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嵐柒與監獄長過往番外1
和顧安尹的第一次相見是在我十八歲的生日上。 那時候的嵐家發展的如日中天,至少在我眼里那是一個可以縱容我肆意瘋玩的避風港,而顧安尹就是我十八歲的生日禮物——他需要權勢,而我的哥哥希望送我一個獨一無二的禮物,他們一拍即合。 那是一份三年的契約,幾乎是和黑臂一模一樣的內容,不殘不死即可。 直到現在顧安尹的身上還有許多被我玩過火留下的疤痕,每次我心疼地撫摸時他都會親親我的手指笑著安慰我這都是見證。 但年少的我只會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以高傲地姿態對待他們這種“下等人”。而對于我那些可以稱之為侮辱的話他卻無動于衷,甚至會微笑著附和我,將那些不堪入耳的詞語一個個地釘在自己的身上。 他卑微到甚至有時候我都會惱怒地質問他是不是忘記怎么做人了?而他一句輕飄飄地我是您的狗卻讓我卸下了所有的憤怒,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生氣。 我只能再打他一頓發發泄。 略略略。 顧安尹視角 二十五歲,我在一個黑幫里不上不下地混著,我以為我的人生就這樣了,但我母親的死亡讓我恍然驚醒——我一事無成,連自己唯一的親人都無法保護。 我是個廢物,但我至少得知道復仇。 我正計劃著一場暴亂,打算干干脆脆地與那些人一起炸得個尸骨無存——然后就被嵐三爺找上門來了。 一張紙直接拍我臉上,問我干不干。 我邋里邋遢,頂著幾天沒洗的油臉把那張紙從頭讀到了尾,又從尾讀到了頭,來回讀了好幾遍還是沒能想到有這等好事。給一個大少爺當條狗就能一躍上龍門,還只用當三年,不死不殘的。 我瞬間打消了同歸于盡的想法,帶著不確定地語氣問:“這是真的?” 然后被直接踹得趴在地上,像條癩皮狗一樣殘喘茍活——他根本沒給我拒絕的選項。 那就同意唄,反正我不虧。 沒過多久吧,我就被他們接去了一個宅子里,我長那么大沒見過那么豪華的地兒,直接被帶去一個浴室洗了個里外通透。 嘖,原來是去被人干的。 我被壓著在一個看起來就蓬蓽生輝的房間里跪到大半夜,差點以為自己就要廢在這了才終于見到姍姍來遲的大少爺。 我一開始覺得他就是個矯揉做作的大少爺,后面覺得那他媽就是上天派來凡間拯救我的天使。 他覺得他在侮辱我,我覺得那像奶貓在喵喵叫,大少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地侮辱,要是讓他聽見我們平時那粗鄙不堪的話語估計能把他氣得惱羞成怒。 他以為他在用疼痛征服我,其實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難以忍受的——他還太嫩了,只是隨意挑著好看的部位打,都不怎么疼,哪像之前在幫里折騰起來都是些陰私的地方,疼得要死外表還偏偏看不出來。 我被他用溫柔征服了。 我真的不知道哪個人養條狗還要給狗好吃好喝的,還要強硬地讓狗讀書,帶狗去見識好多只在夢里出現的風景。 我是條狗,卻被他教著做人。 我怎么舍得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