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偷歡
陳年沒見過唐川這么不要臉的一面,從來沒有。 他大手貼著她的衣擺鉆進她的內衣里的時候,陳年真想去論壇匿名發一個帖子,告訴那些對唐川禁欲人設深信不疑的粉絲們,他不是! 偏偏他的行為又不屬于性sao擾的范疇,為此陳年擱置了她的控訴計劃,打算從長計議。 為什么不屬于,因為他一親過來,陳年就自動抱上了他的脖子,以至于造成了“兩廂情愿”的局面。 等想起在任涵面前發的毒誓后,陳年第一時間推他,然而這時候的反抗倒成了欲拒還迎,唐川終于等她她松口,怎么會被輕易推開。 他一路過關斬將,牢牢扣住陳年的命脈。 指腹揉搓著沉睡將醒的rutou,唇舌大舉進攻,有著將陳年吞吃入腹的勢頭。 “唔唐川你敢!” 唐川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一只胸。 “月黑風高,我有什么不敢的。”他狂吻著他的臉頰,熱吻一路延伸到脖頸。 陳年被吻的酥酥麻麻的,雙腿開始癱軟起來,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可是拒絕已經出口了,不能半途而廢。 “不要……不行……真的唐川不行……啊……” 陳年急忙躲了一下往兩人下身鉆的手,唐川沒有伸到她下面,陳年微微松了口氣。 “為什么不行?怎么樣才行?”唐川逼問,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拖延時間。 陳年思考的功夫,唐川已經完成任務,順利將“誠意”掏了出來。 不管陳年要不要,一定要塞給她。 陳年的手握拳不肯張開,他就一根根把手指掰開,頂胯前傾,一點點碰到手心,直到被她握住。 唐川吸了一口氣,想要她想得更瘋狂了。 此時的陳年也突然沒了聲,她一向誠實,因為說謊太困難了。 他比陳年想象中還要大,是的,陳年有想象過,在看到他粉絲們的YY圖事,她也跟著意yin了一把,也猜測過他淺色短褲里的輪廓和深色泳褲里的形狀。 握在手里,瞬間感覺之前的猜測都白費了,有些人就是疲軟時平平無奇,勃起后一鳴驚人。 陳年的手細長,卻也握不過來,粗大的一根在她的掌心里生機勃勃的跳動,抬頭的角度很大,幾乎快一百八十度靠近小腹。 陳年瞇著眼睛搖頭,堅持的聲音已經微乎其微。 “我們……我們換一個地方好不好?不,改天……改天吧……嗯!” 知道她這是緩兵之計,說不定就再也沒以后了,唐川不理會她。 唐川一下子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身后的門被撞的咣當一聲。 離地之后唐川兩條胳膊齊上陣,直接把人抱到可以跨到腰上的高度。 陳年手里的棒子混亂之中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手掌急忙貼到背后的門上,保持平衡,這時消失的棒子出現了,頂到了她的大腿中間。 “唐川!” 唐川身子用力將她抵到門上固定住,一只手捂上她的嘴,另一只手鉆到了她的衣服里。 “唔唔唔!” “快一點?”唐川的手有節奏的揉捏著她的rufang,將終于喚醒的rutou夾在指尖把玩。 他好想吸一口啊。 但是陳年穿的太多了,實在不方便掀開衣服。 “就這一次。”唐川頭埋在她的胸前低聲說道。“這一次,你搖頭我就放手。” 他的手掌不再動了,做好了隨時撤離的準備。 陳年卻仰起頭,嘆了口氣。 唐川抓住機會,開始瘋狂地扒她的褲子。 “等等。” “我給了你機會了,現在反悔可來不及了。” “不是……”陳年沒想過和自己的藝人上床,走到這一步了,有些唏噓,思考著自己這算不算辦公室jian情。她的胳膊從唐川的臂彎下艱難抽出來,摸摸索索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手機殼里有套。” 陳年不知道唐川會怎么想一個隨時帶著安全套的自己,她也不想知道。 唐川把套取出來,把手機又塞回了她的口袋。 被壓制在襠下的roubang終于可以透個氣了。 陳年被放下來,等他帶套。 “濕了嗎?”戴上之后的唐川問道。 “沒有。” “那正好。”唐川可算找到理由做想做的事了,他一股腦掀開陳年層層疊疊的上衣,掀到最高的位置,頭扎了進去。 “嗯……” 濕熱的舌頭輕觸了一下乳尖,陳年好像被微弱的電流觸了一下,渾身打了個冷顫,隨后他的嘴唇整個包裹住rutou,又一下子讓身體回了暖。 陳年感覺到自己下身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水。 刺激,是最好的催情藥。 陳年的眼神迷離起來,手也搭到了他的肩膀上。 隔著一間雜物室的客廳里傳來熱鬧的說話聲,外面雷電交加,暴雨敲擊萬物,嘩啦——咣當—— 如果他們現在在做的事被人發現…… 后半句話在腦子里散開了,陳年呻吟一聲,標志著與他結為同盟,準備同流合污了。 他終于騰出一只手來壓下高高翹起的棒子,朝著陳年空蕩蕩的腿間伸去。 陳年的身體期待的前傾。 唐川將彈性十足的棒子壓下去,微微屈膝,握著在她下面探了又探,磨了又磨。 他激動的幾乎要昏了頭,天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敵人?對手?朋友?上下級? 比這些還要復雜。 今天這種進展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也是在他計劃之外的。 他單手撐在厚厚的木門上,一只手將guitou扶到洞口,松手,挺身,緩緩陷入洞xue里。 激動的情緒讓大腦負荷運轉,讓他失心瘋一樣胡亂的親吻她。 而陳年的洞xue隨著他的擠入而鮮活起來,脈搏東一下西一下的跳動著,潤滑的體液大部分都附著在了他的分身上,讓本就不富裕的洞口變得干燥。 就在陳年隱隱覺得干澀時,他開始往外拔,濕滑重新覆蓋洞口,一切都變得溫潤起來。 只是他離開的地方變得空虛煎熬。 唐川抬起她的一條腿,將她礙事的褲子壓到兩人中間,roubang從下方探進去,直插花心。 從門外聽,一陣富有節奏而令人遐想的聲音在咯吱咯吱的木頭聲中悠揚傳出。 為了儲存電量,櫻花暴雨中隨時可能到來的突發情況,節目組收走了非必要場合的攝像機,這個時候只有客廳有。 興許是在鏡頭下束縛久了,黑暗中的唐川,格外的熱烈。 他的呼吸粗重得幾乎要蓋過木門的殘喘聲,按著陳年的手竟全是熱汗。 他緊貼著陳年,次次往最深處頂,冒著隨時都有可能繳械投降的風險。 “嗯……”陳年被頂得不知天地為何物,整個人被按在門后,越來越軟,越來越軟。 緩緩頂進去,用力拔出來。 后面的唐川開始用起了這些令人欲罷不能的技巧,讓陳年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交代了。 她似乎都能聽到自己深處和roubang分離時發出的“叭”的聲音。 門檻下透出的微弱的光忽然沒了,緊接著外面傳來有人驚呼停電的聲音。 “好像……停電了……” “喜歡嗎?”唐川故意發出啪啪啪的rou體撞擊聲。 “喜……歡……” 他干脆不怎么往外抽了,緊貼著她用力,快速抽插起來。 “他們會不會點蠟燭?” “會。” “蠟嗯嗯嗯……燭蠟燭在哪兒?” 陳年連續幾個嗯聲極大的鼓舞了想要獎勵個肯定的唐川,他更加賣力的沖撞起來。 有人打開了一扇門,將談話聲放進來。 “蠟燭就在這個房間。” 陳年一緊張一哆嗦,猛地夾緊了。 “好爽……陳年,你爽不爽?” “嗯,快……” 唐川把著她的腰肢,將她勾起的一只腿用力向上抬,騰出更大空間供他發揮。 啪啪啪—— 水聲噗嗤噗嗤,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雨滴濺到水洼里的聲音。 最后關頭,唐川咬緊了牙,埋頭悶聲快插十幾下,一抖一抖的射在了安全套里。 陳年好想趴在他肩膀上緩一緩,可他剛從身體里拔出來,就扛起她轉移了陣地。 又有一扇門被打開,說話聲更清晰了。 “蠟燭放哪兒來著?” 躲在黑暗角落里的陳年,嘴被唐川死死的捂住,拐角處,正有人舉著手機到處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