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報復(兄弟年上,強暴)
003 報復(兄弟年上) 理所當然的,帕斯卡爾沒能得到一頓午餐。 卡梅莉亞在離開安全屋回紅砂去參加兄長的葬禮并幫助她的侄子,新教父阿涅斯穩定局面之前給阿萊西亞留了幾道熱一下就能吃的菜和一些冷凍食品。除此之外,車庫里停著一輛蘭博基尼,阿萊西亞也不缺錢,隨時能開著車出去覓食。 這也正是他今天所做的事。 帕斯卡爾原本以為阿萊西亞最少也會丟給他一個面包之類的,但窗外響起的引擎咆哮聲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是太樂觀了。他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直到肚子的叫聲響到了他無法忽視的地步,帕斯卡爾才慢吞吞地爬起來,拖著一條傷腿往樓下龜速移動。 就像絕大多數紅砂男人一樣,帕斯卡爾對廚房和烹飪一無所知。他本想打個電話給卡梅莉亞詢問烤箱的cao作方式,但他的手機早就已經在追殺當中被打壞,而羅伯特也還沒把他需要的個人用品送過來,于是只能作罷。 最后帕斯卡爾只能做出了和阿萊西亞一樣的選擇,用兩片面包一片芝士和幾片火腿簡單夾了個三明治再放進微波爐轉了半分鐘。加熱過的三明治口感似乎更糟糕,吃得帕斯卡爾想翻白眼,他三兩口囫圇吞掉它,接著就急忙拿了個蘋果來沖淡嘴里古怪的味道。 如果這是帕斯卡爾自己或者其他人的房子,他都會毫不在意地胡亂cao作一番用烤箱或微波爐來弄個披薩什么的,大不了事后寫張支票賠償就是了。但這棟房子屬于卡梅莉亞,她看著他們三兄妹長大,也是她在他們闖了禍之后幫忙在杰拉爾德面前打掩護,就算已經知道是她給阿萊西亞提供了藏身之處,帕斯卡爾也還是不想給她添麻煩。 他抱著果盆挪到沙發上,一邊剝橙子一邊想這狀該怎么告才能讓卡梅姑姑放棄阻止他們把阿萊西亞弄回紅砂。 虐待傷員的阿萊西亞直到凌晨一點才回來,帕斯卡爾打了個充滿怨念的哈欠,從窗簾的縫隙里看著那輛張揚的蘭博基尼低吼著駛入車庫,花園里的動作感應燈亮著,光線落在火紅色的車身上,照得它像是一團跳動的烈焰。 就算是從來不缺豪車用的帕斯卡爾也得承認阿萊西亞的座駕是個十足火辣的美人,但是在紅砂的時候阿萊西亞從來沒有表現出過一絲一毫對車子的興趣,他最常做的事是在窗口或者角落發呆,似乎周圍的一切都令他厭倦。 一輛定制的蘭博基尼需要等上好幾個月,阿萊西亞離開紅砂是一個月前的事,所以就算他得到自由之后開始像個正常的年輕人一樣愛上了玩車,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給自己搞到這輛車。 通往車庫的門被打開,阿萊西亞從里面走出來,看見沙發上的帕斯卡爾時一愣,目光掃過他身邊多出來的手機和正拿在手里玩的pad,心下了然:羅伯特來過了。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把帕斯卡爾慣用的柯爾特M1911也給他送過來……阿萊西亞又看了帕斯卡爾一眼,不出意料地沒有看出他身上藏著武器的痕跡。 在阿萊西亞打量帕斯卡爾的時候,后者的目光也在他身上轉了幾圈。 客廳的燈亮著,帕斯卡爾能清楚地看見阿萊西亞的襯衣紐扣就沒扣好幾個,露出來的白皙皮膚上沾著幾個無比明顯的酒紅色印記,隱隱約約地,他還能嗅到一點之前空氣里還沒有的紫羅蘭香氣。 “車是父親給你準備的吧?”帕斯卡爾忽然開口,語氣不善,“他在那上面cao過你嗎?” “……” 阿萊西亞面無表情地和帕斯卡爾挑釁的眼神對視,腦中一瞬間掠過這些年來他親手制造的無數具尸體。 如果能把這個小混蛋也變成其中之一就好了…… 阿萊西亞的沉默被帕斯卡爾解讀成了另一種意思,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更難看了,說出的話也開始不經大腦,“你在紅砂天天擺個臭臉,怎么開父親送你的車就不嫌惡心了?那你跑什么?怕阿涅斯和我付不起嫖資嗎?” 聽著他口不擇言之下把家里的男性血親都喻為嫖客,阿萊西亞幾乎要氣笑了,這蠢貨要是在現實里也這么喜歡拖全家下水和別人同歸于盡就好了。 剛開始他是生氣的,可是帕斯卡爾的羞辱卻讓他生出了一個不尋常的念頭,于是怒火便轉為了某種隱晦的惡意。 帕斯卡爾看見阿萊西亞不怒反笑地朝自己走來,立刻收了聲,警惕地看著他,手也往腰后摸過去。阿萊西亞當然不會讓他有機會把槍拿出來,他撲過去把帕斯卡爾撞倒在沙發上,并第一時間抓住了他的手腕,順帶著搶走了藏在他身后的柯爾特。 被他制住的帕斯卡爾倒抽了口氣,大概是壓到了傷口。阿萊西亞調整了一下姿勢,放過了帕斯卡爾有槍傷的那條腿,然后抽出他穿著的浴袍上面的衣帶,把他手上的那只手臂和最近的沙發腳固定在了一起。 “你要干什么?”明顯不是來毆打他的動作讓帕斯卡爾感到后背發毛,“你打算給阿涅斯一個名正言順把你抓回去的理由嗎?” 阿萊西亞用卸了子彈的柯爾特拍打他的臉頰,表情輕蔑,“你高估自己的價值了,卡爾。”他丟開那把槍,掀起了帕斯卡爾的浴袍,半點也不拖沓地朝他的屁股摸去。 帕斯卡爾渾身一僵,繼而瘋狂地扭動起來,“放開我!cao你媽的阿萊西亞!你敢!” “這難道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阿萊西亞譏誚地說,“終于能和我做了,不開心嗎,親愛的弟弟?”他用膝蓋壓住帕斯卡爾的身體,掰開他的臀瓣,往中間那個褐色的小口吐了一口唾沫。 帕斯卡爾幾乎要瘋了,他完全顧不得自己的傷口,一心只想著要從阿萊西亞身下逃開。 “冷靜點,”阿萊西亞好整以暇地空出一只手來解自己的褲子,“如果傷口破裂,我就不得不送你去醫院了,我是說,你們家族名下的醫院,畢竟安全第一嘛,對不對?” 帕斯卡爾停止了掙扎,他扭過頭來瞪著阿萊西亞,臉因為暴怒而漲紅。 “你會后悔的,”他咬牙切齒地說,聲音都因為難以克制的憤怒而顫抖,“阿萊西亞,你逃不掉,等你回到紅砂,你會為此付出一千倍的代價!” 阿萊西亞的回應是握著自己戴上了安全套的yinjing,粗暴地插入了帕斯卡爾的屁股。 唾液和安全套自帶的潤滑液讓他還算順利地把頂端嵌了進去,后續的插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從沒被當做性器官使用過的腸道緊得要命,把阿萊西亞的yinjing夾得發疼。 但這點不適和驟然在他腦子里炸開的近似于復仇的愉悅相比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杰拉爾德·珀扎利諾的兩個兒子在外貌上都和他一樣是典型的紅砂男人,頭發與虹膜都是純黑,鼻梁高挺眼窩深陷,皮膚不需要日光浴,天生就是完美而均勻的蜜色。而把帕斯卡爾臉朝下地壓著強暴,讓他得以盡情想象這個正在被他凌虐的人是他那個毫無倫理道德的父親。 阿萊西亞不斷重復著活塞運動的動作,殘忍地強行撬開帕斯卡爾的身體,把自己的yinjing一點一點全部埋了進去。帕斯卡爾死死咬著牙,明明阿萊西亞的yinjing上已經沾了血跡,但他卻硬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說是報復,但其實杰拉爾德第一次把阿萊西亞帶上床的時候可沒這么粗暴。 當時阿萊西亞反抗得比帕斯卡爾激烈多了,教父在嘗試安撫無果后便干脆利落地把私生子捆了起來。限制住阿萊西亞的行動之后他沒有提槍就上,還是做足了前戲才真正插入。單就生理角度而言,阿萊西亞被開苞的時候沒有感到太多不適,和cao他喉嚨時不一樣,杰拉爾德耐心極了,他反反復復地刺激用手指找到的、阿萊西亞的前列腺,期間還一直來回撫摸阿萊西亞的yinjing和囊袋,前后夾擊把第一次被男人雞jian的阿萊西亞cao射了兩次。 可就本質而言,那仍然是強暴,不管過程是否溫柔,承受方是否得到了快感,那都和阿萊西亞現在在做的事情沒有差別。 帕斯卡爾咬著沙發上一個靠枕的流蘇,竭力壓下反復沖到喉嚨口的慘叫。他痛得滿頭大汗,阿萊西亞其實也不好受。 一開始那種報復的痛快感已經褪去了,沒有前戲擴張的腸道絞得死緊,yinjing插在里面的滋味一點也不美妙,并且帕斯卡爾硬邦邦的身體讓阿萊西亞全程都在隱隱感到反胃。 最后他索然無味地拔出來,扯掉沾滿血跡和被碾成白沫的潤滑液的安全套,握住自己的yinjing擼了幾分鐘,把jingye射在了帕斯卡爾的屁股上。 他離開沙發,拉上褲鏈,十分自然地摸出手機播出了一串號碼。 “晚上好,羅伯特,”阿萊西亞俯視著猛然扭過身來、明明痛得臉都扭曲了卻還伸出手來試圖阻止他的帕斯卡爾,后退一步笑著說:“帕斯卡爾出了點小意外,你最好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