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當時直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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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譽雙眼瞪大,不屬于自己的濕滑舌頭肆無忌憚闖入口腔中,舔舐過上顎敏感的頂腔,緊接著勾起他退無可退的舌頭纏弄吸吮。對方吻得兇狠,像是要抽走他肺里那點所剩無幾的氧氣,舌尖糾纏間嘗到辛辣苦澀的味道,混著那些不知是誰的唾液沾染到口腔所有角落。 他掙扎著拍打霍柏岑的胸口,卻無濟于事,直到那張臉變成熟透的紅,霍柏岑這才放過他。他用手指抹去寧譽頰邊落下的眼淚,面色陰沉“你真以為,今天來的人是寧玲,你就能回到原來的學校?” 寧譽心里咯噔一聲,慌亂躲開對方銳利的視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次月考他確實是故意的,把所有科目分數都壓到及格線上下,這么做的目的也只有一個,就是轉學 。他明明在原來的學校待的好好的,要不是霍柏岑一句話,他怎么會轉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來。 寧譽計劃好了,他成績不好看,肯定會被請家長談話,霍柏岑正好這兩周都不在,來的人只能是寧玲。然后他就可以跟寧玲說他跟不上新學校的進度,想回原來的學校。寧玲向來疼他,轉學的事情應該也不會不同意。 只是他沒想到今天來的人是霍柏岑。 “不知道?”霍柏岑冷笑一聲,強硬的轉過他的臉“那我說明白點,那人叫薛忱是吧,聽說他還是十四中籃球隊的隊長,腿受傷的話還能上場嗎?” “你別這樣...”霍柏岑的話讓寧譽如同墜入冰窖渾身發冷,男人向來說得出做得到,“這次考試…我只是不適應新環境,真的,我已經跟他沒聯系了。” 霍柏岑沒說話,只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瞧著他。 見霍柏岑沒反應,寧譽心慌得緊,他紅著眼抓著霍柏岑的袖口,語氣帶著點哀求的意味 瞥見霍柏岑手指上的戒指,寧譽像是見了救命稻草“你跟jiejie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跟你保證,之前你對我做的事,我都不會告訴jiejie。她這么愛你,你別做些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有點好奇。”霍柏岑聽他說著,反手捏住了寧譽的手腕“你要是真給寧玲告狀,你打算怎么說...告訴她我強jian你?” “...”寧譽愣住了。 “寧譽,你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捏著手腕的勁卻用力許多“我不怕你告訴寧玲,你想說就去說,最好告訴她,你是個想被男人cao的小賤貨,告訴她我和你上床的次數比她還多,被cao的時候叫得比外面賣的還sao,水流得滿床都是…” “她要是不信,我這里還有照片和視頻,讓她看看,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弟弟是怎么爬準姐夫的床的。” 霍柏岑向來說得出做得到,寧譽原本還泛著潮紅的臉頓時血色褪盡,他蒼白著臉不住搖頭,他看著霍柏岑看了半天,確定對方真的不是開玩笑,在眼眶打轉半天的眼淚沒忍住全掉了下來。 看他落淚,霍柏岑沒忍住心軟,他本意不是要讓她哭,只是他那點火因為小孩躲他一個多星期已經憋得夠久了,現在居然又說這種話來火上澆油。 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讓自己把他當弟弟,像正常家庭一樣? 霍柏岑皺著眉將人拉進懷里,伸手抹去寧譽眼角的淚,語氣還是不善的“哭什么?” “明明是你…我不想,不想這樣的。”寧譽承受不住一樣,把臉埋進霍柏岑胸口號啕大哭。 他嗅到男人身上的香水,松木混著檀香,還有點苦橙葉的氣味,那是寧玲在情人節那天給霍柏岑的禮物。殘香鉆進寧譽的鼻腔,讓寧譽想起寧玲帶著他在商場試香的那個下午,寧玲站在專柜旁接過這只香水,在包裝袋中放進自己親手寫下的賀卡,笑得羞澀又甜蜜,哭得更兇了。 霍柏岑太了解他了,他那點一文不值的自尊,他的軟肋,所有一切都拿捏的清清楚楚。他怎么敢把這些說出去?他不像霍柏岑可以像個瘋子一樣無所顧忌,所以他得擔驚受怕,遭受道德的審判譴責,對一點小事都風聲鶴唳,哪怕他才是受害者,霍柏岑甚至不需要任何威脅,他就可以自覺將這個秘密守口如瓶爛在心里。 “是,但是是你先招惹我的。”霍柏岑承認得痛快,卻也不再給寧譽任何解釋的機會,再次吻住了那兩片水潤泛紅的唇瓣。 霍柏岑吻得比上次溫柔些,把寧譽的哭聲盡數堵回了嘴里。寧譽到底還是太小,什么經歷也沒有,連初吻都是給的霍柏岑,身體的每一次過載的歡愉都來自面前這個男人,就像是被打上了標記,就算他萬分抗拒,身體依舊可以輕而易舉被霍柏岑撩撥得手腳發軟。 他在霍柏岑的胸口重重推了幾下,沒意識到在霍柏岑眼里這種沒力道的推拒和調情沒什么區別,霍柏岑瞥見寧譽紅透的皮膚,緊閉微顫的眼睫,上面還掛著幾滴水珠,像是被欺負慘了,誘人至極,只覺得竄起一陣沒來由的火。 寧譽領口的紐扣被解開了兩顆,漂亮的鎖骨和胸口那片奶色的肌膚便全暴露在空氣中,霍柏岑的手鉆入衣擺,順著腰身摸到胸口,五指一攏將胸前薄薄的一層軟rou連著前面的小尖兒一起握在手里輕輕揉弄,像是對待至寶。寧譽死死閉著眼,像是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渾身都抖得厲害。 就在這時男人的電話忽然響起來,霍柏岑看了眼聯系人,又看了看被自己壓在后座,衣衫不整的的寧譽,停下了動作。 “嗯,我跟他在一起,還有半小時到家。” 聽見霍柏岑說話的聲音,寧譽悄悄睜開了眼,見霍柏岑坐起身來,對著后視鏡整理衣著,他的語氣溫柔極了,讓寧譽立馬就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人是寧玲。 “工作結束了?要不要我和寧譽來接你...好,你想吃什么?”霍柏岑整理好衣著,看了寧譽一眼,拉開車門下車,從另外一側回到駕駛座,對話似乎也接近了尾聲“一會見,我開車了...”霍柏岑說著,忽的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來。 “嗯,我也愛你。” 聽見最后一句話,寧譽無力地扯了扯嘴角,他坐起身,雙手顫抖著扣上領口的紐扣,又胡亂抹干了臉上的淚痕,頭靠著窗闔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