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付斜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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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把蟄鳴找回來。 當(dāng)知道邱臨與他相關(guān)的記憶將隨著分別消逝后,我不由得感嘆命運(yùn)對我似乎還挺不錯。 現(xiàn)在邱臨已經(jīng)對鬼世界一無所知。我要做的就是瞞著邱臨找到那嫌疑鬼,殺了他或他們,然后把蟄鳴送回陰間。 我其實還挺喜歡蟄鳴這個鬼的,畢竟世上像他這么純粹的人是極少的。但沒辦法,我沒有和人分享戀人的打算。感情就是這樣一種總會有人受傷的事,對不住了,蟄鳴。放心吧,我會代替你守護(hù)好邱臨的。 不過要說我想要頂替蟄鳴的男友之位是出于對邱臨的愛,那也不對。與其琢磨感情,不如功利地判斷,邱臨其人于我而言是食之極其有味,棄之十分可惜,所以我想,我應(yīng)該和他成為戀人。 這幾天下來,邱臨已然相信我和他之間那些虛假的故事。我原本打算把日記本銷毀,但我還是沒有這么做,只是覺得有必要替邱臨保管那個也屬于他的一部分,這個行為比起目的,更重要的是它的。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成為我的戀人了。 意外的收獲就是……他從前和我相處時已經(jīng)夠可愛了,沒想作為一個戀人,在拋開懷疑與設(shè)防與我坦誠相待后,他更是可愛到過分。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聽到了聽到了。”我把掛在我背上搗亂的邱臨撈到懷里,“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邱臨的腦袋倚在我胸口,“沒什么……就問你什么時候睡。” “我想事情呢。” 他奪走我手里的平板,掃了眼屏幕,“這照片上是什么?藏傳佛教的東西?我尋思……法醫(yī)學(xué)和這東西沒法達(dá)成跨學(xué)科研究吧?” 我把屏幕熄滅,將其放到床頭柜上,空出手來把他牢實地?fù)ё。白罱鼘@些挺感興趣。” “也是,你好歹是個博物館館長,也該了解下這些。” 我煞有介事地點頭。 “那你繼續(xù)吧。”這么說著,邱臨正要從我懷里溜走,被我眼疾手快地整個人按在身下。 “你又跟我玩欲擒故縱呢?” 他點了點頭。 我吻上了他的唇。 作為戀人和邱臨接吻是一種比從前美妙得多的體驗。邱臨會順從我,任我的舌頭侵襲他的口腔,他會溫柔地回應(yīng)我,這樣的吻除了色欲多了一絲溫情,我總是會在這樣的吻中忘了除他之外別的存在,以至于到了他喘不過氣來時我才意識到該收手。 但他不會像從前那樣恨我一眼——盡管那樣也有那樣的風(fēng)情——現(xiàn)在他會埋怨地盯著我,而后又甜蜜地一笑。讓我想要再吻他一次。 “我想玩點新的。”我們鼻子碰著鼻子,呼吸撲在彼此之間。 “什么?” 我起身蹲在了他的雙腿之間,撩起他的睡裙裙擺,一手撥開內(nèi)褲,看著他驚訝的表情,舔上了他的陰阜。 “喂……你……” 我還是第一次給人koujiao。我并不喜歡伺候別人,但我挺想欣賞邱臨被koujiao時欲罷不能的神情。 果然很誘人。 他的下體應(yīng)該是因為和蟄鳴長久的性愛,yinchun肥厚如盛放的花瓣,顏色艷紅,顯然是一個人妻的熟逼。 不過現(xiàn)在是我的人妻了。 他會發(fā)出輕輕的哼聲,像小動物的嗚咽一樣撓得我心癢。我含住他的陰蒂,用舌頭將其挑逗。 “斜陽……好舒服……” 作為戀人的邱臨十分坦誠,這與以往又是別一番滋味。 “看來提前備好理論知識還是有用的。” 他的耳朵都紅了。 一手撥開yinchun,舌頭舔進(jìn)他的yindao,他向我伸出手,我將其握住。 他可太能流水了。 “不行了……斜陽……老公……啊……” 我以為第一次需要花上不少時間,沒想邱臨這么快就潮吹了,我直起身,在他的注視下將他噴在我嘴角的yin水舔舐干凈。 這個害羞的人把頭縮在枕頭里,我好歹把他扳了出來,“好啦,該你了。” “什么?” “禮尚往來。” “……” “你不會沒koujiao過吧?” 他氣憤地瞪了我一眼,“我就和你談過戀愛,你說我給人koujiao過沒有?” “……是我嘴欠。”我抱住他,“就試一下。” 其實我更想——很早之前就想徑直狠狠地把yinjing塞進(jìn)邱臨的嘴里,不顧他反抗,看著他痛苦又憤怒的神情cao他的嘴。但那樣的話,事后他估計會很難哄。我其實不擅長哄人,老實說邱臨是第一個,可能因為他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吧。 他有些遲疑。 “我不行的……” “行的。”我輕輕把他的腦袋按在腿間,“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把持不住了。” 他一副拗不過我的意思,動作緩慢地扒下我的褲子,握住yinjing。 他先是上下擼動了幾下,抬眼看我,見我沒有回心轉(zhuǎn)意,無奈地試探著伸出舌頭,在guitou上舔了一下。 看來目前為止還能接受,他含住了guitou,用舌頭笨拙地舔舐。他又一次抬眼看我,和我對視上立即羞著臉別開眼。 看來他是真的沒koujiao過。我想也是,他和蟄鳴的關(guān)系并不平等。 “試著含進(jìn)去一點。”我撫上他的頭。 他聽話地又含深了些,這似乎讓他不舒服,他的眉頭緊皺,想要把yinjing吐出來,卻被我輕按住后腦勺,無處逃脫。 他幽怨地抬起眼瞪我。 “就一會兒。”我淺淺地在他的嘴里抽插。我多想直接按下他的腦袋,把yinjingcao進(jìn)他喉嚨,讓他咳著反胃著卻只能張大嘴任我cao弄。 但那樣的話,估計這就會成分手炮了。 這一點我的確有些不滿:邱臨被蟄鳴伺候刁了,我也得把他給伺候著。 不過收獲還是值這些付出的。 這一點抽插根本就不夠,我倒底放過了他的嘴,“老婆,幫我擼出來。” 他不理我,手握住yinjing,泄憤一樣輕捏,而后一臉不樂意地為我打手沖。 “嘴酸不酸?” 他把頭別開,我把他下巴給掰回來,“我給你揉揉。” “你可真能一心二用。” “因為我現(xiàn)在就想象著是你的嘴在吃我的jiba。”我用手指勾勒他因為koujiao嫣紅的唇瓣,“你的嘴巴被我的jibacao得大開,口水直往外流,把你的睡裙都打濕了,你的rutou透了出來,下面也變得濕濕的……” “斜陽……”他往我身上靠過來,我把手竄到他的下體,撫摸他的花xue。 “真的流了好多水。” “斜陽……胸這里也要……”他委屈巴巴地看著我,這小家伙在床上裝可憐是一套一套的。 “再說一次。” 他癟了下嘴,“老公……奶子也要老公揉揉……” “老公這就來安撫老婆的sao奶子。” 我弓身低頭含住他的rutou,下面的手插進(jìn)他的花xue,他舒服地哼哼——給我擼管倒偷起懶來,我咬了下他的奶子以示警告,他這才又認(rèn)真起來。 這之后還用yinjing在他的yindao和后xue里各做了一次。 以戀人的身份和邱臨zuoai,能品嘗到他以往從未給過我的嬌憨。并且我知道,這樣的嬌憨,邱臨也從未給過蟄鳴。 畢竟我和蟄鳴不一樣。 也就是說,邱臨給過蟄鳴的,我也無法得到。 第二天清晨我被手機(jī)鈴聲吵醒,還好邱臨被我折騰得厲害,現(xiàn)在睡得尚熟。是我爸打來的電話,他沒事不會和我聯(lián)系。我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去陽臺上接電話。 “玩夠了嗎?”一接通電話就聽見他問。 “有事直說。” “該回來了。A市市廳廳長親自申請了你的調(diào)令。” “出什么事了?” 我想著或許蟄鳴的蹤跡會通過一些非自然事件被新聞報道,這樣說不定是一條找到他下落的門路,于是每天有讓人向我匯報特殊的新聞,但最近明明沒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 “現(xiàn)在為了降低社會影響,暫時沒有對外公開,但也快壓不住了,估計今天下午就會見報——斜陽,出現(xiàn)了模仿白鷺遙連環(huán)殺人案的案件。” 模仿鷺遙…… “白鷺遙的案子,警方?jīng)]有對外披露案件細(xì)節(jié),所以別的模仿案件都在細(xì)節(jié)上與白鷺遙有差別,但這次,所有作案細(xì)節(jié)都一樣,尸體也完全是白鷺遙的風(fēng)格。我都快以為是白鷺遙復(fù)活了。” “那怎么可能。” 難道鷺遙作為鬼還留在人世間?可是……按照我目前的研究咒術(shù)的發(fā)現(xiàn),只有契約鬼和他的絆者發(fā)生關(guān)系,才會讓契約鬼擁有化出實體的能力。難道鷺遙也是契約鬼?又為什么偏偏是現(xiàn)在,偏偏在A市? 好像故意要引出我一樣。 “爸,我會盡量快點把這邊的事辦完,現(xiàn)在可以先讓專案組聯(lián)系我。” “我要你現(xiàn)在就回A市。” “我這邊還有點事。” 還不知道邱臨現(xiàn)在在鬼的眼里是怎樣的,倘若還和以前一樣色彩鮮明,那我就還不能回到城區(qū),我得在這里保護(hù)好邱臨。 “忙著和你的男朋友廝混?斜陽,正好,你誠實地回答我,邱臨是不是也有問題?他的履歷可有些蹊蹺。原來你就好這一口?” “邱臨只是個運(yùn)氣不太好的人。” 那邊沉默了幾秒。 “我這幾年,有時會夢到白鷺遙。他好像冤鬼一樣纏著你,陰魂不散,沒想到這夢倒底是應(yīng)驗了。” “你又說這些,你好歹也是個黨員——” “那為什么現(xiàn)在他又回來了!他是不是想你一輩子都活在他的陰影下!” “你冷靜點。我盡快回來,八年前我能把事情順利解決,我現(xiàn)在也一定可以,你放心吧。” “明天三點之前你要是沒有到專案組報道,我就派人來接你去,也順便把邱臨接過來讓我見見。” “爸,我從來不介意和你撕破臉皮。” “那我們最好都各退一步。” 我掛斷了電話,換好衣服去舊棋院,把那兒的鬼一并帶到別墅附近,邱臨醒了,正倚陽臺上看晨間的森林。 “顏色幾乎和正常人一樣了,不仔細(xì)看,看不出這么細(xì)小的差別。”我讓這些鬼依次獨(dú)自過來,他們分別給出的說法大抵都是如此。 再給邱臨加個護(hù)身咒,又吩咐一個艮級女鬼從此守護(hù)邱臨左右,如此我才放心讓邱臨和我一起回去。 我也想過讓邱臨獨(dú)自待在這里等我回來——不過這樣的想法被他本人否決了。 現(xiàn)在邱臨的安全基本上能保證,我的咒術(shù)也研究得差不多了。 我有一種預(yù)感——接下來,才算真正與那(群)在暗處的鬼開始交鋒。 我們吃完午飯就啟程,路上邱臨像是突然想起,問我要帶他回哪里。 回我家,我告訴他。 他皺了皺眉,猶豫地開口:“我想……回我的家。” “上下班就算我沒時間陪你,我也會讓司機(jī)來接送你,不遠(yuǎn)的。” “不是這個問題……是……”他的一邊手抵在太陽xue上,“我總感覺,我得回家等一個人……我一定要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