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調查真像遭推諉,神尊大人cao起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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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準備做正事,他先開口問了熒惑。 “你在這宅子里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像之前萬妖窟那樣。”熒惑由于出身特殊,對達到一定程度的殺戮、邪氣有著天生敏銳。 “沒有,這里沒有妖魔,不過,這宅子有一些陰氣,很淡,淡的幾乎可以忽略。”,這也很正常,深宅大院哪家沒死過人,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壽終正寢,死的安心的,有點怨氣陰氣也無足輕重。 蒼凌若靜神思考了一下,與熒惑一道出去,找到了正在澆花的季歸,因為無論如何不想再接觸劉家兩父子了,能問話的只有這個小廝。 季歸見到蒼凌若的時候顯得很驚訝,隨后又看到了他身后跟著一個陰沉的紫眸美少年,看起來生人勿近,但蒼凌若一轉頭又自然的一副溫和明朗。 “高人,是來找我的?” “是,你之前說劉家父子搬來時間不長,你知道這里之前是誰住的嗎,或者曾經發生過什么事?” 也許是沒想過經歷了那種事,蒼凌若竟然還要幫劉公子驅除邪祟,查這件事。他為難的說,“這……我來的時間也不長,你不如去問問老爺身邊的劉才,他是跟著老爺一起過來的,宅子里的情況他最清楚。” “劉才?”蒼凌若嘴里喃喃的念著,那晚的事情他記不清自然不知道劉才對他做了什么,但是當天把自己叫到劉老爺房里,還鎖上門的就是這個劉才。 既然他知道,就去問清楚,也許真實的答案,就是連劉家人自己也沒注意到的事。 看著蒼凌若轉身就走,真的要去找劉才,季歸神情奇怪,“誒!高人你就這么去找他?” “有什么問題?” 把話咽下去,“沒……沒有……”這個時候他才問了一句,“這位小公子是?” 蒼凌若直接要脫口而出想說是他侍從,話到嘴邊,“是我弟弟。” 熒惑也乖巧的低下頭,走在蒼凌若身后,一副低眉順眼的弟弟模樣。 直到兩人走遠,季歸才感慨似的說了一句,“唉,有情郎撐腰就是不一樣。” —— 劉才是宅里事務的總管,也是老爺的心腹。 眼看老爺這兩日終于從蒼凌若床榻上下來了,修養生息一番,他早就心癢難耐,想趁著這段時間找蒼凌若好好玩弄一下,那天夜里嘴上的柔軟觸感,那往外流著水的溫柔鄉他至今不能忘懷。 只等哪天能一親芳澤,無所顧忌的玩個盡興。 這不巧,今天美人竟然找上了自己。 蒼凌若一進來劉才的屋子就自覺的把門關上。奴才的屋子里白日不點蠟燭,窗戶也關著,自然顯得陰暗些,但這正合劉才心意。 “來這是有事想問你。” 劉才搓著手,“回答你有何好處?”還未等他的浮想落實,就感覺到幽幽熒紫在眼皮底下 冰涼的紫色光刃貼在脖子上,一個猶如暗夜鬼魅的人站在他身后,他竟完全沒有察覺。 “請你還是好好回答吧。” 刀刃貼的很近,只要他微微動一動,就能劃破皮膚,劉才嚇得冷汗直流,這人是人是鬼?,“你問!你問!” “劉家還沒搬來之前這宅子發生過什么嗎?” 劉才眼神躲閃,“這……這怎么能呢?” 蒼凌若看得出他在說謊,不耐的語氣加重,“發生過什么!” 背后的壓迫更重,“額……唉,這宅子……我們老爺他雖富甲一方,卻惜財的很,當初決定搬遷到這城鎮,讓我來尋府宅,可是給的預算又少,我根本就打聽不到那個價位能購來的宅子。”劉才的額上冒出冷汗,眼神奇怪,好似在考慮怎么表達,有所隱瞞卻沒有說謊。 “后來,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打聽到這,但這當時已經是個無主的宅子了……被抵押給了官府,因為有一些傳聞……官府也不好出手,留著也沒什么用,就被我疏通關系低價給談了下來,還省了好一筆銀子。” 他邊說著,腿還哆嗦著打顫。 “什么傳聞?”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這里原來住的也是大戶人家,結果一家人被人謀財慘死,兇手到后來也沒抓到。” “只是如此?” 劉才吃驚的看著蒼凌若,什么只是如此?這……這還不夠嗎? 刀尖都抵在脖子上了,劉才也就說出這么點,看來是真的不知其他,至于他遮遮掩掩沒說的部分,蒼凌若也能猜到,劉才是個卑賤的小人,貪財好色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不感興趣。 用眼神示意熒惑跟自己走。熒惑撤開手中光刃,劉才一下子卸了力哆哆嗦嗦的坐在地上。 蒼凌若也沒管他,“走,我們得去官府,或許那里會有什么記載。”人界的朝廷某種程度和神界神庭是有相似之處的,區別不過神庭不為統治而已。 有熒惑跟著,兩人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官府,找了一陣,找到置放卷宗的地方。 蒼凌若自從沒了神力之后,就感覺再沒什么用武之地,但處理卷宗他一直有自己的一分心得。恍然間,又回到了在靜水臨淵和在神界,每天手握卷冊的時候。 不一會,就找到了有關劉宅原址的記載。 原來此處之前的一戶人家姓徐,也當真是一戶大戶人家,不僅如此還是個書香門第,小兒子頗有才華。家里還有一個長女貌美如花,即使在閨中也常傳出美名,想娶她的人數不勝數。 但是后來這個小姐也不知什么原因跟一個男人私通了,這個男人不僅騙了色,還想圖謀徐家財產,一次有預謀的潛入徐府和小姐行完茍且之事后就在所有人的飯食里下了迷藥,后來也不知道一夜發生了什么,全家被屠盡,錢財被席卷一空。 至今未能將人抓捕歸案。 看完之后蒼凌若陷入了沉思,這其中疑點問題頗多,首先先不說一個閨小姐怎么和男人私通上。就是后來男人也只是想圖財,已經下了迷藥,為什么要多此一舉殺人,一個人晚上又是怎么才能把宅子里的錢財席卷一空。 不過這還沒完,熒惑那邊也找來了一些線索,原來這棟宅子,還不止發生過一次事情,往更早推看,此地舊址慘死之人非常多。只不過年代久遠,有些人有心隱瞞,才會使后來人不知不覺買下房子。 “此處的方位、堪輿有問題,因我不精通此道竟然沒發現。” 而熒惑……作為邪神,他只對戰爭級的盛大殺戮才會有所感應,這種級別又太不夠他看了。 蒼凌若心中已經有了些答案。 現在,大概可以拿到靈玉碎片了,只是他沒想到這碎片竟然曾離自己這么近。 —— 回到劉宅,劉公子寂靜的書房里。 一人坐在桌前,靜靜描摹什么,下筆極為認真,一筆一劃,勾勒女子嬌美的容顏。 此人卻不是劉公子,那劉公子應該早不知跑哪里又去睡幾次安穩覺了。 他卻不知道,纏著自己的噩夢邪祟根本不是宅子里的。 “季歸……” 聽到有人叫自己,本來正在專心描畫的男子一愣。 “或許該叫你劉念歸,對吧劉公子。” 季歸換換抬頭,神情困惑,“高人在說些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聽不懂,那你在干什么?你畫的是誰?” “不過是尋常仕女圖而已……” “一個小廝會畫仕女圖嗎?” “我好歹也跟著少爺伴讀,作為書童……” “一個大才子就甘心只做書童?” 季歸沉默,無言以對,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竟然真讓他查到了什么,那劉才竟肯給他吐露線索,當真是有如天助,自己也懶得爭辯了。 低垂下頭,看著勾勒一半的女子容顏,繼續描摹。 蒼凌若冷冷開口,“我對你們家的事不感興趣,你是要繼續纏著劉公子也好,跟他繼續骯臟齷齪下去也好,我只要靈玉碎片!” “骯臟齷齪?”季歸這四個字說的含帶譏諷,“高人也試過了,難道不喜歡嗎?” 這句譏諷震得蒼凌若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手不自覺的攥緊。 熒惑就站在他身后,將這一切都收在眼底,想拍拍他的肩安慰他,只是抬起卻又放下。 “你覺得我自甘墮落,你又知道多少?是不是看我還活著,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季歸說這些的時候,整個人陷入了某種將要不可控的情緒里,語氣低低的,帶著涼薄和深藏在底的癲狂。 “我第一次見劉啟功是他來拜會我父親。劉徐兩家都經商,偶爾會有來往,但他名聲不好,我當時看不起他。 但是我的jiejie長年處在深閨并不知情,被他花言巧語哄騙了。滿心以為遇到了良人,能與他花前月下過一輩子。根本沒想過爹知道劉啟功人品,根本不可能愿意與他家結親。 劉啟功也只是貪圖我jiejie的美貌,想玩個新鮮,壓根沒想娶她。 不過讓人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劉啟功不光看上了我jiejie,竟然連我也……”,說到這季歸閉上了眼。 “一次與他喝酒,被灌醉……呵,他確實有留連花叢的本事,幾次下來連我也屈服了。他在的那段日子,我連書也讀不下去了,滿心如同一個待寵的后院女子一樣,等著他來帶我領略云雨之事。” “時間久了他自然要冷落jiejie一些。 紙包不住火,終于還是被jiejie發現了。但,這個時候jiejie已經懷上了劉啟功的孩子。她歇斯底里的質問我,質問劉啟功,還要把事情宣揚出去。劉啟功失手殺了jiejie,也驚動了別人,就如同扣環一樣,他殺了所有人……” “當時我驚慌失措的坐在地上嚇呆了。劉啟功拉著我為了不讓事情敗露,他讓我幫他給所有尸體喂了迷藥,偽裝成謀財害命,并且讓我說出位置帶走了我家所有財產……” “后來官府來查,jiejie一個未婚女子肚子都有了,自然被查出了一些端倪。正好劉家打算到歸棠鎮發展……這也是之前特意派劉啟功來拜會的原因。” “劉啟功不怕鬼神,只怕暴露更多他做過的事,于是想買下我家的宅子,劉老爺心腹劉才貪財好色,被劉啟功許下微利,又能從老爺的預算里撈一筆,自然就從官府那里買下了這。” “只有我被愧疚折磨的日夜難眠,我知道,我是共犯……” “每晚,我好像都能聽到jiejie怨念的聲音,她還在這里沒走,她困在這里,困在我的身上,她恨負心漢,可我卻沉溺在欲望里無法自拔。” 蒼凌若冷冷的打斷了沉浸在痛苦中的他,“好了,不要再說了,我說過我對你和你們家的事不感興趣,把靈玉碎片交出來。” 季歸的情緒還無法自如的收回,胸口起伏,喘著氣,抬起沉著的眼看向蒼凌若,“交不出來,我確實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許在jiejie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