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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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記憶里,鐘嶺還是那個害怕和他對視的小姑娘,膽大包天,又難得的對他唯諾。什么時候,什么時候她發現了他投擲在她身上火熱的目光,超乎尋常的粘膩。 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視線有在她身上多余的停頓,但又無法忽視心里那種詭異的變化,直接辛刺的撩撥,像針在扎,讓人坐立難安。 他剛進家門,就聽見鐘嶺的叫聲,“那又憑什么我一個月的錢比不上鐘岐一半呢?” “那你一個女孩子這么多錢干什么?你就是在學壞!” “我學壞?我哪里學壞?你管過我嗎?他一個小學生這么多錢才學壞吧?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小孩子學什么壞?你跟弟弟比什么?你一個女孩子,錢多了和別人出去亂搞!” “你有病啊,楊沁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這是你的家教嗎?直接叫mama的名字?” “沒有人教過我!”鐘嶺聲音都變啞了些,壓抑著哭腔,全身發抖,丟了手里的東西往外邊跑。 他堵在門口,鐘嶺已經哭了,又強壓著,要出門去,使勁推他一把,“走開!” 他不為所動,反抓住鐘嶺的手腕,纖細的溫熱的,那一瞬間,他像是能感知到她的脈搏,他對妻子說,“零花錢多給點沒事,女孩子要富養,你不愿意給,以后就讓她來找我要?!?/br> 妻子少見他在矛盾中調解,怯于辯駁,但又實在想開口阻攔,她皺著眉,像是苦口婆心,很為難似的,“鐘霈,你給她這么多錢沒用的,嬌生慣養是在害她。” “沒關系,孩子本身不壞,錢多錢少是公平問題。” 妻子的臉色變得更差了,躊躇一會兒,“鐘霈,你怎么突然管這種小事?” “不能管嗎?我也是家長?!?/br> 她似乎很不能理解他,又要說,“鐘霈......” 她習慣在說話之前先叫他的名字,聲音很柔,示弱似的,顯得更加親昵有度。 “你別管了,去拿幾件里衫,我要去部隊待幾天?!?/br> 他是有絕對權威的,妻子不敢和他爭論,訕訕地走了。 鐘嶺梗著頭,背對著他,不斷轉動被他握住的手腕,想要掙出來,許久脫不開,喉嚨里傳出不甘的嗚咽聲。 她憤憤不平地錘他的手臂,咬牙切齒,“干什么,別拽我,放開啊,放開!” 她氣急敗壞地開始叫,聲音慢慢變低了,哽咽著哭出來,“你干什么呀?”像在撒潑,“你們怎么都那么討厭,干什么指著我來講,真是......” 他聽見她牙關輕輕地在顫,極力掩飾也控制不住情緒波動,她又開始掙扎起來,踩著涼拖的兩只腳不停蹬在地上,一聲聲地表示著她的反抗。 她的手腕都被抓紅了,暴躁起來,一口咬在他手背上,牙尖嘴利不僅表現在口才上,咬人也是一種殺傷力,她下口狠,一側的虎牙扎進他rou里,還尤嫌不足地掐他的手臂。 他看見鐘嶺黑得發亮的眼睛,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熊熊燃燒。鐘嶺和他對視的那一瞬間,就慢慢松開了牙齒,心有余悸,但不服輸地站在他跟前和他對峙。 他松了她的手,“去,回屋里去,錢要多少來找我。” 鐘嶺側偏著頭看他,臉上的眼淚還沒干,眼角和臉頰都透紅,咬著嘴唇像在放狠話,“你真是討厭死了。” 她轉頭往自己房里走,腳用力地踩,幼稚地泄憤。學舞的習慣讓她挺得筆直,偏偏總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感。 他看著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和沾濕的口水,那個被鐘嶺咬破的口子像注射藥劑的針孔,把鐘嶺的病毒通進他血液里。 心臟在飛快地躍動,不那么符合倫理的各種思緒侵滿他的頭腦,糟成一團,他把手抬起來,鼻尖觸到手背,一瞬間全身都被少女唇齒間馨香的氣味包裹縈繞。 他還沒有好好做過她父親,卻已經開始肖想做她的情人。 鐘嶺開始纏他,莫名其妙又無孔不入的。 他在家時,習慣坐在上沙發看新聞,她會拿個蘋果走過來,自顧自地坐到他身邊,腳就自動搭到他大腿上,側躺著。她穿雙白襪子有一圈荷葉邊,一直遮住腳踝,整截小腿和半段大腿都光裸在他眼前,筆直又細長,像能吸光的白,嫩得掐水。 她像毫無知覺,邊咬著蘋果看電視,邊用腳后跟有節奏地踏在他大腿上,“咔嚓咔嚓”地啃咬聲在一板一眼的播音腔格外突兀,她的存在也遠比新聞更加攝他心神。 他沒有動,也沒有開口,像無知無覺,跟平常一樣坐得筆直,只看著電視。 啃蘋果的聲音突然停了,她湊上來,鼻子在他頸間嗅了幾下。又繼續咬著蘋果,把穿著襪子的腳抬高了,整條左腿伸到他面前,“我的腿好看吧?”她朝他笑,無邪又罪惡地,說著話還晃腦袋,“你喜歡嗎?” 她咯咯地笑,像個小壞蛋,在低劣地撩撥他。他不知道怎么回應這個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問題,突然聽見有人開門,玄關有動靜。鐘嶺急忙把腿放下來,欲蓋彌彰地翹起二郎腿,又開始若無其事地咬著蘋果看電視。 妻子牽著鐘岐進來,鐘岐年紀小,又長得慢,個子不高,偏瘦弱,看起來還沒書包大。叫了爸爸又叫jiejie,鐘嶺興致缺缺地應了,把吃完蘋果扔進垃圾桶里。 妻子進屋里放包,又跟傭人一起進了廚房看晚飯的菜色。 鐘岐小跑到鐘嶺旁邊,還沒取書包,蹲在地上,睜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她,他有點害怕鐘霈,聲音小小地,“姐,阿擎送了我一個大拼圖,他說有很多塊,我們一起拼好嗎?”他搖她的腿,“好嗎好嗎?” 鐘嶺指著他額頭讓他偏過去,“你們兩個煩不煩啊?今天送完明天明天送,錢是這么花的嗎?別來找我,找你媽去,我才懶得拼呢,省得又說我帶壞你?!彼荒蜔┑匕崖湎聛淼念^發撥到耳后去。 “姐,”鐘岐的臉都皺起來,他像一只奶狗,“和我拼吧,我拼不完的?!?/br> 鐘嶺不停地往他這邊退,背靠在他身上,搬起他的左手,對著鐘岐,“讓他離遠點,快點。”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肘抵到鐘嶺綿軟的胸部,被夾在兩峰之間,鐘嶺看他像個木頭,生氣地又說了一遍,“快點啊!” “鐘岐,去做作業。”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好像被無數螞蟻密麻地啃噬著,刺癢酥麻。 她說什么話,他都想答應。 鐘岐應一聲,低著頭走了。 鐘嶺把他的手一扔,像用完就丟一樣,拍拍屁股也走了。 她老是在他背后出現,有時候撞他一下,有時候圈著他的腰把他抱住,又惡作劇一樣笑著跑了。 她經常去他的書房里,毫無坐相地癱在沙發里邊吃東西看畫冊,他們不怎么說話,多數時間各做各的。但是鐘嶺有時候無聊了,會鉆進他懷里,坐上他的腿,看著他在電腦上打字,他的性器臥在鐘嶺兩臀之間,被有意無意地磨蹭,他從自己高昂的性器中,明顯地感受到來自自己女兒的引誘。 他會在飯后,和妻子談話,他們分坐在飯桌的兩端,說些可有可無的話題,也會談到職位變動。 他看見鐘嶺從房間里出來,手上的東西掉了,彎身去剪,被短裙包裹的臀部露出來,看得清被夾在兩丘之間脹鼓鼓的rou戶,她竟然沒穿內褲。 鐘嶺把東西撿起來,像感應到他的視線似的,轉過來,妻子背對著她對身后的一切一無所知。 她有恃無恐,不屑又高傲地朝他笑,用嘴型無聲地跟他說,“老色鬼”。 他緊握住拳頭,才忍住靈魂深處發出的劇烈顫抖,額前有青筋突突地跳動。 這個下賤又迷人的婊子,竟然背著母親,這么勾引自己的父親。 他完全沒聽妻子在說些什么,呼吸變得粗起來,繃直的腿開始發麻,喉結重重地滾動,他在忍什么? 他經常忙得晚了,會直接睡在書房的大沙發上,生物鐘會讓他按時睜眼,在朦朧柔亮的晨光里,他看見鐘嶺站在沙發旁邊,穿著睡裙在跳芭蕾。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穿著白襪子,腳尖交替在地板上點著,單腳旋轉起來,被周身朧住的光柔化得像一片飄落的羽毛。 有意無意的,她沒轉穩,跌到他沙發上,壓著他胸膛。她又那樣朝他笑,眼珠左右轉著不看他,波光流轉,玩他蓋在身上的毯子,“哦?你醒了?!?/br> 像心里的猛獸撲出來,他忍無可忍把她壓到身下,邊在她臉周和脖子上瘋狂地吻著,邊把她裙底的沿著身體線條褪上去。 “sao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