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果然只適合養在床上,足交
時清腿還不能下地,每日坐在床上讓本就有些嗜睡的他更加困倦,林鳶時不時會過來陪陪他,看著林鳶脖頸上深一道淺一道的性愛痕跡,時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你是自愿的,還是……” 林鳶一愣,抬手不自然的拉起衣領想遮住脖頸,不在意的笑笑,“你是第一個問我是不是自愿的人。” 見懷孕的雙性人眼睛暗淡下去,他又忙開口,“沒事,反正我也爽了,再說,崔毅這兒跟龐榮德那兒沒什么區別,至少在這里,我只需要被他一個人cao不是?” 時清伸手握住林鳶的手,兩個雙性人在這陌生的地方竟出奇的默契。 林鳶抬手看了眼時間,起身掖了掖時清被角,“好了,崔毅只讓我每天陪你半個小時,我先回去,記得,好好保護自己。” “帶著寶寶活下去,才是你該做的,別想不開。” 時清點點頭,“我會的。” 目送林鳶離開,時清才摸了摸剛剛林鳶掖過的地方,一顆紐扣大的東西被粘在被子下,時清看了眼門口守著的馬仔,不動聲色將那東西收了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崔毅就回來了,時清知道崔毅在山中建了倉庫,而他連制毒師都不需要,一切毒品皆出自他自己的手,只需要幾個助手就行了。 崔毅照常如同夫妻一般過來親了口時清,將他嘴角的油漬舔掉,坐了過去,“還吃的慣嗎?” 時清孕吐太嚴重,剛醒時因為內傷甚至總是嘔血,崔毅冒險從外頭專門找了個營養師回來,這兩天才好了些。 時清放下碗,從桌上拿了張紙擦擦嘴,然后道:“我想見呂瓚。” “見他做什么?見我不好嗎?” 崔毅笑笑,紹謙那一槍是呂瓚的杰作,這寶貝還在尋思著給紹謙報仇。 他手熟練的伸進時清衣裳里,摸他光滑的脊背,然后將人抱過來吮吻他的耳垂。 這是他的敏感點。 僅僅幾天,他就將時清身上的敏感點摸了個遍。 他每夜抱著雙性人睡,除了時清醒來的第二天晚上他差點被雙性人藏的筷子扎穿喉嚨外,他是越發乖巧了。 “你是要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見任何人嗎?” 溫熱的唇舌咬著他的耳垂,甚至將guntang的舌頭探進他耳蝸,時清身子微微顫抖,卻無能為力。 一旦他拒絕,男人只會做的更過分。 “怎么會,等你腿好了,我就帶你出去走走,這里空氣好,有助于你養胎,你會喜歡的。” 男人抱著他親了親,時清鼻尖聳動,然后抬手抵在他胸膛推他,“你身上有化學試劑的氣味,我有寶寶,你離我遠一點。” 崔毅喜歡極了他這種小姿態,仿佛他的妻子有了孩子在對他撒嬌,連帶著時清肚子里的那個野種也看著順眼了些。 他強勢的扣住時清后腦吻了個夠,才笑著起身進了浴室,準備將身上的氣味洗掉。 浴室里傳來淋浴的聲音,時清這才抬手厭惡的擦了擦唇瓣,手中緊緊握住因為剛剛男人抱他的動作而掉下來的紐扣定位器。 林鳶給他的,雖不是警方用的型號,但還有人在找他們。 是老公嗎? 時清摸了摸肚子,可他已經兩個多月了,崔毅在等著他胎像穩固,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能感覺到,崔毅耐心在消失,且從他來的這幾天,每晚崔毅都跟他一起睡,自然沒時間找別的雙性人。 他在等,等一個將自己吃干抹凈的時候。 這種做法如同獻祭一般,拜佛之前沐浴齋戒三日,只為拜佛的虔誠,而崔毅,在等能cao他時,因為久不碰人而快感更甚。 變態的做法! “咔嗒”一聲,崔毅推開門出來,連帶著冰冷的水氣一起涌了出來。 崔毅看了眼眼尾泛紅的時清,轉身從衣柜里丟了一套衣裳給他,“穿上,帶你出去轉轉。” 從屋里出去的一瞬間時清就瞪大了眼。 跟屋里不同,外邊空氣新鮮,周圍都是綿延的大山,連挨著幾座農家小院兒,都是新建起來的,秋日里天氣轉涼,尤其還是在山中,溫度更是低。 周圍的保鏢穿著沖鋒衣正在輪班吃飯,場子里停了幾輛輪子滿是泥的越野車。 廠房沒跟這房子建在這一起。 時清掃了眼越野車上的泥點,干濕不一,近日沒下雨,能這么頻繁去的,只有崔毅的廠房! 廠房在比這兒還深的山里。 “在看什么?”崔毅抖了抖懷里抱著的人,大步沿著山路往前去。 “猜測你的廠房地點。”時清實話實說。 崔毅不可能放下對他的懷疑,而這個人聰明又自負,他越是實話實說,崔毅越是放心。 “哦?” 果然,男人覺得有意思的挑了挑眉,慢慢的走在崎嶇的山路中,讓時清呼吸新鮮空氣,“那你來說說,剛一出門就發現了什么?” 時清攀著男人肩,看了眼腳下的路,道:“從這兒往深山方向搜索,大概十公里左右。” 崔毅一愣,“為什么?” “你車輪上的泥點,還有你不會放心讓廠房離你住的地方太遠。”時清頓了頓,繼續開口,“近日沒下雨,十公里的深山濕度不足以讓輪胎留下那種泥點,可以找找周圍有水源的地方。” 崔毅眸中閃過驚艷,胳膊將他收緊,暗嘆他的敏銳之余,對他的防備更甚,許久才道:“你果然只適合養在床上。” “等你腿好了能到處跑了,會給我惹來很多麻煩。” 時清閉著眼呼吸了一口空氣,“你可以再把我的腿打斷。” 崔毅低頭親了他一口,看著他眼睫顫抖,逗弄道:“打斷腿太可惜了,我有情趣鐵鏈,可以將你鎖在床上,只能在房間中活動。” 時清不說話了,崔毅轉身重新抱著他回去,只是剛到院里,時清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幾乎立刻,他心臟就狂跳起來,捏緊的拳讓他纖細的胳膊青筋都凸了出來,頓時就開始扭動身軀! 崔毅將他的掙扎鎮壓,走過去看著呂瓚,“什么事?” 呂瓚看了他懷里的時清一眼沒開口。 崔毅直接抱著人進了屋,示意呂瓚跟上,“沒事,直接說。” “警方公布了紹謙的死訊……” 時清身子一僵,雙耳邊驚響一道驚雷,大腦頓時開始嗡鳴,震的他大腦生疼,又大又黑的瞳仁連光都瞬間黯淡下去。 他說什么? 誰死了? 時清抬頭看向呂瓚,男人嘴還在一張一合,他卻聽不到男人說了什么。 “我們在醫院盯著的人也傳回了消息,確定沒搶救過來,另外,簫啟安招了不少東西,我們的暗銷點一下被拔了三個,都是銀貨交接時被抓,證據確鑿,沒辦法用了,三爺,要不要做掉他?” 崔毅看了眼時清,又重新看向呂瓚,“既然這樣,那貨暫時就不從銷點出了,放話出去,走貨的私下交易,另外安排我跟姓馮的見一面,我賺不到錢,他也拿不到錢,讓他想想辦法。” “是。” 呂瓚很快就退了下去,時清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法回神,眼前一片血紅。 男人胸膛涌出來濺在地上的血仿佛燙在他心里,將他心中好容易升起來的希望再次燙成丑陋的疤。 他后悔死男人送他走時他還在賭氣,船上一吻竟是訣別。 他們之間不存在原不原諒,他們在牧師面前起過誓的,他是紹謙的人,不論對方是毒販或者瞞了他什么,他們都是夫妻。 生死與共,不離不棄。 guntang的淚水無聲的順著臉龐滾落,蒼白的唇瓣顫抖著,崔毅看著他的臉,只覺得他為紹謙傷心的模樣刺眼極了! 男人強勢的扣住他的下巴抬起親了上去,時清沒了反應,崔毅動作猛的就暴躁起來,唇用力擠壓著時清眼皮下的眼珠,將他眼眶里蓄的淚一起擠壓下來,guntang的呼吸打在時清臉上,帶著怒火。 “被紹謙cao了幾個月就連心都給他了?真是個yin蕩的警察,他的jiba大嗎?讓你那么喜歡,早知道那天就多耽誤一下,讓人將他的jiba切下來帶回來,等你想的時候就重新塞進你的sao逼里捅捅。” 崔毅冷笑一聲,起身就準備出去,剛走兩步,一道勁風就從旁邊而來,他眼神一冷,抬手就截住了那只手。 時清手中握著又不知什么時候藏起來的筷子,見一擊不成,立刻調轉動作,一手撐在床上長腿就掃了過來。 雙性人下手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朝著他要害而來,即便身體還沒好,動起手來也不要命。 崔毅毫不費力就搶過了他手里的筷子扔了出去,一把將人壓在床上,“噗”的一聲,布料撕裂,時清上衣被撕成兩半,崔毅輕易就用衣服將他綁在了床頭! 時清赤裸著上身,露出這幾天被男人吮吸的腫脹幾乎破皮的rutou,眸中卻是滔天恨意,“我會殺了你!” “我是毒販,紹謙也是毒販,而你是緝毒警,告訴我,是他用jiba征服你了嗎?所以你才愛上他?” 崔毅眼眸冰冷,手指從他小巧的喉結,到鎖骨,最后停留在他睡褲褲腰上,仿佛只要他再說一句惹怒他的話,就會被剝下褲子,無情的侵犯。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你們這些如同牲口的毒販不會懂,你沒愛過人吧!”時清唇角勾起冷笑,眼睛向下看著他的手,“你只會殺戮和如同牲口的獸交!” “獸交?” 男人仿佛被這個詞逗笑了,“是啊,我確實沒愛過人,只會獸交!而你,就是我胯下的母獸!” 下一刻,時清下體一涼,褲子就被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滾開!” 崔毅冷冷的注視他,粗糙的手分開他的腿握住兩只腳踝拉開,視線落在那肥滿的陰戶上。 被火辣辣的目光視jian,時清屈辱的眼睛通紅,兩條腿用力掙扎,卻只能眼看著男人親上他的腳背,順著腿一寸寸親上去。 崔毅即便再生氣也是個男人,時清門戶大開卻又動彈不得的模樣實在太吸引他,他從來沒硬的這么快過。 硬的發疼。 看著雙性人腿間的嬌花只想把jiba狠狠搗進去,抽插,頂開他的zigong,cao掉那個他在意的野種! 不能生孩子又怎么樣,愿意給他生孩子的大有人在! 崔毅眼睛都看紅了,瞳孔中的獸性顯露無疑,連額頭的筋都蹦了起來。 時清大腿內側被用力吮吻著,guntang的唇舌不客氣嚼著他的嫩rou,他嘴里爆發出帶著哭腔的大罵,下一刻,卻看見男人拉下了褲鏈,露出了猙獰到極致的性器。 粗長的yinjing青筋密布,馬眼出甚至溢出黏液,男人挺著大jiba冷冰冰的盯著他,如同毒蛇。 “不…不滾開,別碰我,別、別碰我……”時清驚恐的往后移動,雙手掙扎著被衣裳勒的通紅,他搖著頭絕望的哭喊,汗濕的黑發緊張的黏在額角,臉慘白到極致,連xue口都害怕的收縮起來。 下一刻,他細嫩的兩只腳掌就落在了一個guntang的事物上。 時清身子一抖,兩只腳就被迫動了起來。 他眼眶的淚水順著太陽xue滑落,雙腿被兩只大掌死死握住,腳掌夾住紫黑的性器擼動,崔毅粗喘出聲,挺腰cao干他白嫩的掌心。 時清抽泣著搖頭,幾乎因為恥辱到極致的足交暈過去。 男人性器在他腳掌心漲大,guitou突突跳動著,一刻不停的cao弄著柔軟的腳心,粗礪的guitou將那兒摩擦的通紅,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低吼著射了出來。 濃稠的jingye噴在他大腿上,順著皮膚往下滴在床上。 崔毅看著眼前yin靡的景象,只覺得乳白的jingye配上時清看起來yin蕩極了,幾乎是立刻,他就再次硬了起來。 時清嘴唇被他咬出血,渾身都泛著屈辱的粉,崔毅沒再用yinjing碰他,只是伸手抓了一把他射在時清大腿上的jingye擦在了他胸膛,警告道:“下一次,我會直接捅進你的xue里。” “干爛你。” 崔毅說完就重新覆上去,正準備吻他,門外就想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三爺,倉庫出事了!” 崔毅一怔,幾乎是立刻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隨意用時清的睡褲擦了擦性器上的jingye就套上了褲子準備出去。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扯過了一旁的被子搭在了時清身上,既沒給他松綁,也沒替他擦干凈身上的污漬。 他下意識的想讓自己的東西在他身上多留一會兒。 崔毅一走,時清就低聲啜泣起來,可憐的哭聲伴隨著輕微的干嘔響在安靜的房間里。 一直到傍晚,崔毅都沒回來。 馬仔進來送飯看到房間里的情形咽了咽口水就迅速退了下去。 他不敢給時清解開,更不敢垂涎崔毅的人。 時清因為手臂長期的被綁在床頭肩膀已經僵硬,身上粘黏的感覺讓他不停的干嘔,整個人都沒了精力,腦袋昏昏沉沉,半闔著眸子幾乎半昏迷的躺在那兒。 突然,門外傳來一道怒吼,不是崔毅,時清怔怔的眼睛稍微睜開了些,只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兒聽到過。 不一會兒,那個人腳步聲就往屋里來了,竟是往這間臥室來了! 時清這才有了些精神,聽到門外馬仔的阻攔,“馮先生,這間臥室是三爺的,您真的不能進!” “怎么?我進去坐坐也不行?難不成藏了——” 男人的話瞬間止住。 時清也瞪大了眼,看著闖進來的熟悉的臉。 “另外安排我跟姓馮的見一面,我賺不到錢,他也拿不到錢,讓他想想辦法。” 崔毅中午對呂瓚說的話瞬間在腦中響了起來。 姓馮的。 原來是他! 警方早就在挖毒販埋下的釘子,卻始終沒有音訊,原來是他! 馮科長一怔,瞬間反應過來,打量著被綁在床上的人。 美人雙臂被死死綁在床頭,白皙的胸膛上全是精斑,rutou微微挺立,原本蓋住他的被子因為掙扎往下滑僅僅遮住了小腹和大腿,兩條白膩的腿露在外面,小腿肚上還有著紅痕。 不難想象,他被子下面一定是什么都沒穿。 老男人的視線漸漸yin邪,以前時清穿警服時他就想將他扒光,這會兒真的光著躺在他面前,他呼吸瞬間就粗重起來。 “時警官,別來無恙!”老男人率先開口,抬腳就要朝床邊走去。 時清視線再次冷了下來,“馮科長?” 兩個馬仔擋在了時清床前,阻止姓馮的再次前進。 老男人只是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就從口袋中掏出了槍。 “如今你們的生意全靠我帶客,玩個雙性人而已,你們三爺不僅不會阻止,還要將人送上來,滾開!” “是嗎?” 森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老男人一扭身就見崔毅雙手插兜站在門口,臉上雖帶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馮科長想要人我給你一堆都行,這個還沒馴服,爪子利的狠,只怕還不等你靠近,他就已經將筷子插進你的喉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