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黑臂被電擊到無助爬行,臀部被刻賤狗羞辱
顧安尹在辦公室的窗戶后看著cao場上發(fā)生的動態(tài)。 在看見黑臂如他所愿走向主子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握緊了手中的檔案——檔案中的照片赫然就是剛剛走過去的黑臂。 【檔案:陳虎 性別:男 出生日期:1987.04.04 判刑原因:故意殺人罪 監(jiān)禁年數(shù):十年 ...】 他壓下心中的嫉妒與怒火,淡然地告訴自己這只是計劃的第一步罷了,他必須學會忍受。 他要利用好每一個人,榨干他們的所有價值——直到讓所有傷害主子的人付出代價。 所以從此刻開始他就只能作為一個工具和一條狗活著了。 一個工具不該擁有情感,但至少做狗的時候他還能繼續(xù)愛慕著自己的主子。 他轉過身不再將目光留戀,倚窗將右手握成拳置于心口之上靜靜祈禱:我只希望您永遠能保持天真,快樂幸福。 吹哨的時候我正好與黑臂聊完,朝他點了個頭就打算離開。 卻被他拽住了。 我疑惑地轉頭,只看見他對我曖昧地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地說:“單人獄室?或是刑訊室?我相信你都能搞到?!?/br> 我選擇了刑訊室。 太想發(fā)xiele,將這段時間遭遇的困難與不幸都化作他人的痛苦,用他們的哀嚎來緩解我內(nèi)心的焦慮。 他似乎松了一口氣。 監(jiān)獄的刑訊室內(nèi)部是泛著慘白冷色的金屬,光是看著就會產(chǎn)生壓抑的負面情緒——也很適合發(fā)泄。 黑臂已經(jīng)到極限了。 他顫抖地撐著最后的力氣從水池里爬出來,麻木的軀體甚至無法完整地向我說出一句求饒,只能發(fā)出些許無意義地音節(jié):“啊…唔…” 他無助地跪倒在地,努力地用雙手撐在地上,維持著那最后一分可笑的自尊。 我伸手撫向他緊致圓翹的臀部,上面刻著剛剛完成的、屬于我的作品,我愛極了。 用鮮血匯成的帶著強烈侮辱性的詞語被他人毫不留情地刻在私密處,甚至連獨處時都會擔心被旁人發(fā)現(xiàn)。 “真是美麗極了,對嗎?”我輕輕地劃著他的肌膚,冷酷地吐出那兩個字,“賤狗?!?/br> “唔?!彼麖娙讨匆忭槒奈业膭幼?,又或許不是痛,是那無處安放的羞恥心。他努力地扯出一抹笑容,舒緩了一下僵硬的舌頭,用輕松地口吻自嘲:“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條賤狗了?!?/br> “嘖?!蹦行┰甑乜粗鴱娮鬏p松的他,那是一種被剝奪主動權的不悅。我抬腿向他的臀部踹去,看他狼狽地帶著鮮血朝前爬去才稍許帶了些滿意。 我隨手挑了一個電擊器走到他面前蹲下,學著安希堯的語氣溫柔地蠱惑道:“阿虎,張嘴?!?/br> 或許是疼痛已經(jīng)沖昏了他的頭腦,或許是沉重的思念已經(jīng)打倒了他,他幾乎是輕而易舉地張開了嘴,“希堯...” 水滴砸在血色水洼中,彈起一絲漣漪。 “一起?!蔽掖蜷_電擊器,狠狠地碾在他的舌頭上,“復仇吧?!?/br> “啊啊啊啊?。 彼鐬l死的魚不停地在我面前抽搐著,嘶吼叫囂著疼痛卻不敢有一絲反抗,血紅的雙眸倒映出一個清澈的人影,他眷戀地念著那個令人迷醉的名字,像永別的話語那樣輕渺而珍重:“我愛你?!?/br> 一股臊氣的味道彌散著四周,他昏迷了,也失禁了。 他一句都沒有求饒,只在疼到極致的時候念著那個藏在心底的名字。 我連手中的電擊器都握不住了,呆呆地看它砸在地上。 門從外面打開,一個人踏著光影走來,他輕柔地將我抱起,笑著對我說:“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