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忽如巨蟒夜襲來【高H預(yù)警狗蛋變了一個人,他要cao死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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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哭啊?” “啊——你你你” 是他!農(nóng)、農(nóng)狗狗狗、蛋。 我轉(zhuǎn)身想逃,可腳步不穩(wěn),猛得就往下摔去,一下就倒進(jìn)了軟軟的大床里。 我的手和腳什么時候被綁了起來,因為被繩子奇怪的繃著,我的身體是趴伏在床上的,屁股還在高高抬起,顯然是一個求cao的動作。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哪兒去了,我掙扎著想起來,可先是感覺到了一雙熟悉的粗糙大手向我的臀縫伸來。 “小沒良心的,嘖嘖嘖” 粗糙又干燥的指腹在我的屁眼兒上反復(fù)摩擦,我一想到農(nóng)狗蛋那一臉的大黑胡子就覺得惡心,拼命掙扎著要離開他的大手。 “啪——” 啊,好、好疼! “不聽話,想爹爹來疼吧?” 我拼命搖頭,“不要,我不要你,你不是我爹,蔡星華才是我爹。” “什么?”他的聲音抵在了我的耳畔,“你說他嗎?” 我尋著他的手指望了過去,不遠(yuǎn)處,就在窗外的一顆大樹上,蔡星華還是穿著那件袍子,沒有系腰帶,胸膛到胯下我都一覽無余。 我瞇了瞇眼,天啊! 我不敢相信,蔡星華的身上在滴血,他胸口那兩個原本挺立的rutou現(xiàn)在成了兩團(tuán)血洞,而他的那條,我渴望而不可及的大蛇也是他說的roubang竟也不知去向,又長又黑的恥毛像被撥上了鮮血,只剩一團(tuán)血rou模糊,流了好多血,順著他的腿流了下來。 “瘋了、瘋了”我掙扎著,好像農(nóng)狗蛋那粗糙的手指就像一把冰冷的利刃,“你已經(jīng)瘋了!” “可不是嗎?呸——”農(nóng)狗蛋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里,搓著手對我說:“俺寵幸了三年的兒子竟然找到親爹了……” “啊——”他用指腹旁的繭子又開始在我的屁眼邊兒上畫起圈來,還時不時在我的屁眼中心戳了戳,我嚇得馬上收緊了那里。 “……還他媽到局子里去告發(fā)我……” “啊——救命啊——”他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jìn)了我的屁眼兒,我、我太害怕了,明明我的身體感覺很喜歡,可更害怕的要死。 “……還要讓我聽著你在半夜里浪叫,求著你那親爹來cao干你。” “啪——”又是一個巴掌扇在了我的臀rou上。 跟著我感覺到農(nóng)狗蛋那粗糙的手指已經(jīng)鉆進(jìn)了我的屁眼兒,“啊——疼——” 從來沒有這么疼過,以往農(nóng)狗蛋對我都是特別溫柔,特別輕,每次我都舒服得很,快shuangsi了,怎么會那么疼? “你也知道疼啊!” “嘖嘖嘖嘖”的水聲從我屁眼兒里傳了出來,我仰天嗚咽地忍受著他的進(jìn)犯。 “……那你也應(yīng)該感受一下了,爹爹這心里有多疼啊!我把人捧著、疼著、愛著,你轉(zhuǎn)頭就不認(rèn)我這個爹了。” 救命啊! 農(nóng)狗蛋竟然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都插進(jìn)了我的屁眼兒里,好疼,太疼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不、不要傷害我,嗚——” 我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卻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嘖嘖嘖嘖”的水聲反而更大聲了。 “小浪貨,水越來越多了,求爹爹啊!求爹爹艸你的爛屁眼兒啊!啊?” 我心里很害怕,農(nóng)狗蛋從來沒有這樣對過我,用那么骯臟的話來說我,但是,莫名的,我卻很興奮,好像真的想被他cao了。可,我只想說他特別惡心,我心里真正喜歡的人只有蔡星華那種干凈、優(yōu)雅、紳士一樣的優(yōu)秀男人,怎么可能會是農(nóng)狗蛋這種給我舔腳趾都不配的家伙。 “怎么?說不出口?”農(nóng)狗蛋臉上擠出一個猥瑣的一笑。 “啊——干什么?放、放手……啊、嗯嗯、啊——” 這個丑陋的大胡子,不僅一只手都戳進(jìn)了我的屁眼兒里攪得我的sao水橫流,還用另一只手緊緊抓住了我的小蛇。 “小浪貨的小roubang很是誠實嘛!已經(jīng)挺立得要掉‘馬淚’了。” “混蛋、混蛋,農(nóng)狗蛋,你就是個混蛋——” “對、俺就是混蛋,俺給你當(dāng)了九年的爹爹,把你捧得喲……哼,還給你舔腳舔屁股舔了三年,到頭來,你只是把我當(dāng)成了一個混蛋,還想我死。” 他的聲音渾厚的可怕,我的屁眼兒里還有他不斷進(jìn)犯的手卡在里面疼死了,渾身開始禁不住的戰(zhàn)栗,不敢再說一句話。 “滋滋滋”的yin糜水聲越來越大,突然屁眼兒里讓我難受的那只糙手退了出去,可跟著農(nóng)狗蛋就拉著我的雙腿把我又倒立了起來,我的手勉強撐在床上,感覺到他把我的臀縫掰得特別大,一股屬于他的濕熱氣息又侵襲了進(jìn)來。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我嚇得失聲尖叫著。 “啊呸——咕、呸——”我知道他又在往我屁眼兒里吐口水了,雜草一樣的胡子sao在了我的小蛇上面,我的腰忍不住要胡亂顫動。 “小浪貨,又在對著爹爹扭屁股了,俺這次讓你浪個夠!” 突然我的屁股墜了下來,雙腿摔陷進(jìn)了大床里,接著農(nóng)狗蛋那糙手就在我的屁眼外面反復(fù)揉弄,另一只手也不安分,一直大力的擼著我的小蛇。 “啊——我好難受啊——我的……” “嘖嘖”地水聲越來越大聲,我想我的屁股洞里是不是已經(jīng)在發(fā)大水了,怎么可以那么大的聲音? 農(nóng)狗蛋真是太了解我的身體了,沒弄幾下就讓我的身體都有yuhuo焚身的危險,太、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好想對他說,千萬不要停下來。 我只能把頭死死地抵進(jìn)床榻,借著窗外透進(jìn)的月光看著我的那挺立起來的粉嫩乳尖,我好想……好想農(nóng)狗蛋也能夠舔舔我那里,或輕輕咬一下,以前他壓著我cao干我的時候,他那肥厚的舌頭總是可以在我一邊掙扎的時候,一邊把我舔得想要浪叫。 我總是忍著不對他浪叫,誰叫他在我娘走了以后去cao干別的女人,他怎么不早點兒cao干我?要不是羅先生企圖來cao干我,要不是我胡亂編造羅先生對我做的那么荒唐事情,他都還不會來cao干我,他把我養(yǎng)的那么好,究竟還是為了等我很sao很浪的時候來勾引他,他才來cao我。我恨他,是他把我變成這樣一個性饑渴的漂亮蠢貨。 害得蔡星華不想碰我,害得我痛苦難耐的大半夜對著黑幕浪叫,害得我…… “怎么?還不求爹爹嗎?” 求?求什么? 我已經(jīng)爽得昏了頭。 “看你那張漂亮的小臉看了那么多年,你以為爹爹還不知道?你還不快來求爹爹日你,”他把嘴湊到我耳邊裹著濕熱的氣息說道:“日你的屁眼兒,日到你在這里大聲浪叫,把所以活物都招來,讓他們看看你爹爹俺是怎么日死你的!” 啊啊啊—— 這是那該死的農(nóng)狗蛋,他說的話讓我快要忍不住喊出來了。 他沉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身上,還有他那雜亂的胡須在我的皮膚上反復(fù)擦過,就像是一根又一根的鐵roubang,也又像是一只一只的毒蛇在拼命往我的毛孔里鉆。 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地yin蕩地叫了起來:“爹爹爹爹、求、求你,快來日死我吧!嗯嗯——嗚嗚——” 眼淚不知什么時候流了下來,農(nóng)狗蛋放開了我小水蛇,也沒有再蹂躪我的屁眼兒,而是把從我屁眼兒那兒收回的那只手的手指搗進(jìn)了我的嘴里。 “嘔——嗚、嗯——啊——嘔——” “快、快說,求爹爹用爹爹的大roubang來日你,快。”他的聲音急促地催我,手指一會兒夾一下我的舌頭,一會兒摳挖著我像要伸進(jìn)我的喉嚨里一樣。 好不容易他松了松手,我?guī)е耷焕^續(xù)道:“爹爹,求你了,求你用你的大roubang來日我,不要疼惜我,讓我shuangsi在你的床上,嗯——啊——嘔——嗚嗚” “果然是爹爹的小浪貨,”農(nóng)狗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巨大的蟒蛇終于現(xiàn)身了。 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怎么我對男人這么饑渴?像農(nóng)狗蛋這個cao干了我三年又老又丑的男人,我盡也能接受? 我突然又有點想要掙扎,可當(dāng)我的腰稍微一動起來,他的糙手就按在了我的腰上,皮膚上還隱約有些被他手上那些做木工活受傷的傷疤刮蹭的怪異感。 “這是……啊——救、救……” 農(nóng)狗蛋的大蟒蛇好像淬了毒一樣,不是像往常那樣柔柔地慢慢擠進(jìn)我的屁眼兒,而是狠狠地像一根硬地?zé)t的鐵杵搗了進(jìn)來。 疼得我眼淚啪嗒嗒往下掉,我只能搖著頭像個瘋子一樣,亂喊道:“啊——啊——嗯嗯……呀……嗚嗚……” 聲音都破碎得不像樣子,還被身后的“啪啪啪”水聲給掩去了,農(nóng)狗蛋從來不會這樣對我的啊!以前他從來只會輕輕地在我后面問舒服嗎?我要不要再輕點? 現(xiàn)在不僅好疼,而且,他還任憑他那些像刺一樣的堅硬恥毛在我的臀rou上亂扎,很爽、很痛、很要命,我只有不斷擺動我的屁股,算是我最后的掙扎。 “浪叫啊,怎么?叫不出來了?” 他的話一說出來,我就又忍不住喊出來了,“啊——嗚嗚……啊——嗯……嗚嗚……嗯……呀……嗚嗚……” “哈哈哈,小浪貨,就只有被俺日的份,只有爹爹能日你,啵……” 他在我的背上親了一口,以前他想來親我,我都會把他的臉推開,現(xiàn)在我被綁著,只有任他為所欲為。 “看看你浪成什么樣子了,好好的白嫩屁股被俺都日紅日腫了,”說著他還在我的小水蛇上抓了一把,糙手上的疤還把我的一些恥毛給勾了起來,扯得我生疼,“欠日的貨,日死你……日、日” 說著他又“啪”一聲打在我的臀rou上,又拿一只手硬生生塞到了我的嘴里,任我“嗚嗚嗚”叫不出一個字來,“給我舔了,都是給我日出來的水,日你這個浪貨日出來的水。” 我怕他把我再弄得更疼了,只能乖巧地舔他那粗糙的手,“啊——”不經(jīng)意地他還在往我屁眼兒里兇狠挺送他的大蟒蛇,大roubang。 也不是過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屁眼兒里已經(jīng)麻木得快沒有感覺了,那些“啪啪啪”的聲響才漸漸停了下來,我以為他已經(jīng)偃旗息鼓,結(jié)果,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端著他的大roubang來到了我的面前。 那條可怖猙獰的大蟒蛇,此刻被小指粗的泛黑青筯纏繞著竟比以往更顯粗長,我嚇了一大跳,不禁往后縮著身體。 “給俺把嘴張開,”他用那只猙獰的大roubang拍打在了我的臉上,我搖了搖頭,他就又來戳了戳我的腮幫子,見我還是閉著嘴,他又開口,道:“怎么?看不起爹爹的?喜歡那蔡星華的大roubang而不喜歡爹爹這根更野的?” 他說中了我的心事,但也不全對,我很驚奇這是剛才日了我那么久的那根大roubang,他還如此挺立,并在農(nóng)狗蛋的手里痙攣般的顫動,比蔡星華的那根roubang大了好多,比以前我所見過無數(shù)次的農(nóng)狗蛋的那根家伙都更大,更嚇人,仿佛像是要活過來會吞掉我的那只大蟒蛇。 我繼續(xù)搖頭,警惕地盯著它,突然,農(nóng)狗蛋把我的頭發(fā)一拉,讓我仰著臉,我痛得“啊——”一聲叫了出來,緊跟著,那只腥臭未濃重的大roubang真就插進(jìn)了我的嘴里。 “啊——嗚嗚……啊—啊——嗯嗯……呀……嗯……呀……嗚嗚……” 嘴里頓時有一股惡臭蔓延開來,農(nóng)狗蛋一只手扣著我的后腦勺,扭著腰用力往我嘴里挺送,一邊用另一只手往我的rutou上掐弄。 “小浪貨,不枉我照顧得你跟個富家少爺似的,身上到處都是粉嫩嫩的,小roubang粉粉的,屁眼兒也是粉粉的,這小奶子也是粉粉的,以后爹爹一定把你賣個好價錢,去給別人日,天天日,日的你繼續(xù)浪叫……” 我嗚嗚得哭著,只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跟以前不一樣,刺痛著我的自尊心,但是,又羞恥又矛盾的是,我很想看到這樣的農(nóng)狗蛋,卻又懷念那個把我捧在手心里疼我愛我的農(nóng)狗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