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沒有抑制劑,你就這么看著嗎/他不介意最后收個二手貨/他父親根本看不上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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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光簾外日光大盛,辭泣這一覺睡得難得的沉,醒來后還是渾身乏力,從困倦中一直脫不了身,賴了大半天的床。 室內一片安靜,辭泣趴在枕頭上雙眼無神的醒著盹,直到客廳有人摁門鈴,他才終于肯坐起身。 辭泣揉了揉自己極其酸脹的額頭,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身上有些冷,隨手抓過床上一件浴袍穿上了。 門外的鈴聲頻率響得讓人很舒心,辭泣去開門也就快一點。 “酒店客服不送嗎?怎么是你拿著早餐?”辭泣伸手想將這人手里端的餐盤接過來,卻被這人自然而然的避過去了。 “你別動。” 仇斯說著,先將餐盤放在了一旁玄關上,又回身自己關上了門。 “你……”辭泣在清晨遲鈍的反應力讓他此刻不知道該做什么,只能站在仇斯身后看著這人忙前忙后。 將早餐擺好后,仇斯偏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門邊怔神的人,走過去給他仔細順了一下浴袍的領子和腰帶,“怎么穿的,領口也敞太大了。” 辭泣對倆人相處中這種細微的轉變有些適應不來,也垂眸攏了一下自己浴袍的衣領。 仇斯過了一晚上也不知道都想了什么,或許什么都沒想,他在辭泣面前表現的仍然是紳士又貼心,自然得仿佛與平時沒什么不同。 但辭泣自從今早見到他的第一眼,就察覺到仇斯看向他的眼神與往常有些不一樣了,倒不至于是什么翻天覆地的變化,硬要形容……是往日相處時對他的那份分寸感不見了。 比如從門前走到餐廳的這段距離,按照以前的仇斯最多也只是扶一下他的肩,如今卻是大大方方的抬臂攬住他的腰,將自己保護在了他身前。 用餐時,辭泣與仇斯面對面坐著緘默不語,只垂眸切著自己面前的香腸,每一塊都切得極小,后又用叉子將食物送進嘴里仔細咀嚼,吃相是標準的優雅從容。 “這次宴會來得大多都是名流富甲,我不需要從頭陪到尾,所以今天……”辭泣又給自己切了塊盤中配色用的西藍花,輕聲說道。 “今天羅總統說要請我們全部人一起吃個飯。”仇斯放下刀叉,靠在椅背上自然交疊起雙腿。 “什么?”辭泣眼底劃過一絲不解,隨即又笑道:“看來他是真的為自己兒子考入首都第一學府而高興。” “可能吧。”仇斯不在意這個,只說:“我也是專門來告訴你這件事的。” “可我目前沒有要應約穿的衣服。”辭泣一頭順滑的長發用發帶在腦后松松挽起,幾捋自然的碎發垂在眉眼兩側,坐在那兒有種說不出的溫雅和寂靜。 “大家都沒有,所以就餐安排在下午。”仇斯伸手給他理了下碎發,“一會我陪你去挑。” “……嗯。”辭泣在面對仇斯時,似乎永遠不會露出類似抗拒的情緒。 挑選禮服時,仇斯半途接了個電話。 再回來后,臉色突然變了個徹底。 這人還是像方才那般為他一件件親自搭配起衣服的色彩和款式,但辭泣明顯感覺到,這人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都像要隨時拔槍的暴力分子了。 “你怎么了?”辭泣換好衣服出來,看著獨自站在試衣間門口的仇斯,仰頭關切的看著他。 辭泣最后換上的是件白色束腰禮服,褲腰處鑲著一顆顆藍寶石做成的排扣,直抬到了腰中處,上身是件宮廷袖薄衫,用金線繡著淡雅的暗花,一眼看上去貴氣又溫柔。 仇斯先是打量了辭泣一眼,回道:“這套最好看,我們再去挑挑首飾。” 辭泣站在原地沒動,半晌后,突然抬手捧住了仇斯的臉頰,墊腳斂眸,在他唇上落下了一個短暫又輕柔的吻,“你心情不好,我們可以先不買。” 商場里的銷售都不由得朝這對賞心悅目的伴侶方面看過去,紛紛露出類似欣喜的笑。 仇斯猛地抬眼盯住站在他面前的辭泣,一把將人扯住帶走了,臨走時又丟下一張卡,說道:“把我們剛剛試過的衣服都包起來,送到薩里尼酒店。” 辭泣還想說些什么,但看著導購小姐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仇斯強行帶走了。 仇斯一直拉著他在商場里走,等下到一樓時,倆人突然在大廳撞見了熟人。 “仇先生、辭先生。”羅莫里先是詫異的看了一眼倆人,隨即點頭示意道。 仇斯微微冷靜了下來,對面前的人冷淡點頭,“羅總統。” 辭泣聞言抬了下眼,正巧也和抬眼看他的羅莫里對視上了。 “之前交流匆忙忘了自我介紹,我姓羅,叫羅莫里。”總統將自我介紹說成這樣,可謂是將姿態放得極低了。 辭泣先是看了仇斯一眼,見他點頭自己才跟著點頭示意,“羅總統好,之前怪我消息閉塞,沒有認出來您。” “沒關系的,你經常在學校做研究,還沒接觸社會,不知道這些很正常。”羅莫里展現出的紳士態度是很溫和的,但溫和也掩蓋不了他此時的目的性。 仇斯像被挑釁的頭狼般危險地瞇了下眼。 羅莫里已經很自然的將話題轉到了辭泣身上,和他談著辭家家主,也就是辭泣父親的近況。 因為攀談起來的原因,兩行人之間的距離也拉近到了正常的交流距離,可偏偏就是這半肘的距離出了問題。 辭泣在靠近羅莫里的一瞬間,突然聞到了這人身上散發出的強烈信息素香味,是種類似于戰場上兵戈鐵馬的強勢氣息。 問題不是味道怎么樣,是辭泣在聞到這人的信息素時,生理上的心跳開始加快,呼吸也莫名有些堵。 他很清楚自己是不愛聞這類味道的,或許之前會感興趣,但他如今對香味的審美已經被和他長期待在一起的仇斯改變了,他不喜歡這類散發著強勢力的味道。 可他卻抑制不住生理上的蠢蠢欲動。 辭泣頓時后退了兩步,抬頭對上羅莫里眼底淡然又沉穩的神情后,心頭下意識咯噔了一聲, 他和面前這個人的數值是匹配的。 辭泣手心滲出些冷汗,他低頭扣緊仇斯的手,借著仇斯的身型擋住了自己和羅莫里的視線交流,低聲道:“我們走了。” 正好仇斯此刻也巴不得讓辭泣離面前這個男人遠遠的,簡單說了句道別后,便帶著辭泣走了。 羅莫里唇角帶出些笑,朝后伸出手,淡淡道:“抑制劑。” 說完,身后助理雙手遞上了一管淡藍色藥劑。 羅莫里面不改色的將針頭扎進自己血管里,又注射進去。 助理接過總統扔過來的針管,小聲道:“您扛著狂躁期的反應特地來偶遇他們兩人,是要……” “想不通?”羅莫里諷刺的一勾唇角,“他受不了數值匹配的Alpha在狂躁期散發的信息素的。” “那您不去……?”助理暗示著說了一句。 “這種霸王硬上弓的事我可不愛做。”羅莫里低頭將針孔遮起,終于放松般舒了口氣,“如果能在自己唯一的妻子面前保持住紳士的形象,那我不介意最后收個二手貨。” 星球如今的法律是支持上層人士一妻多妾的,對總統便更是寬松,哪怕真正的地位是妾,說出去也得叫正妻。 可大家都心知肚明,總統正妻的稱號只能給予到他數值相配的Omega身上。 在條在全星球也通用,仿佛只要兩人數值相同,便已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數值越難匹配的,姻緣越深。 數值如今便成了月老冥冥之中牽下的那根紅線。 助理聽后汗顏不語。 “趁人之危可不是個好的求愛手段。”羅莫里頗為愉悅的嘆出口氣,“過了今晚,這場還沒開始的雄性爭斗便會落幕了。” Omega在發情期時的強弱反應是有多方面因素導致的,一看Omega的年齡與戀愛經歷,二看數值高低,三看周圍環境…… 可不幸的事,只前三條內的忌諱,辭泣便都踩了個全。 基本上與辭泣關系親近的人都知道,辭泣身為Omega的數值簡直高到離譜,97800,如今人網在兩百年內記錄在冊的也不過十數人,兩只手都能數得清。 一般數值越高越能證明一個人在出生時附帶的能力與智慧,甚至能包括Omega以后的社會地位。 因為數值高的Alpha也是絕對的人中之龍,那么能與這種Alpha匹配上,間接也證明了Omega的未來坦途。 而這種AO交配生下的孩子,數值想想也不會多差到哪去。 仇斯的數值只有七萬多,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兩人平日里那么親近,辭家長輩卻也只當看不見的原因。 他父親看不上仇斯。 這也是辭泣一直不理解的問題,如果數值真的全權代表了一個人的能力,那仇斯又怎么會如此優秀。 仇斯見辭泣狀態不太對,在街旁隨意找了個酒店辦理了入住,將辭泣抱了進去。 “你……你帶抑制劑了嗎?”辭泣在自己身上亂摸著,等摸到空空如也的衣兜時,才煩躁的一嘆氣,“我的在換下去的那套衣服里。” 仇斯將辭泣小心輕放在了酒店大床上,他低頭看著辭泣此時渙散又無力的模樣,腦海里頻頻閃過他和羅莫里對視交談的畫面。 他開始清楚的意識到,他可能會隨時失去面前這個他謹慎對待了兩年的人,他會成為別人的伴侶,誕下與他全然無關的孩子。 因為會失去產生的恐懼和不安全感瞬間包裹了仇斯的全部身心,他閉上眼將自己已經拿出來的一管抑制劑朝袖口里塞去,盡量吻住聲音說道:“沒……我也沒帶。” 辭泣闔了下眼,纖長的眼睫透露出脆弱疲憊的神色,他就這么躺在床上偏頭看著仇斯,看了很久才主動抓住他的手指道:“那你就這么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