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膜孔被外力拉扯頂開,再也無法復原成寸步難行的緊致/領養你也得騙我說是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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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可以做別的嗎? 仇斯在聽完辭泣的話后產生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句隱藏著齷齪期待的反問。 他藏起抑制劑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又何必再做出這種因為未經允許而流露出來的小心翼翼呢。 他就是想睡辭泣,想通過另一種占有的方式來得到他。 辭泣躺在酒店大床上轉身背對著他,腰間陷下去的那截弧度在胯骨和胸膛間仿佛是輪漂亮的彎月。 仇斯近乎淪陷般盯著那截側過去的掌中腰,久久沒有動作。 “你出去吧。”辭泣難耐的抬了下眼,指尖攥在雪白床單上來回收攏,“今晚的宴局我沒辦法去了……請你在羅總統面前替我表達一下歉意。” 仇斯依舊沒及時回應他。 辭泣心底沒來由的升起些惱怒,轉身剛抓到一旁軟枕,就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過來的仇斯猛地欺壓在了身下。 倆人唇瓣重新糾纏在一起,辭泣盡力克制著自己搭在仇斯肩上的手臂,一吻結束后,他又改變主意推開了仇斯,“我不想了……” 按理說,仇斯應該是最了解辭泣如今是真有了脾氣還是單純在鬧脾氣的人。 他垂眸看著身下偏過頭故意不理他的人,無聲用深呼吸克制著自己即將要壓制不住的欲望,藏在衣袖里的抑制劑針管幾乎快要被他生生捏碎。 他不能用這種手段刻意玷污辭泣,如果讓辭泣知道了他藏起抑制劑的真相…… 辭泣見仇斯真的無動于衷,又轉過視線看了他一眼。 如果說剛剛那一眼還帶著些猶豫和不悅,那現在這個眼神,就真的是在撒嬌了。 “你……”辭泣欲言又止的神情很是挫敗。 仇斯用力閉了下眼,抬臂托起辭泣已經軟成水的腰身,將人拉到了大床中央,隨著鞋底被摔到地板的聲音響起,仇斯俯身問他,“真不會后悔?” 辭泣心臟發緊的垂下眼睫,抓著仇斯昂貴西服內的襯衫衣領,含蓄又無措地搖了搖頭。 細密溫柔的吻斷斷續續落在了辭泣修長的頸側,衣領處嬌嫩的肌膚很容易被蹭出紅暈,用力吻過兩遍,便會留下令人遐想不斷的痕跡。 辭泣閉眼喘息著,在黑暗的感知中摸索著,然后一顆顆解開仇斯西服上冰涼的寶石扣。 抑制劑藏在衣袖里,隨著仇斯最終脫去襯衫的動作,又被一起掩埋在地上那堆凌亂交疊的衣物下。 辭泣被重新壓在了堆疊著雪白床品的柔軟大床上,窗外天色已經轉為nongnong幽藍,室內還沒有開燈。 辭泣藕白脖頸上遍布著被身上男人愛吻出的紅痕,他仰頭和仇斯對視在一起,重新將舌尖試探著送入他的口腔。 倆人的呼吸深深糾纏在一起,辭泣光裸的手臂繞在仇斯后背上撫摸,又轉而攀住他的肩頭。 舌尖貼緊對方柔軟的唇瓣和上膛摸索著,濕吻過后,他們身上最后一層遮擋的布料也被扔下了床。 辭泣對每類人生理上的結構都了如指掌,他的主研究方向就是針對Omega身體激素的變化反應,知道越相近的激素數值兼容度就越高,知道Omega的生殖腔具體部位、客觀情況下需要多大的壓力才能將它頂撞開。 他也清楚承受方的初次很痛,并且其中屬Omega的痛覺神經最為敏感。 但當他在腦海中將自己能預料的生理感覺通通篩選一遍后,竟然忘記了心理層面。 “好痛……”辭泣微微傾仰起了頭,手臂因為不適應身體被捅進異物的感覺而收攏緊繃,指尖掐進了仇斯肩頭的皮膚。 其實這種被酥綿的心情撫平后的痛感已經比辭泣預想過的穿痛感好受太多了,但他還是忍不住的呢喃,想和仇斯交談,想將今夜所有的細節都記進腦子里。 仇斯的侵略隨即放輕了下來。 辭泣蹙眉和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對視著,仇斯周身散發的緊繃和忍耐,已經到達了辭泣能rou眼可見的地步。 “嗯……”辭泣難耐的偏過頭,咬緊唇瓣感受著捅進體內越來越深的性器,耳尖紅的幾近滴血。 等仇斯過程艱難的將自己完全頂入辭泣身體里,身下人才清晰痛吟了一聲。 辭泣勾緊了仇斯后頸,兩條修長勻稱的雙腿分開折起,輕飄飄的踩在被子上,和身上人對視一眼,倆人彼此都心知肚明最難熬的階段已經過去了。 他的膜孔已經被外力拉扯頂開,已經也不會再復原成這種幾乎寸步難行的緊致了。 仇斯俯身,呼吸急促的吻舔著辭泣雪白的肩頸。 身上的男人不止身體guntang,連心跳都劇烈到清晰可聞,仿佛……仿佛能得到他是一件多令人激動的事情。 辭泣垂眸緩慢扣住埋在自己胸膛前的男人后腦,雙腿控制不住的朝兩側分開下滑,軟綿著一晃一晃的。 辭泣臉頰發熱,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這輕柔的晃動間沸騰起來,燒得他胸腔都在短暫停跳,同時耳膜又鼓動如擂鼓。 原本滯澀的交合處有了濕黏般的潤滑,幾絲鮮紅的血跡在仇斯的抽動間被扯帶出來,又因為再次深入而沾蹭在辭泣白嫩的股間。 辭泣的喘息聲漸漸急促而甜膩,伴隨著幾聲斷斷續續、抑制不住的呻吟,讓這人連呼吸都變得異常香甜。 辭泣流出的體液稀釋了染在仇斯yinjing上濃稠的處子血,使那根駭人的長莖在辭泣體內貫穿的越發順滑,啪啪的水聲簡直像幽靜氣氛下隱晦而急促的助情。 “慢點……慢點……”辭泣含著哭腔攀緊了仇斯肩膀,單薄軀體在男人徹底的壓制下不受控制的搖晃著,連打理精美的長發都被撞到凌亂。 被稀釋過的淡紅在抽插間蹭在了身下潔白床單上,辭泣在床墊彈性的帶動下輕哼著呻吟,內收的腰線被掐出一圈明顯的指痕。 仇斯被辭泣體內甬道的軟rou包裹的正爽,似乎通過這一簡簡單單被刺激而收攏的動作,察覺到辭泣在縱容著接納他。 “不……不能留精…嗯……”辭泣脆弱的眉眼泛起一層曖昧浸染出的薄紅,與床頭一盞暖燈遙遙映襯,端雅得如同一副夕陽光下的水墨丹青。 哪怕在歡愛時也不會給人絲毫輕浮的感覺,只引誘著想讓人無限許諾。 于是仇斯開玩笑道:“你現在用這幅樣子給我撒個嬌,我肯定能昏頭,說不定仇家一半的股份就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并入辭家了。” “我拿了你的股份也不會變得更有錢了。”辭泣喘息著,慢吞吞的說道:“不如你拿著這筆錢,還能再去努力一下。” 三言兩語間,仇家長子和伴侶在相處中的地位就顯露了出來。 辭泣也沒覺得自己說的沒分寸,一是因為仇斯之前就愛這么和他開玩笑,新入了一套房產,就會問他看沒看上,看上可以轉戶。新買一輛車也會說,他如果肯坐副駕駛,那他以后就只當司機。 二是因為這是句玩笑話,辭泣知道。 “唔,其實我家在土倫星還有處礦產。”仇斯自然而然的改了口,瞬間把自家暗業鏈兜了個底掉,“如果你肯懷個長子長女什么的,它就轉給我們孩子。” “礦……礦啊。”辭泣過了好半晌,才猶猶豫豫的重復一聲。 仇斯在一片旖旎曖昧中竟有些想失笑,他知道辭泣看上的不是那座礦的金錢重量,而且礦內可能藏有的那些神秘、罕見的元素分子。 辭泣和仇斯對視了一眼,隨即偏頭笑著垂下了眼,沒有應聲。 仇斯壓著人用了些力,隨手一扯絨被將身下人笑起來堪稱驚艷絕倫的臉遮了個嚴嚴實實,低沉的聲音不斷在被子下響起,問他要不要。 辭泣掙扎著推拒他,眉眼浸了些笑意。 他可不上這人文字表達的當,點頭搖頭都能被這人強拗成生子。 “身體的便宜還沒占完呢,就想著讓我生孩子……真貪心……”辭泣和仇斯近在咫尺的對視著,倆人此刻都不看清對方的樣子,只能看向在黑暗中閃著亮光的眼睛。 仇斯坦然地眨了下眼,充做點頭,語氣上竟還有些任性,說:“對,就是要你生,不生領養一個,你也得裝成十月懷胎的樣子,騙我是你生的。” 辭泣被他這種怪異的邏輯逗笑了。 沒想到仇斯下一秒卻認真說道:“不然我沒辦法說服自己對它好。” 仇斯其實很不喜歡人類幼崽這種生物,雖然他也是這么過來的,卻這并不影響他討厭。但今晚他觀察著辭泣的一舉一動,突然沒有緣由的改變了自己多年來堅持的觀點。 他如今覺得由辭泣身體誕生出的幼崽一定會是全星球最可愛的幼崽。 辭泣自然不能全懂仇斯心里又偏執又小孩子氣,甚至還能談得上自私的那些復雜想法。 仇斯甚至覺得哪怕辭泣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會影響它因為帶著‘辭泣孩子’這個代稱詞出生,而擁有的與生俱來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