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中暗度陳倉
陳年的心都快從嗓子眼兒里跳出來了,她想讓雨聲雷聲再大一點,好掩蓋住自己砰砰巨響的心跳。 她的褲子沒穿好,上身也衣衫不整,不僅是他,唐川也差不多。 如果這樣被人發現的話,那是絕對沒有辯解的機會了。 陳年有些后悔自己的這場放縱了。 如果突然來電怎么辦? 陳年緊張的不得了。 唐川擋在她前面,將她整個人攔在墻角和衣柜的夾縫里。 距離這樣近,當然也聽到了她的心跳。 屋里的人還在旁邊翻找,唐川低頭側耳,將頭輕輕地放在了陳年的心臟處。 陳年感覺跳得更厲害了。 蹲著找蠟燭的人站了起來,此時幾人相隔不過兩米的距離,那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他口袋里裝了一盒煙,再次蹲下的時候煙盒被擠壓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陳年感覺自己要憋不住了,高度的緊張讓她擔心自己會失去控制,發出聲音。 只要一個在平常不過的呼吸聲,就能讓他們兩個暴露。 抽屜里軟軟的塑料袋被碰到,柜子后面的人都心頭一喜。 包裹著塑料膜的蠟燭被找到,那人迅速拿起走了出去。 陳年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躲過這一劫的陳年,第一反應就是穿衣服,“劫后重生”讓她瞬間清醒。 她是清醒了,但他唐川可沒有。 唐川用身下那根長釘子抵住她,不讓她動。 陳年也發現,在剛剛結束時已經軟了的唐川又重振了雄風。 “別想了。”陳年衣服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模樣。“沒有多余的套了。” “這個。”唐川隨口就來:“這個還沒摘掉。” 說著就要挺身重新頂回去。 陳年忙提上內褲。唐川不屈不撓,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下身用力往前頂。 陳年提了多久的褲子,他的頂了她多久,個人衣服也絲毫不覺得掃興,反而越來越興奮,跟真的塞進去了一樣。 他趴在她耳邊從中呼吸著,成年別開臉,把他的手也從內衣里拉了出去。 “別鬧了。”陳年從他身側的縫隙中逃出來,“消失太久會被懷疑的,你趕緊收拾完回客廳吧。” 又成了平時經紀人對藝人的態度。 唐川瞬間沒了興致,果斷的拔掉安全套,直接提上了褲子。 回到客廳,果然有人問他們剛才去哪兒了,成年人含糊著退到了圍觀的工作人員陣營里。 唐川坐回鏡頭中,一切如常的談笑。 后來雨小了一點,但是電一直沒來,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被滯留在了這里,嘉賓們拿出所有能用的被褥毯子在客廳擠做一團,打算共同度過這個難熬的夜晚。 陳年坐在稻草鋪成的席子上,身上披著唐川的被子,先是抱著自己的膝蓋打盹,后來所有人都沒有精神玩兒了,就各自找地方靠著或臥著。 陳年都不知道唐川是什么時候到自己旁邊的,只知道身子一歪,沒有撲空,靠在了別人的身上。 唐川見她睜開眼了,毫不客氣的掀開被子的一角,自己也坐了進去。 被子里已經被成年的體溫烘得暖暖的,唐川不自覺的貼近她。 見周圍的人沒有性別之分的團結在一起,自己和唐川的緊靠不會引起懷疑,陳年也就沒有推開他。 唐川還帶了一個頸枕過來,架在陳年的脖子上,讓她當枕頭睡在自己的腿上。 “你先睡,一會兒換我。”唐川小聲說道。 陳年眼皮子直打架,沒跟他客氣,直接躺下了。 誰知睡到中途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臉,她還沒醒過來呢,那種感覺就蔓延到了脖子和肩膀。 她很快便意識到是唐川在摸自己。 她拉住那只更老實的手,緩緩睜開了眼睛。 還沒來電,整個世界都是黑黑的,房間里還有起起伏伏的呼嚕聲。 陳年蔫蔫的說:“你困了嗎……” 原來躺在他們身邊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挪了位置,所以也有了唐川睡覺的空間,他把陳年擱在自己腿上的頭輕輕抬起來,自己換了方向,躺在了陳年身邊。 躺下后就變得更肆無忌憚起來,趁蓋著被子,所有動作都不會被察覺,便開始大膽的撫摸陳年。 陳年猛然驚醒。 壓著嗓子問他是不是瘋了。 這個房間里起碼有二三十個人,被發現的幾率和剛才比大多了。 “我不做什么,就是想摸摸……”他用低聲回應她。 “那也不行!”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嘀咕起來了。 唐川想一勞永逸,于是一把將她的手塞進了褲襠里。 “你也摸。”誰也不吃虧。 陳年發泄似的,用力攥了他一下。 誰知道正中他下懷,讓他一下子亢奮了起來。 怕鬧出更大的動靜,陳年不得不息事寧人,遂了他的愿。 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幫他用手紓解。 唐川也想用同樣的方式幫她,被陳年連忙拒絕了。 最后關頭,唐川迫切的想親她,整個人像磕了藥,藥癮發作一樣。 陳年自然不同意冒險。 親不到人,唐川就把她轉了過去。 隔著褲子在后面頂她…… 每一下都很緩慢鄭重,一邊克制一邊發泄。 這個姿勢讓陳年突然想到了謝承安。 想著想著陳年閉上眼,很快睡著了,連唐川最后射沒射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