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犬奴春情(三裁公X天皇)
他的興趣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將那嬰兒丟在了一旁,一拉鐵鏈將天皇帶入了懷中。 “似乎在影子帝國養個孩子也不錯,”三裁公喃喃自語,“說不準還能給離凡添點樂子。” 天皇知道這些話都是說給他聽的,花紗的這個孩子將會成為三裁公永遠威脅他的工具。 “你真的就那么怕我會對一個嬰兒做什么?還是說在你天皇的心里,我是這樣對手無寸鐵的孩童也能下得去手的人?” 天皇有些暈眩,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大腦中的保護機制催促著他昏睡過去,借用無知的人格來逃避三裁公的折磨。 后者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他將手伸入天皇的衣襟里,狠狠地掐了掐嫣紅的rutou:“沒錯,我是。” “唔……”天皇潮熱的呼吸噴灑在三裁公的脖頸上,他的眼睛就像失去了焦距一般,下意識地朝男人的下身磨蹭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渴望男人的進入,“cao……cao我……” “你還是這個時候比較聽話。”三裁公摸了一把他淌水的后xue,輕輕一拉,就把那一串鈴鐺給帶了出來。 屋里很暗,偶爾從窗外射進來的光線透著股忽明忽暗的曖昧。寬大的袍袖散亂,白色的內衫,褻褲,還有三裁公那串熠熠生輝的珠墜。粉色的合歡花旁,是同樣泛著粉色的天皇小腿。 三裁公非常喜歡這樣的天皇,他身體的肌rou仍然結實,赤身裸體的時候仿佛一只充滿野性的獵豹。只有cao弄這樣男人的時候,他才更能真切地體會到那種征服感。 他的手指沿著天皇的胸膛,小腹,一路劃到那膨脹的男性器官上。他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和自己一樣,凌駕于多數人之上的男人。 三裁公的手指在天皇的xue口邊緣按壓了幾下。roudong周圍的褶皺緊縮著,如同山間清泉,正汩汩地往外流著水。 他輕輕一推,天皇就在他身前跪了下來。男人將頭埋在三裁公的雙腿只見,親吻從腿根一路蔓延到粗壯的硬物上。他的口技還算得上不錯,勉強吞了大半個柱身進去,用喉嚨抵住guitou,再用滑軟的小舌在凸起的血管上游移。 光線昏暗,但三裁公看得見天皇眼中的水光。吞咽巨物的不適讓男人產生了生理性的淚水,這種濕咸的液體讓三裁公更加興奮。 “唔……”天皇費力地將那硬物徹底含了進去,惡心感隨之而來,讓他恍惚生出這玩意幾乎要捅入胃中的錯覺來。他微微皺眉,在不斷調換角度來讓那股不適感減輕些。與此同時,天皇的手緊緊扣在三裁公的身上,修剪整齊的指甲不經意劃過對方紅硬的rutou,那種電擊的感覺讓三裁公陡然一驚,連帶著yinjing也抖動了幾下。 天皇渾然不知,他只是用舌頭快速地覆蓋住guitou,隨即狠狠一吸。三裁公的呼吸急促起來,在即將噴射而出時,他果斷地從天皇的口中抽離了出來。 他的舌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靈活而熟練了?三裁公喘著氣,絲毫不想承認自己是被碰到了rutou才會這么大的反應。 天皇身后實在空虛得厲害,見三裁公毫無反應,只能如同等待主人撫摸的寵物一般跪在地上,用濕潤的眼睛望著三裁公。 一點身為天皇的氣勢都沒有。三裁公看著這樣順從的天皇,突然又有些厭倦起來。他索性躺在了床上,示意天皇自己坐上來。 天皇的喉嚨中興奮地發出了一聲類似于野獸的嘶鳴,他用屁股磨蹭著三裁公的yinjing,但因為yin水實在太多了,guitou根本無法對準xue口,只能聽得到睪丸拍打屁股的聲音。 此時的天皇已經不能稱之為清泉,而應該叫做噴泉了。他握住那巨根對準自己的xue口,腰部下沉,賣力地將整根陽物吞吃了進去。 三裁公沒有絲毫動作,只是不緊不慢地欣賞著天皇此時的yin態。 天皇不得不自己試著動作起來,很快,他找到了那最能讓自己舒服的一點。于是天皇調整了姿勢,讓那微微翹起的guitou能夠緊緊貼在自己的敏感點上。 “啊……”飽受折磨的甬道終于被填滿,男人高仰著頭,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他將那駭人的巨物吞了下去,接著便是如同騎馬一般瘋狂扭動起來,嘴里頭當真是什么哥哥相公都一并喊了出來。 三裁公不禁失笑道:“看不出來天皇比離凡倒還sao些?”他頗有些志得意滿,待得自己組成星聯,這一個個的不都得是自己的胯下人?思及此,他驟然翻身,將天皇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身下,把他的腿掰成了西洋那掛鐘的樣式。 天皇只覺得一陣排山倒海似的快感襲來,三裁公盯著交合處仔細看了會,那yin水便隨著抽插的間隙四處飛濺,泥濘不堪,足以看得出此間二人該是如何一番快慰。 三裁公正伸手狠狠掐著天皇前方那rutou,后者被掐得又痛又爽,整個人被cao得口干舌燥,像是心里頭那團yuhuo怎么也燒不干凈似的,便又湊過身來向三裁公索吻。 三裁公自然是不拒絕的,他的舌頭撬開天皇的牙齒,尋到那濕軟的舌頭與之糾纏。 這兩人再干了百余抽,三裁公也似到了極限,他那挺翹的屁股像是搗藥一般快速抽插,馬眼中像是噴出了幾股熱油,澆得天皇渾身顫抖。他這回是舒坦了,天皇前方那硬物卻還腫脹著,硬得如同桌上那紅燭。 三裁公可不關系他的感受,草草擦了身子便命人又將天皇帶回了牢中。他望著那晦澀不明的燭火,不知想起了什么,卻又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天皇已經被他調教得差不多了,他還是要將目標放在另一個獵物,銀河行身上。至于銀河行先前與他做的那些事情,他倒也不能說完全消了氣,只是總歸有些釋然了,會反抗的獵物才更能引起他征服的欲望。 剛過完新年,離凡也連帶著忙得腳不沾地起來,他這回倒不是忙著與三裁公窩里斗,而是變著法來給銀河行添堵。 自上次那yin亂的一日過后,他便再未見過三裁公一面,平日里說個話都是隔著簾子,倒是生疏了許多。 這次若不是為了算計銀河行,三裁公也不會親自來看他。更何況,這次他還帶來了一個特殊的禮物,被養得白白嫩嫩的嬰兒蜷縮在乳母的懷中,一臉好奇地望著離凡。 離凡聽說了他將花紗的兒子帶回影子帝國的事情,卻偏恭謹地說道:“宮中喜誕麟兒,我怎的不知?” 三裁公也不與他客套,直接問道:“我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怎樣了?” “你說神殿主人的身份?” “正是。”三裁公眼光如同錐子一般盯在離凡的臉上,后者平常雖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此時卻也被他瞧得有些心里發毛:“略有眉目。” “說來聽聽。”三裁公站起身來在屋子里走動了兩步,又伸手到那嬰兒嫩得出水的臉蛋上掐了幾下。他倒也不怕三裁公,小手握著三裁公的手指咯咯直笑。 “明日子時,我已約了神殿主人會面。” “哦?”三裁公淡淡掃了他一眼,又問道:“所以你在還不知曉他身份時,就貿然與他約見了。” “是。” “我印象里的離凡星主可不是這樣魯莽的人。”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我印象里的三裁公也不是如此怯首怯尾的人。” 三裁公拿起桌案上的茶,一邊吹著浮葉,一邊斂去了笑容:“你今日倒是伶牙俐齒了起來。” 離凡微微一笑,更是貼近了三裁公,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間:“最近三裁公不來看我,我確實學了些新鮮的口活。” 三裁公伸手輕輕從他嫣紅的唇瓣上劃過,片刻,卻又抽身而去:“離凡,你現在已經引不起我的興趣了。” “那樣最好。”離凡看著三裁公遠去的背影,又重新坐到了鏡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