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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理想這個東西有多偉大,它的存在能夠徹底改變一個人。你從一個每天混吃等死只想做混亂邪惡陣營的預備役反派,變成了一個兢兢業業上學讀書,每天忍耐粉筆刮過黑板的刺耳聲音,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并且熟練地掌握了還不發達的互聯網白嫖資源技術,已經搞到了一部分經典熱武器的詳細圖紙,主要是蘇聯那邊的資源,解體沒多久的老大哥正在瘋狂被腐敗散財被薅羊毛,要不是年齡不允許,你都想去分一杯羹。 經過甚爾的努力,他在離機場不遠的地方買了一個小倉庫,現在正在做加固和隔音,你十分開心,周末又干了一票活計之后跟孔先生拿錢的時候好好夸贊了你的同伴:“甚爾現在特別靠譜,我那小倉庫已經搞得很不錯了,就等我研究好了買合適的機床搬進去了。不過經過我最近的研究,我覺得做機器可能不是什么難題,再不濟我還能趁現在便宜買點蘇聯貨,但是怎么把子彈做成咒具才是問題。” 孔先生很支持你的夢想,他說:“那你就得研究咒具都是怎么做的了,說實話,這個我幫不到你,我經手倒賣的不少,但是一個專門做咒具的都不認識。” 你撇嘴,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 路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一口吃,你跟甚爾一邊吃飯,一邊研究去哪兒找做咒具的家伙學點技術。甚爾對此也沒什么好辦法:“基本都是家族傳承制,按照兒子,女兒,女婿這樣的順序傳承,幾乎沒有外人可以輕易學到。咒高應該有咒具基礎理論的書籍,咱們沒門路是一方面,那些書籍只提一些皮毛也不能當做完整的指導手冊。” 知識只有大面積應用起來才能夠利益最大化,就算因為知識產權的問題不愿意對外開放,那也得創新一下吧?瑪德馬上就要上演M國信息化戰爭的經典實戰案例了,你們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就離譜,再不濟也得有個二百年前的火銃吧?居然也沒有,還是刀劍棍棒,傻逼。 你一邊在心里國罵,一邊在能找到的資料里翻找關于咒具原理的資料。理所當然的,你只知道咒具制作需要有專門的咒術師做引導,把經過處理的咒力附著到特定的材料中。 問題來,你跟甚爾兩個天與咒縛,能做這個引導者嗎?不能。如何處理咒力,這咒力又是哪兒來的?鬼知道。特定材料是啥,任何材料都行嗎?或許這個特定材料的范圍很寬泛,只需要一點微弱的共同點,但是現在甚爾拿著他慣用的一柄長槍,你拿著零元購來的刀,面面相覷,除了都是金屬制品,沒找到別的什么共同點。 你都為了夢想上了兩個多月的工業科高中了,難道就要就此夭折了嗎? “我覺得,這些資料太少太寬泛,我們還是得看更深入一點的,只要掌握技術,咒術師我們可以雇傭什么的。”甚爾難得做了一次人,他好好說話了,盡力攏住你即將破碎的夢想。 “那...我們去咒高先偷點書來看?”你根本不指望黑市上活躍了兩年還跟禪院家有齟齬的你們倆能光明正大去借書,這個辦法是你們能想到的,最直接簡單的辦法了。 說干就干,天一黑你們就出發了,然而甚爾去過京都校,沒來過東京校,對內里分部完全不了解,好在你眼神比他強點,倒是繞過了不少莫名其妙的小咒靈和結界或者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帳,繞來繞去在學校里轉了三個鐘頭,看到一個男的在罵兩個學生,你們從他的辦公室附近路過三次,罵了整整一個小時還沒停下就很厲害。 但是圖書館還是沒找到,最后托福,這倆被罵的孩子要去抄校規,校規在圖書館。跟在倆小憨批身后,你倆也終于進了圖書館。深諳信息技術的簡單方便,來之前你斥巨資買了一臺剛上市沒多久的數碼相機,因為像素有點糟糕,只能每頁分成兩次來拍攝,倆學生趴在后面的桌上抄校規,你跟甚爾就在書架間游走,然后對著需要的資料一頓拍,結果內容多的有點超乎想象,你還換了一次內存卡。 能用的拍個差不多,你站在放著咒高校史校規及咒術界歷史的書架前,比了個大拇指,甚爾憋著笑著給你拍了一張紀念照,你還穿著校服,公立學校不能指望校服多好看,就是深藍色西服外套白襯衫和黑色裙子,胸口還別著國立松田高中的名牌,班級名字都在上面。 這張得回去打印下來掛墻上,嘻嘻嘻。 你們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回家就開始用現在還辣雞的要死的打印機把照片都打印出來,這次終于有了點有啟發的發現:咒力來源可以是咒術師,也可以是咒靈,處理就是去個性化,算是凈化或者過濾,這個處理是可以通過咒術師來cao作,但是也可以通過特殊咒具流木篩來進行,材料那就五花八門什么都行,但是在使用之前要保證一件事,要保證咒具材料本身未被咒力浸染,金屬可以通過二次鍛造來祛除附著的咒力,木材就只能找干凈的木材了。 之前的疑問基本得到了解決,現在最難的難點就是,哪怕你們有個咒術師伙伴,這個附魔過程是如何進行的,沒寫,相關內容這里一個字都沒有。 “那我們先去找找這個流木篩是個啥東西?”因為目前來看,除了這個你找不到別的能干的事兒了。 “找來,然后呢?” 。 鬼知道。 最后你的夢想卡在了你們倆都是異類這件事上,不然好歹也能去什么地方零元購一個流木篩,然后用自己的咒力或者抓個咒靈什么的來試試。 氣得不行,你撅起了嘴,甚爾就湊過來親你,你們倆其實很少親近,從第一次接過吻到現在幾個月過去了,再次有什么親密行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反而是打架次數數都數不過來。 奇怪的關系,奇怪的相處,但是你們倆覺得這樣就很自然,于是誰也沒說什么。他這次把手探到了你的襯衫里,嘴唇也開始往下走,你沒拒絕,甚至把他的T恤脫掉了。 皮質的沙發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最后是他先停了手,把頭埋在你的頸窩里不動了,你也不管他,拿著遙控器打開了電視。他馬上都成年了,你理解的,并且放在你老家,他已經是成年人了。你甚至一度以為他會出去找人解決一下,但是沒有,一次都沒,不然你會聞到別人的味道。 又沒有彼此忠誠的義務,結果他這么純情簡直超乎你的想象,所以你也開始考慮一些比較長遠的事情,比如說:“甚爾你是不是準備和我結婚啊?” 電視上正在播去年的新電影七宗罪,你心里念了一句:付費頻道就是了不起,這個電影可是去年才上映的。電影已經播了一小半,威廉正在說:“整個知識的世界唾手可得,而你們在做什么?整夜打撲克牌?” 在電影里播放的巴赫的音樂中,他依舊靠在你的頸窩,呼吸的熱氣灑在你的脖子里:“是啊,別人也不能讓我盡興。” 他抬起了頭,把你的臉扭正了:“怎么,你想我找別人去?” “倒也不是,只是你的道德水平高于我的預期,所以有點驚訝。”畢竟你不止一次聽到他在解決個人問題,有時候是浴室,有時候是他自己的房間,還有一次就在這個沙發上,你在你的房間里寫作業,他堂而皇之坐在這里哼哼唧唧。 聊到這里,你不止開始驚訝他的道德觀,你還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不對勁?你之前一點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你真的是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種花人? 自然而然的對暴力上手,理所當然的接受一個你內心里覺得不會忠誠的人的親密行為,毫無心理障礙的跟這個異性同居,連人家解決個人問題你都不覺得尷尬,覺得這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你,甚爾才是個正常人,他還純情的等著你長大呢! 但是這話仿佛也沒法說了,你自己都說不出所以然,他也只認識這樣的你,哪怕是說出來也是無解的。你拉下他的頭,舔了舔他嘴角的疤痕。 你只是想緩解一下這個對你來說有點尷尬的時刻,但是他大概是會錯意了,覺得這是個邀請或者許可之類的東西。 【他剝開了你的襯衫,扒拉開你為了舒服才穿的運動內衣,平平無奇的B罩杯在他的手里顯得像是對A一樣無趣,被揉捏著也沒體會到什么快感或者別的什么特別的感覺。只是普通的被人撫摩的感覺。你摸索著自己的裙子,要解開扣子,他按住了,直接扯掉了你的內褲,平平無奇的白色純棉內褲,你甚至有點不好意思。 “感覺有點奇怪,再怎么說我也應該穿個蕾絲內衣才對吧?” “對你我沒多少期待,畢竟你的衣服我也都見過。”甚爾的語氣一點波瀾都沒,這讓你更加窘迫,太好了,你終于有了點正常人的情緒。 兩根指頭直接按到了你的私密處,你下意識的夾住了腿,不過指頭還是探到了rou縫中,在不怎么濕潤但是溫熱的縫隙中擦過,在路過上方的蜜豆的時候,才帶起一點不太一樣的酥麻感。 他又在兩片柔嫩的rou里刮了兩下,指尖在隱秘的入口處揉了揉:“你是完全沒感覺嗎?” “也不至于,你再試試?”你也很窘迫,看看你的樣子你都知道,哪怕是以前的事你都不記得了,你應該也是沒有相關經驗的,你連自己現在該做什么,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再試試的方法就是拉開了你的腿,輕聲說了一句:“毛都沒長齊啊...”隨后就俯下了身子,含住了大半個陰戶,濕潤的舌尖從閉合的入口一路向上,到陰蒂處停下,微小的凸起被吸吮,研磨,你嚇得要死,一動都不敢動了。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怎么形容你的體會呢? 你只想給他一腳,合上自己的腿,然后跑到自己的房間,鉆到被子里去。不過你忍住了,甚至低下頭往下看,你隱約看得到一點自己的下體,rou嘟嘟又粉嫩的yinchun被他吸吮的變形,然后又體貼的貼了回去,柔順,溫和,跟你硬邦邦的性子一點都不一樣。酥麻的感覺從被輕輕撕咬吸吮的陰蒂散開,現在你濕了,自己都感覺到了有溫熱的液體從那個小口流出,順著股溝低落到了沙發上。 你想夾著腿,這是下意識的舉動,你幾乎沒法控制這個沖動,心跳變快了,你聽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急促的呼吸,血液流動也變快了——當然。 伸手拉住甚爾半長不短的頭發:“行了吧?這么搞我好難受。” 他抬起了頭,舔了舔嘴邊的水漬:“哪兒難受?” “就....”你也說不來,總之你不舒服,整個下體都不受控制了,肌rou在自己輕輕地收縮著,每次縮緊都帶來一陣微弱的酸楚。 他笑了一聲,伸手在濕的一塌糊涂的rou縫里再次劃過:“我差點以為你是性冷淡了。”然后右手食指手指就插到了那個看不見的小入口里,這次你的肌rou縮緊了沒再放松了,他才不管你舒不舒服,開始自顧自己的抽插,并且很快就撐開那個小口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 你哼唧了一聲,扭過了頭不看他,大概是難得的害羞模樣讓他覺得新奇,他的左手把你的腦殼擺正了,低下頭來跟你接吻,你嘗到了咸味,還有一點特殊的腥味。本該很淡的味道,在你們倆靈敏的五感中變得格外的明顯。 這跟你們之前的吻太不一樣了,你一點也不想嘗到自己的味道,你甚至在想:從該死的咒高回來我還沒洗澡呢,甚爾怎么就下得去嘴呢?這可怎么辦? 這次他的吻就跟你們的第一個吻一樣激烈,你們撕扯彼此的嘴唇,他右手又加了一根手指,這變化多讓人難受,一不小心,你就咬破了他的嘴唇,血的味道沖散了你的味道,現在你們的嘴里全都是甚爾的味道了,很公平,兩個人的味道都嘗過了。 這次他懶得再多伺候你 ,匆匆插了幾下,三根手指撐開,他看了一眼,沒受傷,就拉下褲子直接上正題了。 過硬的身體素質讓你沒那么容易受傷,肌rou彈性好得不行,比三根手指粗的多的roubang插進來也就被柔順的接納了,但是你不舒服,沒被手指開發到的肚子深處被更長更大的東西破開,疼,由內而外的疼。 于是你們第一次zuoai,你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cao你媽,好他媽的疼,甚爾你給老子滾出去!” 你甚至想反抗,但是體位壓制,你雖然一錘下去給他嘴角添了一塊淤青,但是沒能推開他,還被他按著肩膀開始大力挺進。 你疼得直吸氣:“甚爾真的疼,你能不能輕點?我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苦,求求你了讓年紀輕輕的我體驗一點愛情的甜蜜行嗎?” 他沒說話,從桌上的盤子里拿了一塊奶糖,剝開糖紙塞到了你的嘴里:“下面的嘴又嘗不出味兒,少說幾句吧。”你吃著糖,還疼得咝遛咝遛,甚爾倒是爽得很,他掐著你的腰,左腿撐在地上方便動作,用盡了全力的cao你,普通的B罩杯乳rou都被你們的動作拉扯著拍出了乳浪,上下翻飛的樣子倒是很有氣勢,一點都不像平平無奇的B。 你伸手握著他的胳膊,喉嚨里不受控制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男性結實的肌rou繃得很緊,他不說話,眼睛也瞇著,十分享受你的rou體,緊致的處女yindao帶給他比想象的還要爽的體驗。 不能說你沒爽到,硬邦邦的jiba在你的體內橫沖直撞,又酸又麻的感覺從腹部散開,頂的深了還會戳到宮頸口,那里被戳到的感覺就更加讓你享受了,又痛又爽,每次被戳到你都會繃緊了身子,腰也會不受控制的挺起來,連帶下面的肌rou也跟著繃緊,這時候甚爾的動作總是會放緩,大一圈的rou冠在體內緩慢劃過,你們的內里緊緊貼在一起,你都用體內的rou壁勾勒出了他的形狀,微微有點彎曲,有兩根很明顯的青筋,觸覺感知,腦內勾勒的被動技能持續作用,你還沒好好看過他的身體,但是現在他的jiba長什么樣你都知道。 同時因為他的rou體帶給你的反饋,你連自己的內里都勾勒出了一個大致的形狀,你的內里有著層疊的褶皺,淺淺的溝壑被冠狀溝卡住又破開,你自己感覺倒是沒什么,但是你都想得到甚爾被你的內壁伺候的有多爽。 糖化完了,被你咽下去,裙子還沒脫,在腰部蹭來蹭去還在勉強維護自己的尊嚴,甚爾停下了動作,深吸了一口氣,俯下身來在你左邊的rufang上重重的吸吮了幾下,在乳暈上方留下了一個印痕后,問你:“要換個姿勢嗎?” 你縮了一下你的rou道,哼唧了幾聲,他明白了你的意思,抬起腰離開了你的身體,雙手把你抱著起來一點,這時候你才發現你身體還在顫抖,他的jiba和你剛才腦內勾勒的形狀一模一樣,上面還帶著一點點乳白色的東西,是你體內的分泌物,也或者是他自己的體液,更加明顯的咸腥味散開,你靠在沙發扶手上,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的模樣,本來應該是兩片大yinchun緊緊閉合著保護里面的嫩rou,現在它們分開了,之前幾乎看不到的xue口現在被cao開了,在甚爾離開你的身體后還微微張著口,兩片從前幾乎沒有存在感的小yinchun現在被完全打開了,大咧咧的朝著兩邊分開,四片軟rou現在像是開出了一朵艷紅的花,但是又完全不是花朵的質感,光溜溜軟趴趴的交織在一起,是你從未見過的性感。 你覺得自己很美,現在你漂亮的不可思議。 甚爾大概也是這么想的,他也不管還挺立著的小兄弟,伸出三根手指插到了你的小rouxue里,明明剛才已經容納過更大的東西,現在卻還是能諂媚的把三根手指含的緊緊地。 “嗯...別看了..”你自己看行,這是你的身體,但是甚爾這么大大咧咧的看著還要玩弄,是不是有點過分呢?你要合住腿,被他按住了膝蓋,沒能成功。 手指插入的時候,兩片小yinchun也會被帶進去,抽出的時候,不止這倆小家伙,還會帶出一點點里面顏色更淺一點的軟rou,圍繞著他的手指,在xue口不甚均勻的散開。 他有點上癮了,他不想cao你了,就想多看看這朵漂亮的花。 你的身體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還有嘖嘖作響的水聲,好色情。可是也沒什么問題,你們就是在做色情的事。 任由他繼續玩弄,直到你大腿根都開始打顫,內里的rou壁縮得更緊,他抽插手指都變得困難,這時候他反而迎難而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拇指也按在你的陰蒂上跟著動作或輕或重的揉捏,身體自己繃緊了,青澀的還沒被完全開發好的rouxue里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液體,跟著液體一起出來的,還有你的淚水。 甚爾的手指在你格外敏感的rou壁上輕輕摳挖了幾下,往后一靠,拍了拍他的腿:“上來。” “去你媽的!”你一邊哭一邊罵人,不過還是撩起裙子爬了上去,扶著他的jiba坐了下去,硬邦邦的雞兒被你吃了下去,他褲子都沒完全脫掉,屁股下面是略顯粗糙的布料,女上位的姿勢讓敏感的嫩rou跟他的毛發完全貼合在一起,你提起腰再坐下去,嫩rou被毛發擦過,帶來一些跟剛才不太一樣的感覺,且這個體位,只要你老老實實吃到最下面,宮頸口必然會被戳到。 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食髓知味一樣,并不排斥剛才還覺得陌生到讓你有點恐懼的感覺,已經學會了自己找樂子,前后搖動腰肢也好,上下大開大合的cao弄自己也罷,總之隨著你們的動作,剛才高潮的感覺被保留了一下,你愈發管不住自己的嘴,發出來的聲音已經不能用哼唧來形容了,已經完全是又疼又爽的哭聲了。 裙擺遮住了你們交合的地方,甚爾也沒撩開看,只是扶著你的腰幫你動作,亦或者微微探頭跟你接吻,他下嘴唇被你咬破的地方又被你含著吮出了血,松開嘴的時候,你看到他的牙齒上都沾上了血跡。 “傻逼,像老子的按摩棒似得,是老子給你盡興的還是你給老子盡興的?”你又罵人了,倒也不是你懶得動了,是他這幅模樣讓你覺得很不爽,幾乎不為所動的模樣,簡直讓你懷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沒有女性魅力。 “給你盡興就行,我下次吧。”他喘了口氣,抱緊了你的腰,在你的耳邊嘆了口氣。 你不動了,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果然不滿意我?后悔了是不是?想去找別的女人?” 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話得說清楚,你一點都不想跟別人用一個男人。 甚爾捏著你的rutou擰了一下:“胡說什么呢?我怕你不舒服。” “我舒服的很,倒是你這個興致缺缺的樣子讓我很不舒服,不想做拉jiba倒,反正我爽到了。” 他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下才放開了一些。不再那么保守了,他喜歡粗暴一些的行為,他掐著你的大腿,女性更柔軟的rou體被他按著凹陷下去,變成了他的手掌的形狀,雖然說話離不開臟話,性格糟糕的只能用惡毒來形容,但是身體還是帶著只屬于女性的柔軟。 你的腰都被提著懸空了,這下你知道“怕你不舒服”是什么意思了,你確實不太舒服,脖子不太舒服的窩著,呼吸都有點受限,格外敏感的內壁被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碾過,小yinchun被帶著進進出出,xue口被摩擦的開始發疼,宮口被頂到一次又一次,更多的液體從你的體內涌出,臀部還被他的囊袋拍打,伴隨著嘖嘖的水聲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大腿被完全拉開,跟他的身體相接,他的毛發也經常被帶入你的體內,帶來讓你又癢又麻的奇怪感覺。 隨著他的動作愈發激烈,幾乎被折疊在沙發上,已經成了深紅色的rouxue亮晶晶的,多余的體液順著你的肚子流下,給腹部帶來一點癢意,隨后被還在你的身上堅持的裙子吸收。 本來很小的陰蒂現在看起來格外明顯,或許是它自己因為剛才的玩弄被迫長大了一點,也或許是因為本來保護著它的yinchun被完全cao開了,它就那樣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里,在為數不多且被yin水浸的透透的毛發里驕傲的挺立著。 暗紅色的rou柱上盤著兩條青紫色的血管,它們跟著柱體重重的砸到你的身體里,再快速的跑出來,帶出一些水漬,再重重的鑿進去,甚至有你自己的yin液飛濺出來,濺到你的臉上。 姿勢是有點不爽,呼吸變得愈發困難,不過這對于強大的你來說不是什么大問題,為了舒服一點你還得自己抱緊了自己的腿方便他動作。沙發被激烈的動作按壓著,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腦袋一片混沌,說實話這么久了你很少有腦瓜子這么不好用的時候,不過看看目不轉睛的盯著你們相連的地方的甚爾,這家伙腦袋現在肯定比你還不好用。 他的額頭被他自己的汗水沾濕,多余的汗水順著臉頰落下,你下意識的盯著那滴水,在汗液滴在你的胸口的一瞬間,先是喀嚓一聲,隨后就是微弱的失重感,你的脖子解放了,不用那樣窩著了,因為沙發它壞掉了。】 伴隨著幾聲槍響,電影走到了尾聲,你們躺在沙發的殘骸里,草草了事兒。 “我們把家重新裝修一下吧。”你躺在浴缸里,對正在給你洗頭發的甚爾說。 他的手指在你的發間輕柔緩慢的穿梭:“裝修成什么樣?” “榻榻米。”你低下頭看了一眼,只輕輕一動,清澈的水里就又多了一股渾濁的液體,cao你媽的臭男人,怎么這么多?還沒流干凈就離譜。 他開始洗你頭上的泡沫,哼了一聲也沒說喜不喜歡。當初這房子買來也基本是現代化的裝修,你們也沒怎么動,就那么用著了。剛開始你也考慮過甚爾會不會在傻逼禪院家住久了對傳統的和式比較排斥或者更加習慣? 誰知道呢,你也不是多細心溫柔的人,問個鬼,省錢才是最重要的。能跟這個敗家子賭鬼一起生活這么久已經用盡了你的溫柔。他天靈蓋還在他的腦袋上扣著已經是你最大的仁慈了。 不過現在情況變了,為了盡興,沙發都塌了,你想來想去,也就地上怎么滾都隨意的榻榻米才適合你們這樣的怪物。 “沒勁,我不喜歡。”他拒絕了,他居然拒絕了! 你仰起頭倒著看他:“那沙發都廢了,你盡興一次廢一個沙發?或者下次是可憐的床?” 他不說話了,最后洗干凈了你的頭發,賭氣似得說了一聲:“隨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