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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人多嬌(古,1v1高辣)在線閱讀 - 覺著刺激舒服,渴望江子騫再插狠一些才好

覺著刺激舒服,渴望江子騫再插狠一些才好

    不待何穗反應(yīng)過來,江子騫扣住她便狠狠地親吻了過去。

    這幾日,他每次都只能在晚上點(diǎn)了她的睡xue,然后拉拉她的小手,親親她的小嘴,最多實在受不住時,便去摸著她花xue自己taonong舒服下,也不敢動作太大,怕隔壁的聽到動靜,更不敢太過于熱烈,擔(dān)心把何穗弄醒,既不能為所欲為,又要小心翼翼,十足的不過癮。

    可現(xiàn)在不同。

    這四周就他們兩人,且何穗現(xiàn)在又是清醒的,更因著何穗對他的負(fù)罪感,讓江子騫感覺他就算是把她在這里辦了都沒問題。

    但江子騫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何穗心中還屬于“負(fù)心漢”一類,故也不敢胡來,只緊緊地抱著她親吻著,一秒都不想停下來。

    而何穗最開始懵比,而后則開始反抗,可江子騫一句“臉痛痛”,讓她的負(fù)罪感升起,反抗?jié)u漸小了下去。

    江子騫見得逞,半推半就地抱著她坐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摟著她繼續(xù)親吻。

    什么風(fēng)光的將軍,什么皇上的獨(dú)寵,什么腰纏的萬貫,什么絕世的美人,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放在眼里,只希望每日都能抱著何穗親一親,還能時不時像方才那樣逗逗她,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啊!

    本來只想好好親吻她一頓就好,可空氣里的氣氛愈來愈熱烈,江子騫有些把持不住了,一只手慢慢往下,可還沒移動幾下,便被何穗給緊緊捏住阻止了他的意圖。

    “不行!”何穗斬釘截鐵。

    江子騫吐著潮氣,“怎么不行了?我們是夫妻,這事兒天經(jīng)地義,且我們這么久沒見了,難道你不想我?”

    男人本來對這種事情就沒什么定力,再加上江子騫這么久不見何穗,這幾天只能抱不能吃,身體早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只想吃了何穗,狠狠地吃了何穗!

    不待何穗回話,江子騫一翻身,直接將人壓在了草地上。

    何穗急了,用力地推著他道:“你不要亂來!你已經(jīng)有了樓南公主,如今又這樣對我,你對得起樓南公主嗎?她知道你這樣一定哭得很傷心!”

    “老子和妻子行房事,關(guān)她屁事?!她哭得很傷心,又關(guān)老子屁事?!”江子騫急吼吼地開始扒何穗的衣裳。

    而這話讓何穗一愣。

    江子騫明明那樣的愛樓南公主,可他現(xiàn)在為什么說這種話?難道他和樓南公主之間真的是演戲?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輵颍克麄冎g又有什么好演戲的?

    何穗越想越不對勁,因著她見識過江子騫和尹曉雪演戲,故知道演戲的江子騫是什么樣的。

    可在京城的時候,她幾次見到江子騫,都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diǎn)熟悉感。

    曾幾何時,她的江子騫即便是演戲也不會去摟著另外一個女人,更不可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條件反射是去護(hù)著別的女人!

    且她永遠(yuǎn)都記得,江子騫在梅林里看到她時的眼神,太平淡和冷漠了,一點(diǎn)波瀾都沒有,真的跟看陌生人無疑。

    這樣想著,何穗越發(fā)覺得江子騫現(xiàn)在的目的是想哄好她之后左擁右抱。

    雖然不愿意這樣想,可她既不是什么身份高貴的人,也并不是富甲一方,江子騫如果不是這樣的想法,那他還能圖什么?

    何穗實在是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了。

    心里泛起酸澀和屈辱,她更加掙扎起來。

    “娘子,你別動,要乖乖聽為夫的話。”江子騫渾身發(fā)熱,壓根就沒有察覺到何穗情緒的波動。

    “不行!”何穗的力氣不如江子騫大,她只能拼命叫喊,試圖讓江子騫忌憚。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欲望,即便她現(xiàn)在喊得再大聲,語氣再嚴(yán)厲,可在江子騫聽來都像是動情的低吟。

    “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江子騫邪邪地來了一句,一臉我很厲害的樣子。

    何穗瞬間無語,她不知道江子騫這話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

    趁著江子騫捏著她的腳腕將她的腿抬起來時,何穗順勢就將一只腳蹬在了江子騫的胸膛上。

    “你是不是想左擁右抱?”

    江子騫一怔,不明故,“什么左擁右抱?”

    何穗冷笑著說:“你少裝了,給我起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讓你碰我!”

    這話激怒了江子騫,他作為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居然對自己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讓自己碰他,哪一個男人能忍得了?

    不過江子騫也不生氣,何穗對他的誤會太深,這也不是他三言兩句解釋一下,何穗便能相信的,故在電火之間,江子騫決定繼續(xù)著自己的厚顏無恥作風(fēng),他嘻嘻哈哈一句:“我為夫是個傻子,聽不懂娘子的話。”

    早在何穗的掙扎之間江子騫就已經(jīng)脫好了兩人的衣裳,他想繼續(xù),卻發(fā)現(xiàn)了異樣,何穗花xue處竟然一點(diǎn)都沒濕潤?

    他那么親吻那么摩擦,這個女人居然沒動情?看來她真的很生氣啊!

    這讓江子騫忍不了,可他才不要來硬的,這樣不僅她疼,他也會疼啊。

    女人的力氣不如男人的一半力氣大,且江子騫又會武功,很清楚的知道她哪里的力氣大,哪里的力氣小。

    何穗氣得不行,嘴里不停地咒罵著。

    “江子騫你個王八蛋,你今日要是敢動我半分我非砍掉你的……那個玩意兒不可!”

    江子騫聽到后半句話,嚇得渾身一緊,可這手卻是更加的靈活,手指快速卻不乏溫柔的在陰蒂上磨蹭。

    “噌”地一下,何穗的臉?biāo)查g就紅了。

    “賤人,你給我住手!”她手腳并用,想將江子騫掀翻在地,可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像是塊大石頭,她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不賤,女人不愛,這跟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一個道理,娘子嘴上罵為夫是賤人,其實心里一定是喊為夫是愛人。”江子騫對自己歪曲的話洋洋得意,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

    何穗真的氣得半死,她以前只覺得江子騫是不要臉而已,可這段時間才知道,他哪里是不要臉,他根本就沒有臉!

    “你放屁——唔——”何穗原本爆粗口的話生生地憋了回去,江子騫竟然在她掙扎沒注意時,將guitou抵在了花xue上。

    原本她傷心氣憤,下身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可這人不停用手指磨蹭陰蒂攪弄花xue口,她下半身整個酥麻得不行,這會兒yin水嘩啦流,正好方便了江子騫,就這么一下,他guitou抵著上下磨過后,在她的怒視下,竟一下子將陽具全部插入了她體內(nèi)。

    這個……賤男人……

    “娘子還是這一如從前緊致呢~”江子騫臉上的表情邪惡而得意,十足的欠揍,壓著何穗快速挺動下身,陽具反復(fù)不斷插入抽出,rou眼可見陽具上還有瑩瑩反光。

    “你……”何穗還想罵幾句,可江子騫cao弄得太快,她原本就下身酥麻,這會兒更是軟了手腳,只覺著腿見窄小的xue口,被碩大撐得又大又漲,特別是陽具一下下狠狠進(jìn)入時,她除了有種被撕裂的痛感,竟又覺著刺激舒服,渴望江子騫再插狠一些才好。

    真真是太久沒做這事兒,何穗根本忍不住,快感如浪潮般洶涌,不多久就顫著白瑩的身去到了高潮。

    “娘子,這只是開胃小菜,等下為夫一定讓你更加愉快。”江子騫十分快活,正蓄勢待發(fā)時,何穗忽然低著小貓兒聲音開口:“你等下。”

    方才何穗恨不得吼起來罵人,這會兒倒是像只乖巧的小貓兒了,且她雙頰泛紅,眼眸里更是水汪汪的,看起來像是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

    “娘子,怎么了?”江子騫瞧著這樣久違的何穗,心里軟軟的濕噠噠的,感覺一顆心好像都要隨著何穗而化掉一樣。

    “草扎人,給我墊件衣裳。”何穗的聲音像是撒嬌,動人且迷人。

    見何穗如此,江子騫知道她愿意接納他了,故立刻就歡快地起身,“為夫給娘子拿衣裳墊著,扎到了娘子我要心疼了。”

    江子騫從一邊的草地上拿起自己柔軟的里衣,然后正準(zhǔn)備抖一抖衣裳上的草末,突然一只腳狠狠地踹在自己的屁股上,江子騫始料未及,慘叫一聲身體不斷地因著力道而往前倒,最后直接摔進(jìn)了湖泊。

    湖邊的草地上,何穗冷哼一聲,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末,然后開始穿衣裳。

    很快,江子騫的頭從湖里冒出來,順道吐出一口湖水。

    何穗一邊穿衣裳一邊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心里十分痛快,冷然道:“色字頭上一把刀沒聽過?真是老虎不發(fā)威你拿我當(dāng)病貓,敢再動我試試,下一次就不踹你屁股,而是踹你的前面,讓你就此斷子絕孫。”

    此時的江子騫那里還有方才的邪魅和得意,他俊臉滿是水,正奮力地往岸邊游,好不容易游上岸了,又勾著身體可憐兮兮地從湖里把自己的里衣給撈起來,然后擰干水,光著屁股坐在岸邊試圖抖干衣裳。

    何穗已經(jīng)穿戴整齊,然后慢慢踱步過來,一腳朝江子騫抬起,警告地問:“還敢不敢?”

    江子騫連忙往旁邊躲,生怕她腳不留情又將自己踹下去。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江子騫搖著腦袋,老實且慫。

    “哼。”何穗又冷哼一聲,收回了腳。

    江子騫咬牙切齒,一邊在陽光下抖著自己的衣裳,一邊暗搓搓的在心里想著,看著吧,他日后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哭著求饒!

    正得意洋洋的想著,江子騫的耳朵突然被揪住了。

    “你在盤算什么?”何穗此刻像足了個正在管教自己丈夫的母老虎。

    江子騫被提著耳朵,慫得不行,“沒……沒想什么。”

    何穗看了看他才收回自己的手,冷聲道:“最好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鬼主意,我方才的話一定說到做到。”

    江子騫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敢頂嘴,他怕斷子絕孫,他還等著以后跟何穗生幾個小rou團(tuán)子呢。

    “過去摘點(diǎn)橘子帶回去。”

    江子騫甩了濕噠噠的里衣,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站起來,走了兩步又站定,問:“用什么東西裝呢?”

    何穗一個厲眼甩過來,江子騫立刻自言自語,“這么簡單的事情怎么能問娘子,當(dāng)然是自己想辦法!”

    等江子騫摘完橘子,何穗終于懶洋洋地站起來,指揮著江子騫將橘子放在馬身上的布袋里裝好,又指揮著江子騫牽馬,兩人朝洞口走去。

    沒有何穗的話江子騫也出去不了,故何穗在前頭帶路,江子騫緊緊地跟在她身后。

    眼看著就要走到洞口了,何穗忽然感覺自己的裙擺被人踩了一腳,她站不穩(wěn),一下子就朝草地上撲去。

    江子騫沒想到何穗走著走著就會摔跤,想伸手去扯住她,可又不夠她摔下去的速度快,故眼看著何穗摔了個狗吃屎。

    松開韁繩,江子騫趕緊去扶何穗,誰知她一站起來,劈頭蓋臉的就朝自己罵:“王八蛋,這么快就要報仇是吧?我踹你下水,你就要踩到摔跤是嗎?”

    她氣得狠狠踩著江子騫的腳,一邊踩一邊罵:“讓你這個王八蛋踩我的裙子!你再踩啊!再踩啊!”

    “……”江子騫哭笑不得,“我什么時候踩你裙子了?娘子你想打我就直說吧,我不怕委屈的。”

    何穗一聽他不僅狡辯而且還犟嘴,立刻便忘了方才“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這話兒。

    本來何穗是要兩人各走各的,可江子騫假裝自己元?dú)鈩偦謴?fù)不能受累為由,成功和何穗共騎一匹。

    江子騫心里美滋滋的,兩人騎著馬離開深山,進(jìn)入石子小路,眼看著就到了溪邊的家。

    江子騫附在何穗耳邊輕聲道:“娘子,我……”

    他本來是想將自己裝鬼搞事的事情告訴何穗,可一張嘴才說了三個字就被何穗用手肘猛撞了一下胸膛,而后又被吼道:“少離我這么近,再朝我呵氣就把你從馬上踹下去!”

    江子騫不高興了,氣鼓鼓的,卻又不敢頂嘴。

    正生著悶氣,何穗忽然又道:“咦,那不是何蘭兒么?她在干什么?”

    江子騫聞言往前看,果然瞧見何蘭兒正從溪邊往小路上走,她并不是兩手空空,而是拖著一個板車,而板車上還躺著一個人。

    何蘭兒力氣小,她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板車從下坡路拖上來,整個人累得氣喘吁吁,可板車上的人,卻嫌她故意將板車一顛一顛,導(dǎo)致自己不舒服而破口大罵著。

    等馬跑近了,何穗才看清原來板車上的人是董氏。

    江子騫扯著韁繩想繼續(xù)走,可何穗?yún)s道:“等一下。”

    江子騫不解,卻開始扯著韁繩讓馬慢了下來,何穗的話他一向都當(dāng)圣旨一樣。

    “喲,這不是相親相愛的婆媳二人么?”何穗打趣,語氣帶著調(diào)笑,“嘖嘖,這婆婆怎么躺在板車上?莫不是癱瘓了?可憐了媳婦兒,出個門還要拖著癱瘓的婆婆,真是感天動地啊。”

    這話說的董氏和何蘭兒心里都不舒服,但在人多的時候,何蘭兒從來不跟何穗當(dāng)面起沖突,且她知道董氏一定會開口罵何穗,故更是像沒聽到這番話一樣。

    果然,董氏迫不及待地就支起上半身朝何穗罵道:“小賤蹄子,你這是在詛咒誰呢?”

    何穗也不生氣,嘻嘻一聲,“原來沒癱瘓呀,這是怎么了?哦,我懂了,壞事做多了導(dǎo)致半身不遂是吧?”

    董氏氣得臉色鐵青,這何穗一句接一句的詛咒她,她恨不得跳起來賞她兩個耳刮子才好!只是這腿這兩天才被毒蛇咬了一口,這幾日還有些疼呢,她也不敢輕易亂動,且……董氏盯著何穗和江子騫的那匹棗紅色馬,臉上的怒氣在瞬間就消散了。

    “呵呵,瞧你說的這話,我哪里是半身不遂呀,不顧是前幾日讓畜生咬了一口,今日不舒服,打算去城里看看大夫。”

    何穗才不關(guān)心董氏到底是怎么了,她也就是想懟兩句董氏,讓她心里不暢快罷了,此時目的達(dá)到了,故也不答董氏的話,準(zhǔn)備走人。

    可下一瞬,董氏又朝江子騫道:“江子騫,你怎么看到姨母了也不叫姨母一聲?可是在氣怪上次你來我家里時,姨母沒請你進(jìn)去喝茶?唉,上次恰好是有客人來,故沒空招待你呢,你可莫要錯怪了姨母。”

    董氏說了這么多,可江子騫卻面無表情,這讓她在心里咒罵著江子騫,而嘴上卻仍舊江和地說:“唉,我這腿啊今日還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毒素沒有清理干凈,這板車啊去城里慢,何蘭兒又是個干吃飯不長力氣的,慢悠悠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城里,這不是瞧見你們騎著馬么?不如索性將姨母一并帶到城里去吧?”

    何穗笑了。

    難怪董氏方才還怒氣騰騰,卻一下子就變臉江柔得不行,原來是等著開這口呢。

    “哦,你想坐我的馬去縣城啊?”何穗問。

    董氏一聽何穗的語氣,以為有戲,想著她還以為何穗多精明呢,原來還是個好拿捏的,于是她連忙點(diǎn)頭,“對啊,穗兒啊,以前是姨母和你有誤會,我們之間才搞得那么難看,不過誤會可以慢慢解開,現(xiàn)在我和你娘的關(guān)系好著呢,你快些帶我去吧。”

    何蘭兒在一邊聽得翻白眼。

    “可是這馬最多只能坐兩個人,怎么辦呢?”何穗假裝十分為難。

    董氏出主意,“你們兩個誰會騎馬就帶著我唄,另一個人走走就是了,都年紀(jì)輕輕的,走一走又不礙事。”

    何穗聽聞點(diǎn)頭,“嗯,你說的有道理。”

    董氏喜滋滋的,連忙對何蘭兒道:“快,快扶我站起來!”

    何蘭兒先是看了一眼何穗和江子騫,她覺得何穗絕對不可能會帶董氏去縣城,可她也并未說破,在心里,何蘭兒巴不得董氏跟何穗他們鬧得越兇越好呢。

    而面對董氏如此主動,何穗也什么都不說,含笑看著何蘭兒板著臉心不甘情不愿地將董氏從板車上扶了起來。

    何蘭兒對董氏從來沒個細(xì)心,這會兒可能不知道把董氏哪里弄疼了,董氏可著勁地沖她吼:“蠢貨,該使力氣的時候沒力氣,該溫柔的時候卻蠻得很,跟頭豬一樣,難怪行舟瞧不上你!”

    最后一句話讓何蘭兒霎時間白了臉,她狠狠咬著自己的唇瓣,沒有作聲。

    罵完何蘭兒,再對上何穗時,董氏的臉就殷勤起來,“你們兩個誰下來走啊?可得快一些,我這腿不能站的。”

    待她說完之后,何穗微微扭頭對身后的江子騫說:“你下去吧,將位置讓給她。”

    江子騫搖頭,“我不讓。”

    何穗無奈,看向董氏,“怎么辦呢?他不下去啊,這是我的馬,總不可能我下去吧?”

    “江子騫!”董氏微微怒了,“你年輕氣盛的坐什么馬?看不出我腿受傷了啊!”

    江子騫嗤笑出聲,“我年輕氣盛關(guān)你屁事?你腿受傷了關(guān)我屁事?”

    他也是活學(xué)活用,將何穗懟他的話立刻就懟給了董氏。

    董氏一時間氣得嘴都要歪了。

    而何穗說了聲:“好了,心里舒坦了,我們走吧。”

    江子騫應(yīng)了一聲,對董氏道:“麻煩往旁邊讓讓,這馬最討厭惡婆娘,馬蹄子踹在身上了我們可不負(fù)責(zé)。”

    董氏頭冒怒火,她總算是搞明白了,這對夫妻打從最開始,便沒有要稍自己一程的想法,只是在戲弄自己而已!

    董氏想將何穗兩人罵個狗血淋頭,可這時馬打了個響鼻,將她嚇了一跳,整個人后仰著一屁股坐在了板車上,何蘭兒只得又握著扶手將板車托起來,免得董氏又朝她開火。

    路通了,江子騫扯了扯韁繩,馬邁著蹄子開始往前走。

    何蘭兒見董氏吃癟后這心里雖然痛快,卻也覺得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她瞧見何穗的馬走過來,等到馬匹和板車并齊,悄悄一松手,原本平著的板車突然落地,而坐在板車上的董氏受驚又被猛地顛簸一下,整個人從板車上滾了下去,剛好滾到走過去的馬后面。

    何穗聽到慘叫轉(zhuǎn)頭一瞧,只見董氏正趴在地上哀嚎,她笑了笑,駕馬走了。

    回到食鋪已是黃昏,這個點(diǎn)來吃東西的人多,何穗和江子騫兩人將東西從馬車上一拿下來后,便趕緊到前面去幫忙。

    不多久,倉庫的活兒就結(jié)束了,大家出來幫忙,人一多,事情就顯得寬松了許多,何穗趁著這個時間去做晚飯。

    去冷氣幽幽的地窖里,取出兩只原本準(zhǔn)備日天做鹵菜的雞,何穗在后院開始清洗,準(zhǔn)備著手做晚飯。

    今日來吃宵夜的人不多,何穗讓江子騫早點(diǎn)走,江子騫不情不愿,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副我還在干活我還不能走的模樣。

    “我讓你趕緊走聽到?jīng)]有?”

    江子騫見何穗開始趕人,他也不說話,只露出了委屈和可憐的模樣,那表情配上那副俊臉,讓何穗心不由得就軟了,但一想到某件事情,她又硬起了心腸。

    “你要在這里幫忙我攔不住你,但這是我的地盤,可不是你京城的府邸,如果你想耍你的將軍威風(fēng),那邊回京城找你的樓南公主,不然你就得學(xué)會怎么尊重人!”

    何穗一認(rèn)真起來江子騫就怕了,他生怕這段時間自己靠著死不要臉,稍微緩和了一點(diǎn)的關(guān)系又土崩瓦解。

    “尊重,當(dāng)然尊重,我這就走了,娘子,有事情就讓其他人去忙吧,你不要累著了……”

    “……那,那我就先走了,娘子晚上好好睡覺。”江子騫依依不舍,走了。

    阿碧從一邊湊過來,夫人,你跟將軍說什么了啊?將軍怎么好像很怕你一樣?你們之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感覺怪怪的?將軍現(xiàn)在住哪兒啊?”

    阿碧一連串的問題讓何穗一個都不想回答,幸好一邊的松芳攬著阿碧的腰將她糊弄走了。

    何穗立刻就喊阿威,道:“你去跟著江子騫,看他晚上住在哪里,如果是客棧的話就偷偷找小二打聽一下,他每日出去回來的時間。”

    阿威不解,正欲問緣由,何穗?yún)s道:“注意點(diǎn)別跟太緊,不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快去吧!”

    見何穗催促,阿威趕緊出門了。

    何穗心里是有疑惑的,今日她算是再一次見識到了江子騫的武功有多厲害,原本打算將江子騫的嫌棄排除掉,可是今日兩人相處后下來,讓何穗不得不再次懷疑晚上占她便宜的就是江子騫!

    片刻后,阿威回來了。

    “何姐,江大哥住在同福客棧,我偷偷問了小二,江大哥每天差不多快中飯的樣子出門,前段時間下午就回去,晚上還會叫飯菜去房里吃,但是這幾天都是晚上才回去,第二天出來的也比較早了。”

    那小二說的時間和江子騫來店里的時間完全能對上號,那意思是自從江子騫來了縣城后,便只在她鋪?zhàn)永锘斡浦瑳]去別的地方找其他人?

    且這時間上便完全排除了江子騫晚上偷摸進(jìn)她房間的嫌疑,故占她便宜的不是江子騫?

    “這客棧來來去去那么多人,那個小二怎么記得這么清楚?”何穗還是不死心,她總覺得除了江子騫以外再也沒有其他人能有這神不知鬼不覺的本事摸進(jìn)人房間占足了人的便宜。

    “哦,這個我也問了,小二說江大哥長得太好看了,故他和客棧里的其他小二都對他印象很深刻。”

    何穗:“……”

    好吧,看來真的不是江子騫所為,可到底是誰這么厲害每晚都跑來占她的便宜呢?而且只是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根本就沒有侵犯她?

    何穗心里煩躁,覺得自己想將那人碎尸萬段!

    “辛苦你跑一趟了。”

    “哎,何姐,你別這么說。”

    今日收工的比往日早一些,大家照例輪番清洗后再回房睡覺。

    何穗努力讓自己的大腦不停運(yùn)轉(zhuǎn),就是不想睡著,可奈何周公不停召喚,她有些扛不住,挨到半夜時終于抵不住瞌睡,漸漸睡去。

    剛?cè)胨粋€細(xì)微的聲響,讓何穗從淺眠狀態(tài)進(jìn)入迷糊狀態(tài),她想睜開眼睛爬起來看看到底是誰,可腦子已經(jīng)下了命令,身體卻困得遲遲不肯執(zhí)行,等到身體終于愿意動,何穗忽然感覺到從脖頸那里傳來一種酸脹夾雜著麻痹感,而后又沉沉睡去,再也聽不到什么聲音。

    站在床邊的江子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何穗居然這么晚還沒睡著。

    本來他已經(jīng)成功用匕首弄開了門栓,可進(jìn)來之后憑借著何穗的呼吸聲,知曉她這還只是迷迷糊糊而已,壓根就沒睡著,江子騫嚇了一跳,生怕何穗跳起來將他逮個正著,故仔細(xì)聽著她的呼吸聲判斷著她的清醒程度,又動作迅速地飛過來點(diǎn)了她的睡xue,感覺到她的呼吸進(jìn)入平穩(wěn)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瞧見今日何穗將自己揪出來質(zhì)問自己的模樣就知道何穗肯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這讓江子騫有些警惕,本想今日先不來,可是這心里空落落的怎么睡怎么不舒服,這才冒著風(fēng)險過來,只是沒想到何穗今晚會刻意晚睡,還好他沒有提前來,不然何穗醒著的話肯定一下子就爬起來了。

    吐了一口氣,江子騫又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衣裳。

    他上了床后將何穗翻來覆去了一遍,恍然大悟地明白了,應(yīng)該是自己在何穗臀上和大腿上留下的那些吻痕,讓何穗察覺到了。

    江子騫懊悔自己只圖一時之快,差點(diǎn)讓自己露餡。

    今日他一出門便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拐了個彎后發(fā)現(xiàn)是阿威,江子騫頓時明白阿威肯定是何穗派出來的,故他不動聲色,還特意放慢腳步,跟往常一樣直接回了同福客棧,然后上了樓,等阿威走了后,他才下來問小二,得知阿威方才打聽的事情。

    江子騫對此十分平靜,他每次從何穗那里回來都是直接回客棧,白天也是從這里出去后直接去何穗的鋪?zhàn)樱欢客砣ズ嗡肽抢铮墒菑淖约鹤〉姆块g窗子里翻出來,然后飛檐走壁去的何穗那里,根本就沒有經(jīng)過誰的門呀,那店小二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呢?

    以前江子騫覺得自己練武功的原因和目的都是為了打勝仗,可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練武的目的是為了來偷香。

    他欣賞完了何穗的身體,賊兮兮地笑著用被子罩住了兩人。

    黑暗是最好的保護(hù)色,房間里只有兩個人,雖然安安靜靜,可在夜色之下,只見那被子不斷拱起又掉下去,要么就是被子漸漸掉到床下又被拉上來,如此反復(fù)了好一會兒,被子下終于安靜了。

    將何穗緊緊摟在懷里的江子騫每夜都意猶未盡,卻又不得不克制自己,他在心里琢磨著陶副將怎么還不來?

    這五日早就過去了,他明明都在信里說得清清楚楚,讓陶副將放下手頭上所有的事情盡快趕來平城。

    江子騫有些不安,總覺得還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琢磨著要不要自己親自去一趟京城將陶副將逮過來,若說陶副將背叛他他是不信的,可陶副將到底是為什么要這樣違背自己的意思私下來找何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