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這就是你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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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彧宣下午就在商討去黎國的事情,晚上也一直在看文書。他看得投入,總算把整理出來的規矩禮節順了一遍,一抬頭,見桌上的西洋自走鐘已經指向了亥初,不由得抬手按了按眉心,長出一口氣,吩咐道:“傳些宵夜來。” 門“吱呀”兩聲推開又關上,本以為要等上一會兒,秦彧宣放松了身體靠上椅背,準備閉目歇息片刻。只是沒想到鐘上的長針才走了兩格,就有了響動。子規進門見秦彧宣閉著眼睛,忙對身后跟進來的人打手勢,讓他們放輕腳步,一轉頭卻看見坐著的人已經睜開雙目,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奴隸吵醒主人了?您先用些點心,奴隸服侍您歇息吧。” 秦彧宣走到餐桌前落座,只見桌上放著一盞熱騰騰的松茸鴿蛋湯,配上蝦餃、馬蹄糕、桃花酥和一碟清炒口蘑,雖不靡費卻咸甜俱備,不由得勾起了口腹之欲,每樣都用了幾口。 子規忙著布菜,直到自己肚子里發出奇怪的聲響,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他從中午起就在書房外跪候,晚上伺候主人用過飯后一刻也未停歇,又是研墨又是添茶,竟抽不出一點時間吃飯。剛才一直警醒著才沒感覺,這會兒被食物的香氣一熏,不爭氣的胃就發出了遲到的抗議。 秦彧宣睨了奴隸一眼,奇道:“怎么每次都揀著我用膳的時候鬧肚子?” 子規本來按著自己的小腹,希望秦彧宣沒聽見他腹鳴,見僥幸落空,忙跪下來請罪道:“奴隸驚擾了主人用膳,請主人責罰。” 湯品鮮美,胃里熨帖十足。秦彧宣自己動手添了一碗,帶著三分調笑意味,故意問道:“你說怎么罰?” “奴隸……請主人的心意。” “心意?”秦彧宣不答反問,“穿了這么件衣服過來書房侍奉,你打的什么主意?又想請什么心意?” 子規面上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話問的,像是說他一心盼著主人安寢,好爬上主人的床似的。 秦彧宣火上添油:“后面那張小嘴昨日剛被打腫,今日還能承歡嗎?” 子規不意秦彧宣會在此時重提昨夜的懲罰,冷汗一下子沁出了額角。他臀上傷口未愈,xue口更是腫脹不堪。主人沒說錯,他實在受不住更多苛責了。 可如果讓他選,他還是愿意伺候主人。 秦彧宣飲盡盞中湯,伸了個懶腰,提著奴隸的衣領讓他站起來。寬松的袍子經不起拉扯,衣襟開口處露出一片白皙胸脯,秦彧宣不客氣地揉了一把,朝門外走去,扔下臊紅了臉的奴隸和一句話,“如你所愿,準備侍寢吧。” 門口侍奴伶俐,只是聽了屋內一句話便飛奔回主屋吩咐下去,此時沐浴間的大桶里早備好了熱水,子規給秦彧宣解著袍子,手有些發抖。 主人好久沒要他侍奉了。他有些害怕。上次的性事主人還算盡興,可后來發生的事情實在算不得愉悅。他怕主人cao他的時候,會想起他不忠的事情。 秦彧宣卻只當奴隸是怕疼。他只作不知,在熱水里泡了個舒坦。奴隸雙手在身后按捏得溫柔小意,一整天的案牘勞形隨之消散。秦彧宣打了個盹兒,直到添熱水才被動靜驚醒,緩了一緩便懶洋洋地吩咐:“下來按按腿。” 子規脫掉衣服,爬進大浴桶。秦彧宣的腿自在地分開,占了浴桶的大半位置,子規只能蹲在他兩腳中間,以一個雙腳并攏、雙膝分開的別扭姿勢,艱難地伸手下水給秦彧宣捏腿。這個動作沒有絲毫借力,雙腿很快繃不住了,子規的屁股往后靠到桶壁上,臀瓣上的檁子接觸到木材,惹得他悶哼一聲。 可是,雙腿之間的器官卻像是要和吃苦受難的屁股唱反調,趾高氣昂地朝著它主人的主人耀武揚威。 秦彧宣從前教訓奴隸亂發情,就會賞他吃痛。子規想起這個,咬牙將屁股往后送去,在木材上左右碾動。然而這次疼痛好像失效了,秦彧宣什么也沒穿,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十分慵懶的狀態,皮膚被熱水泡得微微發紅,底下包裹著勻停的肌rou,好看卻不過分夸張,子規手上動作不停,卻早已心猿意馬。 奴隸怔怔的看著自己的主人,也不知道是因為熱氣熏潤,還是因為長久沒眨眼,一顆淚珠跑出了眼眶,滾落到水面,漣漪一層層蕩漾開去。奴隸低下頭,將眼睛抵在胳膊上蹭干水汽。在他動作間,腿間的東西卻被什么撥弄了一下。 子規吃了驚嚇,下意識把雙膝并攏,才顧得上轉過頭,卻見自己把主人的腳夾在了雙腿間,而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秦彧宣的腳輕輕晃動了一下提醒奴隸,奴隸只愣了一瞬,立刻自覺地分開雙腿,挺直脊背,把手背到身后,深吸一口氣,把腿間的器官呈給主人玩弄。 秦彧宣足尖墊在囊袋下面,戲弄似的顛了顛,又沿著濕滑的柱體向上,把頗有彈性的東西踩在微凹的小腹上。他看得分明,頂端那小口張合兩下,吐出了兩口和洗澡水不同的液體。 秦彧宣腳跟抵著根部,腳尖隨性地踩著玉莖,一會兒將它壓下去,一會兒由它彈起來,半晌,終于如意料的聽見奴隸壓抑的喘息。 子規抿著唇,所有聲息都從鼻腔而出,實在難耐時,便蹙著眉心,揚起天鵝似的頸項,小巧一枚喉結突兀地點綴在中間,無助地上下滾動,讓秦彧宣忍不住想欺負他更多,索取他更多。于是秦彧宣抬起另一只腳,帶著濕淋淋的水滴在奴隸的胸口反復碾蹭。 “哈啊……啊啊……”子規的雙唇顫抖,再也抿不住了,一縷呻吟溢出后就失了控,聲息連綿,似開不敗的杜鵑花,層層疊疊兀自秾艷。 秦彧宣卻不買賬,腳尖撩起一捧水花,淋得子規臉上濕透,長睫也掛上了幾顆細碎水珠。他的腳被熱水泡得發白起皺,趁勢抵在奴隸下頜,讓奴隸仰起的脖頸抬得更高,質問道:“讓你按腿,你亂發什么情?” “奴隸……嗯啊……知錯了……”子規仰著頭,眼前除了朦朧的霧氣什么也看不見,兩只手從身后抽出,顫抖著摸索到秦彧宣抵在他性器上的腳,沿著腳踝一路按上去。 “……啊!”手里握著的腳突然往前送了一截,踩在脆弱又敏感的柱體上,子規一時不防,驚呼出聲。 秦彧宣腳趾微收,將奴隸充血的頂端勾在狹小的空間里反復蹭弄,就算這樣,還要顛倒是非地訓斥奴隸:“借著伺候主人滿足自己,可真有你的!” “啊……主人,主人饒了奴隸!嗚嗚……奴隸真的,受不住了……”子規的呻吟染上了哭腔,他甚至感覺自己那根不聽話的東西正在不住跳動。他用盡全部注意力去約束身下,以至于雙腿發軟,整個后背都貼上了桶壁,卻只敢嗚咽著求饒,不敢將手中握著的足踝推出去半分。 可是秦彧宣并不理會,甚至變本加厲,將高抬的那條腿回撤,用指甲輕輕搔刮奴隸的乳尖。 卻又在他臨近的時候,將所有肌膚相貼的部分悉數撤離。 子規哽咽著道謝。謝的是他的主人在撩撥起他所有欲望后,在最關鍵的時候中止。謝的是他的主人免了他控制不住泄身而冒犯主人,犯下更大的過錯。——這確實是恩典。 “享受也享受過了,也依了你了,子規接下來要怎么做?” 子規仍在急喘不止。“請主人,使用,奴隸。”一句話說得分外艱難,子規反手撐在浴桶上讓自己站起來,主動背過身去趴在木桶邊沿,將遍布傷痕的屁股翹得高高的,只是他手臂和大腿肌rou都緊繃著細細顫抖,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也騰不出手去扒開臀縫邀寵了。 子規以為秦彧宣會cao他。等了片刻,身后毫無動靜,倒是秦彧宣拉長的語調傳來,“累著呢,難道還要我伺候你?” 子規從小就知道自己是奴隸,只有他伺候主子的道理,沒有主子……不,活了二十來歲,子規從沒有一瞬間轉過這個念頭。他聽得惶恐萬分,想要轉身跪下,可浴桶容納兩人對坐已經不容易了,若要跪著,就必然會和主人近距離對視,他是萬萬不敢的。 子規左右為難,手指摳緊了桶沿,倏爾放開,蹲下身子矮過秦彧宣視線,抬手就往臉上扇。“奴隸該死,以下犯上,請主人責罰,奴隸該死……”未及秦彧宣阻攔,已是五六個極重的巴掌打在臉上。 “蠢奴!”秦彧宣呵斥一聲,制止了奴隸的自罰,下令道,“轉過去,背對我蹲下。再下來點!……蠢死了!”他一手捉住湊到手邊的豐腴臀rou,一手繞到奴隸身前去搜刮盡玉莖上掛著的粘稠液體,二指破開腫脹嫩rou層疊掩映的xue口,粗暴地向里探去。 奴隸抖得更厲害了。 內里仍是溫熱濕潤,奴隸上午就做了清潔,中午到此刻都是滴水未進,腸道內還算干凈,里面仍含著中午填進去的脂膏,化得秦彧宣一手黏膩。浴桶里的水涌入又涌出,子規難堪地夾緊了xue口,被秦彧宣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又自覺地放松。 秦彧宣揉了一會兒就沒了耐心,扶著自己早就昂揚的欲望,將奴隸按了下去。甬道內的水流被推擠到身體更深的所在,爭先恐后地想要逃離,卻又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 子規從xue口到腸內無一不痛,嗓子眼兒里擠出一聲痛楚到扭曲的喘息,接踵而至的撞擊和身軀起伏讓他無暇分神,連呻吟都被肢解得破碎流離,氤氳在水汽中漸而消散。 奴隸浪聲喚著主人。直到腰胯被牢牢按在另一具guntang的軀體上,直到被抵著身體最深處交付精華,直到灼熱的呼吸噴得后背酥麻一片—— 像是夏日的雷暴天,驚雷劈下前總有閃電先一步劈開夜空,子規在黑與白、暗與閃之間淋濕了他的輕羽,沉沉墜進欲望的深淵。滾滾雷聲低沉卻遙遠,縹緲得幾乎聽不真切—— “這就是你要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