你就跟崔毅說,要是他不想弄回來的是個死人的話,就讓我過去看看他。” 呂瓚腰眼兒一麻,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放,抱起人就直接往床上去。 林鳶眸中劃過一抹嘲弄,隨即就被壓在了身下,衣裳被急躁的除去,咬牙忍住男人插進他體內的不適,繼而輕輕晃動身體主動taonong起來。 果然,下午他就見到了那個可憐的雙性人。 不出他所料,時清自醒來后不吃不喝神情呆滯,本就不胖的人臉頰都微微陷了進去,顯得眼窩更加深邃,如同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林鳶走了進去坐在他床邊,屋中守著兩個馬仔,崔毅一旦去忙就由他們守著,怕時清想不開。 “時清?” 林鳶輕輕叫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時清卻仿佛沒看到一般,眼都不眨一下。 林鳶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傷心,他輕輕摸了摸時清,這個他喜歡的人最愛的人,然后扭頭對兩個馬仔道:“你們先出去?!?/br> 兩個馬仔沒聽到一般一動不動。 林鳶嗤笑一聲,“兩個雙性人在一個房間,你們還怕我們能出什么幺蛾子?” 兩個馬仔這才對視一眼,退了出去。 林鳶視線落在時清蓋著被子的肚子上,檢查出來時清懷孕那天他就猜到了,紹謙的反常,時清的種種不同表現,都在告訴他,這個雙性人懷了紹謙的孩子。 殺加布里爾時紹謙的話更是證實了這點。 林鳶摸了摸時清的肚子,雙性人這才一縮,下意識想往后退,卻又生生止住,任由他摸。 “時清,你懷了紹謙的孩子,你不想生下他嗎?”林鳶溫柔的摸著他的肚子,一下一下,如同給動物順毛。 他也不懂,他之前分明是不在意這個表面清冷、背地里卻sao浪勾引人的雙性人,可在他差點被龐榮德勒死,這個雙性人那會兒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心里竟有種異樣的感覺。 沒有被人看到難堪模樣的憤怒,是感激。 如果他那時候死去,他會很釋然,可他偏偏活了下來。 “如果紹謙真的死了,那你要讓他的孩子也跟著去嗎?更何況,他還不一定死了,我們被帶走的時候,他們并沒有上去仔細檢查是不是?” 時清這才有了些動靜,機械般的扭過頭,緩慢且沙啞的開了口,“他……還活著嗎?” 他現在急需一個肯定,一個帶著寶寶在這另一個沒有紹謙保護的地方活下去的肯定! 林鳶眼睛一亮,繼而肯定的點點頭,“對!他一定活著,來,吃點東西,你醒來后全靠營養針是不行的,肚子里的寶寶會受不住的!” 時清眼睛蒙上一層灰霧,在林鳶將食物喂上來時緩緩張開嘴。 崔毅回來時看到的就是恢復了些神采的雙性人,除了依舊沒精神,卻是會吃飯了。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雙性人小口小口咽下林鳶送上來的飯,等他吃完后才開口,“你先出去吧。” 林鳶擔憂的看了時清一眼,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崔毅笑著不顧人的掙扎將人抱了過來,揉了揉他亂糟糟的頭發問道:“林鳶說什么了?怎么乖乖吃飯了?” 時清掙扎不開男人的懷抱,只能徒勞的撇過臉不去看他,也不理他。 “不理我?”崔毅也不急,大手揉上時清的肚子,那柔軟的觸感幾乎讓他發瘋。 真奇怪,他明明不缺人,想cao了大把人送上來,可他這會兒抱著時清卻覺得格外煎熬。 只要他松懈一點,意志力就可能土崩瓦解,強行將人摁在床上,將碩大的jiba插進他的sao逼,沒有潤滑的情況下,那里很可能被他插到流血。 雙性人會哭嗎?會求饒嗎?還是會在他把他cao熟之后yin蕩的扭著身體主動吞下他的jiba? 他的下身慢慢漲了起來,硬邦邦的抵著時清的屁股,時清神色一凜,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瞪了過去。 崔毅一笑,捏起他的下巴打量他的臉,“果然,還是生動些好看?!贝抟愎室馔α送ρ?,“聽說雙性人懷孕后欲望更大,想要大jiba嗎?” 他話剛落,時清手就朝崔毅打了過去,崔毅一把捏住他剛接好不久的手腕,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應該乖一點,我愿意留下你肚子里的野種就已經很不錯了?!?/br> “我喜歡后入式,可以進的更深,我還喜歡玩輪盤,讓你和其他雙性人一起被綁住眼睛挨cao,一根根jiba不停地插進你的身體,你連是誰在cao你都不會知道,我不是紹謙,不會在意有多少人搞過你,我會將你扒光綁在門口,所有路過的人都可以將他們的jiba肆意插進你的saoxue,cao的你射尿,cao的你流血,cao掉你的野種。” “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每天都會有人排隊想cao你的?!?/br> 男人形容的太過血腥,時清身子一顫,原本施力的手就軟了下來。 崔毅滿意的挑挑眉,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覆上他的唇,舌尖挑逗的舔了舔時清唇,繼而強勢的捏開他的牙關將舌頭探了進去勾住他的小舌頭吮吸。 時清雙眼緊閉,指甲幾乎將自己手掌掐出血來,卻不敢在這會兒惹怒崔毅。 直到崔毅唇舌離開,時清才抬手狠狠擦了擦嘴唇,忍住惡心開口道:“你究竟想做什么?殺我不過是一顆子彈的事,而且我似乎沒得罪過你,你無需這么折磨我?!?/br> 崔毅聞言臉色一沉,“折磨?”他冷笑一聲,“沒得罪我?看來你記性不太好?!?/br> 時清一怔,緊接著,他就感受到原本扶在他腰間的手探進了他穿的睡衣,男人極有技巧的在他腰間打轉,然后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了他的rutou上。 陌生的觸感夾著他的rutou揉搓,時清脊背僵硬,就聽崔毅開了口,“崔志的事你忘了?如果不是你,我應該也不會這么快從j.k脫離出來不是嗎?” “不許碰——??!” 天旋地轉間,時清被用力壓在了床上,男人壓迫感極強的身軀覆了上來,紐扣由于男人暴力扯開他的睡衣而崩開,下一刻,那嬌小艷紅的rutou就被含進了嘴里。 崔毅舌尖抵著那顆脆弱的柔軟打圈,另一只手握住他鼓脹的奶,“你以為你有權利拒絕嗎?看來你對自己的定義還是不夠深。” 男人聲音冰冷,時清蝦米一般弓著身子想將自己縮起來,裸露在外的皮膚爬滿雞皮疙瘩,他羞恥且無助,躺在男人身下顫抖著。 “不要……”他動不了手,只能語言上求饒。 被肆意玩弄的rutou漸漸挺立,時清閉上眼將淚水壓回去。 “真敏感,紹謙平時都是怎么cao你的?”崔毅大手隔著睡褲揉上時清疲軟的性器揉搓,“其實我知道一種玩兒法,就算是懷孕了也可以,你想試試嗎?” “不……”時清蒼白的下巴繃緊。 崔毅的吻從他rutou上移開,慢慢往上,流連在他鎖骨,脖頸,男人十分滿足的在他脖頸上留下一個個痕跡,最后再次含住他的唇,“還是不夠乖,算了,第一天,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以后慢慢來?!?/br> 崔毅的話和動作讓時清無地自容,可林鳶的話讓他又燃起了希望,他想活著見紹謙,想活著生下他的孩子。 他唇瓣顫抖著,微微扭過頭,男人低笑還在耳邊回蕩,下一秒,他的肚子上就多了一個柔軟的東西。 “不!”時清猛的睜開眼,就見男人舔著他雪白的肚皮,威脅感十足。 時清掙扎著往后移動,崔毅摁住他的肚子,抬頭看他,“你聽話點,我讓你生,等你生了,我就讓你懷上我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