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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小情人(父女)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鐘嶺最愛他親她的肚臍,那塊很敏感,碰一下就顫,舒服地直哆嗦。衣服拉下來罩住他的頭,用孕婦一樣,撫摸因為他的頭而隆起的腹部,“乖兒子。”

    她沒大沒小,在他叼著她奶頭吮的時候,也這么叫他,就算事后會被干到脫水,她也要逞這一時口舌的威風。

    她是學舞的,身上沒幾兩rou,而且身體韌性好,各種姿勢都能做,能讓他cao到爽。她生來就是個yin娃娃,從他經人事起,沒什么女人經得住他那么弄,包括妻子。

    但是鐘嶺不一樣,鐘嶺愛勾他,有事沒事就直接摸他下頭,背對著他扭屁股,坐到他桌子上,腳點在他褲襠,“翹這么高,真不要臉,老色鬼。”

    她扎雙馬尾,嬌俏俏地站在他面前,叫他后入的時候直接揪著她的頭發往里cao。

    做起愛來,鐘嶺也夠勁,一邊嘴里沒個消停地罵他,什么話臟罵什么,一邊又叫他進狠點,讓他直接cao死她。

    他有任務,不能回家的時候,鐘嶺晚上就給他發信息,“什么時候回來?”

    “后天。”

    “這么久啊,想我嗎?”

    “想。”

    “哪里想?”

    他頓了頓,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壞心眼的問題。

    “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沒出息,我一點也不想你。”

    過了一會兒,那邊的消息又來,“就是下面的meimei想得哭。”

    對著鐘嶺的黃腔,他哭笑不得,尷尬地發現下身有些微妙的變化。

    電話響起來了,他朝開作戰會議的眾人點點頭,起身出去了,鐘嶺的聲音從那邊傳過來,應該是躲在被窩里,聲線被刻意壓低,“騙你的,我特別想你。”

    那邊一下就掛斷了,他握住手機,連升三級都沒有給過他這種如墜云端的幸福感,恨不得這一秒就飛回去。

    他在第二天晚上任務剛完就離開基地,連夜趕回去,下半夜才到家,帶著滿身的冷氣爬到鐘嶺的床上。奇異般的毫無疲倦感,他們開始zuoai,他把鐘嶺從床頭干到床尾,床尾又到窗臺,她人軟得像面條,小rutou都快叫他給擰下來。

    鐘嶺有很強的物欲,每天都有東西叫他去買,她坐在他跨上,軟rou里含著他那根大rou棍,又吸又夾。他每次稍有遲疑,她就像威脅一樣地瞪著他,“不給我買,我就叫,讓大家都來看看,鐘霈是怎么干他女兒的。”可惜聲音滿是情欲,又雙目含春,不像威脅倒像在勾人。

    他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干得更狠,鐘嶺的嘴都合不上,光顧著叫,“哦,哦,要死。”

    她和妻子不斷地發生矛盾,吵架,對罵,摔東西,不像母女,反倒像一對仇人。

    他自動把自己劃到鐘嶺那一邊,在鐘嶺面紅耳赤,睜大眼睛倔強地憋住眼淚的時候,他沒辦法讓自己的小情人受委屈。

    “楊沁如,別跟孩子鬧!”

    鐘嶺斜看他一眼,抿著嘴,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像一根細線,緊緊綁縛住他的心臟。

    “鐘霈,她就是個野孩子,帶不熟的,你看她叫過我們嗎?爸爸mama,她從到這個家第一天起,從來沒喊過。”她錙銖必較,尖酸刻薄,在他眼里尤顯得面目可憎。

    “她叫過我,不叫你是你自己的原因,別怪到孩子頭上。”他牽著鐘嶺的手,直接出門去,在門口看見和同學一起回家的鐘岐。

    鐘岐嚇了一跳,不敢問他,虛虛地拖住鐘嶺,“怎么了,姐?”

    鐘嶺沒好氣地嗆他,“問你媽去!”

    鐘岐看著他們上車要走,癟著嘴眼淚一股,“姐。”

    他在后視鏡里,看見鐘岐的同學不知所措地安慰他。

    鐘嶺顯然也看到了,嗤笑一聲,“連體嬰似的。”她臉上的眼淚還沒干,那種明顯的諷刺又掛在了臉上,對什么都不屑一顧。

    他們有了一個絕妙的理由夜不歸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獸一樣,瘋狂地zuoai。鐘嶺頭發被汗浸濕,粘在臉上,表情又痛苦又快樂,極致的歡愉。

    妻子多次打電話來求和,要他回家去,鐘嶺故技重施,讓電話開揚聲器,一邊啃他的嘴唇,一邊享受電話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時把父母耍得團團轉,讓她那么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進鐘嶺身體里的時候,他聽見鐘嶺滿足的低喘的同時,戲謔地說,“下次再打電話來,我們就zuoai,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時候,你恨不得干死我,刺不刺激?哈哈。”

    她惡毒的小嘴里傳來得意的笑聲,突然被他一陣猛頂,“哦,好大,你干什么,痛啊,哦,再多一點。”

    最后還是回去了,沒有性愛的夫妻關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書房陪他,鐘嶺見過一次,扭頭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門,那么別扭的吃醋。

    第二天回家的時候,鐘嶺就不見人,電話也不接。

    像被拋棄,又像被背叛,他勃然大怒,甚至牽連到妻子。

    她的語氣好像在勸一個迷途的旅人,“我怎么知道她在哪?晚上不回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孩子性子就壞!誰管得了她呀?”

    “好,”他瞪著妻子,“我管,你別給我插手。”轉身就往外走。

    “鐘霈,鐘霈......”她焦急地在后邊叫他,又追不上,眼睜睜看著他把車開走。

    他叫人去查,終于在一家ktv找到她,鐘嶺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炫彩的色光劃過她的臉,冷漠又端莊的,旁觀著群魔亂舞。

    他撥開人群把她拽出來,鐘嶺在變得沉默的包間里被他拉得跌撞。

    他覺得鐘嶺沒有喝酒,只是身上沾了酒氣,但鐘嶺哭哭笑笑,就像醉了一樣。

    鐘嶺情緒激動,不停地踹他,“找我干什么?明明除了鐘岐那個傻子,從來沒人找過我,這時候就來找我了,老色鬼,你不要臉!”

    他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神志不清,目光呆滯,瘋瘋癲癲的,應該磕了藥,他撥了電話,叫人來查查這家店。

    他把鐘嶺拉到車上,不講究地用袖子給她擦眼淚,鐘嶺把他的手打開,“怎么?想干我了?”

    諷刺的話不停地蹦出來,自言自語一樣的怪罪,“楊沁如那種女人cao起來什么滋味啊?爽不爽啊?她也經常被你干哭嗎?熟女嘛,身材很辣吧?這么久沒搞過,你們昨天搞到什么時候啊?后半夜了吧?”

    她極言不由衷地繞到昨天晚上,拐彎抹角地問他有沒有跟妻子zuoai。

    “我一個人睡的。”

    “哦?是嗎?”她輕蔑地笑,“怎么不留她睡下來?”

    “我以為你要來。”

    鐘嶺明顯高興了許多,自顧自地去看窗外,“哼,我去干什么,省得攪了你們的好事。”

    “你不來,我和誰做好事?”

    鐘嶺得意地笑出來,直接就在座椅上脫衣服,上身只剩一件胸衣,拉著胸罩露出左邊綿軟的胸乳,并不高挺,但十足的白柔粉嫩,像一團奶兔,rutou尖尖的,叫他去吸,“來,做好事吧。”

    他俯下去,含著她的乳rou,一嘬一嘬的用舌頭卷著奶頭吸,鐘嶺在他嘴里軟成一灘水了,手指伸進他發間,隨著他的吮吸,時輕時重地撫摸。

    扯了她的褲子,把她的腿分開架在兩邊,粗略地舔了幾下她的小rou戶,就急不可耐地頂進去了。

    鐘嶺喜歡撩他,早已習慣他這種猴急的,沒什么前戲的性愛,緊緊地包裹住他,摳著他的肩膀開始叫。

    酣暢淋漓的車震,狹小的空間讓他們密不可分,汗珠,口水,jingye,眼淚,樂此不疲地交換體液。鐘嶺被他胯下兇猛的陽具入得快死了百次,嘴也吸得發腫,哭成了淚人,怎么也忍不住嗓子里的浪叫。

    “你只能跟我做好事。”

    在這個混沌的車廂里,燥沓的情欲讓他喪失了除了快感的一切知覺,甚至分不清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