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后也不給日了,狠心的賊,下那么大力」小蕓說,爬起
「沒打著!」他仰起臉來看著女人低聲說,手掌卻黏在了女人的大腿的rou上 扯不開來。 「沒打著就沒打著唄!」女人在他手背狠狠擰了一下,「咯咯」地笑著說: 「小蚊子跑了,來了一只更大的!」老秦被女人的幽默逗得裂開大嘴笑了,貼在 大腿上的手卻不安生地沿著滑滑的腿rou一路滑到內側,探向了女人的胯間,摸到 了那團毛茸茸的rou丘上。 女人哼了一聲閉上了眼,兩條腿緊張地夾緊來,把老秦的手掌夾在了中間, 嘴里喃喃地說:「干不得……干不得……壯壯要回來了。」 「沒么!沒么!哪有那么快!」老秦一邊啞著嗓子說著,歪屁股坐到床上, 伸出另外一只手來把女人的脖子摟過來,對著嘴兒親了一口。他從家里出來的時 候,牛圈的牛糞還有三分之一還沒動,夠那小子忙活好一陣的了。 女人的唇口像一朵飽滿的粑粑花濕潤潤的,無力地推著他的胸口說:「看你 急查查地!身上的汗水都沒干,你不會像以前干一回就跑了,一跑十年,害得我 想你十年!」王寡婦的眼淚撲撲簌簌地直往下掉,她心里恨著老秦哩。 老秦心里清楚得很,他明白女人心里這十年來的憋屈,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他還清楚地記得十年的傍晚時分的廂房里,小壯壯的那一石頭差點砸在了他的腳 背上,而比這更有敵意的卻是壯壯家舅舅們放的狠話,至今還在他的耳邊回響: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也不撒泡尿自個兒照照!再糾糾纏纏的,對你女兒不客氣 了!」而小蕓當時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話雖這樣說,他還是怕那幫畜生做出什 么下作的事來,從此忍耐著,和王寡婦斷了關系,這一忍十年的光陰便在彈指間 溜走了。 第九章偷歡 「不會了……再不會那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老秦柔聲安慰著女人, 蒲扇大的巴掌在圓潤的肩頭上輕輕拍打著。 女人卻聳動著肩膀「嚶嚶」地低聲哭出聲來,不住地把頭臉往老秦的胸膛上 蹭,抓著老秦的衣角摸淚珠子。 老秦心里也跟著難過起來,奇怪地問:「掉啥淚哩!前晚上你又不哭!」前 晚在廂房里重溫了十年前的感覺,女人從頭到尾歡喜得很哩!也不見掉一顆淚珠 兒,非要等到今天才落下來。 「我哪里敢嘛?壯壯早知事啦,又不是小孩子,我一哭他還不從屋里出來了? ……」王寡婦哽咽著說,蓋住胸部的衣裳早已滑落到一旁,胸前的兩個大白奶子 一抖一抖,看得老秦眼里就要生出一撥火苗子來,喉嚨里干干的難受。 「好啦!好啦!別哭了,再哭壯壯就要出完糞回來了,」老秦伸出粗糙的大 指頭來揩干女人眼角殘留的淚痕,啞著嗓子說:「等今兒收完莊稼,到了閑月時 光,請鄰里吃頓飯,見證見證,別人就不說閑話了……」女人止住了哭聲,幽幽 地說:「誰還要見證?大伙兒都知道,十年的光陰我都挨過去了,我倒不在乎什 么辦酒不辦酒的。」 「這是習慣嘛!免不了的,都講究這個!」老秦說。 「我們都這把年紀上了,結不結都一樣,只盼你三天兩頭來給我止止癢兒。 倒是小下的兩個孩子,從小在一起玩兒,現在都成大人了,這事兒你就不上心?」 王寡婦把他的衣衫從身上扒下來,伸手在他胯間的隆起上溫柔地撫摸著說。 老秦這才明白過來,「不是我不上心,對壯壯我倒是沒什么意見,反倒是我 那閨女性格不好,越大越不聽話,我一和她說這正經事,就往外面一撂腳不見人 了。」老秦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說。 「女娃子誰沒個脾氣?結了婚出了洞房就好了,我么那年月不就這樣過來的! 我倒是擔心壯壯太老實,被別人占了先?!古藲怵H地說,她擔心自己的孩子打 小養成的性格會害了他。 「我也正要和你說這事兒,壯壯太老實,你就不教教他?我一個大男人的, 又不好和閨女說那些事兒,兩人總捏不到一塊,我看著也著急??!」老秦有些可 憐壯壯,打小就沒個爹,對于男女之事恐怕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了。 王寡婦紅著臉低了頭不說話了,只顧在老秦的jiba上揉弄,揉得那話兒在褲 襠里直戳戳地豎起來,頂起來好大一個帳篷。老秦推了女人一把,女人「哎喲」 一聲仰面倒在床上,低低地說了句:「去!把大門給關上!」老秦心里歡喜得緊, 轉身去把大門合攏了,上了栓回來,低著頭急急地在床前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起 身一抬頭,卻看見女人蜷曲著雙腿,叉開成一個大大的樹杈,整個屄暴露在她的 眼前:女人的恥毛nongnong密密的卷曲著,亂蓬蓬地覆蓋在陰阜上。淺褐色rou溝兒的 邊上,貼伏著幾根短短的陰毛,中間rou褶兒水亮亮地泛著鮮紅的顏色,好如綻放 開的濕漉漉的花苞般。老秦就這么瞧上一眼,胯間的roubang就脹得有些發疼,低頭 一看,那家伙早在褲襠里一抖一抖地蠢蠢欲動了。 王寡婦伸過手來握住躁動的命根子,呼吸顯得有些不均勻,「一晃十年哩! 它還是這么粗,生生讓我惦記了這么長!」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朦朧,里面有瑩 瑩的水光。 「你這一口好屄,我夢里三番五次地日著……你信不信?」老秦把roubang湊過 去,把紅彤彤的碩大guitou抵在屄口磨蹭,在溝縫間悠悠地溜達,女人的水來得真 快,轉瞬間就濕漉漉地泛濫開來,溝縫就像極了一只流淚的眼,潤潤地亮起來。 「挨鈍刀子的賊!整得人癢得緊,日進去?。俊古说吐暤亓R著,xue口上的 rou在簌簌地動著,伸過手來擒老秦的jiba。 老秦兩手摸到女人的臀底,從下面端著,guitou被女人牽著往屄里塞進去,潮 潮熱熱地rou皮軟軟地包住了碩大的guitou,癢得老秦直噓氣兒,把腰挺著往前一送, 女人口里悶叫一聲「唔喔」,粗大的roubang整個兒沉下去沒了蹤影,只有黑黑的毛 從緊緊地貼著。roubang子整個兒被吞裹在那口中,像一頭扎入了一灘熱熱的泥沼里, 黏黏糊糊地水兒汪洋在四周,老秦覺得自家的身子整個兒也跟著熱和起來。 女人的眼神渙散開來,無力地翻著白眼神往后倒了下去,腳掌緊緊地蹬在床 面上,把腰胯高高地向上提起來像一座弧形的拱橋,激烈地抖動著捱磨起來,口 中「嗯……嗯嗯……」地低聲喚叫著,聲音嬌嬌地撩得老秦也把不住,開始一前 一后地抽送起來。 「緩著日……緩著日哩……脹得人心慌……」女人說起話像在病中呻吟的樣, 臉龐兒緊緊地繃著像在哭,眉心皺成了一坨,頭發亂糟糟地散在腦后,兩手緊緊 地拽住身下的床單,茫無目的搖晃著腦袋,看上去依然嫵媚不減當年。 老秦依了她的話,不緊不慢地抽動著,兩手從屁股下面抽出來,貼著女人的 胸肋滑到奶子的邊上,握著滾溜溜的rou團往中間一擠,兩只奶的rou全擠在尖處, 奶頭鼓鼓地冒出來,乳暈也繃著變得更大了。 「咿喲……咿喲……哦!」女人在嘴角在顫動,臉上緊張的表情慢慢舒展開 來,露出了歡暢的樣子,眼睛瞇成一條縫兒,歪著頭乜斜著瞧老秦的臉,身子隨 著抽送一搖一晃,老架子床在身下「吱嘎」「吱嘎」地發出有節律的聲響。 老秦的手的溫熱的rufang上揉出一把熱汗來,那奶子失卻了松松軟軟的樣子, 慢慢地充血鼓脹起來,奶頭也變得yingying地峭立在頂端,看著格外地撩人。下面的 水流地多了些,便發出「嘁嘁喳喳」的聲響來。 這時院子走進來一陣腳步聲,驚的院子里的雞「咯咯」叫著跑,一直響到大 門跟前來,有人在大門上「嘭嘭嘭」地拍打著。倆人都吃了一驚,不約而同地將 身子一顫,止住了動作。 「……哪個?」王寡婦掙扎著撐起身子來,驚惶地朝門口叫了一聲。 「娘!是我。」壯壯在外面應了一聲,嚇得兩人面面相覷。 「這么快就出完了?」王寡婦驚訝地問道,想推開老秦要直起身來,老秦卻 牢牢地將她按住動彈不得,她狠狠地瞪了老秦一眼,眼神兒慌得不得了。 「嗯,早出完了,老秦叔不知到哪去了!我還沒吃飯呢?!箟褖延帧膏剜亍?/br> 地拍了兩下門,拍得兩人的心也跟著「嘭嘭」地跳起來。 「娘在睡午覺哩!老秦叔不在,你不會看看他家里有沒有冷飯,自己熱著吃?」 王寡婦貼著老秦的臉頰說話,熱氣噴得他耳廓一陣陣地癢,忍不住狠狠地搗了兩 下,慌得女人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痛得老秦齜牙咧嘴地不敢發出聲來。 「飯已經熱好了的,我來問你吃不吃?一起過去!」壯壯在門外說。 「我呀……你就甭等我了!自己先吃著,我剛吃了睡下的,不餓!」王寡婦 說,老秦想把roubang往外退出來,女人卻不讓,緊緊地摟著他的腰,雙腿纏在他的 大腿上不放。 「……曉得嘍!」壯壯應了一聲,「踢踢踏踏」地走遠了,兩人才大大地松 了一口氣,看著對方忍不住笑。 「這孩子,這么快就出完了!好一身力氣!」老秦佩服地說,掌尖從奶子上 下滑到了小腹,那里的rou肥厚而滑膩,摸著十分養手。 「誰說不是哩,都是大人了!」王寡婦自豪地說,身子被老秦摸得癢簌簌的, 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年前還沒分床睡,夜里不小心伸腳搭在娃的身子 上,好大的一截東西,硬邦邦地嚇了老娘一大跳!」老秦一聽這話興奮起來,將 jiba狠狠往里聳了幾下,接著就更狂更狠地搗弄了起來,口里沒遮攔地說:「你 就這么怕!我的你又不怕!」 「老不正經的東西!你說啥話哩!我可是他娘,難不成還敢造孽?」女人緊 緊地抱著老秦的脖頸,把身子緊緊地貼上來,雙腳還緊緊地纏在他的臀后,身子 溜溜地直往下落,將老秦的命根子吞了個滿根。 老秦趕緊站穩了腳跟,摟著女人的屁股把女人的身子抬離了床鋪,在女人的 耳邊涎著臉說:「你沒聽說過, 肥水不流外人田, 的話么?這叫自家錢財自家用 ……」 「說是這般說,那晚娃不小心將腳抵在屄門上,癢的我心里七上八上的,動 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我也那樣想過,卻一直不敢爬到娃那頭去……」王寡婦一邊 說一邊把手肘撐在老秦的肩頭上,僵直著身子把屁股提起來,那屄離了roubang,只 剩個guitou包在yinchun里,「你家小蕓身子也溜溜的,難道有你的功勞?!」她打趣 著老秦。 「你……你……」老秦氣得說不出話來,把兩腿站成馬步,雙手勒住女人面 團一般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嘰」一聲,roubang擠開xuerou,報復似地撞了 進去。 「啊呀……」女人高喊一聲,肘子緊張地撐在男人厚實的肩膀上,使勁把臀 部往上提了提,讓老秦不能盡根而入,口里直哼哼:「天殺的……插得……好深 ……受……受不了啦!」 「誰叫你說我閨女,她可不像你這么浪,看我不日死你這sao娘們!」老秦低 吼著,惶急地從下往上聳動著,往屄里亂捅亂插,卻總不如愿。 女人「嘻嘻」地笑著,就是不放下身子來,嘴里不依不饒地說:「就許你說 我娃,不許我說你閨女?女人誰個不浪,只是沒到那時間,要是結了婚到了我們 這歲數,保準比老娘還sao哩!」 「你才sao哩!」老秦氣不打一處來,咬著牙繼續著徒勞的抽送。 王寡婦僵持持了一會兒,雙臂終于變得酥軟起來,身子無力地沿著男人的胸 膛溜溜地滑了下來。 老秦悶哼一聲,緊緊地抓緊女人的屁股,抖擻精神狠命地抽插起來,粗大的 roubang重重地捅在rouxue里,「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 王寡婦覺著里面像放了一把火,開始火燒火燎地燙起來,鈍鈍地痛楚夾雜著 無盡的癢麻在里面擴散開來。 「嗯……嗯哼……嗯!」女人高高低低地呻著喚起來,瘋狂地甩動著頭發在 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氣無力央求著:「咋這么狠?咋這么狠?快死了…… 快死了……」老秦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頭發情的牯牛,低吼著瘋狂地發 起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仿佛要把女人的屄搗爛才罷休。 女人迷亂的呻吟聲換成了低沉嗚咽聲,全身軟得像根面條似的沒有一絲氣力, 只任男人顛上顛下地搗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沖擊,rouxue里癢得就要爆 開似的。 鼓滿的奶子蹭在老秦的胸膛上,滑唧唧的溜來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 滿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潑了一身的水,女人也 像剛從河里撈上來的魚,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了。快感開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涌動, 腰眼開始有了酸酸麻麻的感覺,「咿呀,要來……要來了……」老秦終于忍不住 了,沙啞著吼叫起來。 女人一聽到他的喊叫,連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雙手緊緊的摟住男人汗呼 呼的頭,雙腿緊緊地纏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漲的roubang困在屄里,大聲地叫喊著, 在男人的身上跳動起來,胯間「咕唧」「咕唧」的聲音充滿了午后悶熱的堂屋。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發抖,roubang在女人的屄里 「咕咕」地射開來,他終于到了,jingye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里面。他長長 地吐了一口氣,全身的力氣已經用光,腳下開始不在穩固了,向前踉蹌著邁了一 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女人卻像八爪魚一般緊緊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當他喘息著要把roubang抽出來的時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動了起來,尖叫一聲:「來 了——」,里面的一股熱流迎著guitou澆灌下來,又是一陣「咕咕」的聲響過后, 女人才把手腳給松開了。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roubang開始萎縮著從屄里退了出來,帶 出來一溜白花花的黏液。那屄口還在一開一合地抽動,像張嘴巴一樣不斷地把濃 濃白白的枝葉吐出來,沿著女人的會陰流下來,床單上聚了好大一灘奶白色的污 漬。他是不太喜歡這個姿勢的,王寡婦的身上rou多,日完之后全身就像虛脫了一 般,女人就像一條大白魚躺在他的身邊奄奄一息。 床單上的水漬漸漸化成了水跡,在上面漫開了好大一片的時候,老秦才想起 自己口渴得慌,連午飯都還沒吃一口。他扯了被子蓋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 來,在正午濃烈的陽光里哼著小曲,深一腳淺一腳地搖晃著沿來時的大街往家踱 過去。 第十章有狼入艙 午后的陽光火燎燎地照在河面上,擺渡的人一個也沒有。小蕓戴個草帽百無 聊賴地坐在船頭上,瞇縫著眼睛瞅著崖壁那邊,看成群的野鴿子「撲拉拉」地翻 卷著飛舞。這些自由自在的生靈,從崖前逆著微風斜斜地飛過來,在河面上空拉 出一溜窄窄抖動的點,然后扭曲成梭形的平面,順了風飛回來,全都投入對岸崖 頭上的那個大榕樹上,一下子全都沒了蹤影。 「要是自己就是一只野鴿子多好??!愛飛哪里就飛哪里,也沒個人管束,也 不用憂愁……」小蕓羨慕地想,想著壯壯的老實,想著爹的嚴厲,也想辰辰的滑 頭……看得累了,想得累了,就鉆到船艙里伸長了身子,用草帽蓋了頭睡覺。 小蕓的眼皮一合上,就沉沉地鉆到夢里去了。小船隨著水波輕輕地蕩漾著, 把她的夢搖到了一片野花盛開的草地上,各種顏色的野花星星點點地散落在草叢 里,她在瓦藍藍天空下的忘情地哼著歌兒,一圈又一圈轉著圈兒,一群漂亮的蝴 蝶在她的四周翩翩地上下翻飛……忽然有一只蜻蜓從蝶群中飛出來,直落到她的 耳背上,在上面「撲騰騰」地拍著翅膀,小蕓伸手去捉,卻忽地醒了過來,手中 抓著了一莖狗尾巴草,張眼一看,卻是辰辰坐在船頭上「嘻嘻」地看著她笑。 她先是吃了一驚,突然警覺起來,一骨碌從船艙里翻爬起來,一把揪住了辰 辰的耳朵,「賊眉賊眼的東西,人家姑娘家睡覺,你要干啥嘛?」嘴里氣惱地罵 將起來。 辰辰腦袋被扯了過來,「哎哎喲喲」地叫喚著:「放手!放手!小姑奶奶, 我又沒惹你!」 「還說還說……昨晚是誰說的要摸……」小蕓脫口而出,臉刷的一下紅到脖 子根去了,改了口說:「叫你還欺負我不!叫你還欺負我不!」 「又沒摸到,哪叫欺負你啦……」辰辰委屈地辯解道。 「你還想,還想摸到?!」小蕓使勁兒擰了一下耳朵,辰辰哀哀地哭叫起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哪天你跑到我家里,對壯壯說的那些話,那還不叫欺負 我?」小蕓臉兒漲得通紅,想著夢里辰辰的樣子,心里又羞又氣。 「我就是開個玩笑,又沒說什么……我說的可都是大實話?!钩匠竭€在抵賴 著不肯屈服。 「開個玩笑有這么開的?真是, 鴨子死了嘴還硬, ,還不知道錯吶,還實話, 實話……」小蕓依然不放手,暗暗在手上加了勁道報復他。 「你先放手嘛!我先認了錯啦!錯啦!」辰辰痛得受不了,只得服了軟央求 她。小蕓便松開手來,辰辰轉了轉腦袋,恢復了被痛苦扭曲了的臉,害怕地看了 小蕓一眼,鼓足了勇氣低聲說:「你要我說,我就說,可不許生我的氣。」 「你說得對我就不生氣,要是說錯了我可饒不了你個兔崽子!」小蕓威脅著 揚了揚拳頭。 「好吧!」辰辰深吁了一口氣,接著說:「依我看,壯壯想討你做老婆,那 是,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了,我都看得出來,你根本就瞧不起他,只是你爹的心 朝著他而已!」 「關你什么事!」小蕓喝一聲,一拳擂過去,辰辰先在耳朵上吃了虧,早防 著了這一手,把腦袋往后一縮,讓小蕓打了個空,「咚」的一聲打在了船艙的木 欄上,痛得縮了回去。 「不關我事!我就是問問,說正兒八經的,你和壯壯打小定的娃娃親?」辰 辰躲過一擊,更加得了臉兒。 小蕓「呼呼」在手背上哈著氣,不高興地看了他一眼,低了頭說:「都說了 不管你什么事?你要不要我給你把鋤頭,挖個根根給你?」 「噢……」辰辰垂頭喪氣地說,看上去有些難過,「全村的人都這么說,那 就是真的了,包辦也好……也好……壯壯也不錯,人又勤勞,對人也誠實,那次 我和他到鎮上去買稻種,我吃的牛rou面,他只吃一碗素粉條,節儉得很哩!說真 的,以后你要是真嫁了他,準能把你當寶貝兒疼著?!剐∈|板著臉嚴肅地說: 「辰辰,我可給你說清楚了!他是他,我是我,以后不許你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我要嫁誰不是誰說了算,我看著誰順眼就嫁誰,我爹也管不著!」她心里覺得奇 怪,這家伙怎么突然替壯壯說起好話來了?她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迷惑地盯著辰 辰,看不透這家伙在想什么,辰辰瓷在那里,看上去也有幾分可憐的樣子,她的 心不覺有些軟了:「你只顧說別個,也不說說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說的,我在你小蕓的眼里不就是個二流子嘛,對不對?」 辰辰嘆了一口氣,把頭垂得更低了:「我恨我沒這個命,什么都趕落在壯壯后面!」 「話可別這么講,你和他只是性格不同而已,也倒沒什么,各有各的好……」 小蕓說著說著,發現自己聲音溫柔得有些異樣,便打住不說了,換了一個話題: 「你看,都怨你,我的手都腫起來了!」她嘟著嘴說,握著拳頭把手伸到他跟前。 辰辰抬眼看了一下,粉粉的拳頭上中指第三道指關節的地方紅通通的,確實 比別的地方要凸腫出一些來,「誰叫你那么兇要打我的?還在疼嗎?我看看……」 他說著就伸出手來去抓小蕓的手。 「怎么不疼?」小蕓慌張地把手縮了回來,嘴里卻說:「你還假惺惺的哩! 誰要你管?!」 「我……我……好心給你當成驢肝肺了,給我看看咋樣了?」辰辰說著貓著 腰鉆進了低矮的船艙,伸手來捉小蕓的手。 「走開……走開……誰要你進來的?」小蕓伸手推著他,卻被辰辰牢牢地抓 住了,掙也掙不脫,「壞人!壞人!出去……」小蕓叫著。 辰辰卻不言語,把她的手抬在嘴邊,邊往上呵氣邊輕輕地揉。那手背也稀奇, 被辰辰熱和和的口氣兒一吹,便癢癢地不疼了,「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救命了!」 她威脅辰辰手,手卻不縮回去,由著辰辰的嘴在上面吹,由著他的手在上面揉。 「我又沒要你的命!你叫干嘛?」辰辰神情很專注地為她服務著,「你要叫, 也好,最好把壯壯叫來了,把你爹叫來了,我倒還巴不得他們看見哩!」他涎著 臉無賴地說。 不經意的一席話說得小蕓不吱聲了,壯壯要是看到了倒沒什么,大不了兩家 不再來往就是了,要是被爹看到她和辰辰兩個縮在這窄狹的船艙里,那還不得被 罵死?她心里像鉆進了頭小鹿「撲撲通通」地跳著,昨晚上的那個春夢又在腦海 里浮現出來,夢里那粗壯的臂膀、脊背上一疙瘩一疙瘩硬梆梆的肌rou、還有寬闊 的肩膀就在眼前滾動著,特別是辰辰專注的樣子,霎時變得又帥氣又迷人。她甚 至聞到了辰辰身上有太陽烤焦的好聞的味道,這粗野的味兒鉆進鼻孔里,竟讓她 有些昏昏然地困倦起來。 「好啦!還疼嗎?」辰辰松開了她的手說,把迷迷糊糊的小蕓從夢境里拉了 回來,小蕓的臉上不覺微微地熱起來。 「不……不疼了!」她搖著頭吞吞吐吐地說,一張眼瞥見了辰辰短褲中央隆 起大大的一坨,心里吃了一驚,夢中那臘腸般粗大的rou莖閃過腦海,臉頰上瞬間 像火苗撩過一樣辣辣地guntang起來,屄里又開始了昨晚上那種似曾相識的sao動,簌 簌地癢起來。「你沒有正事嗎?沒事快出去啦,有人來了看見了不好……」小蕓 低聲說,聲音就像蚊子似的細小。 辰辰就像沒聽見似的,也不說話,也不挪身,只是把頭低著,滿腦子是昨晚 小蕓在月光下白亮亮的濕身子,空氣在小小的船艙中就像凝固了似的,氣氛變得 詭異而不安,倆人的呼吸聲都被對方清清楚楚地聽到耳朵里。 「……我問你個事,你得老實回答我!」小蕓也不趕他,把手掌撐住下巴, 手肘支在下面輕聲地問。 辰辰迷茫地抬起頭來「唔」了一聲,眼睛卻不敢和她對視,目光只是穿出船 艙看著船尾巴。 「你……」小蕓歪著頭想了一想,「那個……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猶豫著 問,不敢說出那兩個字來。 「啥?呃……娃娃親?大家都在說,你不知道?」辰辰驚訝地說。 「不……不是這個啦!」小蕓使勁的搖晃著頭,辰辰的眼神更加迷惑了,小 蕓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是說,那個……你是怎么知道摸那里的?」 「摸啥……」辰辰還是沒有明白,兀自把眼看著小蕓隨著腳跟晃蕩的屁股。 「屄!」小蕓的頭塌了下去,臉兒埋在手臂里極快地張了張嘴唇,這個字一 從小蕓的唇齒間吐出來,心就「咚咚」在胸腔里狂跳。辰辰卻沒有了聲響,她突 然感覺到什么物體從后后面壓了上來,連忙翻轉身體來,卻早已經被辰辰騎在了 大腿上,「呀!你……做啥哩?做啥哩……」小蕓看到了他那張臉扭曲得像野獸 一樣猙獰,眼睛里射出賊亮亮的光芒來,讓她驚懼的顫抖著尖叫出來,張牙舞爪 地就要掙扎著坐起來。 辰辰抓住她的手,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腦袋兩邊。他張了張嘴,卻沒有回答小 蕓,只是「呼呼」地喘著氣,喉結在上上下下「咕咕」地響——他用行動明確地 回答了小蕓。 「你再這樣我叫救命啦?」小蕓直視著他的眼睛,聲色俱厲地嚷著。 「又來……」辰辰的聲音短促得有些生硬,小蕓還來不及張嘴喊叫,厚實的 嘴唇就從上封堵下來,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小蕓趕緊閉了嘴巴,把頭左右劇烈地搖擺著,頭躲閃著不讓辰辰得逞。 辰辰地嘴唇卻窮追不舍,一次又一次跟上來,不給她喊叫的機會。在逃脫的 間隙里,小蕓至少可以喊出兩個以上的音節??墒撬]有喊叫,只是「吚吚嗚 嗚」地哼叫著躲閃,鼻孔里「忽忽」喘著粗氣,反反復復地躲閃,僅此而已。結 實的胸脯壓在鼓鼓的奶子上,壓迫得她透不過氣來,感覺都快要窒息了。辰辰仿 佛著了魔似的,死死地按住她的雙手,就像按住一雙柔弱的翅膀,任憑她的身子 在身下像條水蛇無助地扭動。 小蕓只是掙扎,辰辰怎么也親不踏實,兩人都累出了一身的熱汗,氣喘吁吁 地做著徒勞的游戲。辰辰大概弄清楚了一點——她不可能會喊叫,便放開了她的 嘴直起身子來,臉上壞壞地獰笑著,手像條蛇一樣,沿著小蕓的小腹飛快地往下 滑去,眼看就要鉆進了短褲里面去了。小蕓的思緒還在剛才的混亂之中,不過很 快就反應過來了。說時遲,那時快,小蕓趕在辰辰的前面,死死地抓住了褲腰上 的帶子,無論他怎么掰她的手指,她都死死地抓著毫不放松。 「你愛我嗎??。 剐∈|咬著牙狠狠地質問他。 辰辰愣了一下,紅著眼堅決地點了點頭:「愛!」手上卻不停,緊貼著小蕓 的小肚子往下頑強地伸去——他已經等不到她的手因為筋疲力盡而松開,他要直 接摸到女人最寶貴的東西。 小蕓連忙把抓住褲腰的手松開,雙手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腕,努力地要把它總 褲襠里面拔出來——像拔蘿卜那樣拔出來,甩著暈乎乎的頭和辰辰角力,口中直 嘟啷著:「騙子,大騙子!你就是個流氓?!钩匠教凸懒伺⑹滞蟮牧α?,小 蕓緊繃著臉咬著牙拼命地往上提,攥得他的手腕一陣陣地生疼,無論他怎樣頑強 地轉動著手臂,想像鉆頭那樣向下鉆進去,但是除了之前就摸到的內褲邊沿,竟 也不能前進分毫。辰辰的腦門上的沁出了一層亮亮的汗膜,急切地說:「給我摸 摸!摸摸!」 「不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小蕓把全部的勁兒都用在了手腕上,說起 話來聲嘶力竭的。 「啥問題?」辰辰怔了一下,手上的勁兒松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摸女孩子要摸這里的?」小蕓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抱著這個疑 問了。 「這……有什么稀奇的,電影里就是這樣演的呀!」辰辰說。 「電影?騙三歲小孩兒哩!我又不是沒看過電影,哪里有這樣的電影?」小 蕓眼睛瞪得大大的,一點兒不相信——大隊經常在場壩子扯上幕布放電影,都是 、之類的,哪里見有過這種羞人答答的電影。 「縣城里就有!都在屋子里躲著放,不像大隊上敢在大街上放,你想想,大 街上放,那還不亂了套了?」辰辰言之鑿鑿地說,看著小蕓直搖頭,趕緊給她打 包票:「不信哪天我帶你去看,三塊錢看一場,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見了面就脫衣 服,脫得精光光的,什么都看得見,還不只是摸屄,還日屄的哩!」 「呸!呸!沒正行的東西,誰跟你去看那個?」小蕓往他臉上啐口水,光心 里想想都覺著惡心,羞得恨不得船裂開個縫兒鉆到水底去藏起來。 辰辰被啐了一臉的沫子,卻一點兒不著惱,繼續津津有味地往下說:「用得 著這樣犯惡心么?保準你看了會喜歡的!」 「我才不會喜歡,」小蕓斬釘截鐵地說,「見了面就日,那還不跟豬啊狗啊 的有什么兩樣?」她又想到了那條大黃狗和大黑狗在大槐樹下干的好事,就連那 年爹和壯壯娘在廂房里的稻草堆上干的事兒也從記憶深處冒了出來。 「要是這么說,大融村有婆娘的怕都不是人嘍!你以為天黑大家都關上門干 啥?一起日屄哩!」壯壯越說越帶勁兒,眉飛色舞地看著呆若木雞的小蕓,「你 不信就等著瞧吧!要是你嫁了壯壯,天一擦黑就要日的哩!」 「誰說要嫁給壯壯了?!我才不要……」小蕓一提到壯壯,氣就不打一處來。 「好!好!那就嫁我啰,我來日!」辰辰說著,猛地想起把眼下的正事兒忘 腦后了,小蕓的手雖然還在握著他的手腕,卻早已經松懈下來,話一說完,趁著 小蕓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