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書迷正在閱讀:黑暗長存、馀卬學生會主席的幸福生活、不想心動、GB 高嶺之花的臣服之路、【網游】打野不成反被野、不姒少年游【高H古風NP】、咸魚紀實(popo)、琴瑟診所、眷戀你(骨科禁忌兄妹)、鬼畜庶兄
好香,好香,整個鼻腔都充盈著少女皮膚那種四溢的馨香,像鼻尖碰到清新的柑橘。 一寸一寸地吻下來,火熱的唇印在她薄嫩溫熱的皮膚上,像燙到了她,引得她一邊得逞地笑著,一邊縮著肩膀顫栗。 鐘嶺細瘦的手臂搭到他肩膀上,腳尖用力上挺著腰。她好像絲毫不怕被人聽見,每親她一下,她尖著嗓子就叫一聲,像只第一次發情的幼貓。 他親到鐘嶺的肚臍,像一條細線,往里凹。他似乎魔怔了,覺得這處都小巧可愛,舌尖繞著周圍親舔著,鐘嶺的肚皮都變得黏黏的發涼,舌面來回碾過去。 鐘嶺看起來很喜歡被他這么親,皮膚都發熱起來,酥酥麻麻的,小腰靈活地扭動著,兩條腿夾住他的頭,不讓他親下去了,嘴里叫個不停。 他輕易地掰開她緊并的腿,小sao貨像平常一樣,不穿內褲,他端著鐘嶺rou實的小屁股,來回嘬吸她的陰戶。 鐘嶺渾身哆嗦,在他臂間不停滾動,又喘又叫,整個人被情欲蒸得發粉,在這種燥悶的夏天,好像都能看見她呼出來的熱氣。 漸入佳境時,他猝不及防地被鐘嶺一腳踢開,鐘嶺呼吸還沒緩過來,靠在沙發上,眼睛里全是情動時激出的淚,“要去上課了。” 她叫他把抽紙拿過來,大大咧咧地敞開腿,當著跳動面用紙擦干凈yinchun上粘膩的唾液和yin水,隨手丟在腳邊。 把推到胸前的裙子理下來,就要出去,被他扯著手腕拉住,鐘嶺回頭略一思考,一口親在他唇上,“噓,再等等。” 鐘嶺出去了。 在這段感情里,他好像從來不占主導,被引誘,被撩撥,意亂情迷地和她倒在沙發上亂搞,他被鐘嶺玩得團團轉。他想抓住鐘嶺,又怕自己太過用力不小心把這得之不易的小情人握碎了。 煩躁得亂撥了幾下自己的頭發,他站起來,去浴室用冷水沖澡。 鐘嶺喜歡撩撥他,不分場合地點,她喜歡吃飯的時候當著妻子的面,在餐桌下把手放到他大腿上,解他的拉鏈,沿著性器輕輕地摩挲。他摁住她的手,無奈地抬頭看見她蓄滿笑意的眼。 她坐在他腿上,屁股蹭動,吊著他脖子,嘟著嘴不停地啄他的下巴,在他忍到不行的時候,又起身說要去上廁所。 她會在他睡在書房的第二天早上,偷偷摸摸地爬到他身邊,縮進他懷里。如果他被鬧醒了,他們就能有一個長達一小時的愛撫和親吻時間,樂此不疲。他很少再跟妻子同床,他像情竇初開,等待著自己的小情人在黎明時分開啟書房的門,鉆進他的被窩里,和他背著所有人禁忌地偷情。 他有時候去接她放學,帶著她去部隊。鐘嶺對他辦公室什么都好奇,左看右瞧,還摔了他一個茶杯。她喜歡在他接電話的時候,跳到他身上舔他嘴唇,舌頭來來回回掃蕩著,就是不探進去。他被撩得心頭起火,隨手掛了電話,端著她的屁股,吮得她怪叫。 他們還沒有真正做過,像飲鴆止渴,抓心撓肺地想戳破這最后一層紙。 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早,結果撞見鐘嶺在他和妻子的臥室里,穿著高跟鞋,像孩子踏水一樣輕快地踩在地板上。 那是妻子的鞋子,他看出來了,因為并不合腳,身上的裙子也不是她的,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來說,這個顏色老氣。她站在鏡子面前看自己的上身效果,結果一下就看見站在門口的他。 嚇得一抖,驚恐地回過頭來,她的嘴唇涂得鮮紅,給自己化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妝。 又隨即鎮定下來,翩然又緩慢地走到他面前,若無其事地,“你回來了,我好看嗎?”她笑起來,甚至當著他轉了一個圈,像在等他的評價。 “你在干什么?”他問。 “沒有啊,沒什么,不好看嗎?” “喜歡這雙鞋的話,我給你買,這雙太大了,不合腳。” “不合腳嗎?我覺得很好啊,我很喜歡。”她把腳抬起來,面無表情地答他,像在挑釁, “我給你買新的,鞋子裙子口紅,要什么都給你買。”他攬著鐘嶺的腰,一下把她拖過來,“你會有更好的,最好的。” 毫無邏輯的,她突然問,“你知道嗎?我的腳很丑。”語氣很空,像在自言自語。 他知道,鐘嶺的腳因為學舞,很多傷口,皮又老又干,還有點變形,所以她就算在家里也會穿襪子。 “我親過。”他說。 鐘嶺全身僵直著發抖,一下跳到他身上,手揉著他的軍裝外套,瘋狂地親他。他整張臉都被印滿鮮紅的唇印,鐘嶺死死地抱住他,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 一邊哭,一邊歇斯里地叫,“干我,干死我,快點,我叫你快點!” 她四肢都在掙,腳上一只鞋甚至被甩到地上,砸得悶響。鐘嶺的嘴毫無章法地和他親吻 幾乎沒有前戲,她的鞋子都沒有脫,就被壓到身后的床上。他粗魯地剮了她的內褲,勾在她腳踝,吐了兩口唾沫抹在她xue口就要往里頂。 鐘嶺痛到快昏厥,臉色慘白,嘴唇都被咬破了,指甲蓋外翻,“就這樣進來,進來。” 他的性器很粗,guitou大,一開始很難捅進去,倒是他的jingye涂了她滿yinchun,這才讓他進去一個頭。 她聲音里哭腔明顯,抖如篩糠,大張著腿吊在他腰上,牙齒不斷撞在一起,還在不知死活,“哦,全進來。” 他一鼓作氣,上挺著腰腹,全插進她未經人事的窄道里,頂穿了她的童貞。 鐘嶺痛得靜止了,一動不敢動,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滿漲讓她湮滅,像神經都被劈開了。她嘴唇哆嗦個不停,喉嚨里發出悲慘的嗚咽,被粗長的硬物貫穿的疼痛蔓延全身。 他動起來了,起先緩緩地插著,慢慢地越來越快,越來越狠,直頂到zigong里,他悶不做聲,一股勁地往里插,鐘嶺緊得很,里頭又干澀,抽動困難,他額頭都冒出細汗來。 鐘嶺像終于找到了說話的能力,被干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亂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 她埋怨他,“什么驢玩意兒,哦哦,要命。” 他去親她,堵住她說個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頂,yinnang一下下拍到她yinchun上,里頭又濕又熱,緊得要夾壞他,他真想把她干死。 快到傭人買菜回來做晚飯的時候,他抱著鐘嶺邊cao邊往書房里走。鐘嶺迎合著他,仰著脖子叫個沒完,他鎖了書房的門,把她按到沙發上干。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開她的腿挺著腰往里搗。鐘嶺魂都被他撞碎了,卻又爽得沒邊,緊緊抱著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膩的yin水,啪啪的撞擊聲和水響聲混在一起,聽在他耳朵里像一首yin曲。 他不知道他們干了多久,中途鐘岐來敲過一次門,“爸爸,你在家嗎?里面有人嗎?爸爸?” 他的書房不讓人進,經常會鎖門,鐘岐見里面沒人應聲,就跑走了。 手機在口袋一直響,他除了鐘嶺的yin叫什么也聽不見,像一頭興奮的斗牛,雙目赤紅,只知道進攻,沒有間隙地抽插著。 他們流了好多汗,緊緊抱著膩在一起,一邊zuoai一邊親吻。 他第一次zuoai都沒有這種感覺,不想停止,只想一直插在里面,快感像讓人上癮的罌粟,星火燎原,片刻就會使人發瘋。 他看見鐘嶺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哭得滿臉是淚,她太瘦了,幾乎只占他三分之一,嘴張得圓圓的還在叫,“哦,好大,快一點。” 她對zuoai好像無師自通,又吸又夾,叫得也蕩,男人都會為她死,這個天生知道勾人的小sao貨。 第二天向鐘嶺學校請了假,他帶她去部隊,在他辦公室里zuoai。 好像有癮,他們不斷地在結合,交歡,只剩性愛這一條路來宣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