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原來只是一場夢【爹爹幫我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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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不要把、把jingye射、射……” 我的頭被狗蛋狠狠扣住,他的大蟒蛇狠狠地往我嘴里做著抽插,這是農狗蛋曾經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受的屈辱,若不是我的手被他綁得那么緊,我一定一個大耳刮子扇他臉上去。 “噗——”一聲。 粘膩、guntang的液體從他那大蟒蛇里噴薄而出,滋滋地吐了我一嘴,“哇——”地一聲,在他的大蟒蛇收縮后,我連著他那些jingye一起吐了出來。 “嘔——”粘稠的yin液與我的口水被我一起吐了出來,有些是透明的,又有一些是拌著乳白,在純白的床單上妖嬈得像一幅畫,yin糜得我的心臟都是一抽一抽的,不敢再用以前對農狗蛋的印象來判斷他,他一定會又有新的惡趣味要在我的身體上來實施,這樣才能達到他羞辱我的目的。 這樣想著,我身體里的血液卻在慢慢蒸騰而上,用自己的舌頭在口腔內壁收刮著他留在我唇齒間不堪的氣味,鼻子里充斥著一股惡臭,可那從蒸騰到已沸騰的熱血已兇猛地沖上了我的大腦,連我的喉嚨里都是要咽又不敢咽下的粘黏。 “想知道俺還會怎么對你嗎?” 被說中心事的我,把目光從農狗蛋那張又糙又蓄著大黑胡子的丑臉上拿開,收起自己有些想要乞求的心思,可剛一側頭就被他那肥厚的大手掐緊了我的下巴。 “都現在了,你還敢跟俺甩臉子,嗯?” 他一只手弄得我生疼,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在床單上那些腥臭的jingye里攪了攪,我瞪著他,只能眼睜睜看到他把那些浸潤jingye,又那充滿細碎木工刀傷或因干燥而龜裂的指腹,抹上了我的嘴唇。 “兒子,爹爹要你,只要你乖乖的,爹爹什么都給你?!?/br> 說著,他一口就含在了我的唇上。 這是他從來不會對我做的事情,他嘴里的惡臭,還有那滋潤在唇間的黏著液體頓時讓我“嘔”了一聲出來,可他那厚唇竟兇猛地把我所有的厭惡都堵回了我的嘴里,要我自己吞含回喉嚨里去。 “嗚嗚嗚,滾——” 如果說他剛才對我做的那些都是會讓我在身體里產生一些罪孽又難堪的快感,使我身心都很愉悅,可此時他的吻對我來說就只有純粹的惡心。 我腦子里只想把這樣美好的特權交給蔡星華,他這丑陋的家伙,他不配品嘗我,他只配和他那些又肥又丑的老女人、老寡婦們做這樣的事情。 我掙扎著甩頭,終于讓他的唇離開了我之后,他就用手狠狠地掐在了我的兩個rutou上,我扭動著不要他再玩弄我的身體。 他的兩只大掌就推在了我的胸口上,吼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這具身體都不屬于俺了,俺會對你做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不怕你,混蛋?!?/br> 我對著他的手臂狠狠咬去,可惜撲了個空,跟著他就退開了一步,讓我看到他那被雜亂黑毛捧起似的大蟒蛇。 月亮下他的身體充滿了野性的健壯,盯著那微微鼓起的腹部肌rou,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就見他嘿嘿笑了起來,不再是渾厚的聲音,更像是……像是羅先生在說話的聲音,“過來!” 他不知道在沖誰招手,但視線里憑空就出現了一個全身赤裸的男孩,這個男孩沐浴在月光下如一塊散發著微弱光暈的潔白美玉,我看不到他的臉,他的背斜對著我跪在了農狗蛋的大蟒蛇面前,讓我只能看到他這一側面從臉頰到身體被夜色很好遮掩,他喊狗蛋:“爹爹!” 看不見他的表情,聲音里是那種我不喜歡的臣服,那是我只會對蔡星華表現出來的臣服,卻可以看清他腿間已經挺立起來的小蛇。 “乖!”農狗蛋摸摸他的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急促,“來給我照顧一下它!” “嗯!我什么都聽爹爹的?!备莻€男孩就含住了農狗蛋的大蟒蛇,“嘖嘖嘖”的水聲令我的背上也爬上了一片麻癢,我扭了扭屁股,不斷吞咽著喉間的酸澀,抑制住自己想要對農狗蛋說出那些令自己很不堪的話。 “爹爹的大roubang好好吃?!蹦泻⒄f的話比我還要放蕩,狗蛋揉著他的頭一路又順著光滑的脊背摸到了他的屁股。 我正想欣賞一下他現在沉醉的表情,就看到他的眼神炯炯地盯著我,道:“好吃?是嗎?” 我知道他在問的是我,我咬著嘴唇甩了甩頭,表示了對他的抵抗與一貫的輕蔑。 接下來又看到他把自己的一根中指放進自己的厚唇里像在吃roubang一樣做著抽插的動作,再把那根水淋淋的中指插進了那個男孩的屁股眼兒里。 “啊——” 我、我幾乎跟那個男孩一起叫了出來,明明他在插那個男孩的屁股眼兒,我卻有同樣被插入的錯覺。 “好爹爹,”男孩雙膝離了地,把屁股抬了起來,越來越高,他一邊吞吐著農狗蛋的大蟒蛇,一邊前后扭動著屁股自己主動對著狗蛋的中指做著抽插的動作,“我會乖,我要爹爹,要爹爹日日來日我……” 不,那是我的爹爹,不準、我不準你靠近我的爹爹。 我激動了起來,幾乎把心里的話脫口說出。 可跟著就看到農狗蛋把男孩推了開,男孩乖順地背對著他,可臉上仍然是我看不見的黑暗一片。 男孩把雙手撐在地上,圓圓的屁股高高抬起,農狗蛋太高了,就蹲了下來,把臉正對著男孩的屁股,雙手用力地往兩邊掰開。 “好兒子,讓爹爹吐口水進去,好嗎?” “嗯,好爹爹!” 男孩乖巧的讓我討厭,跟著,我就看到男孩農狗蛋把一團粘稠的泛著乳白色的液體從口里吐到了男孩的臀縫處。 “爹爹!”我心里的難受終于沖了出來,“不要把你對我才做的事情對他做?!?/br> 可農狗蛋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對著男孩的屁股吐著越發稠厚的口水,越吐越多,咕咕的水聲從男孩的屁眼響起。 “那、那是什么?”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什么東西?我也脫口問了出來,是從農狗蛋嘴里吐出來的,好像一條蛇滑溜溜地鉆進了男孩高高翹起的屁股里。 “想看嗎?”農狗蛋面帶陰鷙的笑,抬頭對我說道:“乖兒子!” 我有點害怕,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東西,瑟縮著后退。 但,他卻把那個男孩像抓小雞似的攔腰提了起來,當他們朝我走近來,男孩的臉才越發清晰。 “怎么是他?” 我怨毒地看向農狗蛋。 “怎么不能是他?” “啪——”農狗蛋在男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男孩的臉上有抽痛的不適,慢慢睜開眼睛,用迷離的目光看向了我。 “尊貴的客人,您好啊!” “你是阿坤,你應該跟蔡星華在一起的,你怎么可以又跟了他?” 阿坤繼續對我說道:“我一直跟老爺在一起啊!” 他嘿嘿一笑,農狗蛋就把他的屁股面向了我,我就看到了阿坤屁股眼里流出的摻著乳白色與黑、紅相間的血色,還看到了他屁眼里被什么會流血的東西塞得滿滿…… “嘔——”當我的大腦意識到那是什么的時候,立刻從床上尖叫著驚醒過來。“啊——” “博韜?”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是、是蔡星華,還好是蔡星華,他、他沒有事,沒有事。 我一把抱住了他,把臉貼到他的脖子上,脫口說道:“爹爹!爹爹!爹爹!” 他那溫暖的手掌撫著我的背,“沒事了!沒事了!博韜一定是做惡夢了!” 我把他抱得更緊了,突然發現他已經穿好了一身灰藍的西裝,我甩了甩腦袋里那些關于農狗蛋帶給我的灰暗夢境,“昨天……” 我的話卡在了喉嚨里,一想到昨晚我的浪叫,還有那些面前人對著那叫阿坤的男孩說的話,以及他們的呻吟,我的喉嚨里就澀得發慌。 “爹爹,你是我爹爹!” 我悄悄吻著他的脖子,讓鼻子里都充滿他身上的那股子香味。 他從脖子到臉頰上的胡須都被剃得干干凈凈,我逮住他那上下滑動著的喉結,輕咬舔弄起來,感覺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背上收緊,我就更肆無忌憚起來,一場地獄般的春夢讓我只想抓住這個自稱是我爹爹的人。 “博韜!” 他的喉結又在那驕傲的脖頸皮膚下彈了彈,我聽到了他吞咽的聲音,“我是你爹爹!” 他的語氣很嚴肅,可我根本不在乎,我繼續抱緊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布料掩擋我自己。 腿間的小蛇悄悄地從我胯間探出小蛇頭來,他扳著我的肩膀讓我離開了他的懷抱,我雙手抓緊了他的手臂,用腳踢開了被子,終于勉強地將雙腿纏上了他的腰。 “我要爹爹!” 我倔強地看著他眼里的怒意,委屈地問道:“爹爹不喜歡我嗎?” 他搖著頭,我把腳心扣在了他高聳起帳篷的胯間,幽怨地道:“那為什么?不能要我,不能滿足我?!?/br> “不能!” 他的臉上擠出一絲被欲望折磨出的痛苦扭曲,“你是我的寶貝,那時候才兩歲,還那么小,我……” “爹爹,我已經十九歲了,你能的,”我見他手上的力氣松懈,立即拉了過來,按在我的小蛇上。 看著他的手與我的小蛇交纏,我興奮起來,巴不得我那些黑色的恥毛都歡快地纏上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我錯了,我不應該騙你,我怎么會去舔農狗蛋的這里呢?我只給我的爹爹舔過?!?/br> 說著我已經攀著他的手,騎上了他的胯間,用我的小蛇隔著他的衣服頂在他的小腹上,一只手攀在他的脖子上。 想去扶著小蛇又怕弄痛我自己,我就一邊用小蛇頂弄著蔡星華的小腹,一邊用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揉弄我自己的奶頭,并且不斷扭動著屁股用我的屁眼兒去摩擦著他那質地高級的西褲面料。 “啊——爹爹”我呻吟著,“我要爹爹,”咬著牙用力地把小蛇頂在他身上,對他的耳朵里吐出濕熱的空氣,道:“爹爹cao我,不要嫌棄我?!?/br> 這個對我無動于衷的蔡星華,你真是…… 正在我欲求不滿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他濕熱的手掌狠狠地貼在了我的背上,我渾身一個激靈,他就掰起了我的下巴,對著我的嘴唇吻了上來。 這是我的第一個吻,不像夢中的農狗蛋還充斥著那汗臭與木屑跟他難聞的口水味道,蔡星華口腔里有一陣清香,他含著我的唇,細細地碾磨著我的唇珠,再慢慢把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巴里。 被他把牙關都舔弄了一翻之后,他那靈巧的舌頭就撬開了我的牙關,我失神地把雙手都摟在了他的脖子上,忘情地聽著我們之間唇舌癡纏制造出的靡靡之音。 “好、爹爹……滋……” 我一邊跟蔡星華吻著,一邊喊他,就發覺得舌尖被他給叼著了,聲音都變了。 心里像跳進了一只兔子,興奮起來,他果然是喜歡我的,只要我跟他說我沒有跟農狗蛋做過那些不堪,他就會對我敞開懷抱,接納我,吻我,接下來就會cao我,踢開那個阿坤,只干我一個人…… “老爺,早飯準備好了!” 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門一直開著的,我看到站在門口的高佻男孩,愣了一下,蔡星華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狠狠瞪了阿坤一眼,繼續去吻蔡星華,雙手把他抱得更緊,然后,焦急地對蔡星華說道,“讓他走!讓他走——” 看到阿坤站在門口,眼神茫然地看著我,我急得快哭了起來,蔡星華也不抱我了,也不親我了,他…… “聽到沒有,聽到少爺說的話了嗎?” 我欣喜地聽到蔡星華那冷若冰霜的聲音,得意地看向站在門口一身米色西裝的阿坤,勾著我的唇角暗笑。 “聽到了,我先下去了。” 看到他幫我們把門關上,我興奮地抱著蔡星華又親又舔,兩只手一起去解他的衣扣,嘴里不忘叫著,“爹爹!好……” 此時,他卻扣住了我的手腕,將我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間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博韜,我們去洗個澡?!?/br> “洗澡?” 我點著頭,被他拉著手光溜溜地跟他來到了房間里的浴室,讓我坐進了一個瓷白的大盆子里,我看到他一顆一顆地解開自己的扣子,我就跪在正在盛水的瓷盆里幫他解著腰上那根又粗又厚的皮帶。 還算順利地除去了他的衣服,我就看到他那根大蛇彈了出來,我正要去含住那大家伙,蔡星華就鉗住了我的兩頰。 他不讓我去含,我就伸長了舌頭去舔弄,直到他好像對我沒有辦法似的,放開了我的臉,我就一口叼住了他的大roubang,像之前一樣,我靈活的吞吐起來。 “爹爹,我喜歡爹爹,爹爹的roubang真好吃,我只吃爹爹的大roubang。” 他笑了起來,“母狗!” 他一只腳也跨進了瓷盆里,像個無上高傲的帝王般坐了下來,我還含著他的那蛇頭,一邊用我的舌頭在他的頂端打轉,一邊跪趴在他腿間,讓我的腦袋在水里一邊沉溺一邊在抬起時清晰地看到他眉頭微皺時的雙眼。 直到他射了出來,我饑渴地幫他把那只roubang來回舔拭,再看到他在水中皺巴巴的縮成了一團,就聽他對我說,“過來!” 我愣愣地探著身,去吻他的唇,他笑著伸出舌頭,我就也伸長了舌頭去跟他糾纏,然后,趁他不注意,把我藏在舌頭下的那點jingye渡進了他的嘴里。 “調皮!”他笑著罵我是個sao貨,卻還是滑動著喉結咽了下去。 我嘻笑著挎坐在他的大蛇上面,不,現在只是一團軟rou了,我試圖用我屁眼上的rou去搓揉它,還掰著屁股用臀縫去夾起它,它卻一點兒都不配合。 我用盡了全身解數都不頂用,喘著氣,問蔡星華:“怎么辦?” 他只是一直笑,同時用他的大手在我的小蛇上搓揉,嘴里還反復說著:“太sao了!誰能受得了你?嗯?” 他的手只是在我的屁股蛋上輕柔地掐了一下,我立即就把一只手指,準確說來是我最長的那只手指插進了屁眼兒里。 我抬著臀讓他看清楚,我自己用手指對自己做著抽插,扭著屁股靠向了他,直到我看不見他的臉,跟著我就感覺到了他鼻尖的觸碰。 我嘿嘿一笑,說道:“這里更sao,爹爹幫我疼疼!” 跟著我又一頭扎進了水里,用嘴含在了那團軟rou上,我真的很賣力氣了,我想這團軟rou快點兒變成大蛇來捅我的屁眼兒,這樣蔡星華一定就離不開我了,會踢開那個阿坤,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