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三叔、變態的控制欲、zigong歸屬權
被折騰了一夜,但第二天是小年,許禮被嚴縱和傭人們輪番上陣叫起,完全沒法睡懶覺。 洗漱后下樓,跟那幾個同齡的嚴家小輩們吃了早飯,老傭人便拿了一個紅木盒子出來。 “小年剪窗花,誰剪得好看,來年誰彩頭多的。” 許禮自覺這一年過的糟心事很多,于是便自告奮勇拿了把剪刀,開始對著紅紙胡亂剪了起來。 學校里是有剪紙課的,然而只要是課,他基本就都沒認真上過,這就導致真用到時便不行了。 這時大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傭人跑回來傳話說,是嚴家在外面的一戶遠方親戚,提前過來拜年的。 正好嚴縱今天上午難得在家,客人進來后,許禮這幾個少年簡單打了聲招呼,便想轉移地盤去樓上玩去,但嚴縱一個眼神過來,他們就老實了。 嚴縱在嚴家排行老三,嚴老爺子和老太太都不在了,而老大老二意不在經商,所以嚴縱便接管了家族里的生意。 他在家的時候,其實并不像在外面時那樣冷峻,但不知怎么的,家里的孩子們就是怵他。 “快叫三叔呀,你小的時候三叔還抱過你呢。” 穿戴的珠光寶氣的女客人對帶來的兒子說道。 那看起來年紀二十左右的男生臉色微微漲紅,可能是太緊張了,一出聲便有些結巴。 “三......三叔,過年好。” 嚴縱淡笑著點了下頭,對傭人抬手示意了一下。 傭人立刻拿出一份紅包塞進了那男生手里。 “一轉眼孩子這么大了,記得上次見他才剛學會走路,現在上大學了吧?” “上大一......” 許禮看著這對拘謹的夫妻,慢慢的視線就情不自禁的轉移到了嚴縱身上。 什么什么? 這么大了?! 他怎么記得幾天前,他想要擁有自由掌握手機的權利,嚴縱卻斥他小孩子不能玩太多手機,然后還不悅的懲罰他一整天不能碰手機。 眼前這個男生,應該也就比自己大兩歲吧? 他瞇起眼睛,細細的上下打量著對方,不就是個子比自己高,身子比自己壯實嘛? 越想越是氣悶,許禮暗暗冷哼一聲,重新拿起剪刀剪起紙來。 來拜訪的一家三口并沒有久坐,很快便告辭離開了。 嚴縱起身親自把人送了出去,回來時,就看到許禮和那幾個小輩圍坐在圓桌邊,手里拿著把銳利的大剪子,咔嚓咔嚓剪得手底下全是碎屑,而他的懷里,還坐著叼著奶嘴的小嬰兒。 那嬰兒是嚴家老四生的第三胎,今天一對夫妻也出門拜年,孩子就丟在老宅這邊了。 嚴縱皺了皺眉,走過去彎腰把嬰兒抱起來,本來熱鬧嬉笑的圓桌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嚴縱沒看他們,只是盯著許禮頭頂的發旋淡淡的瞥了一眼。 緊接著轉身就把嬰兒遞給了傭人:“他們拿著剪子不知輕重,把他傷著怎么辦,你們不要讓他們亂碰孩子。” 交代完,他才抬腳回樓上去了。 留下來的一群少年面面相覷,都覺得自己很無辜。 抱著小堂弟的明明是許禮一個人,怎么就變成‘他們’了? 晚上玩到十一點多,傭人催了好幾遍,一幫少年這才散了。 嚴縱坐在臥室大床上,見許禮從浴室洗完澡縮著脖子‘嗖’的蹦到床上,扯被子的時候,一只手暴露出來,上面果然纏著一塊創可貼。 捏了捏鼻梁骨,嚴縱放下手里的書,翻身把人的那只手抓過來仔細看了看,發現傷口竟然是個很大的豁口,邊緣都還紅腫著。 凝重的神色有片刻的陰沉,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以后不許再碰剪子。” 許禮覺得手被抓疼了,便伸胳膊想掙開,但是拽了好幾下也沒能將手抽出來,就索性用一種很別扭的姿勢躺下了。 “那刀子圓規呢?” 嚴縱不搭理他的故意頂嘴,握住他的手塞進被子里,然后關上燈跟著躺下了。 漆黑的臥室里能夠清晰的聽見兩人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兒,許禮終于忍不住了。 他抓著被角費勁的掙脫橫在腰間的長臂,雙臂撐在身后坐了起來。 “三叔,我覺得咱們得好好聊一聊。” 以前每次都是嚴縱拉著他說話,可能是因為每次都是許禮犯了錯,知道會受罰,就很抵觸聊天,所以這還是許禮第一次,這么主動的提出要聊一聊。 嚴縱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細瘦的黑色身影,大手在被子里探進他睡衣中,撫摸著那滑膩嬌嫩的腰間皮膚,聲音低沉道:“聊什么?” “聊聊我都這么大了,為什么你還把我當小孩兒啊?!” 許禮語氣很是暴躁的問道。 他是個孤兒,一歲的時候被嚴老爺子和老太太收養到嚴家,但是六歲那年一對老人突然先后去世了。 當時嚴家老大老二都在國外,嚴縱一方面要全面家族生意,又要接盤家族內的大小事情,而當時還是小孩兒的許禮,由于最依賴的老夫妻沒了所以每天晚上都會哭鬧,傭人們沒辦法,就總是抱著他去嚴氏集團找嚴縱。 那時候嚴縱一邊加班,一邊抱著他哄著,所以很多和嚴家關系近的人,都開玩笑說許禮算是嚴縱的半個兒子。 但是誰能想到,這個在眾人眼中對待許禮毫無保留,比親生父親還要盡職盡責的三叔,在許禮十六歲那年,就把人給按在床上cao了。 原因是什么? 原因是,當時嚴縱無意中在許禮書包里,發現了一封情書。 一封別的女生寫給許禮的情書,粉紅色的情書,內容單純而又爛漫,充滿了十五六歲的少女都會有的對愛情的向往。 但是在嚴縱眼里,那就是一把,能夠打開他心中關押惡魔牢籠的鑰匙。 洪水猛獸被放了出來,就再也關不回去了。 起初是誰也看不出嚴縱那些惡劣的狎念,大家只是覺得他都快三十了,還一直不曾承認過一個女朋友,再加上他的床伴一直都是固定那兩三個,所以將來應該是要晚婚的。 但是許禮和他兩個人都住在老宅里,更何況嚴縱本就目空一切,無意隱瞞,所以很快大家就都發現了。 后來許禮在嚴家的位置便悄悄發生了改變,但是卻又誰都不敢在明面上講出來。 更別說,勸阻嚴縱一句,諸如許禮年紀還小,不要一錯到底之類的話了。 再說了,嚴縱就算錯了,誰又能懲罰他呢? 位高權重四個字,就足以讓所有人成為啞巴。 “你不是小孩兒嗎?”嚴縱反問道。 許禮無語凝結了兩秒,氣急敗壞:“我都十八歲了,成年了!” 嚴縱不說話了,許禮沒什么耐心,俯身趴在他身上:“三叔,以后你能不能不要管我那么嚴啊,嚴冬嚴磊他們都笑我好幾次了。” 手里的動作頓了頓,嚴縱在黑暗中冷笑了一下,大手順著那細瘦的腰肢滑到前面,一下一下的輕捏著許禮大腿內側的皮rou。 “那你說說,你想要什么自由?” 許禮滑動喉嚨咽了下口水,忽然開始緊張起來。 嚴家的人都怵嚴縱,但是又都說嚴縱是最寵他的,可其實他比誰都要怕這個男人。 “就是......就是把手機給我拿著嘛,不要再控制我玩手機的時間了,現在大學生哪還有家長管這么多的?還有......我......我想住校......” “住校?” 大手隔著睡褲一把用力握住了許禮的軟成小小一坨的rou莖,伴隨著許禮吃痛的慘叫聲,嚴縱噴著粗氣翻身猛地將人壓在身下。 他張嘴狠狠咬了一口許禮的脖頸,宛如嗜血的老虎,雙眸在黑暗中散發著陰冷恐怖的光芒。 “怎么著,不想和三叔一起睡了?住在學校的話,這個小屁股想要jiba了怎么辦?還有這里,你這個年紀是最容易懷孕的,三叔一直沒舍得碰,要是住校被那些男生亂來碰了,三叔是弄死他們,還是弄死你?” 許禮驚恐的幾乎窒息,男人的手指徘徊在他的yinxue口,好幾次嘗試著似乎是想要插進去,但是每次都只是用兩根手指撐開一點便退出去。 而后面的屁眼則是直接插進去了三根粗長手指,連根沒入,手指根部卡在屁眼xue口,讓許禮有種整個人都被嚴縱握在手中,他這個時候但凡亂動掙扎一下,都會被撕碎,然后被吞吃入腹。 “嗚......三叔我怕......輕點嗚嗚嗚.....,.” 許禮不敢大聲哭,淚水順著眼尾流下來沾濕了枕頭,他渾身僵硬顫抖著,小聲不斷哀求著。 嚴縱吮住他的下唇,充滿貪欲的重重吮吸著,大舌頭并不插進去,只是在他嘴角邊舔舐,然后輕輕的啃咬,直把許禮的整個嘴巴都啃的紅腫不堪,這才噴著粗氣停下來。 “給三叔吧,好不好,給三叔生個孩子,用這里。” 不知何時,男人勃起的猙獰巨物已經頂在了許禮的大腿根部,guntang而堅硬,每一次不小心摩擦到敏感的xuerou,都會使許禮發出含著哭腔的低喘驚呼。 許禮平時不愛吃飯,卻貪嘴愛吃零食,但怎么吃都還是瘦的身上沒有二兩rou,此時他的雙腿被抬起來疊放在胸口,小腹還是平坦著的,摸起來很軟,軟的嚴縱有種摧毀的欲望。 “現在不生,以后這里也還是要有三叔的孩子對不對?三叔輕輕的,你會像被cao小屁眼一樣舒服的。” 許禮朦朦朧朧中終于明白了嚴縱的意思,他惶恐的睜大雙眸,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