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開苞第一次哪會不疼呢,等下讓你爽個夠。」大佬從包里取來
蔡少芬(忘記了電影中的名字,因此直接用真名)喝著喝著,便覺得人有些 犯困,周圍走動著的人在晃,頭上掛著的燈在晃,而且燈光刺眼得很。 大佬(黃秋生,因故事兩個都有真名缺乏真實感,因此其中一個用綽號來代 替)嘴角開始浮現一絲笑意,神情象捕獲了羚羊的豹得意地看著爪下的獵物。他 等這一天實在等得太久,自從半年前雨中邂逅,她就深深地烙在心中,這半年多 來,他處心積慮、窮極智謀,花了大代價,不過大佬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 為今晚到了收獲的時候。 「我要回去了。」蔡少芬覺得心里好煩、好悶、好不開心.怪只怪阿偉(她 的男友)太沒用,到了結婚的年齡卻還那么窮,搞出這么多事來。她心里憋氣得 很,只想舒舒服服地沖個涼,把煩心的事都拋開,一覺睡到大天亮。 「好的,我送你回去。」大佬眼中猙獰之色一閃而過,隨即又滿臉堆笑,一 副真誠關心的模樣。 蔡少鳳扶著桌子的邊緣站了起來,忽覺天旋地轉,腳一軟,一個踉蹌,幾乎 跌到。大佬急忙伸出手,扶著她的腰,關切地道:「你怎么了?沒事吧?」 蔡少芬也覺得奇怪,今天才喝了一杯多一點葡萄酒,頭怎么會這么昏,自己 的酒量不會這么差呀!不過,昏昏沉沉的她精神都難集中,更不要說細細地思量 了。 大佬的手觸到她的腰,隔著外套、衫衣,他還是清晰地感受到柔膩細滑肌膚 的質感,那感覺象電流通過他的指尖傳遍全身。大佬張牙裂齒,神情古怪。 蔡少芬在他地扶持下,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她的樣子象是喝多了,酒店里 經常是喝醉酒的男男女女,旁人早已見怪不怪。走出酒店時,天已經開始下起小 雨來。今天天氣預報晚間有強烈的臺風。 上了車之后,蔡少芬覺得頭越來越暈了,連說話都覺得困難得很。大佬發動 汽車,一路飛馳,也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停了。 「……」蔡少風想說「家到了沒有」,但說出的話可能連她自己也聽不懂。 「對了,我答應給你們的那十萬塊放在樓上,你和我上去取一下,明天好給 阿偉。他說等著急用。」大佬道。 「……」蔡少芬想說不用了,讓他明天直接交給阿偉好了。但大佬已拖著她 下了車,挾著她往樓上走。剛才出酒店她還只需別人扶一把就能走,現在兩腿卻 完全不聽了使喚,渾身更沒一點氣力。好在大佬身高體壯,換個瘦弱一點的男人 真也拖她不動。 「黃老板,你回來了。」大樓管理員陳叔在電梯口熱情的和大佬打招呼。大 佬搬進去時給了他幾百塊的小費,因此對他這個香港來的富商極有好感。 「是呀,我老婆喝醉了酒,沒辦法呀。」大佬拖著蔡少芬走入了電梯,有些 無奈地道。 「黃老板,你老婆可真漂亮呀!」陳叔的這句話倒是真心的。 「是呀!今天剛登的記。」大佬略帶自豪地道。 「那真是恭喜恭喜。」陳叔還想再多說幾句,電梯門關上了。依靠在大佬肩 膀上的蔡少芬突然覺有一種強烈的不祥之兆,她心「撲嗵撲嗵」跳得很厲害。 進了屋,大佬直接將蔡少芬拖進了臥室,放在床上。畢竟搬著個大活人從停 車場到電梯再進屋,大佬即使再強壯如牛也有點氣喘。他在床邊的圓椅上坐了下 來,點燃一支煙,凝神看著床上的她。 蔡少芬雖說不出話,但還醒著。她幾次想從床上支起身來,但卻做不到。她 目光落在正對面她與大佬拍的那張結婚照上,照片被放得巨大,懸掛在那里,看 得心里極不自在。 「我……想……回……去。」她聲音微弱,含糊不清,連她自己都不敢保證 誰能聽得明白。突然間,她看到了大佬的眼神,頓時一悚。他好象完全變了一個 人,眼神中充滿貪婪、狡詐,更有男人火一般的欲望。她熟悉這種欲望,每次阿 全親吻自己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 「你……」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映照著大佬變得陌生、恐怖的臉,蔡少芬的 心沉了下去,不祥的預兆開始成為現實。 大佬拉著圓凳坐到了床邊,他察覺到蔡少芬的恐懼,遂擠出一個笑臉,道: 「你不怕,我不是什么變態殺手。我只是個普通的香港人。」 「人的一生有很多夢想,但大多數都實現不了。在香港的時候,一個人無聊 時經常看碟片消磨時間。我常幻想著能上我喜歡的明星,但我知道這是實現不了 的夢想。」 大佬夢囈般說著,他輕輕抓著她的手,用雙掌合在掌心。蔡少芬的手并不是 屬于小巧、柔軟的那種,她十指纖長,造型很美,握著她手能感覺到她的指骨, 掌心也有些硬。 「你的手很冷,是呀,臺風來了,今天的雨會很大。」大佬的手指與她的手 指纏繞在一起,一種無窮的快感在大佬心中蔓延。 「我老婆十年前和我離的婚,跟了個闊佬帶著孩子到英國去了,從此人間蒸 發了。」每次說到那賤女人,大佬心中都怒火中生,他捏得蔡少芬手骨節格格作 響,自己卻不曾察覺。 「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天生都是爛貨!生來就是讓男人cao的!」大佬罵了 幾句,情緒稍稍得到控制。 「這十年,我賺來的錢都是用在cao女人上,從官塘到灣仔,從大富豪到不夜 城。被過cao過的雞沒個一千也有八百。」蔡少芬雖然不能說話,但他的話卻聽得 清清楚,一股涼意從腳底一直傳遍全身,頭皮也開始發麻。 「后來,我覺得厭了!他媽的,那些雞婆和充氣的性交娃娃沒兩樣。有的干 起來象個死人婆,還不住催你快點;有的叫得震天響,一聽假得不得了;總算找 到個把還真來高潮的,做完了燈一開,化妝亂了,比鬼還難看。」 無論是內地香港,找個雞婆比在街上找條狗還容易,但這東西也是按市場規 律運作,一分價格一份貨。大佬的真實身份是個普通的藍領,去的地方多是較低 檔的,去幾次夜總會,叫小姐給小費又斤斤計較,小姐自然不會有好臉色。如果 是真正的富豪,所能享受的東西遠非他所能想象的。 「有時,我真想打探那些電影明星的住所,象我最喜歡的朱茵、梁錚,還有 彭丹、翁虹,很多很多,但這些女星出門總是帶著保鏢,家里又不好找。再說當 真做這事,風險也太大了。」 大佬說著,放開了蔡少芬的手,目光落在她裸露裙下的雙腿。因為天還熱, 她沒穿絲襪。1米73的身高讓她的雙腿極是欣長勻稱,玉般的光潔肌膚、流暢 誘人的曲線線條,無論是從腳腕到小腿,再到膝蓋和大腿,每個部位都美到了極 致,無可挑剔。 大佬輕輕提起自己一側的玉足。蔡少芬人雖高,但腳卻很小,大約只有35 碼多點。足上穿的是一雙系帶、精致的白色涼鞋,足趾露在涼鞋頂端,指甲上涂 著豆蔻色的指甲油,嬌艷的很。涼鞋中間鑲著一排晶瑩的假鉆,在燈光下爍爍閃 光,給為她美麗的玉足平添幾分亮色。 「真美。」大佬象捧著一件藝術珍品端詳良久,才又把目光投向一臉駭色的 蔡少芬。 「內地我也來了很多次,雖然價格比香港低一些,但碰到心動的也不多。有 一段時間,我跑到四川、重慶,在那里用大概六千塊左右可以玩一個處女。」說 倒這里大佬臉上紅了起來,顯得格外興奮。 「我一共玩了五個,第一個可能還不到十六歲,我足足搞了半個多小時,才 搞進去。她那個哭法,象死了爹娘;叫起來的聲音好象殺豬一樣,叫得我頭皮都 麻了。紅紅的血流了滿床單都是。多少年玩女人,這次算印象最深的了。一個晚 上,我干了她三次,早上她是讓人給抬著走的。」 大佬的手指順著蔡少芬好看的腿慢慢地移動著,在小腿肚上停了下來,輕輕 地撫摸著,好象愛不釋手一般。 蔡少芬本來就很大的眼睛,此時瞪得更大更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居然 給自己碰到了,還坐在面前。一陣陣的冷汗冒了出來。 「凡事都是第一次特別來勁。后來開的幾次苞,就沒第一次來得刺激。我懷 疑其中有一、兩個還不是貨真價實的。雖然是處女,那長相真不敢恭維,個個又 矮又瘦又黑又土,要不是處女,白給我干我也不要。」大佬沒有說出另外一個原 因,六千塊的價格也不是他經常能夠承受的。 「有些時候,我在想人活著到底為了什么。又沒錢又沒權,玩的女人都是下 三濫的野雞。滿大街的漂亮女人只有看的份,活著真沒勁!有時想自殺算了,但 又不甘心。直到有那天在東莞碰到你,我的生活便開始改變了。」大佬絲毫不理 會她的雙腿一直在瑟瑟發抖,粗糙的雙掌順著膝蓋移到了她大腿上,手上的力量 也慢慢的開始加大,從輕輕的撫摸到又抓又捏。 「我第一眼看到,才知道什么叫驚艷,那天下著大雨,你為了趕公車, 連傘都沒打跟著公車跑了好一段路。等我讓司機停車讓你上來時,全身都已經濕 透了。 我記得你那天穿了件普普通通的碎花白衫,濕透的衣服緊緊裹著身體,胸前 凸起雙乳性感極了。當時你謝過我就坐在我前排,我用張報紙做掩護,偷偷地看 你,你衣服第二個扣子松了,在一片雪白中,我看到你rufang的一小截,還有雙乳 間那條密密的縫隙。你不知道那時我有多緊張、多興奮!」 大佬如夢游般講著,因為情緒激動,他五指深深陷入白皙如玉的大腿內側的 rou里。蔡少芬痛得象蝦公般人弓了起來,張開紅唇,吐著含糊不清的呻吟。 「哦,哦,弄痛你了。」大佬這才察覺,松開手,那被抓的地方已經清楚顯 出五條青紫色的手印,在一片雪白中格外觸目。 「那天,你下了車,我也跟了下。遠遠的跟著你,幸好沒被你發現。我一直 跟你到你開的那家服裝店,在雨中我發誓一定要得到你。」 「回到香港,我毫不猶豫地買掉我的公寓,那是我唯一的財產。揣著賣房得 來的八十萬,我來了這里,住了下來,打探你的一切。我知道直接和你接觸會令 人懷疑,于是先認識阿偉。之后的一切你應該都知道了。對了,你現在不能動、 不能說話,是因為我給你吃了一種麻藥,藥性可能會持續到明天早上。」 大佬的手已經探入裙中,一直到大腿的盡頭,中指與食指隔著純棉的褻褲輕 撫著她的私處。 蔡少芬面色已經白得沒有一點血色。聽完大佬講的故事,她幾疑自己是在夢 中,但被捏著生痛的大腿,還有在少女最隱秘處游動的手,將她拉回現實中來。 她是個普通的鄰家女孩子,長這么大還沒出過遠門。雖然漂亮、聰慧,個性 又倔強,但畢竟才二十二歲,沒見過大風大浪,遇到這樣的狀況哪會不怕得六神 無主,不知所措。 「雖然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但我決不后悔,只要能夠得到你。」大佬摟著 蔡少芬的脖子,猛地俯下身,精厚的雙唇覆著她涂著銀紅色唇肓可愛的小嘴上, 粗暴地頂開她細碎整齊的皓齒,將舌頭伸入其中。 「唔唔……」蔡少芬也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面對大佬的野蠻進襲根本沒有 抵擋的可能。她的舌尖被大佬牢牢地吸住,力量是如此巨大,她簡直懷疑是否會 給連根拔去。粘粘的唾沫不斷從他口里滲到自己的嘴里,難以用語言描述的惡心 讓她極想嘔吐。 大佬一連吻著,空著的雙手隔著衣服摸著她的身體,很久,他才心滿意足地 抬起頭,「真是太爽了,你真讓我興奮!」說著大佬瞪著血紅的眼睛,先脫去了 她的外衣,然后一顆顆解開她衫衣的紐扣。 「不——」蔡少芬的聲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夠聽見。她開始后悔,后悔自己怎 么不長眼睛,明明是只禽獸,這半年多來居然沒察覺,還當他是好人;她開始怨 恨,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阿偉,他就人長帥一點,既沒錢也沒腦,生生地把自己往 火炕里推,要不是他急著要那三十萬,怎么會有今天的事發生。 「哦!美極了。」衫衣敞開了,蔡少芬用的是名牌「戴安娜」的蕾絲花邊胸 罩,做工非常精良。大佬又一次看到rufang間那深深的溝,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伸至蔡少芬的背后,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搭扣,仔細一看原來是在前 面。 他屏著呼吸,用顫抖的手解開了搭扣。 「啊!比我想象中還美十倍。」大佬已經無數次幻想過她rufang的模樣,當夢 想成真,那份美麗還是超過出他想象。 蔡少芬的rufang與身材絕對是完美的本配,rufang很豐滿,需要兩只手才能完全 的捧得住。rufang與膚色一般的白皙,即使仰躺著也依然向上高高的挺立,其硬度 與彈性應該是相當強的。大佬雖然玩過數百個女人,比她波大得不少,但卻沒一 個這么堅挺的。 大佬先是伸出手來,輕輕在外圍邊緣撫摸著,將rufang前后推動,他證實了自 己的判斷,rufang的硬度相當的強,無論指尖按上去,又或弄得改變位置與形狀, 只要一松手,就與原本一模一樣。摸著摸著,大佬開始興奮起來。 他的身體里有著極其強烈的野獸欲望,原來壓抑著,一旦爆發出來是絕對的 可怕。 大佬雙手開始大力地抓、開始拚命的揉、開始重重的捏,開始瘋狂地扭。他 「杰杰」地怪笑著,美麗的雙乳在他手中不斷變幻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樣子。他更 俯下身,重重地壓她身上,嘴也一起參與了戰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屋外風雨越來越猛烈,蔡少芬雖然手不能動、口不 能言,但痛苦卻是真真切切,所受的恥辱也是真真切切! 「怎么辦?他太可怕了!簡值是個野獸!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上天要這樣懲罰我!」 編者按: 這上天本不就不公平。在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數以萬計的女人被強jian。在 她們流著淚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時候,你有什么感覺?相信每個人感覺是不同的。 有人覺得憤怒! 呵,你是個正義人士,佩服! 有人覺得憐憫,不忍! 呵!你很有同情心,是個好人! 有人在覺得憐憫或憤怒的時候,覺得有些刺激! 哦,這是人的本性。特別是越高貴、越不可企及女人被強暴時,也許這種感 覺會更強烈。不要去刻意壓抑,但也不要失去理智。 當然也有人會覺得很興奮、很刺激,恨不得那個男人就是自己。 哦!內心這樣想的人不會太少吧!不敢做是因為怕法律的制裁。這也是本性 嗎?黑暗的本性? 有時我也在想,強暴不過是一種千百年來道德觀念的形成的畸型產物。男、 女平等,對性的需要應該也差不多,憑什么玩妓女要給錢(當然現在也有妓男, 畢竟是少數,忽略不論)?為什么女人不去強暴男人。想想戰爭時間,要是一個 男人被俘虜了,最殘酷的刑罰是讓女人挨個去強jian他,是不是很好笑。 不過人只有去適應這個社會,個人的力量不足以扭轉乾坤。所以「強暴」這 個我認為是一種千百年來道德觀念的形成的畸型產物,無論是情色電影、情色圖 片與情色文學都有巨大的市場。 這個話題在這里不深入展開,畢竟是在說故事,不是在探討「強暴」表象與 深層含義的時候。 我只覺得「強暴」令我興奮,僅此而以。 第二部分 窗外是狂風暴雨,屋里是暴雨狂風。蔡少芬象一朵在雨中才綻放的花,無情 地被摧殘著。 她不能說話,但她會說話的眼睛告訴你,她有多痛苦! 她不能動彈,但不斷抽搐著的四肢告訴你,她有多痛苦! 她哭不出聲,但看著她表情的,你都會落淚! 在這個臺風肆虐大地的晚上,一個純潔、善良、美麗的姑娘在東莞這個城市 的某一個角落苦苦地承受著男人野獸般的行徑。 她的rufang在哭泣!那美麗的、帶著哺育與延續生命神圣使命的圣潔地被一雙 巨大的手蹂躪著,在呻吟!在流血! 青紫相間的印痕象鞭痕,更象一道道永生難忘的烙印,將羞恥與屈辱、將淚 與血深深的烙在心底! 她那花蕾般的rutou在凋零,經過男人吮吸、啃咬、捏搓,尚未開放的花骨朵 已經謝去。謝去的不只有花,還是她的心! 從今而后她永遠不會帶著陽光般的笑走在陽光下了! rufang上幾處被指甲劃破的地方滲出血來,這血不僅象血,還象淚,那是帶著 血的淚。 一個個或深或淺的的噬痕、帶著男人的唾液布滿在原本圣潔的雪峰上,一道 道刻痕,那是永遠的刻痕,將會象一個不會醒來的夢魘伴隨著她,直到死亡。 淚在眼眶里打著轉,但沒落下。雖然她怕、她怒、她羞、她悔、她恨,但她 仍是個倔強的女孩。 「阿全告訴過我,你還是個處女。」 大佬抬起頭,這句話憋在心里已經很久了。 處女是一片從沒人踏足的原始森林,神秘而又令人向往! 處女是一張從未被涂抹過的白紙,白得象雪、純得象水! 處女代表著一個女孩的生命、她的全部寶藏! 明亮的眼睛泛起絕望的神色,象沙灘上跳動著即將死亡的魚眼般灰白。 是的,我還是處女! 好一個神圣的名字! 多少次在與情欲斗爭勝利保存下來的最美麗的東西即將毀于一旦,怎不令她 如剜心般的痛! 美麗的女孩喉嚨格格做響,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她好想說些什么,也 許是怒聲咒罵,也許是苦苦哀求。但無論她說什么,如同羔羊與豺狼的的對話, 如同在十二級臺風中的吶喊,迅即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佬遏止不住體內如火山爆發般的獸性。禁錮的欲望一旦被徹底釋放,其破 壞力是無比驚人的。 世人欠我太多太多,我要討回我應得的東西!就從你身上討回吧! 他張開著雙臂,吼了起來,竟掩過風雨聲,在這夜深人寧之際,凡聽到這聲 音的沒有人懷疑這不是魔鬼的吼聲。 灰色的短褲禁不住他的蠻力被撕成兩片,大佬手一揚,兩片如同深秋中枯敗 巨大的梧桐葉,在瑟瑟的秋風中哀怨地飄零著,許久許久才才慢慢落了下來,一 同落下的還有蔡少芬那顆純真、泣血、流淚的心。 大佬就在她的面前脫得赤條條的,長滿胸毛的巨大身軀無論怎么讓看都象熊 多過象人。 男人胯下的長矛沖天而怒。那東西如此的巨大,如此的可怕。生平第一次見 到這東西的她眼前無由來浮現曾經看到在懸崖上的一個孤零零的炮臺,一門孤零 零的大炮。當時她絲毫不懷疑那大炮的威力,現在更不…… 那巨大的東西會進入我的身體!無情地摧毀我的心靈!殘酷地奪去一切! 蔡少芬的心墮入無邊的黑暗,那是地獄里的無間道。 「讓我們開始吧!」 大佬象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大將軍,在戰斗時的豪言壯語,大有誓不回頭的 氣概。 如同身體一般純白的褻褲離開她要保護的圣地,從未向男人展露過的芳草茵 茵的處女地顯現出她迷人萬種的風采。 毛稀!性欲強的人毛才稀,難道這個純潔的女孩在內心深處埋藏著不為人知 的另一面? 唇艷!因為陰毛的稀疏才突現出那緊合著的雙唇象西湖邊桃花般妖艷。其絢 麗風光絕不亞于那山那水。 隙緊!紅唇緊緊閉合著,象一個正生氣的小姑娘的嘴。當這張嘴一旦張開, 無限風光、萬般綺迷深藏其中! 不用戰鼓催,大佬便使開戟!巨大的roubang如大將軍手持的方天畫戟,以猛不 可擋的氣勢橫在玉門關前,躍躍欲試。 蔡少芬已經感覺到那如長矛、如大炮般的堅硬之物頂在了圣地!很快,落紅 點點,自己將失去處女之身,她能承受起這痛嗎? 輕輕在溝壑中摩動,細細在芳草地中尋找。決戰前將軍都能沉得住氣,穩扎 穩打、步步緊逼,才是勝利的保證! 急促的呼吸像戰前的動員令,巨大的武器輕輕撥開虛掩無力的玉門,找到了 那迷人的洞xue。 大佬發動第一輪進攻,驟然之間,那軟滑的洞xue急劇的收縮,將敵御之于國 門之外。他冷冷一笑,并沒有急于進攻,而是將roubang轉向上方,那里會是敵人的 弱點? 果然,少女的身體劇烈的抖動,嗚咽聲也響了幾分。 大佬得意一笑,roubang的在雙唇中拱動,從上至下,從下至上,左左右右,右 右左左,往復不休。 努力良久,rouxue仍干涸如常,大佬有些失望,軟的不行只有硬來,這是千古 不變的恒理。 他先再仔細地探索了一下,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接著,雙手緊緊握著臀 的兩邊,將她身體牢牢固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忖一切準備停當,遂吐氣開聲,挺槍躍馬。roubang的 巨頭沒入蔡少芬的體內。 緊得不能再緊的蜜xue急劇地收縮,想將侵略者擠出體外,無奈對方的力量強 大,雙方實力相差懸殊。幾番爭斗,陣地連連失守,roubang已經攻至圣地的最后的 防線。 頭上的屠刀已經落下,徹底的絕望她放棄了反抗,閉目等待著最后時刻地到 來。 忽然她感覺那東西離開身體,她睜開眼睛,見大佬穿上衣服匆匆的離開。 「我馬上來。」 大佬離開時說道。 編者按: 這一節我嘗試著有別與我一貫用的寫作風格。大家看看,哪一種更好,請提 寶貴意見。第三段中仍將回復原來的。 第三部分 大佬忘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他要拍下今晚的一切,而照像機卻在車上。 蔡少芬忽然看到床頭的電話,一種求生的欲望讓她有了一點點氣力。她側過 身,不聽使喚的手伸向電話機。平時簡單的動作,此時卻如同力舉千鈞般困難。 足足有數分種,她才觸到電話,但卻根本沒力氣舉得起來。 蔡少芬靈機一動,身體猛地一側,利用慣性將話機聽筒掃落。 「撥什么號碼?」打給阿偉?打給朋友?最后她決定撥「110」。不僅因 為「110」需要撥的數字少,更重要她相信此時只有警官能夠救得了自己。 顫抖的手撥出了「110」的號碼,很快幾聲長音后,響起了「喂喂」的聲 音。蔡少芬一陣狂喜,激動過度卻更發不了聲音。 電話里那人「喂喂」幾聲,見沒人說話,說了句「怎么搞的」便掛了電話。 希望的火種剛剛燃起便已熄滅。當她還想再撥時,大佬拿著臺照像機走了進 來。 見電話被動過,臉色一變,將電話機移走。 「我警告你,不要玩那么多花樣!沒人會來救你的!」說著大佬拿起相機, 「嚓嚓嚓」地拍了起來。 「我見過女人也不少了,你是最漂亮的。以你的相貌、氣質到香港演電影我 保管你紅。」大佬將蔡少芬擺成各種姿勢,一氣拍了十數張,才從從容容地又脫 掉衣服,上了床,將她長長的雙腿架在肩膀上,身體向下壓了。 幾乎同時門鈴響了。大佬頓時一驚,連忙撥出剛剛插入的roubang,穿上睡衣, 走到客廳道:「誰呀!」 「警察,110的。」門外一個年輕的男子聲音。 「好,我馬上來。」說罷返身進屋,將床大被子蓋在赤裸的蔡少芬身上。 「什么事呀,警官。」大佬說著,突然覺得門口的兩個警官其中一個有些面 熟。 「我好象在哪里見過你。」其中一個警官道。 「哦,我想起來,今天你攔過我的車。我說是急著去結婚登記,你就沒罰我 款!」大佬忽然想起在那里見過他,滿面堆笑地道。 「是你,我也想起來,登記登好了嗎?」 警官想了起來,那個新娘子特別的漂亮,簡直和他不相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