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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歸位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 府門外跪著掌嘴去

第十七章 府門外跪著掌嘴去

    子規被秦彧宣按著反復貫穿,到最后求饒喊得嗓子都啞了,秦彧宣卻充耳不聞。他昨夜帶著傷,睡得不算好,今日又一直提心吊膽,精力很快不支,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偌大的浴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上半身趴在桶沿上,身上一片青紫狼藉。

    浴桶里的水已經有些涼了,一個侍奴跪在旁邊,垂目道:“殿下說您可以回去了。”

    子規迷糊著左右張望了一會兒,猛地抓住侍奴的手,問道:“主人呢?”

    “殿下已經安寢了。”侍奴說完,便扶著子規站起來,抖開手臂上掛著的浴巾,給子規擦干身體。子規呆愣愣地任由他擺弄,卻在披上外袍的一瞬間奪門而出。白色外袍只系了一邊的帶子,另一邊被晚風吹得鼓了起來,讓奔跑的人像一團輕云掠過夜色。

    子規完全聽不到身后侍奴的呼喚,一路跑到秦彧宣的臥室,卻在門口突然止住了腳步。侍奴不敢像他這樣奔跑,落后一段姍姍來遲,一邊給子規系好另一邊,一邊焦急道:“子規大人,殿下命令您回去,您不能來這里。”

    屋子里點著蠟燭,暖黃的燭光把兩個剪影投在窗紙上。個子高的那個人略抬起頭,個子矮的那個人也同樣仰著頭,正伸手到高個子的脖頸處,一雙手漸漸下移。

    這樣的動作,子規看得十分明白。看身量,矮個子應該就是秦彧宣兩個月前從宮里帶回來的奴隸新燕,才十六歲的少年,正是活潑愛玩鬧的年紀,又乖巧又機靈,笑起來會露出一顆小虎牙,所有人見了都會忍不出心生憐愛。自然,新燕也十分得秦彧宣喜歡,是最近兩個月侍寢次數最多的私奴。

    里面講話聲不斷,卻聽不大清,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新燕“咯咯”地笑個不停,秦彧宣先呵斥了兩聲,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那侍奴見勸不動子規,知道萬一被秦彧宣發現沒有執行命令,后果他承擔不起,也顧不上什么尊卑了,拉著子規的胳膊就走。

    十六,比我小整整五歲。子規失神地往前走,一邊想,是他的錯,他不該不吃飯導致體力不支,不該在侍奉時暈過去,不該敗了主人的興致。他身為主人的奴隸,唯一能做的就是侍奉床事,如今歲數大了,連這件事也做不好,還有什么臉面忝列私奴呢……

    侍奉主人的年輕孩子太多了,而他真的,太不堪用了。

    回去的路程也太遠了,像是怎么都走不到頭。子規只覺得像踩在一團棉花上,飄飄浮浮沒有著力點,只能緊緊抓住侍奴的手臂,勉強回了屋,打發走侍奴,腦袋剛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次日天剛蒙蒙亮,又被叫了起來。昨夜那個侍奴把早膳端到了子規房中,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傳了秦彧宣的命令:“子規大人快醒醒神兒,殿下命您隨侍入宮。”

    “什么?”子規的三分迷糊消失殆盡,迅速轉成跪姿準備聽令。

    侍奴急道:“殿下讓您隨侍入宮!大人您快去清洗,奴已經幫您把早膳端過來了,半個時辰后就要出發。”

    子規聽到一半就下了床,連鞋子也來不及穿,就飛奔進了浣洗間,聽得侍奴在身后喊,“您的臉怎么傷成這個樣子了,奴去取些冰過來,給您敷一下眼睛和臉頰。”

    子規答應一聲,拿起銅鏡照了一下自己。鏡中的臉有些扭曲,但還是能看到臉頰又紅又腫,陳列著幾道雜亂指痕,眼睛更是凄慘,腫得眼皮下耷,眼球里布滿紅血絲,難看極了。子規昨夜勞神又傷心,回來忘記給自己清潔,也沒上藥,現在……他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冰敷一會兒肯定救不回來。進宮是多么難得的隨侍機會,他卻要在所有人面前給主人丟臉……

    侍奴跑著去把冰塊取了回來,一見子規呆呆地看著鏡子,忙搶了下來,把冰敷包塞到子規手里,急道:“大人,您怎么魂不守舍的?沒剩多少時間了,您總得收拾得齊整些才能進宮啊。奴,奴幫您?”

    “不!不要……我馬上……”子規站起來,撞翻了架子上的銅盆,頓時狹小的浣洗間內響成一片,侍奴“哎喲”一聲,也不管子規的意愿了,手腳麻利地拾起銅盆,打上水,絞了帕子遞給子規,又迅速在小刷子上沾了潔口藥粉,一手接過毛巾一手把小刷子塞到子規嘴里。等子規刷完牙,洗潤用的小水囊已經預備好了。

    子規低聲道:“我沒事了……你出去吧,我馬上好。”

    “大人,您拿冰塊敷著臉,奴伺候您洗潤吧。”侍奴見子規一臉難堪,又退讓道,“要不您自己來,奴幫您敷臉……大人,奴不看。”

    子規只能答應。盡管侍奴自覺側過臉,但是排泄時的聲音依然讓子規無地自容。他昨天沒怎么進食,穢物倒是不多,只是后面沒洗干凈,排出了一些紅白相間的濁液。

    煎熬了許久,總算做完了清潔,用過了早膳,堪堪趕在秦彧宣出門前到了主屋外面。

    門打開了,新燕挽著秦彧宣的胳膊,仰著頭正和秦彧宣說笑,面上一派天真嬌憨,見到子規,便甜甜的叫了聲“哥哥”。子規心中卻是一片酸澀,深深叩頭問安。

    秦彧宣“嗯”了一聲,看見子規抬頭就皺起了眉問:“昨天回去沒上藥?”

    子規不敢再看秦彧宣,把頭埋下去:“是,奴隸忘了。”

    “忘了?你要是不想要這張臉,說一聲就行,有的是辦法幫你毀掉!現在是要怎樣?”秦彧宣上前兩步,掐住子規的下巴,“告訴滿宮里的人,說我又罰你了?”

    “奴隸該死,奴隸領罰,請主人帶別人……”

    啪!子規的話被一個極狠的巴掌打斷了。秦彧宣甩袖離開,邊走邊說:“自己不要這張臉了,還有什么可說的?府門外跪著掌嘴去,多給人瞧瞧。”

    膳廳里,秦彧宣屈指敲了敲桌子,新燕正走神,被嚇得一哆嗦,忙執起茶壺給主人添了一杯茶。

    “想什么呢?”

    “主、主人……”

    秦彧宣睨了一眼,新燕便結結巴巴道:“子規哥哥,不得,不得掌嘴一刻鐘啊……”

    “子規哥哥……”秦彧宣啜了一口茶道,“你倒和他親近。”

    “啊是,是子規前輩。”

    “我瞧你見著其他人都是規規矩矩叫前輩的,為什么只叫他哥哥?”

    “前輩待我奴隸好嘛。奴隸剛進府的時候什么都不懂,都是前輩教奴隸的。而且前輩常把菜里面的rou讓給奴隸吃……哎喲!主人……”

    秦彧宣拍了一下小奴隸的屁股,神色卻是淡淡的:“他懂這么多規矩,還大錯小錯不斷呢——眼神亂飄,又在想什么?”

    新燕噘起嘴,貼著秦彧宣跪下,小心翼翼地說:“奴隸要是說錯話,您罰奴隸就是。可是您待前輩根本和奴隸們不同,奴隸敢和您說笑,是因為您縱著,可若是前輩也這樣笑,您肯定要罰他輕浮。奴隸認主以來,您常從外頭帶些吃的玩的回來賞給奴隸,前輩屋子里卻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還有,奴隸犯錯,您罰得不重,奴隸都知道,可是前輩臉上帶傷,您還讓他掌嘴,外頭人來人往的……”

    秦彧宣摸了摸小奴隸的腦袋,打斷他的絮叨,笑著說:“我聽懂了,你嫌我罰得輕,下次不會了。”

    “主人!您知道奴隸不是這個意思……”

    “走了。”秦彧宣起身,讓新燕整理了一下袍子出門。那蠢奴估計不敢留力,這會兒可能都見血了。不過罰成什么樣都是罰,反正今天要見的人都知道子規是什么身份,他也沒什么好藏的。

    嘖……果然凄慘。看得出來奴隸下手沒收著力氣,雙頰油光水亮,皮下泛起連片的細小血點,兩邊嘴角都有血流下來。子規垂頭閉目,身子已經開始打晃,也沒看見秦彧宣出來。新燕小聲喊他“子規哥哥”也沒聽見,直到新燕彎腰在他耳邊大喊一聲,才抬頭睜開眼睛,緩慢地給秦彧宣磕了頭,道:“謝主人賜罰。”

    秦彧宣神色看不出喜怒,略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侍奴扶子規上馬車,自己招手把新燕叫了回來,揉了一把他的頭發道,“過會兒自己去領二十下屁股板子。”

    新燕滿臉的擔憂立刻變成驚恐,低呼道:“為什么啊主人?”

    秦彧宣擰了一把他圓嘟嘟的臉:“三十。”

    “是……”新燕雖愛撒嬌,卻不是不懂規矩,端端正正地跪下來磕頭謝罰,起身時還是忍不住期期艾艾,“那您,您等會兒車上,別再罰前輩啦。”

    秦彧宣沖新燕笑得莫測,直到小奴隸忍不住低頭避開視線,才由下人們服侍著登上馬車。子規果然自覺地在車廂里跪等,見秦彧宣坐定,馬車啟程,才伸手給他按摩著小腿。

    馬車轆轆而行,車廂里氣氛沉悶,秦彧宣不說話,子規當然不會主動開口。直到馬車停到宮門前,兩人下車步行,子規仍然嗡鳴不止的耳朵里才聽到他主人說:“等會兒見大哥,乖乖的別惹事兒,嗯?”

    “……是,主人。”子規垂在袖子里的手開始細細顫抖。

    他怕見到太子秦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