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后也不給日了,狠心的賊,下那么大力」小蕓說,爬起
一個海底撈針,手掌滴溜溜地直鉆下小蕓到內褲里面去了。 小蕓「呀」地一聲尖叫起來,早已經晚了一著!她開始使出吃奶的力氣,牙 關兒咬得「咯咯」作響,口中發出憋住氣力的「吱吱」聲,瘋狂地要把辰辰的手 往外拔。 辰辰一著得手,哪有這么輕易地就放棄?他憋了股勁兒,不斷地往下伸,借 此來抵消上拉的力量。他的手掌所霸占的位置,好比長滿雜草的山丘,茸茸的毛 發撩得他的手心癢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經到了縫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覺 到rou丘從那里開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里氤氳著若有若無的潮潮的熱 氣,下面的溝壑也許早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濕了!」辰辰啞著嗓子壞壞地說,這是勝利的宣言。 「屁話!」小蕓冷哼一聲,「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會 濕……」話一出口,氣力乍泄,手上的力氣也跟著散開來。 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抗,月月手上力氣也耗光了。辰辰終于可以緩一緩了,他 的額頭上熱乎乎的,汗水從發根冒了出來。他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看了看小蕓, 小蕓也好不到哪里去,額頭上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劇烈地起伏著,也在「呼 哧」「呼哧」地直喘個不住。 辰辰深深地吸了口氣,繼續把往下伸去,心里捏著一把汗:要是在這時候小 蕓隨便一提,準能不費力地把他的手拉出來——他的手上就殘存了這么一點力氣 了。可是事情卻意外地順利,沒有遇到什么阻力就順利地前進了半個巴掌的距離, 到達了那片柔軟的沼澤地。 小蕓嘆了一口氣,松開了雙手向后無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獵槍的小鹿, 奄奄一息地殘喘著——她終于放棄了最后的陣地。 第十一章處子失貞 疲乏的指尖在濕潤的溝坎上徘徊,小蕓不由自主地把雙腿蜷曲起來,緊緊地 夾緊了雙腿,手掌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柔軟的xue口緊緊地閉合起來,沾了一手 心的水。辰辰只好把身子斜插到她的兩腿間,用身體下壓的力量把她的雙腿壓開, 迫向兩邊之后,他的手掌才重新獲得了更多的活動空間,手掌是那么寂寞,倉促 地貼在柔軟的粗糙的軟rou上搓了幾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動起來。 「癢!」小蕓輕聲說。辰辰中指率先陷入了溫熱的屄縫里,陷入了軟踏踏的 沼澤中,稀軟的yinchun水漣漣地貼著指尖,越往里溫度越高,仿佛要灼傷辰辰的指 頭似的,躁動的指尖在rou褶中扒弄著,找到了藏在深處的小孔,溫柔地鉆了進去。 「啊——」吳丹輕聲尖叫了一聲,同時又像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似的,自己伸 手捂住了嘴巴。 「疼嗎?」辰辰抬起頭來問,以為粗大的指骨倉促地闖入弄痛了她。 小蕓搖了搖頭,原來也不是那么疼。指尖在那里滯了一下,窄小的xue口就像 一個小小的rou戒,緊緊地箍在辰辰指骨上。他又試著往里面伸進去一節指骨,指 尖所到之處,都是熱烘烘的水膜,有顫抖的異物舔吮著他的指尖。這感覺真奇妙, 就像里面是一片小小的海洋,四處充滿了漂浮的浮游動物。那xue口就像是一張細 小的嘴巴,慢慢地松開,只要手指輕輕地一動,無論多么微小的動作,它又會緊 張地合攏來,不安地吮咂著陌生的異物,似乎在確定它是否兇惡有害。 辰辰開始淺淺地抽動起來,手指輕緩地在溫熱黏濕的隧道中乍出乍入。不久 前還在拼死抵抗的少女,這時候就像變了一個人,開始低低地呻吟著,柔柔地喘 息著,那里就像新打的泉眼,「咕咕」地嗚咽著,從四壁上、從身體的深處冒出 溫熱的水來,頃刻之間屄里早變得水汪汪的了。 「嗯嗯……嗯……」小蕓嘴里哼哼唧唧地,身體在船板上扭曲、伸展,本能 地抬著屁股迎湊著手指。 辰辰滿心歡喜,把指頭在潤滑的xue道中戳弄,劃得黏答答的屄水「嘁嘁喳喳」 地響。辰辰的指尖就像是一把烈火,在小蕓屄里點燃了少女的欲望的暗火,迅速 地「嗶嗶啵啵」地燃燒起來,蔓延到了她的身體里的每個細胞,讓她感到全身酷 熱難耐。身下小船兒輕輕地搖擺著,把水波漾一圈圈兒在河面上漾開去,又柔柔 地蕩回來,打在船沿上「嘩嘩」地響。羞恥的圣殿已經被攻破,小蕓被欲望的洪 流裹挾著,不由自主地隨著洶涌的情欲之波浪蕩。嚴厲的爹?老實巴交的壯壯? 全給她拋到了九霄云外,連那純潔的羞恥也一股腦兒給拋掉了,她的腦袋一片空 白,早已不曉得貞潔是啥玩意,只曉得享受這新奇的歡愉。 辰辰手指欣喜地感覺到了屄在配合,也跟著抽插得越來越快,內褲里便發出 「嘁嘁喳喳」的悅耳的聲響來,變得暖烘烘、潮乎乎的。 當辰辰正要把手指再往里面深入的時候,小蕓殘存的意識捕捉到了他的企圖, 連忙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這里……」小蕓喃喃地說說,牽引著辰辰沿著小腹 滑上去,T恤被一點點地往上推開,粉雕玉琢一般的肌膚一點點地展露出來。 辰辰的手開始發顫,他深深地被小蕓的身子震撼了,他想起了剛從淤泥里拔 出來洗凈了的蓮藕,嫩嫩地泛著天然的白色。也許小蕓并不了解自己,甚至對自 己身體的美無所知覺,更不要說會了解這種美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力了!她抵抗得 很不徹底,輕易地把最寶貴的東西將賜給他,他是幸運的,比壯壯幸運多了! 小蕓引導著辰辰的手,仍然閉著眼睛不愿張開,秀美的臉龐在像白色蓮花那 樣綻放著,高高的胸脯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在感受男人厚實的手掌在 肌膚上帶來的觸覺。這一次,她驚喜地發現自己已不再羞怯,變得熱情主動多了。 她已經明白自己雖然美麗,只不過就像夏日里盛開的一朵嬌艷的花,秋風起后, 便會葉落花謝,她得珍惜辰辰給她的一切,享用他,滿足他,不留下遺憾。 辰辰的手掌像小小的推土機,終于推開了覆蓋在「小山丘」上的粉色乳罩, 白花花的半球狀的奶子失去了最后的庇護,驕傲地裸露在午后的空氣中。此刻的 辰辰就是一頭炎炎烈日下的水牛,「呼哧」「呼哧」地把灼熱的鼻息吹在她的胸 脯上,吹在她的乳溝間,濃烈的乳香鉆進鼻孔里面,這味道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 魂飛都飛了。 「它是我的,都是我的!好美!」辰辰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著,一頭扎在小 蕓的奶子上,把嘴唇瘋狂地在鼓滿柔滑的雙乳間拱著、呼吸著、舔舐著,像頭饑 餓的野豬那樣在鮮嫩的草叢中覓食。堅挺渾圓的rufang在他的臉頰兩旁不情愿地分 開,給他的嘴巴閃開一條路來,柔軟溫熱的乳rou貼在他臉頰上,說不盡的熨帖和 舒爽。 「噢……啊哦……好癢啊……舒服……」小蕓蹙著眉快樂地呻吟著,頭在船 板上甩過來甩過去,馬尾辮都給整亂了。辰辰的嘴唇在奶頭上撩起的電流,完全 和自己揉的感覺不同,比那還要強烈,比那還要癢一百倍!一萬倍!實在受不了 的時候,她會伸出手來撥一下辰辰的手掌,只是象征性地撥一下,便攤開來放在 兩邊,緊蹦蹦地把腰身拱起來,生怕那黏濕的嘴唇離開了奶子。 嘴巴還是從離開了她的奶子。「不……不……我還要……」小蕓惶急地嬌聲 低喚著,伸手來抱辰辰的腦袋,卻抱了一個空。不過辰辰大手掌覆了上來,及時 填補了嘴巴離去的遺憾。 溫熱的rufang在粗糙的掌心下不安地晃動著,調皮搗蛋地閃躲著。辰辰的手指 陷進軟乎乎的rou球里,就像陷進了柔軟的面團中,柔軟得都快捏出一手的水來似 的。看著兩個神奇的rou團在他的cao控下變了形又恢復形狀,恢復后又變形,這種 快感是無可比擬的,就像手中握著的渾然就是兩個小小的宇宙。 「啊哦……啊哦……啊……」小蕓高高低低地呻吟著,她在用心地吟唱一曲 纏綿悱惻的歌曲,「輕……輕……輕點啊!」小蕓央求著,口齒已經不清不楚, 又像是在哀怨地啜泣哀告。 小蕓越是央求,辰辰越是來勁兒。他驚奇地發現,蹂躪是一種邪惡的力量, 柔軟奶子在手中驟然鼓脹起來,就像在頃刻之間完成了整個過程似的,被神奇地 注入了一種驚人的彈力,幾乎就要把他的手彈開似的。奶頭也變得yingying的,手心 拂過的時候,就像衣衫上的布紐扣,被賦予了一種粗糙的質感。 像好幾天沒有喝水了一樣,小蕓的嘴唇開始變得干干的,迫切地需要滋潤。 她熱情地伸出柔軟的胳膊來,像藤蔓植物一般纏住了辰辰的脖頸,把他的頭顱拉 低下來,貼到了她焦渴的嘴唇上。辰辰的嘴唇厚實潮熱,舌頭像條濕漉漉的泥鰍, 在她的唇齒間慌亂地奔突,急切地要鉆到她的嘴里來。她本能地緊閉著牙關不讓 他進來,牙齒和牙齒磕碰在一起,發出「咯咯」的響聲——他們都是生疏的探索 者,悸動中藏著生疏的挑逗。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小蕓確定了并沒什么讓危險 之后,才微微地啟開一點牙縫,把舌尖機警地伸出來一定點兒。 辰辰抓住了這個轉瞬即逝的機會,鼓動著舌尖有力地擠開女人的牙齒,靈巧 地鉆了進來,顫動著伸進來好大的一截,溫濕而香甜的味道瞬間充溢了他的味蕾。 他把舌頭在香噴噴的口腔中沒有章法地翻攪。小蕓的嘴唇得了他的滋潤,開始變 得柔軟而滑膩起來,就像驕陽下枯萎的花瓣,得了雨水的滋潤,開始飽滿地綻放 了。 作為回應,小蕓含著這條柔軟的舌頭貪婪地吸吮著,吮咂著上面滑滑的汁液。 辰辰鼻孔里「呼呼」噴出的的鼻息持續不斷地吹打在她的面頰上,泛起了溫熱而 微弱的酥癢。他們就這樣嘴對嘴糾纏了好長時間,才彼此適應了對方。小蕓「吚 吚嗚嗚」地喘息著,「咕咕」地吞下他的津液,時間在唇舌卷起的「嘁嚓」聲中 流淌,直到她的嘴巴開始發酸,她也吞夠了他的唾液,才放開了辰辰的舌頭。 辰辰還沒有滿足,把濕漉漉的嘴唇貼在小蕓緊閉的眼簾上輕吻,睫毛簌簌地 抖動著,像柔軟的小刷子一樣觸碰在他的唇上。然后是溫熱的臉頰,還有她光滑 的額頭——上面有汗漬的咸味和細小的絨毛。他把頭埋在小蕓的脖頸間,嘴唇在 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輕輕地將它含在唇間,用牙齒輕柔地啃嚙這一小顆柔軟的 rou丁,用舌尖舐弄它的邊緣。 「癢,真癢!」小蕓搖著頭躲閃著,辰辰yingying的短發發絲擦著了的面頰,糙 糙地癢得難受。 她越躲避辰辰越不放過她,近乎粗魯地持著她的頭,固執地要她的耳垂,直 到把耳根濡弄得濕漉漉的才罷休。 「我要舔你的滿身上下,都是我的……」辰辰喃喃地嘟噥著,順著她的脖頸 舔下來。小蕓的脖頸修長,rou質光滑柔膩,好一陣癢癢麻麻的感覺。舔到喉嚨那 里的時候,辰辰清晰地感覺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動著。往下是小蕓的肩 窩、鎖骨,都非常完美,奶子已經鼓脹到不能再鼓脹了。 辰辰的嘴唇沿著rufang的邊沿轉了一圈,舌頭在整齊的肋骨上掃過,來到她的 肚臍上——在平坦的小腹上凹下去一個盈盈的小孔,舌尖在邊上猶豫著劃了兩個 不規則的圓圈,一頭鉆進里面去了。肚臍并不像看起來的那么深,甚至有些淺, 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轉向下,頑強地要在那里打出一個洞來,直 通小蕓的身體深處。 「不要,不要……」小蕓的肚皮激烈地起伏著,抓著他的頭發戰栗起來,徒 勞地想把頭推開。 除了咸濕的味道,什么也沒有,辰辰的舌尖失望地離開了肚臍,來到小蕓平 淡的小腹上,在光滑如緞的皮rou上縱情地馳騁。 曾經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防護。辰辰也變得從容了很 多,解開牛仔短褲的鈕扣,拉開拉鏈,一點點地把她的短褲連同粉色的內褲一起 從胯間翻下來,每露出一點陌生的皮rou,貪婪的舌尖就及時地占領過去,在那里 吻過、舔過,留下了一條條侵略的濕痕,很快就被風干看不見了。 小蕓的雙腿長長地伸展著,繃得緊緊的。她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對辰辰所有 的動作都清楚得很。此刻他正抓住短褲的腰,費勁八力地往下面拉,卻在豐滿的 屁股上卡住了。她抬了抬屁股,短褲才順利地越過了屁股墩子拉到了大腿上。往 下就順暢多了,短褲和內褲被辰辰拉扯著,滑過白玉般豐腴的大腿,越過了玲瓏 的膝蓋,經過了筆直的小腿,從腳踝上脫了下來。 辰辰掂著柔軟小巧的粉色三角內褲,歪著頭看了又看,總也看不夠。末了緊 緊地把內褲攥在手心里,攥成拳頭那樣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勁兒地呼吸著上面的 味道——有洗衣粉的芳香,還有陽光曬過的味道,還有他不熟悉的刺鼻的腥香… …所有這些味道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誘惑的氣味,使他體內的欲望迅速地發酵, 擴散到了全身,使他眩暈、讓他瘋狂。呼吸得夠了才把內褲扔到一邊,開始脫起 自己的褲子來,這時候辰辰才注意到,jiba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在褲襠里 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抬頭看過去,小蕓的大腿根部,凸起的陰阜上黑黑的一小片卷曲的陰毛,再 也沒有比這么好看的三角形了,在那微微開著的屄口里,隱隱約約地能看見一綹 亮亮的粉紅rou褶。辰辰生生地吞下一大口口水,在他看來,已經是他的了,這一 點不再有任何置疑。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你要輕點!好嗎?」小蕓連忙 撐起身子來,抓著他粗壯的臂膀急急地說。一低頭看見了辰辰的胯間的jiba直楞 楞地向上豎起,睜眼露腦地怪嚇人,眼珠兒直直地落在上面了。 「什么……」辰辰沒料到一直不作聲的小蕓會在這時候說話,這聲音像是被 風吹著從河面上過來的,又尖又細,聽得不怎么清楚。 「輕點……」小蕓重復了一遍,沉重的身子已經壓倒在她白乎乎的柔軟的胴 體上,鼓脹的yinjing準確地頂到了屄縫中央,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接受辰辰。 辰辰像條大蟲子在她的身上蠕動起來,熱乎乎的guitou往縫隙里面凹陷進去… …「……喔,好疼啦!」小蕓顫聲叫喚起來,臀部向后縮了一下,雙膝不由自主 地蜷曲起來。 「還沒開始呢!」辰辰低聲說,挪了挪臀部緊跟上去,雞蛋大的guitou陷在陰 唇里面,潮乎乎的,如炭火一般guntang。 她「嚶嚀」地一聲低吟,她清楚地感覺到guitou就要一頭扎入屄洞里去了,那 里的rou被生生地往四周擠開,脹脹地疼痛起來,「不,不,我不要了……」她突 然改變了主意,驚恐萬狀地說。 小蕓慌忙往后退著就要把雙腿合攏來,guitou就從緊緊的屄縫里滑了出來。辰 辰沒有料到會臨陣生變,也跟著慌張起來,忙不迭地欺身而進,牢牢地抓住她的 雙手,緊緊地把小蕓的身子壓在船板上,挺著屁股在濕噠噠的屄上亂戳亂送。 小蕓簡直卯足了勁兒繃了幾下,上身絲毫動彈不得,只好扭動著臀部躲著辰 辰的roubang,不住地拱起腰身,企圖把他的身體從身上掀下來。小蕓那較弱的身板 不知哪來這么大的力量,反抗一波接著一波,把辰辰結實的身體狠狠地頂起來又 塌下去。 羊入虎口,豈能輕易放棄?辰辰繃緊了身子,如一塊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壓在 小蕓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鎮壓下去。 「你……又不愛我……你非要日著我?」反抗的勢頭終于漸漸弱下來,小蕓 氣喘吁吁地質問道,她全身已經癱軟,只是無可奈何地扭動著。 「我……說了的……愛!」辰辰也累得夠嗆,呼吸一時平復不下來。 「可我爹,他不樂意你哩!」小蕓說,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我我給你日 了,你就不怕我爹剝你的皮,不怕壯壯?」她一連說了一串,想把辰辰鎮住。 「怕呀,咋不怕哩?」辰辰打斷了她的話,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就讓你爹 來剝了我的皮!值!我現在是, 鋤頭抵在坎坎上,不得不挖, 了?」 「你是非要今天日到我不可了?」她絕望地說。 「這不是明擺著……」辰辰點點頭,「褲子都脫了,要是再日不到你的話, 傳出去別人要笑掉大牙,說我辰辰沒有豪漢勁兒。」 「只要你放開我,我不會向任何人說一個字!」小蕓趕緊保證說。 「你這是讓我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哩!過了這個村,恐怕就沒這個店了吧?我 自己腸子都要悔青!」辰辰狡猾地說。 「你太自私!簡直就是個流氓,混蛋……」她連聲叫罵起來,舞動著雙手又 要掙扎起來。 辰辰連忙再次緊緊地按住她的雙手,心里著急起來,再這樣耗下去,太陽落 山了都日不到里面去。 小蕓其實已經耗光了氣力,所以掙扎的力度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在辰辰的 手掌下不安地扭動,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辰辰見狀,開始聳動著臀部,把硬梆 梆的話兒在她的大腿間亂戳,guitou在盲目的刺殺中,終于在水漣漣的rou團上找到 了那條火熱的裂縫,成功地陷入了里面。 小蕓悶哼了一聲,躁動的身子終于休歇下來,「喂——」她抬起汗津津的頭 臉來叫了一聲,「你不怕生娃了?」 「莫事!莫事!生了就是我辰辰的種!」辰辰往前聳了聳屁股,xiaoxue里真緊。 他拱起屁股來低吼一聲,沉身而進,roubang擠開粘滑而緊致的rouxue,全根沒入了里 面,包皮瞬間被批翻開來。「啊喲——」小蕓大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嘴, rouxue就像被楔子粗魯地楔入進去,疼痛就要把她就中撕成兩半似的。 「輕點啦!輕點啦!痛……」她尖叫著,眉心兒擰成了一個疙瘩,兩手緊緊 地扣住辰辰的肩胛,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結實的rou里。 辰辰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疼痛,屄里的四壁上溫熱潮濕的rou緊縮著貼在jiba桿 子上,癢得他都要窒息了,身體里憋著一股子橫勁,忍不住往里面沖突而去。他 已不再受小蕓的約束,也不受自己的約束,猛烈地日起來,像一條乘風破浪的小 船,在滔天的海浪間「嗖嗖」地穿行,耳邊濤聲「隆隆」地轟響。 小蕓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的苦楚,哭喊著、扭動著、退讓著,拳頭雨點 般地落在辰辰的背上、胸口上,還用嘴咬他的手膀子,咬他的肩膀。 隨著辰辰一下一下下地抽動,小蕓終于不打了,終于不咬了。粗大的jiba把 屄塞得滿滿當當的,埋在里面一陣一陣地悸動,內里的疼痛已經被腫脹的麻木代 替,一陣細微的麻癢在屄里的四壁上越來越強烈,這種新奇而滿足的感覺讓她欲 仙欲死。 小蕓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強壯有力的身體壓著,使她退讓,讓她馴服。她 開始伸展開雙臂把辰辰的頭摟在懷里,按向她的脖頸,按像她的rufang,她伸直了 頭,歡快地扭動著,發出情極的呻喚:「辰辰……辰辰……舔我……舔啊……日 ……」辰辰募地感到了一股氣流從jiba根部竄上來,全身一個激靈,在guitou的頂 端一并爆發開來,「咕咕」地在小蕓的屄里射個不住。 小蕓還指望著多日幾下,辰辰的身子早已經軟癱癱地松弛下來,沉沉地壓著 了她,「咋了?咋了?」她張開眼問。 「完了……射了……」辰辰囁嚅著,把頭埋在小蕓的奶溝里,羞愧難當地喘 著粗氣。 一股guntang的漿液在小蕓的rouxue里,燙得小蕓的的腦瓜子一片白板,閉著眼 「嗷嗷」地叫著,把腰胯挺著緊緊地貼上去。 她是多么希望那根討人歡喜的jiba一如既往地像之木樁子那樣梆梆地留在屄 里,可是事與愿違,它竟然在屄里越變越小,越縮越短…… 第十二章言傳身教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來,把小蕓的身子壓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rufang 上耷拉著頭,像狗害了熱暑一樣吐著舌頭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 干活還累!」 「快下來,熱得要死了!」小蕓使勁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難受。 辰辰不情愿地從她身上翻下來,費了多大勁似的,像條死魚一樣仰面朝天地 躺在側邊,話也不說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樣鼓鼓地浮動。 「那么急查查的,還以為了不得哩!一點也不經事!」小蕓心有不甘,扭頭 對著辰辰說了一句。 「哪個是頭一次就干得好的?!」辰辰不開心地嘟噥著,臉上青一塊白一塊 地難看。 「頭一次?」小蕓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辰辰,卻又不像說謊,「別裝童 男子!有你這樣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樣也沒落下,怪舒服的……手段 兒也不像!」她將信將疑地說。 「童男子!如假包換,要是撒了謊,就讓我撐竹排的時候掉到河里被水沖去, 被大魚吞在肚里!」辰辰趕緊發誓。 「臭嘴,盡說些沒天沒地的。誰要你發誓來?」小蕓伸手打了他一下,連連 「呸」了幾下口沫子,要把晦氣趕開。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辰辰欣喜地說,小蕓前后就像換了一個人, 一忽兒是冰塊,一忽兒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誰愛心疼誰心疼,反正我看著你就煩……」小蕓把頭扭在一邊, 氣呼呼地說。 辰辰給整蒙了,這小蕓的臉可是春天的天空,說變就變的啊!「告訴你吧! 我雖然是童男子,但是對付女人,一點也不比結婚的手段差,你剛才不是覺著怪 舒服的嗎?」他小心翼翼地說,試圖挑起小蕓的話頭來。 「你就厚臉皮兒吹吧?!還無師自通啦!」小蕓回過頭來,一臉的揶揄。 「嘿嘿,這你就不曉得了吧?」辰辰趕緊把話茬子接上,「每次到縣城里, 我都要看上一場那種電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樣摸?心里牢牢地記著哩!」 他斜著身子撐起來,裝作見多識廣的樣子,開始海口起來。 小蕓冷笑了一聲說:「你倒是下心思學過的,怎么卻學了皮毛來,也不學日 久一點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來些,你就xiele氣……」搶白得辰 辰的臉紫漲起來,搖著頭囁嚅著辯解道:「日屄都不真實,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 太假!」小蕓正要說話,辰辰叫了一聲「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小蕓掙扎著抬起頭來往胯間一看,那屄吐著nongnong白白的jingye,里面 流出一絲絲鮮艷的血來,越來越多,嚇得她臉兒都白了:「月事才剛走,被你日 壞了!壞了!」辰辰卻「嘻嘻」地笑了,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驚訝地問道: 「你……沒和壯壯日過?」小蕓搖了搖頭,「說什么混話哩!你還笑,還笑?!」 揚起手來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給捉住了。 「莫怕!莫怕!」辰辰擠眉弄眼地說,「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 以后再日,就不會痛了!」 「真的?以后也不給日了,狠心的賊,下那么大力……」小蕓說,爬起來從 船艙里探出頭來四下看了看,見沒人,猛地一下竄出來,「潑剌」一聲響鉆到水 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紋漾開來。小蕓在水底使勁揉洗著屄,血從屄 眼里流出來,在水底懶懶地游散開,如一朵詭媚的紅花,漸漸淡散開……小蕓水 淋淋地翻上船頭,辰辰還在船艙里光赤赤地仰面躺著哼小曲,「小蕓,你說你爹 知道了會咋樣?」小蕓正在船頭穿衣服的時候他發聲問到。 「咋樣?你還好意思問?那還不打死我!」小蕓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頭上 的太陽正濃烈,她嘆了一口長長的氣,「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歡啊!現在我都 被你要了身子,往后咋辦?」 「咋辦?生米都給煮成熟飯了,我知道老伯惡心我,不要緊,我有的是法子 ……」辰辰信心滿滿地說,說著就要從船艙里爬出來。 「噓!有人來了!」小蕓在他的頭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縮回去了。對岸有 人在大聲喊叫,圓圓看去,一個黑點兒在對岸招手,肩上扛著個袋子什么的。 「快給我滾!我要搖過那邊去!」小蕓命令道。 「兇巴巴的!過天把我要到縣里去,你去不去?看電影。」辰辰把衣物團成 一團放到一個塑料袋里抓住,貓著腰爬到船頭上說。 「到時不來叫我,我跟你說不清!」小蕓拿過竹篙來,往淺水里一插。 「哪能……」辰辰話還沒說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撲通」一聲栽進了 水里,再次探出頭來的時候,小船兒已經搖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 子沉下去,往村子那頭的岸邊游去了。 老秦走出門后,王寡婦躺在床上,汗水漸漸地冷卻下來,身子上涼涼的,隨 便抓了件衣裳蓋在小肚子上護著。 一想起可憐的兒子壯壯,她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從壯壯爹下世以后,那個活 潑可愛的小男孩就變了模樣,一天天地沉默起來,話也越來越少,長大了還是這 樣悶沉沉的,什么話都憋在心里不愿意吐一個子兒。可是兒子卻有一點好處,打 小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到處惹是生非,讓大人cao心,反而格外地聽話,做事也麻利。 這個家要是沒他把粗活全都攬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樣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過來時候把小蕓寄放在她家,那時的小蕓還是一個灰不溜 秋的小姑娘,和壯壯在門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臉兒臟乎乎的。可是別人看 不出來,王寡婦卻眼兒尖,看小蕓的臉盤子就知道這孩子是個小美人胚子。果不 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沒成之后,兩家少了往來,再次看到小蕓的時候,已經會 在頭發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樣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過去,小蕓的身形像脫 胎換骨般長成了女人的樣范,越發顯得水靈靈的,皮膚越來越白嫩。再看自家壯 壯,一下子竄出這么高的個頭,簡直比他那死去的爹還要高半個頭,就是不愛打 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漬透了襯衫。 「也舍不得脫下來,給娘把你洗洗?」王寡婦不止一次這樣說兒子,「你看 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凈……」 「他是他,我是我,」壯壯總這樣說,「莊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里回 來還不是一樣,白折騰!」 「唉……」說得多了,王寡婦也懶得說了,做兒子的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她 是擔心壯壯配不上老秦家小蕓。做了半輩子的女人,她曉得男人光會埋頭干活, 外面不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不會點嘴皮子的功夫,就是在腦袋上穿個眼兒,也拴 不住女人的心。壯壯偏偏天生就缺乏這種優勢,和老秦家恢復關系以來,她三天 兩頭把兒子趕過去幫忙,忙倒是幫了不少,可是她的本意兒子卻一點兒也沒有領 會:她只盼著兒子和小蕓那孩子相處得久了,加上從小青梅竹馬的關系,老秦會 早早地把小兩個的婚事給定下來。都三年多了,她三番五次地把話來套老秦,老 秦總是支吾著口里沒個準信兒,搞不明白他究竟是反對還是贊成,讓她著急得要 死。俗話說「夜長夢多」,這事兒一天定不下來,王寡婦一天就睡不踏實。 壯壯自個兒不爭氣,王寡婦也不怪他,誰叫那死鬼早早地撇了她娘兒倆?又 當媽又當爹好不容易把壯壯拉扯大了,村里沒有一個見了不稱贊王寡婦能干的。 可是王寡婦心里清楚得很:男女方面的事情自家也不方便說,壯壯又不像辰辰那 樣上過學,也許還不知道女人那東西的妙處在哪里,更不要說會主動了。老秦那 個砍頭的,說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是要下地獄的重罪哩!斷斷做不得! 老秦這話也不是說得一點兒也不在理,他也是替壯壯捏了一把汗才這樣開這么過 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說她自己會養不會教哩! 「和兒子斷斷是不能做那事的!不過給他看看女人的屄長什么樣兒,也許他 興許就能知些人事吧?」王寡婦這樣想的時候,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不過轉 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說好比對牛彈琴,似乎也沒其他更好的辦法了,就暗自下了 決心。 天擦黑了,壯壯無精打采地踏進院門來。 「干啥這么晚才回來?」王寡婦問,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