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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你沒什么正經衣服,全都是為了舒服和打架方便買的運動裝和休閑裝,甚爾也差不多。在這方面你倆倒是挺一致。在一群文質彬彬的中老年里你們倆看起來十分怪異。 師承唐宋的日本書畫在你看來十分親切,你也懂得欣賞其中的美,甚爾雖然是禪院家的團厭,但是族學也是上過的。你們都不覺得無聊,只不過你對日式書法里更為奔放的姿態不是很感興趣,偶爾你也想看看中式書法中橫平豎直規規整整的作品。所以你顯然是對畫作更感興趣,尤其是喜歡描繪雪景的畫作。 你喜歡雪,沒來由的喜歡,你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個東北人。你還記得家鄉的模樣,可是家鄉是哪兒你也不記得了。 甚爾跟你隔著不到半米,他在仔細看旁邊的那副秋景圖,你就在這里看這幅風雪圖,展館里滿是人們壓低了的竊竊私語聲,對你而言已經是相當友好的環境了。 他們大多也沒討論什么不好的話題,大家都投入了這里的作品之中,談論筆畫走向,色彩和用墨,還有這些創作者們的生平,亦或者延展開,在討論與之相關的小八卦和還有什么沒在這里展出的作品。 只不過也有不和諧的家伙,比如這個女人,她站在了你和甚爾中間,十分的無禮,用她那種和你完全不同的輕柔又不顯得矯揉造作的聲音說:“先生你也喜歡東山先生的作品嗎?” 甚爾抬起了手,從她的身后穿過,拉住了你的手,繞開她拉著你往前走了。你轉過頭對她做了口型:“傻逼。” 她的臉青了。 真特么好看,比這里的書畫都好看,要不是你還算喜歡這個讓你覺得還不錯的地方,你都要沒素質的放聲大笑了。不過你還能偷著樂,你靠在甚爾肩上,笑的人都抖起來了。 從書畫展出來,你們倆就去煙熏火燎的小店里吃烤牛舌了,幫忙烤rou的店員又熱又累,在你們的桌子旁邊伺候了一個多鐘頭了還不見你們倆停筷子,甚至經常為一片rou在爐子上面用筷子打架。 怎么會有人這么能吃呢? 他不懂,你也不懂。你每天的運動量也沒多大,最近兩年長高了一些,別說長胖了,甚至還變瘦了一些。那些熱量都去哪兒了? 但是餓就是餓,飯還是要吃的。 你們倆在平民小店吃出了高檔餐廳的價格,擦了擦嘴離開了。 飽暖思yin欲,這是你。或許甚爾也是,但是他沒說。 路過內衣店你就走了進去,戳了戳他的腹部:“你喜歡哪個,快!機會不多,你得抓緊了!” 結果他買了三條男士平角內褲,黑白灰一樣一條。他去結賬了,你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撐著腦袋,思考問題出在哪兒了,是你完全沒有吸引力還是他就是饞你這結實能讓他盡興的身子,沒有其他世俗的欲望。 什么性癖不性癖都是虛的,勉強能用就行?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或者說都是老子的一廂情愿,我們連愛都沒有過? 熟悉的手掌落在了你的腦袋上:“起來,走了。”你消沉的站了起來,已經不想約會了,你想回家收拾東西,這里就離開這個臭男人。 你要往車站走,卻被他帶著往更熱鬧的街區走了,懶得跟他鬧騰,就被他抓著手腕拉到了熱鬧的商業街。洶涌的人潮,嘈雜的聲音,汽車尾氣,隱約飄散在空氣中的各種食物的香氣,在白天都閃耀著的燈光和電子屏幕,花里胡哨的廣告牌,組成了東京最熱鬧的銀座。 他在街上閑逛似得溜達著,終于找到了目標,加快了腳步,到門口你才抬起頭,不止面前這家店,前面一排都是內衣店。 風格迥異的裝修,一看就很貴的店面位置和站在門口笑的很燦爛的服務人員。他拉著你進了第一家,在店里轉了一圈,看向你:“我買什么你都穿嗎?” 原來愛是存在的嘛?甚爾就是想給你買貴的!以為是跳樓,結果是蹦極,現在你又被皮筋帶著飛起來了! “甚爾!”你眼淚汪汪!別說換個內衣,現在他要跟你SM你都覺得這才怪物之間應該有的愛。 他沒繼續說什么了,但是人類沒演化出來的用于增強夜視能力的眼底反光膜忽然之間出現在了他的眼中,這一瞬間,他忽然擁有了傳說中的鈦合金眼! 這一家店他就買了好幾件,那自然是萬分配合,店員問啥你答啥,任由笑的燦爛的妹子給你量尺寸,摸罩杯大小,然后拿合適的尺寸給你們。 在日本不太受歡迎的修長體型,部分款式還沒買到合適的尺碼,只能含恨放棄。 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窮鬼小情侶,居然意外的有錢,店員笑著揮別你們倆,看著你們走進隔壁店里,心里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年輕人就是玩得開。 這一排店鋪,讓你收獲了十幾套內衣,你扭捏的摟著他的胳膊,終于在興奮中找到了一絲女人味:“甚爾,還想看別的嗎?” “比如?” “小裙子什么的~” “你的校服就超級棒,不過你還喜歡別的就去買。” 太好了,甚爾真的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嗚嗚嗚嗚,你眼含熱淚給了他一個抱抱,然后說:“所以這周末的賭場活動取消了,你花太多錢了。” 愛可以回來,但是錢不會了。你才不是輕易會被臭男人收買的膚淺女人,你是跟敗家子賭狗共同生活了接近四年的強者,即使他讓你身心愉悅,但是你也沒忘記他花掉的每一分錢,都是你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雖然他也不是沒出力,然而顯然你才是為這個家付出更多的一家之長。 取消掉的娛樂活動被消磨在了家里,明明之前還很迷戀后入,喜歡看你的脊背,這次卻要你穿著連體內衣,蕾絲把后背遮的嚴嚴實實,甚至還是高領的,整個上身都被包裹起來。 【他隔著澀澀的蕾絲喊著你的rutou,舌尖靈活的穿過蕾絲間的空隙,給你的rutou和乳暈帶來一絲和不了不一樣的觸感。隨著他的吸吮和撕咬,胸口的布料濕了一大片,你扭了一下腰,下面粗糙的布料從甚爾已經精神抖擻的頭部擦過,他深吸了一口氣,報復一樣的重重咬了一口你的rufang。你伸出手去捏他的囊袋,里面圓潤的小球被你捏的在已經縮了起來的袋子里亂跑,yinjing愈發的蓄勢待發,你大發慈悲的松開了他的袋子,開始用手給他緩解一下求而不得的痛苦。 但是很快就對調了,求而不得的不是他是你。濕淋淋的逼rou在內褲上摩擦,但是它像是一條貞cao褲,把你鎖的死死地,沒有彈性的蕾絲布料讓你扒開下面都做不到。只能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前后摩擦著,用這種淺嘗輒止,像是剛開竅的少女安撫自己的方式來安撫自己的欲望。 他靠在床頭笑著看著你動作,瞇著眼睛,拉著你的手給他打飛機,你氣死了,稍稍用了用力。 “打鐵的手拿來打飛機倒也不賴,不過你可想好了,真捏壞了你下半輩子得守活寡,我才不信別人能讓你盡興。” “去你媽的!”國罵又出現了。 他在你的腰身上上下撫摸游走,隔著布料的接觸帶來一種奇怪的麻麻的感覺,你想要了,貪吃的習慣了甚爾身體的xue道開始不安分的收縮,更多的熱液涌了出來,透過薄薄的布料洇到了甚爾的腿上。 你不耐煩的又磨了一下,粗糙的布料刮過已經探出頭來的陰蒂,總算帶來一點舒爽。你用大拇指的指甲在他的馬眼上輕輕刮了一下:“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才不會中你的激將法:“就在你手里,行不行你不知道?” 老陰比,你決定下周的娛樂活動也取消了。 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摩擦愈發激起了你的欲望,很想好好撥弄一下嬌氣的軟rou,把它們揉捏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狀,開出艷紅的花,然后把手指伸到花蕊之中,用修剪的圓潤的指甲刮過光滑的淺處,再把甚爾硬邦邦的雞兒吃下去,去把深處的皺褶抹平,狠狠撞一下給你添麻煩的宮頸口,讓它知道知道你是個哪怕是自己的身體,讓你不如愿也會狠狠收拾的狠人。 然而這件衣服攔住了你所有的想象,蕾絲內衣在背后是一整排密密麻麻的小扣子,甚爾給你穿都穿了好半天,脫得話,直接撕開對你們倆來說是最優解,但是這是錢啊! 你不舍得,他不想,他就想看你出丑,他也是個壞家伙。 你惡向膽邊生,抬起了屁股,膝蓋往前蹭了幾下,直接坐到了他的臉上,把濕透了的雙腿中央捂在了他的嘴上:“給老子舔!” 他被你悶著,發出愉悅的笑聲:“你就不會求人嗎?說點好聽的,我說不定就幫你了。” “滾,傻逼,你只配聽老子的指揮。” 他聽話的開始隔著布料吸吮輕咬你的軟rou和不怎么品的出來的陰蒂,你雙股戰戰,情況不是很妙。脫力坐下的話他就不方便繼續這么伺候你了,還可能一屁股把他坐死,但是繼續這么支撐,也有點為難人,隔靴搔癢,越搞越難受。 “真的不求我嗎?” 也不是不行,你垂下頭看著他綠色的眼睛,哼哼唧唧的說:“求求你了,甚爾。” “求我什么?” “想吃你的jiba,這么搞我很不爽,你快把這個貞cao褲給我脫了。” 他伸出手,隔著布料按住了你的小豆子,狠狠地按住揉了幾下,你哼了一聲,繃緊了身體。然后那只手順著中央往后,探到了臀部的位置,在那里摸索了幾下,衣服被輕輕地拉扯了一下,隨后一根白色的細絲帶被抽走,你明顯感覺到絲帶被抽走的時候,從你敏感的軟rou上勒過得感覺。 絲帶被抽走,沒有彈性的貞cao褲變成了開襠褲。 很絕,不愧是甚爾看中的東西。 你低下頭,濕淋淋且被玩弄的微微有點腫的yinchun露了出來。 “草擬嗎!”你又開始罵人了,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事,甚爾也憋的夠嗆,他一邊笑一邊把你按在身下,把你的脖子壓低,讓你背對著他翹起屁股,直接就插了進去。 “草...”你又罵了一句,該死的前戲把你折騰的夠嗆,現在也懶得跟他打嘴仗,反正每次也就是你單口相聲,他根本不搭話的。 “你沒吃飯嗎?深一點!”你決定說點有用的,比如這能讓你好好教訓一下下面這張貪吃的嘴巴的發言。又粗又硬的rou柱從你的身體里研磨過去,肚子里一陣一陣的發酸,你微微張著嘴,一個不小心就看到口水都滴了出來。趕緊吸溜一口,背后就又傳來甚爾的笑聲。 傻逼。你暗罵了一聲,干脆把頭埋在了雙臂之間,咬著被子不吭聲了。 這個姿勢本來是平平無奇2B要大放異彩的姿勢,但是因為衣服的束縛,它們不得自由,只能在不算緊也不算松的布料中輕微的晃動,凸起的乳暈和rutou在布料上摩擦,這里還留著甚爾含過的潮濕的感覺,胸口也有了麻麻的感覺,曾經對你來說不是快感的產生地,現在忽然有了感覺。 甚爾這個壞家伙看你不做聲了,話反而多了起來:“這衣服,穿出去也沒什么,上面就是無袖上衣嘛,下面搭一條短裙就行。要試試嗎?反正天黑了,我們可以在你喜歡的地方再來一發。那種...特別安靜,或者特別吵鬧的地方。只要你不做聲,沒人發現我們。” 想象一下都覺得好羞恥,怎么可能不發出聲音啊?又不是啞巴。你喉嚨里發出一聲咕噥,亟待被狠狠收拾的xue道也咬緊了里面的大家伙。 你看你,就這樣就不行了,要發出丟人的聲音了。】 這一件衣服就讓你們度過了一個十分圓滿的夜晚,洗完澡你瞅著柜子里剩下的十幾套,木著臉啪的甩上了門。 把洗干凈晾干的校服從陽臺拿下來,明天還得去上學,去交上你的檢討,你還是個聽話的JK呢。 工業科高中雖然這么叫了,但是實cao技能幾乎沒有,全都是偏向理工科的理論知識,你開始覺得無聊,想輟學。但是甚爾說:“我們家總得有個學歷稍微拿得出手的家伙吧?” “我們可以培養我們的孩子。” “這么一說...你不會已經懷孕了吧?”甚爾忽然掉過頭看你,你一驚,摸了摸肚子。媽的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就算是你這個身體素質,生了就生了,并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太早了。你倆連個婚姻屆都填不了,難道生下來做黑戶,跟你們一起周六打黑工周日去賭場嗎? 這不行。 你坐了起來,意識到了你是得好好讀個書,起碼拿了高中畢業證,弄一份正經營生,好歹孩子以后填資料的時候,父母工作一欄不能填無業吧? 你和甚爾都還沒成年,離他20歲都還有接近一年半,你們倆是兩個連自己都照顧的不太好,未來都摸不到邊的不靠譜的家伙,哪有精力和能力照顧好一個小寶寶呢? 只顧著自己快活,連避孕這種重要的事情都忘在腦后,如果真的有了孩子,你都不敢想自己和這家伙得是多么糟糕的父母。 小孩是從天而降的恩賜,是能夠給與父母無盡動力的核心,是應該被呵護著,愛著,照顧著,一步步帶到他自己的世界中的一顆種子,他應當在陽光和細雨中誕生,在父母已經成型的蔭蔽下成長,而不是生于現在只能稱之為荒原且漆黑的夜里。 他親了你一下,然后站了起來:“我會是個好爸爸,但不是現在。”說完就出去了。 作為亡羊補牢的手段,你吃了兩顆藥,家里備上了套子,你們倆窩在床上,有點擔心:“如果我已經有了怎么辦啊?” “那就只能生下來了,雖然時候不太對,但是養個孩子我還是能行的,大不了以后都不去賭場了。” 那真是巨大的犧牲啊,甚爾。你撇了撇嘴,帶著一點點擔憂睡著了。 你的檢討書老師看過后十分滿意,他叫你以后要像檢討書里說的那樣好好努力才行,你點了點頭,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不大會兒,安藤又被叫過去了。 哈——傻逼,能讓你輕易摘出去?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之后接近半個月里一再測試,你確定自己沒有懷孕,月經也在4號如期而至,你總算是放下了心。因為之前那一次的緊迫感,你最近又開始努力了,再次掏出從咒高偷來的書,開始繼續研究咒具問題。 自己沒咒力,但是咒靈還不是滿大街都是,你想了個好辦法,決定抓個稍微有點腦子的家伙回來試試,不過得先把流木篩這個必不可少的東西拿到手才行。 甚爾覺得你說的很對,你們倆收拾了家伙事兒,再次前往京都,準備去禪院家下屬的咒具店再來一波零元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