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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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臨,我們和好吧。” 這是今天付斜陽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估計他已經(jīng)在床邊坐了一陣子了,總算等到我醒來。 我這些天腦子都昏昏沉沉的,他的話讓我難以消化。 他覺察到了我的異樣,伸手輕撫上我的腦袋,“不舒服嗎?” “有點暈……” 他輕輕幫我按摩,“好些了嗎?” “嗯……” 他收回了手,端詳了我片刻,又握住我的手。 “對不起,邱臨,是我之前太任性了……” 他在說什么? “你不記得了嗎?” 我疑惑地?fù)u了搖頭。 “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當(dāng)初追你的時候,你答應(yīng)我的時候……還有你出事的時候……你都忘了嗎?” 什么東西?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我正揣摩他的情緒,就被他一把抱住。 半晌,我聽見他的聲音悶悶地從我的肩上傳來,“對不起,我沒有守護好你。我還那么任性,和你鬧不快。對不起……” “喂……”我心里一大堆謎團,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你……你先跟我說說現(xiàn)在怎么回事吧?” 他憂慮地看著我,握緊我的手。 “幾個月前,我們倆因為羅憲偉案認(rèn)識了,你還記得嗎?” “記得啊,當(dāng)時你好像還請我們吃飯了來著。” “對,那天你就坐我旁邊,我送你回去的路上和你表白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不過被你拒絕了。” 我在腦子里搜刮這相關(guān)的記憶。我是記得付斜陽有幾次說過想和我上床……因為這種話太奇葩了,所以我就記住這些,別的正常的話都忘了嗎? “那之后我就一直在追求你,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一個月前把你追到手了。那時我們在你家,”他的大拇指摩挲在我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我給你帶上了這枚戒指——我們家的傳家寶,我說這是定情信物。” 完全沒記憶。 他皺了皺眉。 “你不記得了?” “對。” “然后我犯了很大的錯。”他繼續(xù)道,“你來我家,樓梯上的積水沒收拾干凈,你一下踩滑……” “……這就是為什么我現(xiàn)在有些記憶很模糊?” 他點了點頭。 怪不得他之前時不時給我按摩頭皮,我怎么就摔到腦子了啊! “我請了假,帶你回這里養(yǎng)傷。但是前些天,你說你要離開這里,你說你不相信我……我當(dāng)時有些生氣,所以幼稚地和你打起了冷戰(zhàn)。” 我看見他的眼里全然是誠懇,就算記憶缺掉了很多,我卻莫名很清楚,他從未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我無法再忍受與你有矛盾的生活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們和好吧,臨臨。” 臨臨。 這個稱呼打開了我記憶的閥門。 沒錯。 我的本能告訴我,我最親近的那個人,就是這樣稱呼我的。 看來付斜陽說得沒錯。 于是我點了頭。 他終于露出一個釋然的笑。 “要起床嗎?” “……其實我還想賴會兒床。” 他揪了下我的臉頰,“行,都依你。” 我朝他吐了個舌頭,卻被他乘機按住接了個吻。 “待會兒沒課嗎?” “有,謝謝老婆大人提醒。” 我踹了他一腳,“誰是你老婆!” 他隔著被子抱住我,我被他壓躺在床上——他的一只手還護著我后腦勺,“誰晚上和我睡覺誰就是我老婆。” “滾,我想睡覺。” 他親了口我的臉,拿上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個由藍(lán)色皮革書皮包裹的筆記本,又吻了下我的嘴。 “真走了。一會兒我給你送午飯上來。” “嗯。” 我躺在被窩里看他離去的背影。 我和他之間的相處……感覺很自然。 再者,誠心自查我的感受……我對這個人有著幾乎呈慣性的依賴。 我們應(yīng)該是戀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