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七夕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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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柳? ” 陽光透過樹枝,斑駁地落在肩上。偶有風吹過,送來濃郁芳香。忽的,頭頂一聲響動,謝向晚抬頭,伸手抓去──竟是一枝海棠花。 “呵。”花枝搖晃,層層疊疊的枝干后似乎坐了一個人。那人撥動枝丫,紛紛揚揚地落下花雨。 “這是誰家的小郎君?好生俊俏。跟哥哥回去,做壓寨夫人如何?” 謝向晚仰面瞧他,將那枝海棠收好,笑著伸長臂膀道:“下來。”見樹上的人仍未動作,又繼續道:“好哥哥,你先下來,我同你回去。” “噗哈,你可真是……” 說著,花雨愈驟,人隨花落,謝向晚將他擁了滿懷。 “王爺。” 熟悉的冷香中糅雜了淡淡花香,兩香交融,卻是好聞。謝向晚親吻他的眉心,手下一巴掌拍在了屁股上:“叫我好找。不過是買個酥點的功夫,私自離開,該不該罰,嗯?” 趙碧煙腰肢扭擺,一手摟住謝向晚的脖子,一手摸向他腰間。耷拉著腦袋說:“王爺您好生不講理。只許您收了姑娘的香囊,不許奴來賞花了么?” 聽這似曾相識的語氣,謝向晚突地低低笑了起來。握住那只亂動的手,捧到嘴邊親吻道:“葡萄酸么?” 趙碧煙小聲嘟囔:“奴沒有吃葡萄。” “小狐貍。”謝向晚將他壓向樹干,鎖在胸前,低頭噬吻脖頸。濕熱的舌舔上喉結,吮住了輕嘬幾口。懷中人頓時軟了腰,被謝向晚更為攬緊,泄出幾聲輕哼。 “我沒有收那香囊。” 敏感的凸起經不起這般挑逗,溫熱的氣流隨著話語在脖頸撲灑,酥麻的癢意便如潮水般漫開,翻涌而下,匯聚成澎湃情欲。腰上的手滑進褻衣,握住腿間炙熱那物,謝向晚笑道:“夫人現在說說,該怎么罰。” 攏著性器的手時輕時重地揉捏,粗糙的指腹刻意蹭過濕潤的頂端,激出更多喘息。趙碧煙仰起頭,右手下意識按向身前的腦袋,不知是想拒絕還是迎合,一出口便是綿長的呻吟:“罰你唔做我的壓寨夫人。” “錯,”親吻自脖頸沿向雙唇,“罰你現在就與我洞房。” 腳下一點,謝向晚抱住趙碧煙縱身而起,踩著樹枝穿過層層海棠花,將他穩穩放在了粗壯的枝干上。 “王爺......”趙碧煙躺在上面,花朵將陽光裁剪,星星點點地灑落。他左右瞄著,臉上被艷紅的海棠映出一片胭脂色,“您真的要在這兒......” 謝向晚俯身吻他:“不好么。” 繁茂的海棠將天光遮掩,入目皆紅,倒真像是喜慶的婚房。 “奴......唔......”未出口的話語消散在激烈的親吻中。 衣衫剝落,白皙的軀體完全暴露,深棕的樹枝上仿佛無端堆了一團雪,近看下這雪上還綴了朵朵紅。謝向晚順著胸脯撫摸那片紅,在細滑的腰肢揉上兩把,手指探進身后的股縫里,揉按濕濡的軟rou。 “還疼嗎?” 揉開xue口,手指淺淺刺入甬道里,捉住了溫養的藥玉慢慢抽插,直把人磨出一串呻吟:“不,不疼了,唔,嗯......”昨晚謝向晚要得太兇,后xue受不住地腫起,便含了藥玉滋養。 “好,”藥玉緩緩拔出,“等會兒輕些弄。”邊說邊攥了趙碧煙的手扯開下衣,按上胯間guntang的碩大,調笑道:“要么?” 漲硬的陽物在掌心勃勃跳動,灼人的熱度燙亂了呼吸、燙快了心跳,快要喘不過氣來。這奇異的窒息感卻發酵了情欲,快意在體內醞釀,他主動勾住謝向晚的肩,捉了那物往股間送去,口舌舔弄著那人耳垂,呵出一口氣:“要的,晚歸。” 熾熱的器物驀然頂進股縫,臀rou向兩邊掰開,那物發狠似的全根捅入。趙碧煙驚喘一聲,身體被拋上云端,歡愉瞬間如浪潮般將他吞沒,沖擊著視覺,眼前朦朧一片。只剩不自知的戰栗。 “放松。”謝向晚抱起他,安撫般一寸寸撫摸他的背,見他適應了,便挺腰動了起來。濕熱的腸rou立馬裹緊了陽物細細吞吐,獻媚似的往里吸。謝向晚將他抱緊,動作片刻,磨出軟綿的呻吟,勾過被遺忘的點心。打開油紙,捻起一塊糖送到趙碧煙嘴邊:“本想給你買酥糕,卻是不趕巧賣光了,便買了這花糖,嘗嘗?” 趙碧煙探出軟舌,先是舔了舔,而后張嘴含住。謝向晚見狀輕笑,噙住了他的唇吸吮,末了笑道:“不錯,很甜。”腰肢卻被一雙微涼的腿纏住,身下人貼了上來,鼻息與他交融:“是海棠花做的。” “嗯,”空氣中彌漫著芳香,謝向晚再度吻住他,溫柔地攫取,兩顆心撞出陣陣悸動,“很香。” 枝丫晃動,落英繽紛,情愛的歡愉在這片天地蕩漾。花瓣陣陣飄落,墜在趙碧煙的發絲上,如同新娘的紅蓋頭。這一想法令謝向晚猛地一愣,血液一股腦涌上腦袋,炸出大片煙火。身下動作不禁變得粗暴,驟然拔出又深深鍥入,頂撞出斷續的泣音。 “你真美。”他癡迷似的吻著趙碧煙眉眼,“我一定要再娶你一次。沒有強迫沒有算計,只有我們兩個,永永遠遠的,只有我們兩個。” 落日西垂,情事方歇。謝向晚牽著趙碧煙的手,與他在鎮上的街市慢步走著,邊走邊道:“聽聞今日這里會有一個祭拜花神的節日,若是想看,可晚些回去。” 趙碧煙點頭,目光不經意瞥到一處攤販,停了腳步。謝向晚跟著停下,著眼看去竟是在販賣香囊。 趙碧煙已經走了過去,拿起一個問道:“阿婆,今日可是什么重要日子?” 賣香囊的婆婆笑瞇瞇答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花朝節,小郎君是否也收到了中意姑娘的香囊?” 趙碧煙瞧了眼謝向晚,笑著搖頭:“沒有,不過,您可以簡單教教我么?” “啊,”婆婆打量過二人,“欸,好,不瞞您說,這兒的姑娘都是和我學的。” “這里,縫過去,小郎君,你無事吧?” 修長的手指捻住細小的銀針,時值四月,卻受寒似的不住輕顫,始終無法穩當地縫補布料。謝向晚死死抿著唇,再也看不下去,握住趙碧煙的手說:“別縫了棲柳,別縫了。” 趙碧煙聞聲看向他,停了手里的活,頷首笑道:“好,聽您的。” 月升日落,沿路亮起燈火,光影浮動凝成一條橘色的長河。謝向晚同他走到長河盡頭,那里有條真正的河流,街市被一分為二,一座橋連接兩岸。 河面飄浮著花燈,如螢的燈火攝入水中,像是夜幕中的明星下落,紛紛落入河水。緊接著,“砰”的一聲,一朵絢爛的火花綻放天際。趙碧煙應聲抬頭,接著,越來越多的煙火騰空而起,化作萬紫千紅,璀璨了整個天際。 “煙花?” “嗯,”謝向晚從身后擁住他,喃喃問,“喜歡嗎?” “您......” “那年元宵,你沒有見到皇城的煙火。”謝向晚親吻他的耳垂,“我想,再同你看一次。” “晚歸,”趙碧煙覆上他的手背,“很漂亮,我很喜歡。” “嗯......” 趙碧煙看著煙火。 謝向晚看著他。 ------------------------------------- 后來,謝王爺還是得到了一個香囊。海棠的花香,上面歪歪扭扭地縫了一個“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