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他將圓環狀的避孕套含在口間又貼住guitou戴了進去/接納一個人的體液是件無比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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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針走向九點正中時,酒店里的宴會響起優雅的交響樂。 羅莫里看著巨大落地窗外滿城繁華的燈光,沉眸不語,直到助理前來叫他,他才回神側頭。 “總統,辭先生來了。”助理低聲說道。 “是辭泣的父親?”羅莫里問了一句。 助理不解的抬了下眼,不是您吩咐把人特地請來的嗎。 “是。”助理只出神了一瞬,隨即點頭。 羅莫里應聲,臉上重新掛上些得體的笑容,親自迎了過去。 整個宴會的大半時間,羅莫里都在陪著辭家家主聊天,旁人也聽不清倆人在聊些什么,只隱約聽見有人提起了辭泣這個名字。 酒過三巡,辭父面上神情rou眼可見的愉悅,顯然是和羅莫里聊得很投機。 “那好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通知他一聲。”辭父笑著說道:“我家就這么一個寶貝兒子,平日里都悶在學校搞什么研究,別說男朋友了,就是和他走得近的男人都沒見一個。” “我們星球如今進入發展快階段,優秀的科研家是必不可少的。”羅莫里見酒喝的太多,找人給辭父斟了杯茶。 辭父今天的面子和里子可謂被羅莫里顧全了個死,如今怎么看羅莫里怎么順眼,當即掏出手機,“行,我給他打個電話。” “辭泣那孩子從出生數值就高的嚇人,家里都正愁著該怎么辦呢,沒想到竟和總統對上了。”辭父撥出一個號,將手機放在耳邊,最后說了一句:“這也是我們辭家的福氣。” 順著電話光率傳出的方向,繁華街旁一座酒店五樓背街的一處昏暗房間里,曖昧的聲音正激烈交纏著,手機亮屏的光線是房間里唯一一抹冷白光。 辭泣跪趴在軟床上,順滑的長發被身后男人盡數撥到兩側,露出了脆弱后頸上因為發情而微微隆起的紅腫腺體,仇斯正埋首撕舔吮吸著,刺激的辭泣身軀陷在他懷里一陣陣發顫。 “啊……”辭泣臉上的神情已經很難用單純的享受和舒適來形容了,他一邊忍受著體內長莖頻頻頂撞前列腺的快感,一邊又忍受著被愛撫腺體的酥麻和信息素不匹配而造成的痛苦。 “放開我……”辭泣低頭掙扎著被人鉗制住的后頸腺體,這種并不溫柔的愛撫不僅不能撫平他生理上的饑渴,反而會加重他的應激。 仇斯似乎有些做上了頭,一見辭泣不乖,便會加重身下打樁的力度,Omegaxue口生長的部位本身就敏感,被這么連撞幾十下,辭泣直接控制不住的被caoxiele身。 辭泣眼神渙散的跪跌在床上,連用雙肘支撐起胸膛的力氣都沒有了,喘息都有些不對勁。 但他的生理性發情并沒有得到任何撫慰消彌的跡象。 從身后貫穿突然加快的頻率來看,仇斯應該又射精了一次。 隨即他被仇斯拉起來,躺平在蒼白被褥里折起腿,身上泛著獨屬于情欲的炙熱和粉嫩,泄完精的男器軟軟的搭在辭泣內陷的小腹上,原本該是男性睪丸的地方在辭泣身上被一道飽滿白嫩的rou縫取代。 rou縫正好卡在yinjing末端被打開,插進去只要足夠深就能一直頂著前列腺撞,并且還能帶著與它長在一處的yinjing直接勃起。 辭泣有幾次被猛cao到近乎暈厥,連求饒的話都喊出來了,和他想象中的浪漫性愛一點都不同。 仇斯扔掉被灌滿的避孕套,又隨手從酒店托盤里撕開了一個。 辭泣大敞著雙腿門戶,難掩虛弱的撐起身,隨手接過仇斯手里的避孕套,用手握了下仇斯小腹前依舊guntang的男莖。 “剛才似乎有電話進來,你下去看看。”辭泣說完,見仇斯明顯是懶得去,低眸一笑,俯身在面前yinjing上落下一個吻,哄道:“去吧……回來用嘴給你戴。” 仇斯一聽,這才肯下床去找手機。 辭泣將門戶合攏,側過身笑著看他,眼中是浸在水光里的溫柔和繾倦,他有意下床跟過去,但雙腿一動就軟得發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見仇斯拿了手機,背對著他頻頻不回頭,辭泣嗓間輕輕發出一聲疑惑,“怎么了嗎?” 仇斯看著辭泣手機屏幕上,辭父不間斷打來的那兩三通電話,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他攥緊手機刪掉了那幾則未接記錄,又將手機關了機。 他覺得自己如今像個掩耳盜鈴的賭徒,不僅沒有任何辦法保護自己的愛人,還多次用骯臟的手段企圖堵住辭泣的耳朵。 “沒有,標的是sao擾電話。”仇斯說完,將關了機的手機重新扔進了堆疊在地板上的衣物里,轉身回去了。 辭泣不自覺地舔了舔唇,闔眼緩了口氣。 “還難受嗎?”一只手溫柔的撫摸上辭泣瘦削的面頰。 辭泣被問的面上一熱,半晌才低低的應了一聲。 仇斯將避孕套塞給他。 辭泣溫順的接過來,將縮成圓環的避孕套含在口間,貼在面前頂端的guitou上啟唇朝里緩緩戴了進去。 但戴到一半,辭泣就含不下了。 他猶豫幾秒,用手指將剩余的部分撫平,發現這個大號避孕套戴在仇斯身上竟然還小一些。 “你戴的不舒服吧……”辭泣明顯能看到這個避孕套在戴到末端時有些勒。 “還好。”仇斯隨口應了一聲。 辭泣卻認真聽了進去,他抬起手,將剛剛才戴上去的避孕套又撤了下來,“那就別戴了吧,我明天左右都是要吃藥的。” 仇斯垂眸沉思了幾秒,應道:“好。” 仇斯讓辭泣乖乖躺下,重新拉開了他的腿。 辭泣的腿很長,又白又長,rou脂分布的也勻稱,屬于單純被人看到一眼就能讓人成功想歪的類型。 辭泣yinjing下藏著的那條rou縫旁,赫然散落著一些零星點點的白濁,這都是已經被排出稀釋過幾次的,因為仇斯第一次沒戴套。 一開始破辭泣處子身的時候仇斯是刻意沒有戴套,后來做得快了,臨射精時沒能及時撤出來,就直接內射了進去。 仇斯原本以為辭泣會生氣,沒想到這人第一反應竟然是臉紅,說接納過一個人的體液是件無比親密的事情。 仇斯也認同這一點,內射jingye亦或注射腺體,本質都是體液交融,也都有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 辭泣見仇斯久久沒動作,抬起眼軟綿綿的看了他一眼,這人單單一個眼神就是能讓男人沉浸的溫柔鄉。 仇斯再次兇悍的進入了辭泣,仿佛是要看看這人在床上能乖巧到什么程度。 他故意又兇又壞的折騰辭泣,將辭泣腿根都撞得通紅,但這人只是徒勞的在他前腰后背上留下并不用力的指痕,還將仇斯越抱越緊,眼底升起沉淪般的糜爛,身上人越兇他就叫的越甜軟。 仇斯又一次在辭泣身上感覺到了無計可施的感覺。 “怎么了……”辭泣疲倦的抵著仇斯高挺的鼻尖吻他,雪白標致的雙腿緊緊纏在他身上,“這次射的好快……累了?” 辭泣這種端端雅雅,平日里因為太過溫柔又顯得冷漠的清淡嗓音在男人身下浪叫起來,是很吸引人的,可惜這人自己意識不到。 仇斯堵住辭泣那張會勾人的嘴,將他雙腿重新大敞著抬起,在他身上開始了又一輪的耕耘播種。 或許因為仇斯注射辭泣腺體的頻率太過頻繁,期間還真讓他短期中了一次,倆人茶香與墨香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更為曠古的寂靜。 辭泣摟著仇斯鍛煉有素的腰身,在這人的一起一伏下顛簸喘息著,發絲染上了rou體滲出的香汗,狼狽的黏在他蒼白中透著情欲的臉頰上。 空氣中除了交融過的信息素,還到處散發著jingye的麝腥味,辭泣yinjing下的rou縫被抽插拍打出了一圈白沫,稚嫩的yinchun鮮紅到快要滴血。 辭泣因為不同數值的信息素強行灌入身體是很難受的,但劇烈的搖晃和愛撫讓他忘記了這種痛苦,直至多次內射后累到昏睡過去。 次日從凌亂的大床內再次醒來,身上的濕黏感已經消失了。 安靜的房間里只微微拉上了一層遮光簾,模糊的太陽光線勉強投射進臥室,連蓋在身上的絨被都泛著安逸的暖香。 辭泣比仇斯醒的要早,床下的狼藉都還沒有收拾,只有床上的枕被被簡單拾掇了一下,他醒來時陷在仇斯的臂彎和懷抱里,一夜無夢,雖然身體酸痛但精神異常的好。 他抬眼看了仇斯片刻,才抬起雙臂搭在這人肩頭上,笑著將側臉貼在他赤裸健碩的胸膛,在上面極內斂的輕輕印了個早安吻。 他大概率知道自己不是仇斯在性生活上的第一個人,但這并不能動搖他對仇斯一分一毫的感情,這人是自己身心的唯一就夠了。 辭泣鉆進仇斯懷里,倆人胸膛貼著胸膛,能感覺到彼此心跳的頻率,他就這么抱著仇斯,半晌后低頭主動吻住了他。 仇斯似乎快被鬧醒了,搭在辭泣細膩單薄的后背處手心微動,下意識貼著懷里人流暢的蝴蝶骨和發尾摸了一下。 辭泣的發質很好,干燥時摸起來涼涼滑滑的,根根分明。 日光照進室內的光線越發亮鏜,辭泣單方面在與睡著的仇斯玩鬧間,余光突然閃過一抹藍色。 他起初以為是仇斯脫掉的西裝上藍寶石扣子發出的反光,抬眼過去仔細一看,又不太像。 辭泣正想起身時,察覺到自己腰間的手臂突然強勢收緊了一下,將自己的視線猛地貼在了仇斯英俊的五官前。 仇斯這才肯睜開惺忪的睡眼,扣住辭泣后頸不由分說的吻住了他,倆人換渡著呼吸,接了個深入的濕吻。 幾乎只對視一眼,辭泣就已經知道這人在想什么了。 但他還沒來得及翻身跑出去,就被剛睡醒便莫名清醒過來的仇斯起身一躍,壓陷在了床墊中央。 被揚蓋起的被子遮擋了辭泣的視線,他被擠壓在柔軟的床墊和結實的rou體間,瘦薄的身型已經被壓的看不見了。 辭泣又笑又喘息,撒著嬌呢喃道:“你太重了……” 仇斯被這人嬌的呼吸一頓,虬實的肌rou皮脂又瞬間火熱了起來,他低頭也抱怨道:“是你太瘦了,我都沒感覺自己壓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