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夢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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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夢 下 謝向晚仍未從這“噩夢”中醒來。 他看見趙碧煙跪在地上,只求不要撕毀了那把折扇;他看見那個清瘦的背影,在一片羞辱打罵中挺直了腰;他看見那雙翦水秋瞳,隨著眼前被燒毀的字畫一點點湮滅了光彩...... 他看了太多,只能看著。 最后,他又回到了那間依舊沒有光亮的房。 趙碧煙正沉默地坐著,獨自一人被黑暗吞沒。 半晌,他才點了燈。微弱的燭火無風自動,暗黃的燈火勾勒著他的輪廓,身影被拉得極長,落寞地投落在青石地上。 趙碧煙盯著燭火瞧了一會,突然扯出一個笑,轉身從里間捧出一個木盒。木盒被打開,內里躺著一本舊書和一把折扇——是林椹的那把。趙碧煙拿起折扇,緩緩張開,梅林在眼前鋪展,艷紅似火,一簇簇地燒向天際。 指尖輕撫過每一道紋路,紅火映著燭光燃在眼里。驀的,那梅林真的燃了起來,火焰自圖畫正中向周邊席卷,快速吞噬了一切,連同右側提的小字。 謝向晚卻看清了那些字,字體端正大氣,赫然是出自趙碧煙之手—— 鳳凰于飛,翙翙其羽。愿得一人,白首相將。 綿綿情意終究化為灰燼,趙碧煙燒了這把折扇。 折扇成灰,他拿出了舊書。這時他的表情才變得柔和些,仔細翻看,嘴角不經意掛上了笑意,沉沉目光似是通過舊書看向了故人。但這片刻的柔情稍縱即逝,謝向晚還未來得及捕捉,趙碧煙便將書放在燭火上,看著它點點燃盡,余灰同折扇落在了一起。 做完這一切,趙碧煙又歸于死寂。 謝向晚手掌緊握復又松開,他疾步上前,手掌虛虛捧著趙碧煙的臉,想要說些什么,可喉嚨里好像堵了一團棉花,噎得他心口陣痛。 這是趙碧煙的“過去”,而他只存在于“將來”。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空氣仿佛被抽離,整個空間壓抑而窒息。良久,屋外有人走近,隔著門詢問:“三少爺,老爺差小的來問您考慮得如何?” 趙碧煙聞言目光從虛無中抽出,慢慢滑向那一堆灰燼,不緊不慢吐詞清晰道:“告訴他,我知道了。” 謝向晚緊抿著唇,哪怕無法觸碰也想擁抱住他。剛一抬手,燭光大盛,屋里被照得亮堂,滿目皆是紅色,趙碧煙也穿著紅色坐在鏡前。 細眉雪肌,唇染朱紅,明明是喜事,坐著的人卻無半點喜色。謝向晚覺得這些紅太過刺目,灼傷了他的眼,燙化了他的心。身體傳來一陣失重感,他忽然有些害怕就此醒來,不再猶豫,從背后緊緊擁住了那人。 “棲柳......”話到嘴邊,卻無從說起。他不知道此刻趙碧煙會是何種心情,他曾經一次又一次地追問趙碧煙是否恨他,趙碧煙說不恨。他現在倒真的希望趙碧煙能恨他,或許這樣趙碧煙能不會活得太累。 “棲柳,”謝向晚看向鏡中人,暗想以后一定要再補他一次大婚,沒有繁瑣的禮節,沒有復雜的算計,只有他倆,天地為媒,情意融融,相伴白首,“等我。” 失重感越來越強,有丫鬟進來服侍,他披上了紅袍,戴上了蓋頭,被人牽引著走向棋局。謝向晚不肯閉眼,他要將曾經錯過的景色刻在心頭。新婚時他便覺得趙碧煙著實驚艷,只不過美則美矣,美得太銳利。這些紅太火熱,太極端,最終只剩大火過后的悲切。 所幸,他“現在”就在趙碧煙身旁,“將來”也會。 那抹紅就要消散,謝向晚在最后一刻看見了自己,趙碧煙逆著光,走向了他。 謝向晚陡然睜開眼,急切起身,喊道:“棲柳!” 趙碧煙比謝向晚醒得早,同謝向晚一道半支起身子,握上他的手臂,柔聲道:“王爺。” 謝向晚猛地回頭看他,目光灼灼,順著脖頸貼著肌膚一寸寸往下,好似要將全身都舔一遍。趙碧煙被看得有些發熱,攏了攏裯被輕聲問:“王爺,您怎么了?”謝向晚這才如夢初醒般,一把將人摜倒在床上,自己也隨之欺身而下,埋首在他頸間。 趙碧煙眨眨眼,溫熱的吐息吹得他有些癢,伸出一只手慢慢撫著那顆腦袋。過了一會,想要偏頭瞧他,“王爺?”謝向晚低低“嗯”了一聲,聲音嗡嗡的,手臂死死固住身下人。趙碧煙沒有掙動,任由他這么抱了一會,方說道:“王爺,奴喘不過氣了。” 話雖這么說著,謝向晚卻沒有松動的跡象,只是象征性地動了動胳膊。趙碧煙渾身動彈不得,望著頭頂的帷帳緩聲順著毛:“王爺,奴在這,您先稍稍松開一些,奴好同您說話。” 謝向晚果真松開了他,抬起上身,目光似山壓下,語氣也沉甸甸的:“棲柳......” “奴在。” 謝向晚又喊:“棲柳。” 趙碧煙漾開一個笑:“奴在的。” 兩人就這樣一個喊一個答,謝向晚才找回一點真實感,輕顫的指尖觸碰著他的面頰。趙碧煙覆上那只手,汗濕的掌心與臉頰緊緊相貼,移到嘴邊吻了吻,再往下一同握住了右手上的鎖鏈,笑道:“您看,奴被您鎖著呢,哪也去不了呀。” 手中的鎖鏈被體溫捂得溫熱,謝向晚指尖發酸,覺得手心越發滑膩,那鎖鏈有如千般重幾乎要攥不住。趙碧煙拍拍他的手背,攀上肩膀,起身在微涼的唇上啄了一口,額頭抵著額頭細細低語:“王爺,謝大將軍?您這是怎么啦?莫要委屈,來同哥哥說說。” 謝向晚順勢摟向他的背,舒了口氣,回咬了一口,帶來濕潤的微痛,“沒大沒小的。” 趙碧煙也跟著放松,黏糊糊地開始索吻,柔滑的小舌舔開雙唇,甫一進入就被狠狠吮住。火熱的舌頭在他舌根處攪弄,激出更多黏液,趙碧煙曲起一條腿,纏上謝向晚的后腰,在腰側摩挲,簡直要磨出火來。 纏吻片刻,謝向晚喘著粗氣放開他,扒拉下腰上的腿,捉著腳踝直起上身,手指在關節處揉捏。因為晚間的親熱,趙碧煙向來不著衣,如此下身全部暴露了去,他紅了臉,猶豫著想要拉過裯被蓋上。 謝向晚冷不防瞟他一眼,那只拉裯被的手悻悻地止住了,接著聽他問:“還疼嗎?” 趙碧煙愣了愣,略一思索,便也知曉了謝向晚今晚是為何故,于是另一條腿也勾了上來,眼眸彎彎,遠處的燭火都被這雙眼吸了進去,“早就不疼啦,奴夢見您小時候啦,小晚歸很可愛呢。” 謝向晚不理會他轉移話題,徑自摸向他的肩頭,繼續問:“這兒呢?” 趙碧煙這時有些不確定謝向晚到底知道了多少,也不敢不答,棱模兩可地說著:“都過去了,王爺。” 謝向晚抬眼看他,眸色深重,趙碧煙被瞧得心慌,垂下眼不做聲。許久,謝向晚收回目光,低頭舔舐著他的肩胛骨。趙碧煙還未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那濕熱的舌仿佛帶了刺,穿過皮膚,扎進rou里,刺進骨里,引得他的心跟著刺痛。熱舌一路向下,在乳尖逗留,那里被謝向晚換了新的寶石,小小的一顆,可愛的緊也敏感的狠。趙碧煙不自主地挺了挺腰,那點刺痛被撫平,他聽見自己輕促地呻吟一聲,隨后抬高了胸,兩條腿都纏了上來,一手想探向謝向晚的那處。 還未摸到,被謝向晚捉了手,扣著手腕摁在臉側。謝向晚自他胸前抬起頭,看進他的眼里,一字一字地說:“都過去了,棲柳。” 聽他這么說,趙碧煙眼眶止不住地發熱,另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挑開身上人的衣襟,熟稔地撫摸著他身上深淺不一的疤痕,啞著嗓子說:“您呢,奴是不是差點等不到您了?” 那些傷疤俱是從戰場上留下,有些看著兇險,現今也早已好全。謝向晚按住他的手放在心口,心臟便在手心下勃勃跳動,微笑道:“感受到了嗎,你在,它便為你而動。”趙碧煙呼吸一滯,再也忍不住,單手抱緊了他,失聲痛哭。 謝向晚將他摟在胸前,輕柔地順著他的背,咬著耳垂許諾:“我一直都在,棲柳。”趙碧煙哭著搖頭,青絲擺動,如織細滑。謝向晚捉起一束,同自己的攥進他的手中,補充道:“無論你在哪。” 趙碧煙哭得更兇,似乎這一輩子的淚都流在了今天,手里死死捏住那交纏在一起的頭發。抱著他的男人,隱忍而強大,而分明在“夢”里,他也只是個貪玩調皮的孩子。一夜喪父,戰事緊急,獨守孤城,京城動蕩,良弓被藏,他俱一肩抗下。磨了性子,學會了掩藏,不再策馬,轉身在朝躺浮沉。謝向晚說這是他的責任,所以他從未說過怨言。 可趙碧煙知道,他終是怨的,怨得太多,卻又不像他放不下。 一揮袖,他還是那個意氣少年。 男人還在他耳邊輕聲安哄,趙碧煙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胸口緊貼,兩顆心一齊跳動。 慢慢的,謝向晚感覺到懷中人漸漸平復了下去,稍微拉開距離,溫柔地拭去對方眼角的淚水。趙碧煙抽噎兩下,微微低頭,想到方才如同孩童的哭泣便有些臉熱,“奴,奴沒事了......” 謝向晚捧起臉,吻他的唇,“無事就好。” “嗯......奴......”趙碧煙主動去親他的唇,軟糯地吻著,并不激烈,只細水流長,情意款款。 謝向晚撩開他的頭發,手指在腰肢摩挲,極具技巧地揉捏,等他吻夠了,舔舔唇,調笑道:“想要了?” 二人分開時猶帶著一絲銀線牽引不斷,此刻被謝向晚情色地舔去,趙碧煙看得下腹發熱,驀然口渴,傾身又要吻他。謝向晚笑笑,由他濕乎乎地吻著,越吻越深,最后不再滿足于親吻。 “唔,王爺......” 謝向晚一面垂眼看著低吟不止,被情欲磨得輾轉不斷的人兒,一面握住戳在他腹上的硬物指腹在頂端慢條斯理地摩挲著。趙碧煙愈加受不住,仰著頸攀在他肩頭,混亂地喘氣:“王爺......” 謝向晚則游刃有余得多,指下用力,那物便往上跳動,小孔處流出的黏液沾濕了手指,他低笑道:“叫一聲,叫我便全給你。” 趙碧煙眼角緋紅,哭啞了的嗓子別有情欲:“晚歸,唔......” 話音一落,謝向晚便拔了玉勢,之前歡愛射入的白液失了堵塞,從股間淌出,在暗色的被褥上格外觸目。謝向晚挺腰,就著液體的潤滑將自己送入,過程被刻意放緩,待柔嫩的xue口仔細地感受了每一道青筋與熱度、描摹了整根形狀才全部沒入,碾著深處斯磨。 “啊,嗯......”趙碧煙半闔眼眸,雙腿絞得愈緊,抱住他的脖子呻吟,失了筋骨似的粘在了謝向晚身上。謝向晚托住趙碧煙的臀部,拍了一掌,埋首在香肩啃噬,含糊不清道:“sao貨,不會叫了是嗎?” 后xue里的器物愈頂愈深,腸rou抽動不止,趙碧煙被頂軟了腰,濁液被越擠越多,打濕了被褥,又蹭在了臀rou上,濕淋淋地浮著水光。謝向晚摸了一手滑膩,轉手去掐趙碧煙的陽物,擼動著發出“嘖嘖”水聲。 “唔,王爺,啊......”趙碧煙雙腿交疊,大腿內側細細抽搐,謝向晚上衣未褪,挺立的乳尖摩擦在細滑的絲綢上,泛起難耐的癢意。謝向晚不滿地又摑他一掌:“叫我什么?” 趙碧煙眼里一片霧氣,悄悄扭腰在謝向晚衣上磨蹭。謝向晚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捏住他的后頸rou將人拉開,危險地瞇著眼:“又不乖了,嗯?” 趙碧煙委屈地癟嘴,下一刻臀上便挨了一下,“嗯?” 趙碧煙服軟:“晚歸......” “欸,”謝向晚猛送幾下,揉捏著軟嫩的臀,聽他綿長的呻吟,“乖,夫君這就給你。” 腰背被死死抱住,頂送愈烈,呻吟聲被撞得破碎,趙碧煙抱緊了他,只覺全身的筋骨都要被這快感給泡化了,身體發軟,連指尖都在輕顫。謝向晚揉著懷里人的脊背,汗濕的秀發黏在雪白的后背上,被他撥開,手指順著脊椎下撫,沒入股溝,撐開兩瓣臀rou劇烈插弄。 趙碧煙手臂霎時用力,兩人貼得極近,一絲縫隙也無,痙攣不止的身體被死死固在了那根炙熱上,“唔,晚歸,啊,慢些,我,我不行了,啊!”說著提腰就想掙開,立馬又被按下,謝向晚偏過頭去吻他,同樣呼吸急促道:“乖,再忍忍。” 說罷,將人仰面摁在床榻上,解了鎖鏈把兩只手腕都綁在了床欄。趙碧煙踢了踢腿,胸膛起伏不止,并著腿輾轉磨蹭,“晚歸,唔,給我,啊......” 這一聲如同火上澆油,噼啪地燒在了謝向晚腦子里,眼眸倏地便紅了,握住兩條玉腿拉開到最大,居高臨下地說著:“好,夫君這就cao死你。” cao弄再次加快,急重的rou刃進入到從未有過的深度,軟rou不住絞緊,含住似的往里吸,直磨得內里火辣辣的鈍痛。趙碧煙神色恍惚,過于激烈的快感令他在一瞬間爆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脹得發疼的yinjing猛然跳動兩下,噴出白液,濺到兩人腹下,好不yin靡。 “啊,別,晚歸......”尚未從高潮后的余韻緩過,謝向晚重新抽動起來,這一次減緩了速度,只抵著最為敏感的那處磨。應片刻后,趙碧煙知道他還未泄,定不會輕易罷休,于是適放軟了身體,隨著插弄主動吞吃身下的性器。 謝向晚揉了揉剛泄過的那物,將最后一點白濁也揉盡,俯身去吻他。趙碧煙趁機復又纏上他的腰,勾著舌尖回吻。就這樣,謝向晚引得他又射了一次,齒間咬住他胸上的嫣紅,感受內壁因高潮不住的收緊。 趙碧煙重重喘息,眼神渙散,水霧朦朧,臉上似醉酒起了酡紅,而體內的陽物依舊精神抖擻絲毫不見松懈。 “你怎么,”晚間就被弄了一回,接著又做了一回“夢”,現在泄出兩次已是極限,他略感脫力道,“還沒有......” 謝向晚朝上戳了戳,惹得趙碧煙悶哼,膽大地搖頭拒絕:“不成,我受不住了,別再......” 謝向晚眼眸深沉,看住他,淡聲說:“受不住也受著。”語畢,擒了他的下巴,一口吮在凸起的喉結上,一手掐住他的腰,胯間猛送。 “啊,唔,不,唔!” 帷幔如水搖晃,幾近天明才停歇。趙碧煙完全沒了氣力,抽了骨頭一樣攤在床上,忽地弓起身子彈了彈,便再沒了動靜。 謝向晚喘息未止,伏在他頸間,一點點將泄盡的陽具抽離。被cao弄一整晚的后xue一時竟合不攏xue口,白濁爭先恐后地從身后涌出。趙碧煙眼皮掀了掀,疲憊地去看謝向晚:“王爺......” 謝向晚同樣看向滿身痕跡的人,手背滑過他的臉頰,柔聲道:“睡會吧。” 趙碧煙動了動手腕,知曉他不會解開,眼神略帶哀怨:“您這回有些過分了。” 謝向晚低聲笑了笑:“是我錯了,別生氣,我賠給你。” 趙碧煙也不是真的要他賠,閉上眼,困倦上涌,嘴里還含糊地接話:“唔,奴沒生氣,不要您賠的,再說,您拿什么賠呢,嗯......” 謝向晚去吻他嘴角。 最后一點蠟燭也將燒盡,裊裊沉香中,黑夜已經過去,天空迎來了朝陽,金燦燦的,是春日的暖陽。 在徹底失去意識前,趙碧煙聽見謝向晚說:“把我這輩子賠給你。” 這一覺睡到了傍晚,謝向晚也不催他,只等人醒了送上吃食。趙碧煙不知為何仍是懨懨的,一副沒睡飽的模樣,謝向晚親了親他的額頭說:“接著睡吧。” 趙碧煙眼皮跳動,強撐著想不睡,“不,奴這就起身,這就......”漸漸沒了聲。 謝向晚替他整理著額前的碎發,“傻瓜。”也合衣躺在他身側,摟住人一塊睡了。 完全清醒時已是兩日后,趙碧煙精神好了許多,謝向晚心情也跟著舒緩,想來那沉香真是管用,于情于理都該去好好謝謝那道長。 第三日,兩人再次上了山。 道館還是那樣,古樹參天,綠意盎然。謝向晚打聽一會,不可置信道:“什么?那位年輕道長便是主持?” 眼前的道士倒是淡定許多:“是的,想必兩位居士和主持有緣,這回夢香便贈與了二位。” “可是,我與道長從未見過......” 道士俯身一禮:“因果自有定論,許是在您二位不知道的情況下結了緣。” 謝向晚喃喃:“這樣啊,”又問,“那,這夢可是真的?” 道士輕笑,并不作答,只說:“莊公曉夢迷蝴蝶,誰是蝴蝶誰是莊公耶?” 二人還是未見到那日的主持,離開時道士又送予了幾盒沉香。 謝向晚攜著趙碧煙,站在山頭,眺望著層層碧波,心頭微動,攥緊了他。 趙碧煙仰面看他,正好見謝向晚也低下頭,綠意在他身后延展,眼里掬了一片天光,忽地墊腳去吻他。 “小向晚,哥哥帶你去玩呀。” 謝向晚加深了這個吻。 道阻且長,幸而有你為伴。春光正好,攜手共赴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