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我隨便被你們玩弄,求你們放我出去!!!!
寂靜的夜空,響徹安凝撕裂般的哀嚎。 她瘋了一般地叫起來:“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要!!!” 竟然是狗,竟然是真的狗!!我是安凝啊,父皇母妃,你們都不記得我了嗎?林遇…… 哈哈哈哈。她瘋了一般地大聲笑起來,臉上掛滿了淚,黑狗還要上前,她撿起地上的木棍狠狠扔了上去,夜風凜凜,刮過她的奶子,掃過她的腰腹,直讓她凍得哆嗦。月色寂靜,整個小院響徹著她的絕望。 角門開了,小廝們沖了進來,“你你你,你別叫喚了,王爺說了,待天亮便會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哦?”她淺笑著,乍看媚眼如絲,走近了方能看見晶瑩的淚,她絕望地大笑出聲:“死?死有何難?” 說罷轉身對著馬棚的木樁就要撞去,幾個小廝迅速上前將她拉住,“王爺說了不許你死了!” “放開我!!!”她用盡力氣想要推開,卻怎么也推不動。她蹲在地上,默默地哭著,沒有人拉她,也沒有人多說一句話,只在黑夜里靜立如松,漠然地聽著她的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推開角門,“吵什么吵?!”是個女人,聲音充滿了被吵醒后的不悅。 安凝抬眼,不識。看諸位小廝行禮,方知是玉姐兒。 玉姐兒上前:“姑娘,王爺待你這樣好,你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安凝不由得笑了,說不清是笑自己還是笑命運,她抬眼看著玉姐兒,淚光盈盈:“換了你,你想要我的人生嗎?” 玉姐兒不悅:“這不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平白非要惹人生氣,挑戰王爺的底線對你又有何好處?” 安凝低下頭來,不答。 我只是想好好活著,只是想活著而已。 好似看透了她的想法,玉姐兒蹲下身來,緊皺眉頭看著她單薄的身子,“你若是和王爺低個頭,興許也能好好活下來,人嘛,既來之則安之,你就沒想過以卵擊石的后果嗎?” 以卵擊石。 是啊。沒有林遇,沒有父皇母妃的庇護。沒有宣妃的位分,她可不就是在以卵擊石。 這偌大的北燕,她如今竟無一個可信之人。 以至于香玉和小花都要為她而死。 安凝坐在狗窩里想了許久,待人群散了,她才真的意識到一件事。 林遇,真的不會再回來了。 玉姐兒打了個哈欠就走了,將小廝們留下看守,但卻無人多言一句話,他們分開在各個位置守著,靜默如松。 安凝不再哭,她雙手抱著腿,雙眼再也沒了光彩,沒有焦點地看向遠方。 黑狗貼上來,她也不再推開,只雙手護著奶子不讓它舔,由著它把周身的毛貼緊她,渾似她是真的母狗一般,在受著公狗的溫暖。 一直到辰時,有下人來喂馬、喂狗,她一言不發,周身冰冷,卻比不過心冷。 沒多久,端親王與容親王推門走了進來,看見安凝與黑狗依偎,端親王笑了笑:“不愧是母狗,你可想明白了?” 安凝抬眼,看見容親王捂了捂口鼻,看見端親王睥睨地笑,她猛然意識到這是最后的機會,她不顧地上的臟污,慌忙起身跑到他二人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臂趴在地上,垂下高傲的頭,在他們的腳尖面前哭喊道:“求王爺放我出去,求王爺放我出去!” “哦?”容親王興致來了,他抬起腳來,鞋底毫不留情地踩向她的頭發,安凝跪趴在地上不動,任憑他將自己的頭發踩著,直感覺臉都要被悶在土里,容親王淡淡道:“怎么求?” “我……我隨便給你們玩弄,隨便給你們玩弄!求求王爺,求求王爺!”容親王一挪開腳,她便抬起臉來跪著仰望,眼神虔誠,說罷又俯身磕了頭,繼續著頭趴在地上的姿勢。 端親王繞著她走了一圈,走到她背后時,抬起腳來踢了踢她的逼,安凝的yin水頓時滴在端親王的鞋面上,端親王面露不悅,冷冷說了句:“舔。” 安凝會意,她迅速爬轉身來,雙手抱著端親王的腳就要舔,容親王一腳上前,將她的頭復又死死踩住:“要趴下去舔。” 周遭小廝就這樣看著,安凝的頭被容親王踩著,她艱難地伸出舌頭去舔端親王的鞋面,將自己逼里流出的yin水悉數舔了個干凈。 端親王這才滿意,“真賤。” “是。”安凝臉趴在土地上答著,顧不得清晨的寒風將她刮的毫無欲望,但是沒有關系,只要能放她出去,再下賤的事她都做得出來。 “可是……”端親王扯了長音。 “我什么都愿意做!” “哦?” “隨便誰都可以嗎?”容親王踩著她的頭俯身笑著問。 安凝緊緊閉了眼,臉被踩得生疼,這姿勢讓她的奶子都被壓在地上,摩擦的毫無快感,小腹甚至被吹的有些失去知覺,膝蓋疼痛。 “是!!” “是什么?說出來,說完整。” “我隨便你們任何人玩弄,求你們放我出去!!!”淚水幾乎將臉下的土濕成泥。 “隨便任何人玩?那隨便找個人cao你可以嗎?” 安凝咬緊了牙齒,“可以!” “那就……最下賤的涮馬桶的小廝,他終日里涮馬桶,一身的屎臭味,你可嫌棄?” “不嫌棄!” 只要能活著,活著離開這個凍死人的狗窩,其他的后面再說。 她再也不奢望能打動二位王爺的心了,只希望無論暴虐也好,怎樣都好,先讓她離開這個院子。 “可讓他cao?” “讓!” “好!放出來吧。”端親王與容親王相視一笑,兩人背手離開。 京城中還有許多事要走訪各家大人,他們已經不想浪費時間在玩弄這個女人身上了。何況這么下賤,實在也沒有玩的興致了。 “哦,對了。”容親王微微回過頭來,“爬出來吧。” 端親王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對。” 安凝錯愕地跪在那里:“嗯?” 容親王面色一寒:“你可是從狗籠里出來的母狗,爬出來,不對嗎?” 安凝慌忙磕了頭,趴在地上回應道:“對,王爺說的是。”說罷便手膝并用,從狗籠里跟隨著二位王爺的腳步爬了出來。 王爺們在前,安凝在中,諸位小廝跟在她的身后。 天早已大亮,快活坊又開始了新的一天,小院里再沒有了安凝的哀嚎,王爺們哈哈大笑的聲音在角門關上的那一剎倏忽停止,風吹過,只有黑狗的嗯哼聲與馬兒吃草的聲音。 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