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取回宅中碎片,劉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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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叫你jiejie出來。” 季歸搖著頭,原本激動的眼神漸漸冷卻,露出恐懼害怕和欲言又止。 蒼凌若已經(jīng)很不耐了,直接兩步走過去掐著季歸脖子。 “神尊!”,熒惑也有些吃驚的開口叫住他。只見蒼凌若的手越收越緊,被掐著的人還在搖頭,滿臉漲紅,額上青筋都快出來了。 然而那雙手還在收緊,季歸開始踢打掙扎,但身前的人早有準(zhǔn)備,及時避開并未受其影響。 被掐住的人,舌頭開始往外吐,眼珠也往外凸,這時候。季歸的眼神一變,顯出了一副詭異怨毒的神情,眼珠子咕嚕咕嚕往下翻轉(zhuǎn),死死的盯著蒼凌若。 一陣陰氣震過來,蒼凌若松開了手被逼的退后了幾步,熒惑頃刻轉(zhuǎn)身擋在他面前,手掌上浮現(xiàn)出紫色光刃。 蒼凌若推開熒惑,沖他點(diǎn)頭示意無妨,“肯出來了?” 季歸的臉還是原來的臉,可是看起來又有些不同,原本的聲音也變得尖細(xì)幽怨,“不要想阻止我!” “可以,把我想要的東西交給我,別的我不管。” “不行,我能現(xiàn)形能影響到活人還要靠碎片。”季歸幽怨猙獰的說。 “怨念還不夠啊,被人滅了門,如此深仇大恨竟然還不足以支撐你現(xiàn)形。” 他不禁懷疑這徐家小姐是真恨還是假恨,明明要鬧得負(fù)心漢不得安寧,卻又要附身在弟弟身上,那他們歡好的時候她不是感同身受嗎。 自己要掐死季歸的時候又出來護(hù)著,輕而易舉的就被逼了出來,果然,婦人之仁不該有。 “你要是只想報仇,還有別的辦法。”蒼凌若冷聲回道,抬起手腕,“神族的血,你喝下,暫時可保你維持現(xiàn)在的程度,反正人族一生也活不過區(qū)區(qū)百年,足夠了。” “這怎么能行!”本來安靜站在一邊的熒惑聽到他的話忍不住脫口而出。 “沒事,對我來說沒什么,很快就恢復(fù)了。” 可熒惑心中想的是他身上還有疤沒恢復(fù)好,就算是神族也不能這么糟蹋身體。 “你……”季歸原本猙獰的臉,更露出吃驚的表情,他竟是神族,怪不得氣質(zhì)不凡,說話也極有威嚴(yán)的樣子,這般相貌確實也不似常人所能有,面目逐漸平靜,她緩緩解釋,“我并非想殺人或是做什么惡,死后便知道我們?nèi)覝玳T和這宅中堪輿也有關(guān),劉家買下這處宅邸,以后自然也會不得善終。” “就算不是他,我家之后也會死于別的橫禍,但是……我還是要他忘不了我,日日不得安寧。” 不管怎樣,蒼凌若權(quán)且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這些人族的感情真是無法理解,恨不殺,愛要折磨。如果是自己,有人敢辜負(fù),就讓他萬劫不復(fù),愛誰也不能忍受他和別人在一起。 拉開袖子,側(cè)身讓熒惑幫他割開手腕,沒想到熒惑會違逆他,撇開臉不聞不問。 叫不動人,他只好自己在書房踱步兩圈,找了個瓷杯,打碎,拿著尖銳的碎片自己扎進(jìn)去。 一陣難以忍耐的刺入皮rou的疼痛,血順著白皙的手腕就往下涌。 蒼凌若抿唇,拿另一個瓷杯接著,流了滿滿一杯的時候,他已經(jīng)臉色微微泛白了,熒惑在一邊擰著眉頭,好像是疼在自己身上,不忍心去看。 咬牙捂住傷口,再流一會大概會慢慢結(jié)痂,他的手有些不穩(wěn),端起盛滿了血的瓷杯,遞給季歸。 然而季歸卻直直的倒了下去,一個薄如輕煙的年輕女子站在他身后,眉目與季歸有幾分相像,溫婉而又帶著憂傷。 她的手穿透身體取出一塊帶著瑩瑩白光的碎片,這正是蒼凌若要找的東西,頓時也不管腕上有沒有在流血,直接就松開,伸手接過來。 徐小姐取過血,并沒有立即飲下,而是幽幽退后作了一禮,“我弟弟念歸……我知道是劉啟功害他這樣無法自拔的,我怨過他,可是,還是無法對他狠心。請求神仙讓他離開吧。” 拿到碎片蒼凌若在這的事就盡了,幫不幫都無所謂,他淡淡的搭上一句。“他不是一直都可以自己走嗎?” “那是他之前放不下,現(xiàn)在我讓他忘了這一切,只是我無法安頓他……” 也不是什么大事,蒼凌若答應(yīng)下來,不過眼前這個女鬼對神明請求的樣子,讓他想到了云姬,不想再沾染這些心煩事了,索性答應(yīng)她。 徐小姐心愿被全,激動的又在地上叩了叩頭,起身時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的說,“神仙可知道這宅中……怨魂還有許多。” 蒼凌若不知她何意,這與自己何干。 徐小姐也沒解釋什么,身影漸漸變淡消失在屋內(nèi)。 只剩地上躺著的人。 這個季歸,當(dāng)然不配和自己相提并論,可是被劉公子侮辱的那段,到底是讓他心有芥蒂,看季歸的時候有種微妙的感覺,假使自己也沉淪進(jìn)那可恥的孽欲里…… 是否就會像下一個季歸,被人玩弄cao控,神尊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即使要做,也要自己來cao控別人,要別人對自己沉淪,對自己著迷。 走到書架邊,蒼凌若一頓翻找,打開一卷,看了看搖頭扔掉,再打開一卷又往后面地上一扔。 不止他要找什么,熒惑湊上去,正巧瞥到地上散落的女子裸身,立馬移開了眼。 找了許久,蒼凌若才在一個頗為華麗的錦盒里,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打開來一看,是所有畫中唯一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 長發(fā)披垂,一雙美目眼神迷離,栩栩如生地坐在桌上,向兩邊分開的大腿中間竟然還有女子的器官,正在往下滴著白濁的液體。 因這幅畫是被蒼凌若直接展開的,熒惑也看到了,只一眼就像是被燙到一樣,那畫里的人是蒼凌若,那幅樣子…… “滋——”畫被蒼凌若直接撕掉,一聲一聲一下一下,撕的粉碎,撕完了他才微微平息因憤怒而帶起的胸膛劇烈起伏。 少年眼神晦暗不明的站在一旁,待他撕完。 —— 劉宅已經(jīng)沒什么留下去的價值了,蒼凌若也不會真的幫他們驅(qū)邪祟,也不會驅(qū)鬼,去客房取回了自己的東西后就打算離開。 臨要出門,卻正碰見留公子。 劉公子這兩天在朋友家睡了個踏實覺,又與狐朋狗友談?wù)撈鹈廊藖恚肫鹕n凌若一下子又覺得心癢難耐,于是回到家里。 這一迎門碰見,就急不可耐的上前想要又抱又摸,絲毫不顧及下人眼光。 蒼凌若趁他撲過來,一下踩在他腳上,趁著他吃痛,理了理衣服,高不可攀的冷著臉。 劉公子這才看清,蒼凌若身邊竟然還跟著一個相貌不凡的少年,與蒼凌若截然不同沒有那么鋒芒畢露清冷入股,是一種少年人充滿朝氣的俊朗與青澀。 這劉公子也是看見美人一時色欲熏心了,腦子也轉(zhuǎn)不動,語氣輕佻的道,“高人竟又找了一個小美人來,沒事公子我一塊疼。” 熒惑沒說什么,甚至看他的眼神也沒有生氣沒有任何異樣,只是在劉公子想靠近的時候,默默把手背在后面。 還沒等他碰上兩人,蒼凌若直接抬起一腳踹中了他的肚子。劉公子沒設(shè)防,被一腳踹趴在地上。 接著整個人被陰影籠罩,清冷的臉蔑然俯視他,隨后表情中充滿了不屑與嫌棄,狠狠地踩在他兩腿之間。 頓時,整個院子里充斥著劉公子鬼哭狼嚎的慘叫。 周圍的下人趕忙圍上來想扶他們少爺,被蒼凌若冰冷的眼神嚇退。 他也不愿和這些人多說一句廢話,轉(zhuǎn)身直接去拉熒惑背在身后的手,拽著他大模大樣的從劉府正門離開 其他人都去看劉公子,竟也一時沒顧及上他倆。 —— 兩人離開后暫時也沒什么方向,于是先在鎮(zhèn)子里找了家客棧,先休息一晚,然后置辦一些東西再出發(fā)。 客棧內(nèi),兩人分好了房間,正要各回各房,站在門前,蒼凌若忽然停住開口,“你可別隨便殺人。” 剛剛,熒惑如果堂堂正正的在手上凝出光刃可能是在嚇唬人,而如果在背后,那大概是真的想一擊斃命了。 “之前在妖窟是迫不得已,妖魔的邪氣也能為你掩蓋一下,但你若用神力傷人族性命,很可能會被神界感知到。” 這也是蒼凌若剛才直接動手教訓(xùn)劉公子的原因。那樣惡心的人,如果可以他真是碰都不想碰。 不讓他殺也不是有什么慈悲心腸,神族的人對熒惑有偏見不管他做不做惡,他出生于世的原因就注定他是邪惡的,如果他再殺了人族,神族之人或許會感應(yīng)到神力波動,而且就有更正當(dāng)?shù)睦碛社P除他。 熒惑也如夢初醒般,這些他從前并不知道,于是向蒼凌若認(rèn)錯,“抱歉神尊……我剛才沖動了……你說的對,我也覺得后悔,幸虧你攔下我。” 他確實純良的像個孩子一樣,而孩子不光單純往往還有沖動,不過這樣對蒼凌若來說更好,更聽話也更好掌控。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以為聽話的少年,也是低著頭這樣想他的。 此刻,熒惑的心中想著,神尊不愧為神族,本性還是憐憫人族的,他雖嘴上不說可心中純凈善良,連被人那樣對待都輕易原諒了。 他會不會在心里也是討厭由罪惡與仇恨所產(chǎn)生的自己,就像別的神族一樣。因為自己還有用,所以才…… 以后在他面前確實該小心一點(diǎn)。 這時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個激靈抬起頭,“神尊?你是不是忘了……” 他意有所指,蒼凌若才想起來,季歸還被扔在劉公子的書房里。 他扶額,“光生氣了,一下沒顧著他。”咳嗽了幾聲,“你去把他帶回來吧。” 少年柔柔一笑,甩著高束的馬尾走到窗邊,一只腳踩上窗框,“等我,一會就回來。” —— 劉府,大門緊閉,一片烏云籠罩隱隱泛著猩紅,像是暴雨將傾。 長長的鎖鏈泛著幽紫的光從虛無中伸展出來,猶如地府索命的鬼差。 面若俊美的少年,臉上沾著斑斑鮮血,一滴一滴的從發(fā)間滴落。 他低頭捏住劉公子的下巴,輕輕勾起來,語氣低沉的帶著絲絲笑意,“我是真的后悔差點(diǎn)殺了你,怎么能讓你直接死了這么簡單……”邊說邊笑著捏碎了手上的下顎骨。 而劉公子連慘叫都做不到了,他被割開了喉嚨,割開了四肢。不止他,劉家上下所有人都被鎖鏈吊起來猶如待宰的家畜,用以同樣的待遇。 他們的血不停地往下流,一點(diǎn)點(diǎn)感受著生命的流逝,而那些流下的血匯聚在地上逐漸行成一個奇怪的紋陣,這是讓他們死后也一次次重復(fù)死去痛苦的陣法。 “你看過吧,用你這雙眼睛,所以才能畫出那種畫,還有誰……”,說著少年隨意的將手指扣進(jìn)他眼眶里,挖掉了兩顆血淋淋的眼珠,嫌棄的丟在地上,咕嚕嚕的滾了兩圈,沾了一地的泥。 他還在問著,忘了劉公子已經(jīng)回答不了他了,不過也無妨,這里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也實在沒有什么能讓少年繼續(xù)下去的了,他臉上露出了像是普通孩子剛剛騎馬玩鬧夠了后的意盡表情。 閑適的走進(jìn)劉公子的書房。 季歸剛醒看到的就是一個沾滿血腥猶如修羅惡鬼的少年一步步像自己走近。 他雙眼瞪大驚恐的一步步向后退,已經(jīng)忘了所有的人,本來就內(nèi)心脆弱,一下子醒來又看到這樣血腥的人,不堪重負(fù)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