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求主人疼疼子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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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突飛猛進能到什么程度。 秦彧宣覺得,看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他做什么都別扭。看一個人順眼的時候,他做什么都是可愛的。 子規是一個可以分享全部喜和樂、承接所有怒和哀的人,和秦彧宣以往收過的私奴都不一樣。所有的情感觸須,脆弱的或者猙獰的,都不必擔心蔓延出去會造成什么后果,也不用字斟句酌,擔心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因為永遠有一個人陪在身邊,用熾烈的目光望著自己,捧出一顆柔軟的心,等待主人給予的一切。 這種感覺……很神奇。 他們一路往南走,沒有計劃,漫無目的,消磨光陰。等江南到了陰雨不斷的黃梅時節,秦彧宣已經在姑蘇添置了一座小院,過上了一人一屋一奴一貓的幸福生活。唯一苦惱不順心的就是奴隸把一部分精力分給了……那只越長越大的橘貓。 奴隸當然不敢在伺候主人的時候懈怠,要不是起了疑心裝睡觀察,秦彧宣都不知道子規半夜偷偷跟貓玩。 半、夜,跟、貓、玩。 秦彧宣問出這幾個字的時候,險些以為自己說的不是秦國話。 子規局促地跪著,貓被捉進籠子里,尾巴從鐵條縫里鉆出來,來回掃他的雙膝。 貓應該也多少有點缺心眼,秦彧宣想,否則不會半夜喵也不喵一聲蹲在床上,兩只貓眼射出詭異的光,把他嚇得心臟漏跳了一拍。 夜闌人靜,秦彧宣的喊聲格外刺耳,直接把睡在隔壁的暗衛驚醒,幾個人提著刀闖進來要抓刺客。 秦彧宣黑著一張臉把他們趕出去,深吸一口氣,壓著火問:“誰讓你把貓放進來的?” 子規辯也不辯一句,低著頭道:“請主人重罰。” “呵,喜歡和貓待在一起就直說,我又沒說不答應。”秦彧宣和善地笑著。 …… “嗚!主、主人,不……子規求您……” 貓歪著頭,被顛得不舒服,一聲一聲叫著,似乎不明白剛剛和他玩的人類為什么出了汗,叫得浪,分明歡愉還要求饒。 “不,不要貓……再不……放它……” “喵!”直覺不是好話,貓憤慨地伸出爪子,卻因為前肢太短,并不能撓到他的主人,之一。 他被主人使用,貓在看著他。屋內掌了燈,貓的眼瞳瞇成一條縫,從動物的視角看人類交媾。 他的兩條腿被推得極高,性器抵在貓籠上,對著貓的屁股,仿佛要對貓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懷里的籠子被體溫焐熱了,像捧了個燙手山芋——羞恥感快要把他淹沒。 秦彧宣的手握著子規的足踝,泄憤似的深頂。 他知道奴隸為了給自己侍夜,從小睡得淺,這幾日見他黑眼圈越來越重,估摸是因為認床加夜雨擾人清夢,便不忍心多折騰,每晚摟著他早早睡下,還把貓丟在外間。 敢情奴隸是把睡覺的時間用來和貓瞪眼。 秦彧宣覺得憋了幾天的自己活像一個傻子。 借著睡前那點例行的潤滑,柱身毫不客氣地破開xue口,打開全部皺縮的rou褶,仿佛要將整個腸壁都鑿成自己的形狀。 子規眼波迷蒙,把呻吟盡力壓抑成連綿不斷的喘息,哪里還有剛才甘心認罰的樣子,或許巴不得主人把他綁起來抽一頓鞭子,可他的主人偏不依他。甚至沒用什么助興的小玩具,快感就像海浪一樣層層疊疊翻涌,子規被頂得身體上移,兩只手無助地抓緊貓籠。 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這幾天他用嘴含了幾次,伺候的時候眼巴巴望著,希望主人玩一玩自己,可是秦彧宣都沒要他。晚上睡覺的時候親密相貼,子規總是心猿意馬,有一次實在難熬,悄悄用洗干凈的屁股去蹭主人,被一巴掌扇在上面,沉聲警告別拱火。再后來,就只能硬生生忍了下來。 如果說快感是一個糖人,子規覺得自己的糖人可能已經被吹得鼓鼓囊囊,顏色都快成透明的了。 “主人……主人……”子規嗚咽著求饒,“真的忍不住了,求主人賞給子規吧……” 秦彧宣瞇著眼睛,偏還要調弄他:“你養的貓還看著呢,你要是憋不住,還怎么教它別亂排泄?” 子規承受不住這種指控,只能紅著眼眶輕輕搖頭否認。 奴隸因為羞恥而收縮不住的后xue夾得秦彧宣舒爽無比,他長嘆一聲,到底幫他擦了擦眼淚,然后把貓籠拎到一邊,讓奴隸擺出跪趴的姿勢,抓著他的頭發又撞了進去。 “嗚……”柔韌的身體被彎折成起伏優美的弧度,小主人頂進去更深,進出時次次擦過敏感點,子規被cao得腿軟,幾乎跪不穩,只能依靠秦彧宣托著胯部的雙手支撐。 雨漸漸大了。 貓看見了乳環上的流蘇,興奮地伸爪子去夠。 雨點子敲在木質的窗欞上,風裹著雷一起砸下來。 貓驚得夾著尾巴打了個滾,被床幔上不停晃動的絳子吸引了目光。 窗外閃過一陣密集的白光,劃破暗夜天空。 秦彧宣速度慢了下來,從背后將奴隸抱了個滿懷,把他壓在床上。他的手探下去,摸到濕噠噠勃發的小家伙,嘆道:“怎么這么乖呀。” “嗚、嗚嗯……求……” “賞你了。” 子規興奮得戰栗,他終于獲得了忍耐后的獎賞,還不忘說一句“謝謝主人”。他伏在被褥上,有些疑心剛才混在一串驚雷里,落在耳畔那一聲輕輕的“啵”,是不是自己的幻聽。 籠子被打開,貓抖了抖身上被壓亂的毛,又湊在兩人下體相連處嗅個不停,過了一會兒,貓輕盈地跳到地上,踮著腳跑到角落里,興趣缺缺地趴下了。 松軟的被褥上,只留下貓刨出的一個淺坑。 貓舉著爪子,頗有耐心地舔濕后給自己洗臉,絲毫不在意床上兩人又在做什么。 折騰到后半夜,雨聲漸止,天光乍現。屋檐下的瓦縫還在兀自滴水,三兩只鳥在窗臺上落腳,“布谷布谷”地唱歌。 秦彧宣吃飽了,饜足地躺著隨手把玩奴隸的乳環。子規耷拉著眼皮勉強跪在一旁,胳膊和腿卻沉重得挪不動,好像被雨水澆濕的羽翼。 暗衛叩響了房門。秦彧宣沒理會,用手背拍了拍子規的臉,輕諷道:“不是精力旺盛么?” 子規側頭輕輕貼了貼,小意道:“子規再不敢了。求主人疼疼子規吧。” “疼了你一夜,還不夠么?”秦彧宣打了個呵欠,“出去問問什么事,沒什么要緊的就回來睡個回籠覺。” 回籠覺是睡不成了——京城急報,黎質子失勢后郁結于心,又在獨身在異國他鄉,竟至病入膏肓。黎國國君聽聞消息后氣急攻心,當朝吐了一口黑血出來。黎太子日夜躬親侍奉于病榻之側,終究無以對抗人之生老病死……國君駕崩,黎太子悲慟欲死,在皇考靈前長跪三日,水米不進,數度暈厥。然國不可一日無君,黎舜三辭三讓,最終定在六月初八行登基禮。 新君即位,邀請“好友”景王殿下和承平王世子殿下前往觀禮,這一封文書周轉數千里,交到秦彧宣手上時,滿打滿算還得跑幾天夜路才能趕上黃道吉日。 秦彧宣和貓對視了半天,最終長嘆一聲,決定帶著貓一道走,好歹他忙的時候,還能讓貓陪陪奴隸。 小院落了鎖,淺紫色的丁香沾滿了雨珠,開得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