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穿射滿jingye的內褲、禁止避孕、禽獸三叔
嚴縱的生殖器guitou粗碩且堅硬,而許禮的屁眼和yinxue中間只隔著一層薄膜,插送的時間長了,那道隔膜就好像要被磨穿了似得,漸漸地火燒火燎的疼起來。 許禮哭的嘴唇發麻,一手伸下去捂著酸痛的小腹,渾身抽搐著那guitou似乎故意往他zigong上頂,他都要喘不上氣來了。 “唔啊你好了沒呀......” 昏暗的臥室里,少年的聲音脆弱中帶著崩潰的稚嫩哭腔,好似承受著無盡的折磨,快要昏過去了。 但是嚴縱在床上瘋起來根本控制不住,他再怎么求饒也沒用。 這么cao了半個多小時,嚴縱終于拔出來射了。 滾熱粘稠的jingye都射在了許禮前面的yinxue上。 許禮年紀小,xuerou看起來嬌嫩軟膩,雖然還沒有被男人真正滋潤澆灌過,可平日里卻沒少被手指嘴巴舌頭之類的褻玩伺候,所以現在即便后處的屁眼難過的要死,擔yinxue用手指頭稍稍一碰還是流出汪汪的汁水來。 白花花的jingye糊滿了整片xuerou,xue縫都被淹沒了,伴隨著許禮的呼吸起伏,xue縫不自禁的跟著微微扇動收縮,些許的jingye就開始往xue口內滲透,許禮不舒服的悶哼著,皺起眉頭眼眸泛紅,但是卻再說不去什么撒嬌耍賴的話了。 射完一次中間停歇了一會兒,嚴縱倒了杯水,拖著他的脖頸喂給他喝了幾口,后面再發生了什么,許禮就迷迷糊糊記不清楚了。 只是依稀中覺得自己身子被撞擊的‘砰砰砰’響,像蕩秋千,又像是玩蹺蹺板被壓起來,升在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 明明困得要死,還被弄的睡不好,于是睡夢中眼淚都還在止不住的流。 第二天醒來后已經不只幾點了,隔著房門都能聽見樓下客廳里笑鬧說話的聲音。 許禮渾身酸疼,扯了扯被子想蒙住腦袋繼續睡,但是一翻身,就覺得雙腿間黏糊糊的極不舒服。 “醒了?” 嚴縱低沉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沒有得到回應,男人放下書,從沙發上起身走過來:“醒了就起來吧,再睡就下午了。” “困!” 要是不搭理,嚴縱就會一直叫,許禮不耐煩的悶聲回答,結果一出聲,他就被自己沙啞的嗓音給嚇到了。 嚴縱坐在床邊,把被角扯下來看他白嫩的睡臉,好像怎么也看不夠一樣,明明神情肅冷,但那灼熱的視線許禮即便是閉著眼睛也感覺很不舒服,心里毛毛的。 不能再裝睡了,許禮往旁邊挪了挪坐起來,下身脹痛又黏糊的感覺更明顯了。 “干嘛去?”嚴縱握住他的手,輕聲問道。 許禮垂著眸子,懶懶的回:“上廁所啊!” 對于他不耐煩的態度,嚴縱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很愉悅的樣子。 松開手改而摟住許禮的腰,伺候小孩似得將人抱下床,接著甚至蹲下身幫忙床上拖鞋,然后跟在后面一步步進了浴室里面。 他抱著雙臂倚在門邊上,許禮想關門關不上,索性當著他的面站在馬桶邊直接尿了起來。 尿完甩了甩,連帶內褲和睡褲一起脫下來,他裝作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只見內褲上果然沾著一片白濁,看起來很惡心。 他的臉色變了變,深吸一口氣打開淋浴噴頭,在嚴縱的注視下飛快的洗了個澡,接著又洗臉刷牙。 其實嚴縱以前就經常這樣,喜歡站在門口看著他。 只不過那時候他們還沒上床,自己又依賴他,所以心里沒什么芥蒂,做什么都無所顧忌,后面發生關系了就開始抗拒起來,嚴縱才慢慢改了這臭毛病。 “下午打算做什么,今天有那個英語課嗎?” 許禮把牙刷放在水龍頭底下沖著,回答:“沒課,下午我要出去。” “去哪兒,我下午有個會議,開完了我們一起去。” 許禮扭頭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買點東西。” “買什么?” “避孕藥。” 許禮回答完沒敢再看,趕忙把臉轉了回來,但是余光中男人的神情明顯瞬間難看了起來。 這時臥室的門忽然被敲響了,是嚴東。 “許禮許禮!你要睡到什么時候啊,趕緊起來吧,中河去不去,你不去我們可走了啊!” 許禮清了清嗓子,側身越過他從浴室走出來。 “我不去,你們走吧。” 嚴冬嘴里不知嘟囔了些什么,又敲了下門,這才咚咚咚下樓了。 許禮打開衣柜隨便翻了身衣裳出來,硬著頭皮飛快的穿上,他一直沒敢再回頭看,不知道嚴縱還有沒有在注視著他,但他知道再在這個房間里多待一秒都很危險。 穿好衣裳,他想開門出去,但是一低頭發現腳上還光著。 無奈的轉身重新打開衣柜,拿出襪子想坐在床上穿,嚴縱卻走了過來。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嚴縱把襪子拿過去,蹲下身握住他的一只腳踝,動作溫和且優雅。 但許禮瞅著他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許禮不敢回答,嚴縱幫他把襪子穿好,雙手撐在他的身體兩側,仰頭望著他:“等懷上了,在家學習也是一樣,你不是一直嫌學校太吵嗎?” 許禮驚訝的低頭看著他,過了幾秒鐘之后,怒氣忽然就爆發了。 “我什么時候說要生孩子了?我才十八,我還是學生呢!” 前面是是再清楚不過的拒絕,但是后半句卻是脆弱無力的申辯。 因為他怒氣沖沖的吼到一半,就反應過來自己說什么都沒用的。 嚴縱依舊淡笑著,脾氣很好的樣子,可那懾人的氣勢還是撲面而來。 “你不是答應三叔了嗎?而且十八也不小了,昨晚你自己不還說嗎?” 許禮渾身發抖,他也不知自己這是氣的還是怎么,但就是控制不住。 嚴縱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窩巴的領子:“你在擔心什么?以后的什么事情三叔都給你考慮到了,不用怕的。” 說完,嚴縱視線慢慢下滑,最后落在了許禮的小腹上。 臥室里安靜了一會兒,嚴縱起身往他泛紅微腫的眼睛上親了一下。 “走,跟三叔去開個會,然后去醫院做個檢查,好嗎?” 好嗎? 都安排好了,還假模假樣的問什么? 許禮偏頭躲開他的手:“我不想出去了,你自己去吧。” 嚴縱胸口起伏,慢慢呼了口氣,好像耐心用盡了似得。 “也行,不想出去就在家好好休息吧,改天再檢查也是一樣,不過你得下樓吃點東西,一上午沒吃了肚子不餓嗎?” 嚴縱握著他的手,拉著他一起下了樓。 嚴家老四,嚴圣紅抱著兒子,和丈夫正坐在客廳里跟傭人說話。 見他們下來了,就笑著招呼道:“呦,許禮起來啦,身子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 許禮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嚴縱,以為他是把昨晚兩人那些事說出去了。 可嚴縱卻朝廚房走去,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 見許禮滿臉尷尬又氣憤的樣子,嚴圣紅愣了愣:“怎么了?許禮?” 嚴縱吩咐完傭人,站在餐桌邊轉身朝許禮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坐。 “過來。” 許禮翻了個白眼,扭頭就朝樓上走去。 “哎?到底怎么了這是?”嚴圣紅把兒子遞給丈夫,站起身疑惑的大聲道:“許禮,你都一上午沒吃飯了,再怎么也不能賭氣不吃飯啊,你三叔要是哪里惹你生氣了,可到底是長輩,你不能這么......” 許禮猛地頓住腳步,他站在樓梯上,身形清瘦,面色蒼白,一雙清澈的眸子微微泛著淚光。 “小姑,我真的沒胃口,你們不用管我。” 許禮回到臥室,把門反鎖上,然后將耳朵貼在門上聽樓下的聲音。 然而臥室的膈應太好了,他什么聲音也聽不見。 但嚴圣紅會說什么,他太清楚了。 什么他又不聽話使性子,養壞了的小畜生之類的,嚴圣紅性格豪爽粗狂,又從小住在國外,根本不知道她那位道貌岸然的三哥究竟做了什么齷齪事,所以每次嚴圣紅過年回國,對許禮都很不客氣。 許禮窩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眼淚又沒出息的流了起來。 他怎么想都覺得自己很可憐,心里又酸又疼,可又不敢大聲盡情的哭,沒一會兒腦袋里面就開始霍霍疼了起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傭人來敲了第二次門,還是來叫他吃東西的。 許禮沒搭理,趴在床上看漫畫書,沒有手機,他的手機一直在嚴縱身上,但是漫畫書是應有盡有的。 手里的漫畫書翻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回過神來。 猛地翻身下床,換上外套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他走出去在樓梯口往下看了看,客廳里一個人影也沒有,很安靜。 下午四點多鐘,許禮穿著棉拖鞋,圍著圍脖頂著亂蓬蓬的頭發從老宅里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