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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最后你還是買了新沙發,這次買了個實木框架的,還去自己的小倉庫了按尺寸焊了個小支架從下面的空隙里釘進去加固了一下。 茶幾被搬到墻邊方便你干活兒,他就坐在茶幾上看你拿著電鉆加固沙發,仿佛良心發現一樣:“這個還壞的話,就換成榻榻米吧。” “傻逼,這個還壞你就給老子滾,愛找誰找誰,慣得你一天天的,機會給你過你了,是你不要榻榻米的。” “我說隨便你,我沒說要沙發。” “你是傻逼當我也是傻逼?”你翻了個白眼,用螺絲把鋼架和木頭接在了一起。全都做完之后,清理了地面,把沙發翻過來放好,茶幾拉回來,又跟以前一樣了,基本上。 把工具都收拾了,你去衛生間洗手換衣服,他就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你。你透過鏡子看他:“這就急不可耐的想試試?” “那就加一張地毯吧,茶幾挪開一樣的。” 【還挺會折中,你脫了工裝,洗了手和胳膊,又抹了一把臉,甚爾的手已經在你的屁股上揉捏了。 內褲被直接被撕壞掉了,你氣呼呼的罵了一句:“傻逼。” 他喘了口氣,一邊按著你的脖子把你壓下去,一邊問:“我倒是知道這是中文,也知道是罵人的,不過用日語翻譯過來是什么意思?” 還沒開拓就直接進來了,你咬著牙忍耐了這種脹痛,手肘撐在洗手臺上好險沒摔倒。 站著后入式的姿勢仿佛差點兒事兒,倒是兩天前沒怎么被關照過的臀部這次成了重點,他用力的揉捏,還時不時挺用力的給一巴掌。就算你也是天與咒縛也經不起這么個折騰,沒幾下臀部就覺得火辣辣的,發熱發燙,且格外敏感,他的毛毛戳在敏感的rou上都比腿根處的感覺明顯。 “說話。”他又給了你一下,你呻吟了一聲,撐起了胳膊,雙手撐著洗手臺,從后面看,因為翹著臀塌著腰的姿勢,腰窩格外的明顯,雙手按上去在腰窩劃過,你便跟著抖了一下,蝴蝶骨也立了起來,脖子格外的纖細,這時候倒是充滿了柔順的不可思議的女人味。 “在這個房子里,我第一次自慰就是看到你換衣服之后,你都不關好門,雙手背到后面解開了內衣扣子。肩胛骨立了起來,脊柱這里凹下去一小條。”他一邊cao你,一邊彎腰在你的后頸落下一個吻。你還在適應他的侵入,說個鬼的話,不咬緊牙關的話,牙齒都要發出咯咯聲。 由于身高差,這個姿勢他并不能cao到最里面去,大半截jiba幾乎是淺嘗輒止的在你的體內隨意的抽動,他倒是足夠滿足,玩弄你的臀rou也好,一邊在你的背上輕吻,一邊繼續說他自己的手沖經歷也罷。 “你知道你后面什么樣嗎?線條特別好看,一看就是女人,但是也有點肌rou線條。肋骨不太明顯,但是脊柱看的很清楚。我就是想著你的背,想著總有一天得把你按在我面前,乖乖趴著,就像現在這樣,才勉強射出來。還找別人?找別人的話,現在她的頭都被我頂的鑲到鏡子里了。” 你終于稍微緩過來一些,能夠從忽然被侵入的疼痛里找回自己的力氣:“cao你媽,這才第二次。”你抬起頭,就看到自己眼淚都滲出來了,甚爾正在通過鏡子看著你,臉上的表情兇巴巴的,沒有笑,皺著眉,微微張著嘴,胸膛隨著他粗重的呼吸跟著起伏。他又低下頭,在你的背上輕啄,腿都有點軟,你有點站不住了,于是又趴下了身子,用胳膊搭在洗手臺上減輕自己的壓力。 被前后cao干的更加用力,胸部本來就因為重力下垂著,現在前后晃著,搖的像是要掉下來。 只能塌著腰被動的接受,細密的呻吟從喉嚨里溢出,你不太舒服,又覺得現在背對著他,仿佛是回到了他剛才說的那個場景,你自己解開了胸罩,背上的蝴蝶骨微微翹起,脊柱形成一道不太深的凹槽,然后被他按著彎下腰,連一根手指的擴張都沒有,就這么直接頂進來。 逐漸上頭,他不能全都草進來,自然要想辦法,先是掰開你的臀瓣,微微腫起的臀rou塞滿了他的手,又被迫完全打開,后xue細密的褶皺被拉扯著,你發出一聲哭了一樣的呻吟,他聽到你的聲音笑了一聲:“怎么了?” “閉嘴吧傻逼,能不能干你的。”你說話也帶著哭腔,聲音也有些沙啞。 結果一根手指輕輕地按在了你的后xue上,你嚇死了,肌rou猛地縮了起來,他被你夾的倒吸了一口氣:“差點射出來,你想我早泄?” 臀rou還被手掌掰著,那根大拇指在你的后xue上輕輕撫摸:“是不是這里也想被cao,這么敏感嗎?” “cao你媽,你讓老子來摸摸你的菊花,你看你會不會縮一縮,你動了就是你也想被cao是不是?”你氣的罵人,就算是說sao話也要講究基本法,怎么能給你扣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他笑了出來,然后放棄了掰開你的屁股這種治標不治本的辦法,抓著你的左腿把你提起來,這次他能cao到底了,雖然不舒服的還是你,不能兩條胳膊全部用來承重了,右臂的壓力格外的大,除了你自己的重量還有甚爾帶給你的推力。 你回過頭看他,他放緩了動作,探過頭來跟你接吻,柔軟的唇瓣相交的感覺莫名讓你想起兩天前你自己的四片嫩rou被玩弄的感覺,也是這樣滑溜溜水唧唧的,你咬了他一口,現在這樣被cao到最里面的動作讓你說話有點不連貫:“累,換個地方。” 就直接把你轉過來抱起來,雙腿纏著他的腰,他抱著你走出了浴室。這個面對面完全貼合的姿勢簡直見了鬼的深,比之前任何一次沖撞都要深,且因為重力,不止撞到了你的宮頸口,甚至探進去了一截。 你抱著他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他也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掐著你的腰開始上下動作,冠狀溝卡在宮頸口再拔出來,再cao進去,他顯然喜歡這種感覺,掐著你的雙手都有點顫抖,呼吸也格外的粗重。 你聽到他的心跳聲,跳得很快,比你的心跳還要快,你幾乎以為下一秒他的心都要蹦出來。雖然你也差不多了,嬌嫩的宮頸口被反復折磨,你的眼淚跟下面的yin水一樣不受控制的流,手指攀在他的脖子上,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幾道亂七八糟的抓痕,牙齒不爭氣的上下磕碰,你幾乎以為自己是個骷髏了,不然怎么骨頭相接的聲音這么大? 那就咬他,于是一張嘴就咬住了他的斜方肌,沒敢咬脖子,你怕咬到他的動脈給他咬死了。 被草成這樣還有這樣的理智,你都佩服你自己,淚眼朦朧中,你看到自己蜷縮的腳趾,繃緊了肌rou的小腿,還有他后背上花里胡哨的抓痕。 腰被他掐的很疼,他大概也覺察出一些,于是換成雙手托著你的臀部,上下掂你這樣的方式,結果他每次松手,那種不受控制的下落讓你更加緊張,連帶已經草開的xue道都不再乖順,絞緊了他的jiba不讓他好好cao弄了。 這個姿勢對你和甚爾來說都太過刺激,不多時他就射了,把你按在浴室門口的墻上,一邊要吃掉你一般吸吮你的唇瓣和舌頭,一邊還在不安分的微微挺動,射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到你的肚子里。 你雙腿戰戰還得竭盡全力盤著他的腰,宮頸口被溫熱的不屬于你的液體沖刷,你一個沒忍住,肌rou一放松,屬于你的液體滴滴答答流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爾左手托著你的臀部,舉起了右手,大聲嘲笑你:“流到我手上了耶,你要嘗嘗嗎?” 你已經氣哭了,埋在他的頸窩不肯抬頭:“去你媽的,傻逼。” “下次要給你買紙尿褲了,像小狗一樣尿到地上可不行。” “你他媽的就是個電線桿子,老子標記地盤不行嗎?”你被氣得語無倫次。 伴隨著稀稀拉拉的尿,你的yin水摻和著還泛白的jingye也滴滴答答落了下來,空氣里全都是你們交合過后的腥臊味。】 地毯還沒到位,你倒是先丟了人。不過甚爾總算還是有人性,在你緩過來一些后,把你丟到浴缸里,調好溫度開始放水,他去收拾地面了。 可惜的是因為嗅覺靈敏,家里沒有空氣清新劑之類的玩意兒,結果就是,洗完了澡,擦過了地,用清潔劑又擦了一遍,那種腥臊味還是隱約可以聞到。 你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黑著臉不說話,甚爾沖完澡出來,直接躺到了沙發上,然后勾著你的腰讓你躺在他的身上,他沒擦干身上的水,濕漉漉的沾在基本已經干了的你的皮膚上,潮濕,不太舒服。 你轉過頭拿著遙控器打開電視,不知道這是個鳥的什么電視臺,正在播一個愛情電視劇,叫什么新娘十六歲。這倒是挺應景,你倆看了一會兒,甚爾說:“這女的還沒你長得好看,怎么就混到豪門里去了?” “合著我是因為長得還行才丑小鴨變天鵝有機會養你這個豪門小白臉?” “你養我難道不是因為你喜歡我嗎?”甚爾扒拉了一下你半干的頭發:“你忘了?你那時候日語都不會幾句,就急匆匆跟我表白了。” “去你媽的,那叫個鬼的表白,老子當時只是想表達你是我中意的小伙伴的意思。” 他笑了一聲,把頭轉向這個劇情很弱智的電視劇,隔了一會兒,他問你:“那你還會有別的中意的小伙伴嗎?” 別說你還趴在他胸口,就算沒趴在他胸口你也聽得到他的心跳。這可跳的夠快的,你扯了一下嘴角,沒給他肯定答復:“誰知道呢,說不定還有藏在犄角旮旯的天與咒縛等著我呢。” 他直接換了臺,過了好半天,他才說:“那我就擰開他的天靈蓋,放上蒜末和辣椒面,然后澆一勺熱油,請你吃油潑腦花。” 笑死,你直接笑出了聲,正要爬起來的時候,他按住了你的胳膊:“郁之,你的證件上也16歲了。” 扯什么蛋呢?你扒拉開他的手:“你也未成年呢,現在咱倆去結婚還得雙親同意,就算沒雙親也得監護人。你告訴告訴我,是你能回去禪院家找你爹媽簽字還是我能找到我未曾謀面的監護人?” 他瞬間不高興了,嘴角的疤都微微下垂了,撇嘴撇的這么明顯,蠢死了。 因為咒具制作進度的停滯,你對工科瞬間也沒了那么多熱情洋溢的興趣,你的學校又是男多女少的工科學校,最近有點懶散之后,讓人退避三舍的學霸風格一改變,就有不長眼的家伙來煩你。都看到你在拿著電子寵物玩了,還要頂著油膩的笑容撐在你的桌子上:“伏黑同學,今天怎么沒在學習啊?” “滾。” 他呆了一下,妄圖挽尊:“哎?你今天心情不好嗎?” 你這次抬起了頭看著他:“從我這,滾開。” 你沒打算跟這些同學有什么交集,你們來上學的目的都不一樣,有什么好相處的,何況全都是頑固的右翼分子,是你討厭的人。 這么多人看著,他生氣了,直接就把你的課本丟到了窗外:“基本禮貌都沒學好,課本你也看不懂吧?還要它干嘛。” 你站起來走到他的座位,從書桌里把被他丟掉的課本拿了出來,然后單手拎著桌子,到窗邊看了一眼,確認下面沒人,直接把課桌丟了出去。 “讓你滾你就滾,那本破書賞你了,自己下去撿吧。”他呆滯過后還要上來動手,被你抓著衣領拎到了窗戶邊:“怎么,要我幫你一把?” 你的教室在四樓,下去那基本就當場見鬼。 他這回曉得害怕了,嘰里呱啦道歉,勉強保住了小命。你清凈是清凈了,但是結果就是被老師抓到了辦公室,當著你的面給你預留的電話打了好幾次,沒人接。 他狐疑的看向你:“你是不是隨便亂寫了個電話?” “這是離我監護人家最近的公共電話亭了,能不能接到比較隨緣。” 公共電話亭?老師皺起了眉:“你怎么回事?” “老師,我監護人他今年80多了,也不習慣用這些,家里一直沒電話。而且還在京都住著,這邊只有我一個人住。” 麻了,問題學生是個孤兒,這就無解了。 “那你也得好好反思,回去寫檢查,停課三天,下周一來好好跟安藤同學道歉!” 行吧,你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一路上學生們都繞過了你,畢竟單手把桌子拎起來還能解釋,單手把人拎起來就不好說了。 “怪物”這個詞再次傳入了你的耳中,你笑著看向聲源,看向那個面露恐懼的男生,轉過頭繼續走,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怪物,挺好的。你們這群右翼分子懂個球。 晚上你在寫檢查,書還是要讀的,沒辦法,只能低個頭了。甚爾在旁邊看著,問你:“你干嘛了?” “把他的課桌丟到外面,拎著人在四樓吹了一下風。” 你的官腔打的意外的熟練,很快就寫出來一篇聲情并茂的檢查,你在文中反悔自己咋咋呼呼的性格,對同學不友善的行為,聲淚俱下的說自己曾經被以前的同學用這個方法欺負過,才會那么生氣,下意識的做了不理智的事情。你沒意識到同學與同學是不同的,或許安藤同學就是看你孤僻想要幫助你走出陰霾,卻被你無情的辱罵并威脅。你是個壞女孩,但是你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知道自己不能以偏概全,你痛心疾首的承認以前的自己是不自信的,是孤僻的,是不理智的,從今以后你要做個熱情,友善,能夠忍耐自己的脾氣的人。 甚爾拿著紙看,你的日語糟糕透了,字寫得很丑,倒是甚爾從小在家族進行教育,書法也是傳統教育中的一項,寫字寫的比你這個半吊子好看多了。你的漢字湊合還能看,各種假名就亂七八糟像是天書一樣,得仔細辨別才分得清誰是誰。 與之相對的是跟糟糕的字體完全對不上的好文筆,要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你面無表情的編瞎話,他都快要被你這個迷途知返,受過苦難后決定迎來新生的女學生感動了。自己的錯承認的干脆利落,還茶里茶氣的點出來是這個男生先來招惹你的,跟你平時暴躁老妹兒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啊。 他放下那張紙,點了點桌面:“我說,練練字吧,我教你?” 也不是不行,這本是從你的祖國傳來的東西,哪怕是經了個二道販子的手,也還是你家的東西,那拿來學學也不是不行,尤其是你的目的只是改改你狗爬字而已。 停課三天,意味著這周一多半時間你都要在家窩著,雖然被毫無進展的咒具制作打擊了一下信心,但是你還這么年輕呢,談放棄也太早了些。于是你開始去你的小倉庫打鐵焊接,加固加上墊腳,做了一張極其結實的雙人床,之后甚爾那間稍小的臥室就被閑置了。 把這張床搬回來也挺費勁,雇傭來的卡車司機都很納悶:“你們做這么重的床干什么?” 真的很難回答,你叼著棒棒糖沒說話,甚爾跟你在司機大叔瞳孔的九級地震里把沉的要死的床搬到了車上,合上后斗,你們倆坐上車了。 “甚爾,要買個新床墊吧?” “嗯,買吧,現在還是下午?” “大叔,去家具市場,我們要把床墊也買了。”反正是時薪,怎么安排你說了算。 當晚,在新床上你們快活的開發了一些新姿勢,新床墊還有點奇怪的味道,你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下次還是得晾一晾才能用。” 他的手摸了一把你汗濕的頭發,咬了一下你的耳垂:“嗯,知道你是嬌氣鬼了,明天去文京區看書畫展嗎?陶冶一下的情cao,幫助精進一下你的書法水平。” 兩個莽夫居然要去看書畫展嗎?你都覺得離譜,不過這是第一次約會邀請,于是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