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隨,便,玩。
二樓天字號房,據說今日有特別抽獎服務,在一樓牌桌上付滿五百兩的人就可以憑票據到二樓領取福利。 快活坊向來是銀子說話,可是畢竟也是五百兩,對于這些富貴之人來說,后院隨便找個姑娘也沒幾個錢,于是有人爭論道:“五百兩,不知那福利值不值得起?” 端親王在扶梯上站定,一字一句說:“隨,便,玩?!?/br> 哦?這倒有意思了。 若論這北燕京中誰最會玩,非林遇莫屬,但那只是在他當忠勇王的時候,京中多少女子不是搶著去做他的通房丫鬟?無他,只因他長相俊朗,勾的女人心癢難耐罷了,由是如此,身心奉上的數不盡數,他的玩法也堪稱一絕。 但若要論誰玩女人最兇,卻絕不是林遇,也絕不是現在在上位的那位皇上,上面這位雖然做事狠辣,稱為西南一絕,但在玩女人這件事上,卻渾不在意。 這京中不得名的那些閑散子弟才是玩得最兇的,常常是玩死了人,沒有辦法便由族里的長老帶出去解決,在家里玩膩了就換一批上來,北燕京中雖豪華,可國土遼闊,到底是邊疆貧乏,很多家族為了立足于京城,將家中女子送到貴人府上做賤狗的比比皆是,一“物”換一物,倒也是不成文的法則了。 這快活坊,便是端親王看到了京中的來錢處,方開辦起來的。 可北燕雖性開放聞名天下,但也僅限于性事方法上開放,于平民而言,不過是不在乎處子之身,更在乎性愛的享受,女子以會侍奉男人的技巧為傲,在絕大多數人家中,數位女子一同伺候郎君上床,共同搶著吃下jingye,已是莫大的歡愉了。 但對于受虐,接受度大的卻沒有多少。 也是因此,快活坊與青樓的不同由此產生,不得不說,端親王因此大賺了一筆,尤其安凝的到來,讓不少閑散子弟吃到了甜頭,快活坊的名氣蒸蒸日上,引得不少人前來。 看臺下人遲疑的樣子,容親王從一邊門進來,笑著說道:“盡興而歸?!?/br> 此一詞一出,有明眼人立刻懂了意思,當即往牌桌上摔了五百兩,立刻就有小廝引他上樓,很快有人拍了一千兩,吵鬧聲不絕:“我比他多,我先!”“你讓來,我先!我也一千兩!” 端親王與容親王遙遙一笑,二人心通。求了他們家的大人,取悅了他們家的小子,女人啊女人,不過是上位的工具罷了。 門,忽的大開。 安凝躺在房中央好大一張床上,雙腿被分得大開捆在床的四角,雙手捆于頭頂,嘴上塞著滿滿的麻布,梳著好看的發髻,全裸著躺在那里。 陌生的男人走上前來,立刻就爬到她的身下脫了褲子將jiba插了進去,放肆地插了起來。 “嗯……” 安凝閉了眼,不由得在心里罵自己: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會有感覺,下賤,下賤?。。?/br> 聽到她的反應,男人更加興奮,他一邊cao著,一邊抓住她的奶子,安凝的臉不由得發熱起來,“嗯……”她的奶子,多日沒有男人撫摸,實在……舒服極了。 男人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也開心起來,“想不到真的是個賤貨?!鄙硐鲁椴宓囊灿昧ζ饋?。 沒有人觀摩,男人便也不在意時間長短,他只是讓自己放肆的盡興,插了不多時便將jingzi射了出來,待他發力完,安凝正在心里感嘆熬過一劫時,男人俯身趴在她的奶子上,貪婪地舔著,安凝由著他舔,忍著不發出一絲愉悅的聲音。 哪知男人用力地一咬,安凝登時想要掙脫,她試圖用腳踢開,可是雙腳被綁縛住沒有任何辦法,疼痛讓她留下淚水,她忍得幾欲發抖。男人在她奶子上留下深刻的牙印后穿上衣服,見他站起身來,安凝的眼里充滿了驚恐,這驚恐在男人眼里卻仿佛是戰利品,他高傲的對著她說道:“婊子。” 說罷離開。 安凝緩了一口氣閉上眼,神經短暫的回落。 樓下已經在擲骰子了。 不多時,二樓的門再次打開。 武將,安凝的第一反應。 雖不是上次那個,但絕對也是個武將出身。看這走路的步伐,和殺伐的眼神,安凝閉了眼,算了。熬過去,只要熬過去,就有活下去的機會。 “你就是那個傳聞中的宣妃嗎?” 想不到男人知道自己,安凝閉著眼,睫毛微動,嘴里塞著布團,雙腿大開,逼里還殘留著上一個男人的jingzi。 武將迅速脫了褲子,俯身就cao了起來,似是感覺姿勢不對,他轉過身去將安凝腿腳上的繩子去掉了。安凝睜開眼驚喜,以為有了生機,可看到武將的眼神后便放棄了掙扎。 是了,武將料定她打不過他。 安凝由著他將自己的腿扛起,jiba深深地嵌進逼里,嚴絲合縫,好似女人生來就是被男人玩弄的一般,安凝喜歡霸道的眼神,如果有愛意那就更好了。 安凝搖搖頭,讓自己放棄腦海中荒誕的想法。 她已經再沒資格去談什么愛與不愛了。 武將cao得用力,直直盯著她的眼,默默說道:“想不到宣妃娘娘如今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賤貨。” 安凝的羞恥心瞬間被擊中,她不由自主的逼里流出大團的yin液來,jiba抽插更加順滑,武將也立刻感覺到了,笑道:“很喜歡?” 說著便狠狠抽了安凝一個耳光,身下jiba仍在暴力地cao著。 安凝嘴里的布團被打得松了些,口腔莫名的舒服了些,安凝抬起眼來,對著武將,笑著點點頭。 武將好似被挑釁,對著她的臉用力地扇去,左右開弓,很快,安凝口中的布團便被抽掉了。 嘴里瞬間放松下來,除了牙齒和眼睛特別痛。 不過沒關系。 安凝一邊被cao,一邊說道:“謝謝將軍。” “嗯?認識我?” “嗯……啊……不是,是看到將軍……的走路姿勢和……啊……和眼神、力氣,覺得一定……啊啊啊……一定是個將軍?!痹谖鋵⒌谋琧ao中,安凝隱忍著嘴里的細碎將諂媚的話盡數說了出來。 “哦?再說點好聽的,說不定我就可以早點射了,放你一馬?!?/br> 好似突然被點透,安凝頓悟了似的。 原來不只是身體本能的yin蕩吸引人,也不只是天生的下賤吸引人,單單因為女人的千嬌百態,也足以讓男人動容。 十八歲的安凝,在剎那間,頓悟了女人在這個時代存活下去的方式,她想活下去,活著離開,無論做什么。 無論怎么做。 至此,她的自尊,真真正正的被她拋開。 “將軍說的這是哪里話,我本來就是個賤貨,是天生下賤的……啊啊啊??!” “說下去。”武將邊cao邊說,雙眼猩紅。 安凝雙眼飽含深情地望著武將,只恨雙手仍被綁著,不能撫摸他的臉,不然她可以更好的發揮。 “好哥哥,cao死我吧,我其實是一個天生的賤貨。” “我知道,那日宮宴,我遠遠見過宣妃娘娘的yin蕩,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下賤?!闭f著武將開始發力起來。 安凝知道他要射了,不由開始嬌喘起來,“啊……好舒服,被這么多男人cao,從沒想過你是最厲害的,cao得我要死了,好舒服,將軍喜歡我這樣的賤貨嗎?” 武將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怒聲說道:“喜歡。把嘴張開?!?/br> 安凝張開嘴來,武將撲上前來,安凝有了預感,便伸出舌頭來,武將滿意的將大團的口水吐了上去,安凝在武將的注視下像吞咽蜜露般咽了下去。 她甜甜地笑著:“將軍的口水真好吃?!?/br> “真是下賤!”武將雙手撐在她的肩上,雙眼猩紅,下身發力,很快,jingzi就盡數射在了她的逼里。 武將起身來,一邊滿足地穿衣一邊道:“宣妃娘娘的身子,果然令人舒服?!?/br> 安凝笑眼望著武將,“將軍的jiba真厲害?!?/br> 武將滿足的走了。 察覺到這樣可以少受點罪,安凝開始了完全放棄尊嚴的一面。她像對待父皇一般,又像對待兄長一般,有所距離,不談絲毫感情,沒有半分心動,卻又語言柔軟,極盡討好的用身體伺候著每一個進來的男人。 直到,她的身子開始疲乏,逼里腫脹,外面仍有源源不斷進來的男人的時候。 她的表演開始出現瑕疵。 尤其她說“賤狗好舒服呀”,眉頭卻緊皺的時候。 男人順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裝什么裝?你要知道,你就是做條狗,也會取悅于我的,有這個工夫耍嘴上花招,不如狗叫兩聲?!?/br> 一瞬間,讓她想起黑狗舔著她的奶子,還有那個林遇吻她的夢。 她咬了咬牙,甜甜地笑著:“汪汪!” “嗯,好狗?!蹦腥藢⑺膬蓷l腿扛起來又大力地掰開,將jingzi悉數射進了她腫脹的逼里。 “你說,我在做什么?”男人仍然逗著她。 “您在將jingzi賞賜在我的狗逼里。”安凝熟門熟路。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滿足的穿衣離去。 下午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不撐了,嗓子也喊啞了,后來有男人將她手上的繩子取了下來,她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被人撈著跪在床上,男人上前踩住她的頭便cao了起來。 這姿勢,她瞬間就哭了出來。忍??!她在心里默默地警告自己。 林遇這樣cao她的時候,是她最舒服最舒服的時候。 可是現在,就連單純的只是享受羞辱她都做不到了。 她已完完全全的背離了自己的心。 “sao母狗,喜歡嗎?看看你逼里滑的,這么多男人jingzi射進去,讓你懷孕了可怎么辦?” “那賤貨就要生好多小狗了。” “是,哈哈哈哈哈,生了狗還要被男人cao,知道嗎?” “知道的?!?/br> 她抹去臉上的淚,盡量支撐住身子,讓男人cao得盡興,盡快射精。 等她被cao趴下,再也爬不起來的時候,門,再次打開…… 男人上前就拽著她的頭發koujiao,她虔誠地跪在地上仰望著男人,盡量給他下賤的觀感,雙手扶著jiba盡顯卑微。 男人拔出jiba,俯身看著她的臉,狠狠扇了一耳光,安凝的臉被扇去一旁,軟軟開口道:“母狗最喜歡耳光了?!?/br> “是嗎?”男人的聲音冷冷。 安凝低著頭看著地板,聲音柔柔:“是呀。” 男人拽起她的頭發,迫使她抬眼看著他,男人張嘴對著她的臉吐了一口,口水鋪滿了她的臉蛋,眼睛。 安凝由著他拽著自己的頭發,伸手去摸臉上的口水,將它們抹勻在臉上,多余的擦到嘴里,細細地舔舐干凈,說道:“真好吃?!?/br> 男人拽著她的頭發往前爬,絲毫沒有去床上的意思,在地上由著她跪著,便褪去褻褲騎在她的身上cao了起來。 頭發被男人抓著,男人雙腳撐著,整個臀都騎在她的臀上,jiba深深地頂在逼里。 安凝疼得厲害,卻口是心非地喊道:“jiba好大,cao得我快不行了,啊好舒服!!” 男人大力地cao著,好似在騎馬一般,每一下都承受著男人的重量,直讓安凝覺得腰都要斷了…… 入夜。 緊繃的神經讓她終于回落,她甚至記不清今天被多少陌生的男人cao了逼,說不清吃了多少男人的jingzi,說不清咽了多少男人的口水。 逼里腫脹,奇癢難耐,安凝知道,自己怕是又廢了。她躺在床上,不禁笑了起來。 看吧,現在你自己也覺得你是婊子了吧。這樣的你,非要活下去做什么。 笑完了就想哭,還沒醞釀好情緒,門,又開了。 安凝痛苦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