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狗蛋的專利,上道具【他們都說我屁眼兒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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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從水里抬起頭的時候,蔡星華已經掰開了我的屁眼兒在舔弄。 我還保護著屁股翹到最高的動作,就聽他說到,“你已經被別人把這里cao熟透了,是不是?” 我渾身一僵,忍不住縮了縮屁眼兒的地方,就感覺到他又繼續掰著我屁眼兒里的rou說道:“真是漂亮!” “漂亮?” 屁眼兒也會漂亮嗎? “真想讓你自己也看看,你這里掰開能看到那紅得像在滴血的rou,嘖嘖嘖……”我忍著屁眼的rou被大力翻出來的不適,聳了聳自己的屁股,又迎接了一波被舔弄的爽快。 “爹爹,cao我!” 我小心地祈求著,又一頭扎進了水里,看到那團不爭氣的軟rou就是氣,一口含在了嘴里,恨不得給他嚼爛吞下肚去。 接著,在我再次抬頭出水的時候,就聽到蔡星華正在說:“……對不起你。我……” “啊——爹爹,別停,別……啊——” 他的手指戳進了我的屁眼兒里,他不是舔弄一下,又不時往里面摳挖著,帶起了我身體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你、你讓我怎么?”蔡星華吞了一口口水又繼續說道:“讓我怎么cao進去,啊?” “你這被人cao熟的屁股,你是被誰cao的?啊?” 我被他送上了高潮,他又伸進了一只手指,他那不停摳挖的動作讓我欲仙欲死,他是蔡星華,我就更放肆的浪叫了起來。 “沒、沒啊!嗯…只有爹爹你啊啊啊——兒、兒子只讓你cao,啊——快點給我喂、喂你的大蟒蛇,我要爹爹的大蟒蛇。” 我興奮得忘乎了所以,連不知不覺間把蔡星華當做了農狗蛋都不知道。 春潮比我想像的去得更快,蔡星華只是用手和嘴來滿足了我奢糜的欲望,我想要他能多給我一點,卻被他緊緊抱在懷中。因為水有些冷了,我在瑟瑟發抖,接著他就對我說道,“走吧,吃飯去。” 他給我穿了跟他同樣的浴袍,他是黑色,我是白色,一想到那個阿坤還在樓下等蔡星華吃早餐,我就作著妖的要蔡星華抱我下樓。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搖頭,我一副被寵壞了的樣子墊著腳邊舔他的唇,邊對他說道:“你是不是老了?抱不動我了,所以……” 所以,他也是個不禁激的男人,一把就把我給打橫抱了起來。 然后,我就這樣繼續得意地沐浴在阿坤投來的目光中,與蔡星華兩人一起來到了樓下的餐廳。 當我的屁股一碰到冰冷的大理石桌面,就故意用rou體在上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再牽著蔡星華的手坐到了他的身邊。 “這是什么?” 我看到中年的女仆人給我們都送上了一盤像我的小蛇一樣的東西,眨了眨眼睛看著蔡星華。 “這是小rou腸。” 他迷人的笑著,彎彎的眉眼讓我恨不得立即挎坐到他的身上去,用我的屁眼咬住他的那根大rou腸,這么想著我就埋下了頭,當著阿坤的面,伸出我的舌頭去舔我盤子里的小rou腸。 我看到阿坤的手在發抖,就知道又得逞了,慢慢地把那只被我舌頭玩弄的小rou腸含進了嘴巴里。 “我吃好了,先生。” 阿坤突然站了起來,我輕咬著小rou腸也站了起來,壞笑著走到蔡星華身邊,跪在他的面前,把他看向阿坤的臉輕柔地掰向了我自己,把小rou腸的另一頭喂進了他嘴里。 余光中阿坤上樓去了,我慢慢挎坐在蔡星華的大腿上。 在他把rou腸都嚼碎到肚里時,我把才從他那里學來的吻技用上了,并吮吸著他嘴里的汁水,一只手扶著他的脖子,一只手把我已經蹭在他那挺起的大蛇上磨得十分濕潤的屁眼兒輕輕掰開,想到馬上就可以讓他的大蛇捅進來,我就渾身燥熱的不得了。 “爹……” 我正要開始浪叫,沒有想到蔡星華把我按了下去,可并沒有讓他的大蛇進來,接著他把我抱了起來,放回到我的座位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只知道現在自己正坦露著兩顆挺立的rutou和下面毛發又見長的小roubang,被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只是腰間堪堪系著一條浴袍的繩子。 他說道:“時間不早了,先把早飯吃了吧,我上樓換衣服了。” “啊?喔……” 看到他已經轉身走了,我茫然不知所措,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我朦朧的視野里,我才開始意識到自己是多么的難過。 可我是真的餓了,當我把自己碗里的食物吃的精光時,就聽到樓上關門的聲音,接下來,就看到換上一身筆挺西裝的蔡星華走了下來,身后跟著那可惡的阿坤。 我也沒有把身上的浴袍理理,趕緊走了過去,一邊叫著“爹爹”,一邊把蔡星華的腰緊緊摟住。 知道阿坤的眼神里有怨毒,我就故意側了點兒身,讓他能夠看到我浴袍下的小蛇在蔡星華的西褲上磨蹭著。 “寶貝,爹爹要出去了,你好好在家里呆著,我已經讓傭人們給你收拾了一間更大的房間,還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傭人去做,嗯?” 他摸了摸我的頭。 我并不為他的安排有多感激,只是幽怨著道:“爹爹,我不想一個人。” “乖,我還有很多事要去做,過一段時間空了,就接你跟我一起出去,主要是那農狗蛋被你告發之后一直沒有被抓住。” “啊?什、什么?” 我記得,之前跟羅先生一起陷害他偷了一只玉鐲,知道他被村上的幾個壯漢扭送走。 “別怕!料他也不可能逃得過警署的天羅地網,就憑你指認他殺了羅先生這一件,可夠他吃槍子兒的了。” 吃、吃槍子兒? 我瞬間脊背一涼,抱住蔡星華的手也抖了起來。 接著蔡星華的大手拉住了我,用力的握上一握,說道:“有爹爹在,”又指著大門口的幾個精壯青年說道:“這大宅子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我腦子里又播放起那個荒yin、可怖的夢境,走神的工夫,蔡星華已經坐上了車廂的后座,阿坤則坐在他的前座,依然是那個戴帽子的司機駕駛著汽車消失在了大門口。 等我回過神,赤著腳追到門口,幾個高大精壯的男人堪堪將那沉重的大鐵門關了上。 我看著那大鐵門,想:農狗蛋就算逃了,也不可能再回頭來找我吧,現在有蔡星華在,蔡星華的人有槍,他來了就給他吃槍子兒。 可能是我心里的邪惡體現在了臉上,那些整齊排列的男人都看向了我。 突然被數十雙眼睛盯著看,我一下子就不自在了,以為是我臉上有什么,結果一陣風吹過,我才意識到,自己浴袍下那荒yin的風景已經被這些男人看了光去。 我的臉上發燙,拉了拉浴袍轉身就跑回了大宅,中年女人告訴我,給我的房間在三樓。 我一推開門就看到了一張比客房那張床還要大的床,依然鋪著純白被褥與床單,接著就是正對大床的地方有一排的男士服裝,包括西裝、皮鞋、領帶、襯衣,應有盡有。 不再像我之前穿的那件長白衫,盡管在我們村里就是奢侈的象征,但見過蔡星華的穿著后,我就覺得特別土包子。 一想到自己有穿著那件衣服,被狗蛋那粗糙的手撩開下擺伸進來撫弄我的小蛇,讓我穿著它被赤裸站立在地上的狗蛋抱著用大蟒蛇插我的屁眼兒,我就直接將它扔在了樓下的垃圾堆里去了,點了一把火將它燒成了一堆黑灰。 我給自己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西裝,皮鞋也是有花樣的白皮鞋,站在大床對面的穿衣鏡面前,學著蔡星華的樣子從西裝馬甲里掏東西出來看。 換了幾套,穿著我最滿意的那套走出了宅子,走進了宅子的花園里,聽著鳥語花香的聲音,心情漸漸就愉快了起來,呼吸著沒有農狗蛋那夾著木屑與汗臭味的新鮮空氣,卻望見了我昨晚所住的那間客房緊閉的窗戶。 我想我是喜歡得緊了蔡星華,才會沒有廉恥的在昨天夜里浪叫,也才會做那些事勾引他,好吧,我再等等吧,等他把持不住的時候,一定讓他巴不得粘著我不放,就想當初的狗蛋,還不是被我隨便撩了后就天天晚上端著他的大蟒蛇喂我的屁眼兒吃他的jingye。 至少蔡星華已經在今天早上向我妥協了,呵呵。 我這么想著,于是踏著輕快的步伐往回走,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有人壓低著聲音在說話,他們越想掩飾,就越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老爺竟然把他留下了,還說是父子。” “可他昨晚在那里浪叫不是把所有人都吵醒了嗎?我以為他是老爺新帶回來的小玩意兒,你沒見到他勾引老爺的樣子,還當著坤少爺的面,太下賤了。” 哼!下賤? 這能怪我嗎?你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下賤都是被那農狗蛋給…… 哼!我氣哼哼的回了自己房間,想到那些下人們說我的話,我更是負氣,我就是下賤,咬了咬牙,狠狠地,都是被農狗蛋cao出來的。 話雖如此,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總是幾個心思就離不開這農狗蛋,盡管心里十分拒絕提到他的名字,可身體是很誠實的,因為我身體的每一處都有他留下的痕跡。 別人看不見,只有我自己知道。 想起蔡星華掰著我的屁眼兒說那里的rou紅得滴血,他說我的屁眼兒好看,我就又想起了那身為木匠的農狗蛋,他以前也說我屁眼兒好看,要把我驕養起來。 在他第一次cao了我以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敢再cao我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因為我狠扇了他的巴掌與踢他下床,后來上茅房才知道,我的屁眼兒當時全腫了。 當時我用手一摸,只感覺火辣辣地疼,原來是我屁眼里的rou第一次被他cao過后腫了起來,還是向外翻腫那種。 之后他就焦急地奔忙了一陣,一會兒給我涂些他從村上老醫生那里拿的藥,一會兒又熬著什么草藥汁給我澆灌上來,總之讓我受了很多苦。 直到,最后,他又聽說花蜜治腫痛效果好,我也疼怕了,就耐著性子等他每天抱著從隔壁養蜂人那里高價買回來的花蜜涂在了我腫大的屁股眼上,每次他都很仔細的給我涂,粗糙的手指會借機沾著花蜜的機會往我的屁眼兒里再捅進去。 每天如此,我那半個多月的時候,還只能天天趴在床上,等他那手指頭的伺候,有時候興起,他還會在晚上洗去了一身的汗臭味后用舌頭來伺候我后面腫起的小花蕊。 小花蕊,是他看著我那里腫起來時,我又看不到,讓他畫給我看的,我一看他畫的東西,脫口就叫道小花蕊。 “乖兒子,你的小花蕊好漂亮,好香,讓爹爹嘗嘗!” “你這混蛋,別用挨過那些老婆娘的地方來挨我。真惡心。” 接著他就又跑去洗了一遍,擦干了才跑上我的床。 “爹爹已經洗多一遍了,你放心,爹爹有了你,再也不會碰別的人了,爹爹只有你,只有你。” 他一邊說著,我卻因聽到他還一邊艱難地吞咽口水而感到興奮,不由地微張著嘴,用舌頭不住地在嘴唇一周濕潤著,可不小心發出了一些“漬漬漬”的水聲。 “滾——嘶——啊——停、停” “弄、弄疼你了嗎?啊?” 我羞憤地回頭剜了他一眼,又回過頭說道:“停下來干嘛?好不容易舒服一點兒。” “哦,嘖嘖嘖嘖嘖” 荒yin的水聲,帶著農狗蛋噴灑出的濕潤將室內攪起了一浪又高過一浪的情潮。 我像一只小狗趴在床上,任那皎潔的月光灑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憑那公狗一樣的農狗蛋用他那滑膩的舌頭在我的小花蕊周圍舔弄,還讓舌頭時不時滑進了我的小花蕊里面。 偶爾我會疼得叫起來,那是他又忘情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進去摳挖起來。 混蛋,疼是很疼,但又會覺得很爽,我恨不得有個什么東西能夠來堵住我這張浪叫的嘴。 “老混蛋,你、你過來。” 農狗蛋老老實實爬到了我面前來,大嘴一張就是花蜜的香甜,“讓我也嘗嘗!” 我不由得他多說,就一口含在了他的下唇上,真甜啊! 我嘖嘖嘖地吮吸著他的嘴唇,攪起了yin水響聲,也攪起了他急促地喘息聲。 本來是我在吮吸他的厚唇,可慢慢就變成他在舔弄我的牙關了。 直到我喊停下來,讓他繼續去用嘴伺候我的小花蕊,不過,我也提出了新的要求,因為我不能躺,要一直趴著,我就讓他仰躺在了我的下面,并提前讓他準備好那罐花蜜,把他的大蟒蛇也抹上后,鉆到了我的下面來。 當他把手上殘余的花蜜都往我小花蕊上涂摸的時候,我已經忍不住要去含住他那通體晶亮的大蟒蛇了。 我抓緊了腳趾,等他在我的小花蕊上撫摸、揉弄的時候,啊地張大嘴巴,吞吐著那只又硬又大,還快跟那黑色恥毛融為一體的大roubang。 我的手會趴在他肌rou糾結的兩條大腿上,大腿上的腿毛也是又粗又硬,我有時候實在惡趣味就會揪一撮下來。 疼得他收起了臀rou,而那黝黑的大roubang就會頂弄到了我的喉嚨口去,引起我的連串咳嗽或是干嘔。 “你怎么那么多毛啊?” 我煩燥道,還是伸長了舌頭去舔拭那些滴在他雜亂如草般黑色恥毛上掛著的晶瑩花蜜。 我那天是含著他的roubang一直到他高喊讓我吐出來后,在那大蟒蛇吐了我一胸口一脖子的jingye后,我讓他給我舔干凈的。 說起來,他也是一個細心的人,后來,讓我休息了一會兒,又拿手指從花蜜罐里摳了很多摸在我的小水蛇上。 幫我taonong到高潮的時候,又趴在下面含住了我的小roubang,當我射精時再一滴不剩的給吞咽進了肚子。 還會安撫著我那粉嫩的小rutou,揉捏或輕輕拉扯,在它歸位到我那乳暈時,又用糙厚的指腹給我撫慰擠弄一番,我會在看著他用鮮紅的舌尖輕觸我的乳尖后,動情地喊到,“吸、吸出來。我的奶子癢,好癢。” 他還真會乖乖嘬著嘴來吸吮,仿佛他在含著一粒逗大的乳珠,愛不溺能永遠貪婪。 慢慢,我的小花蕊開始有些恢復,他又借著自己的木匠手藝,給我特制了幾個物件,浸潤在花蜜罐子里不時拿出來,塞進我的小花蕊里。 都是些打磨光滑,做工精致又小巧的物件,比如像個寶葫蘆一樣的,但更小一些,他會抓著葫蘆大的一端,將侵了花蜜的另一端慢慢地塞進我的小花蕊里。 “啊——好、好舒服!啊——再、再轉轉、啊——”我顫抖著享受著這東西在我小花蕊里按摩般的快感。 還有一件,非常粗長,像個搟面杖,但做了一個中空的設計,一端圓潤的像他那烏黑的大roubang,一端就用來灌花蜜,讓花蜜給我的滋養,能夠伸入到我屁眼兒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