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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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斜陽的手時緩時急地捏我的腰rou,捏得我犯癢,癢得左右搖擺想逃離他的禁錮,可他卻吻住我的嘴,讓我無處可逃,腰間鉆心的癢意和唇舌間的欲望交織,一時侵占了我的全部知覺。 我沉浸在這吻里,付斜陽放過我,從睡裙下抽回的手摩挲我的肩、我的胳膊,它這么來回游走,游走間扒下我的一邊肩帶,露出我的一邊乳rou來,付斜陽用虎口卡住我胸的下圍,嘴啃食上我的rutou。 他不時抬眼來看我,我羞得移開眼,我才不和他對視,可這人于是會用一聲清脆的、唇與乳rou之間發(fā)生的“啵”來撥亂我的心弦。 誰怕誰。我手揉上他的腦袋。他卻抓住我的手,讓我的手附在還被絲綢布料包裹住的那邊胸上揉搓。 他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胸口,在我乳rou的皮膚上或許會形成一片水霧。他離開我的胸前后,抬起我別在他腰兩邊的腿。 透過那個不能稱之為內(nèi)褲的內(nèi)褲,是付斜陽脹起的下身磕絆著我的yinchun,我想推開他,但他輕而易舉地掌握了我的動作,他撩起睡裙的裙擺,讓我含在口中。 “你休——” 我就不該說話懟他,他趁著我張口的當把裙擺塞進了我嘴里。 淦。 “乖。” 我把嘴里的布料吐出,才發(fā)現(xiàn)付斜陽就沒打算讓我真含住一截睡裙被他cao,他就逗我玩呢——這家伙一下吻住了我的嘴,我們的身軀相貼在一起,我能通過我的胸部——一邊被布料包裹著,一邊裸露著——感受到來自他胸膛之下的脈動,他左胸的心跳。 我們的心跳分別抵在兩邊,可我不能分辨出哪個更快些,我們似乎已經(jīng)融于同一個節(jié)奏。 就著吻,一只手從我的腰一路往下滑,我的下身緊貼著付斜陽的,因此他無法輕松地用他的慣犯手指撩撥我的花xue。不過他雙手抬起了我的屁股,捏了捏。 “你媽。”我罵。 “有點磕人。蟄鳴不該把你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嗎?” “我單純沒多少食欲。” 付斜陽的眼神在我的臉上駐留一個思索的片刻,但他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一手在臀rou上下行,如同腳踩在深密卻貧瘠的草叢中,一步草叢被踐踏出一個痕跡,被他一路按過的臀rou凹陷再回彈,只留下一點屬于他手掌的余溫。 這些地方只能有一霎的溫暖,只有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才能有溫暖的常駐。 付斜陽把勒在我兩個洞上的丁字褲拉扯開,隨即guntang的yinjing從下至上擠進我的yindao里,隨著被驟然擠開的觸感,意識到今晚不能一次收尾讓我心有余震。 但精力已然被榨干的我只能遂著他的意承受cao弄。 他說我現(xiàn)在像個蕩婦,我咬住唇以扼制住呻吟,不理他,他卻慢悠悠——一如他cao弄的節(jié)奏——地嘴欠:“你看看你自己,穿著女士睡裙,一邊的肩帶滑下,露出一個sao奶子,丁字褲被撥在一旁,暴露你鮮嫩欠cao的逼被我干著……” 付斜陽說話緩緩地,明顯的挑逗意味,鼻息撲在我的臉上,他的唇只離我的唇分毫。我未被包裹的半邊胸由他抓揉,他用行動提醒我他話語的內(nèi)容。 我想我應該意識到,在和付斜陽的性愛中叫床已是必然,我該放棄對這種行為感到羞恥。 于是我夾著呻吟和他談判。 “我今天沒力了……啊……只能做一次……” “我還有力氣。”他說,抬著我的臀,讓我上下移動taonong著他的yinjing。 “我真的……”我委屈地看他,希望這混蛋能好歹有點惻隱之心,“真的不行……只做一次好不好……” 他淺淺一笑,在我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你看我像是好說話的人嗎?” 淦。 我推搡,掙扎,他鉗制住我,我想他是出于不得已——他翻身將我壓在床上,一手抓住我雙手的手腕壓至我頭頂,另一手則按住我的腿。 “我真的很想試一試新的體位。”他遺憾地說。 “我們?yōu)槭裁床荒芑ハ嗤俗屢徊侥兀俊蔽覇枴?/br> “邱臨,”他捏了捏我的大腿rou,“對于你,就是要看到你不甘的神情cao起來才夠味。” “日你——啊………” 巨物快速地在我花xue里橫沖直撞,一下比一下更深,我不由得吟叫,睡裙褪到了我的腹間,我的yinjing因為花xue被頂撞,也一下一下地聳動,它打在裙擺上,我想那塊布料該被我陽物分泌的黏液潤濕了,可我已經(jīng)沒有余力關心它。付斜陽的cao弄讓我不能自已。 他在我的yindao里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而后退出,用他的yinjing碰了碰我還也才被迫發(fā)泄而出的yinjing,像個精神小伙和一個羸弱的病號打招呼。 他又扶著他的yinjing拍打我的菊xue,“事實上,做兩次對你也更友好些。要是還正在興頭的jiba,你可頂不住。” 說罷,他撈起我,牽引著我往陽臺走,不顧我的反抗,他推開陽臺門,扇形陽臺的外圍有一圈大理石欄桿,他把我按在欄桿之上。我回過頭瞪他。他的神情還是游刃有余。 “我一直覺得歐式的大理石雕刻很美,飽滿的rou感,與你纖瘦的身體其實相反,但正因如此,”他貼著我的后背,壓著我躬身于欄桿上,話語與呼吸附在我的耳邊,“才構成一幅濃淡分明的美畫。” 陽臺下是一片空地花園,往外延伸是一望無際的森林,整座宅子已經(jīng)入睡,眼前的風景一片昏暗,夜晚略寒的微風不時劃過我的皮膚,偶爾會撩起我的裙擺,半露內(nèi)褲的痕跡。一邊肩帶掛在我的手臂上,我的rutou因為涼意挺立著,付斜陽的手滑進了我的雙腿之間,隔著丁字褲那一條線描摹我的花xue和后xue,yindao里他的jingye在墜出,我被風吹得戰(zhàn)栗的yinjing由付斜陽握住,重歸溫暖仿佛讓它有了安全感。 “不要在這里。” “沒有人。”付斜陽說,“也沒有鬼。” “我不喜歡。” “我喜歡。” 他不由分說地按壓我的背,我的rutou磕在欄桿上,圓滑地觸感來回磨著乳rou,冰冷的石頭漸漸有了溫度。付斜陽拉下我的內(nèi)褲,一圈線勒在我的大腿上,讓我腿張開的弧度有所局限,他把我的頭發(fā)抓做一束,而后別到一邊,露出我的后頸與背供他舔舐。 往好的想,如果付斜陽遲早要安排這樣的一場暴露的性愛,我應該慶幸這是在無人的鄉(xiāng)下,而不是能俯瞰城市夜景的高樓什么別的地點。 一根手指鉆進了我的后xue,由于灌腸,我此時的異物感并不強烈,莫如說在一個有些涼意的環(huán)境中,人的體溫的侵入甚至給了我的后xue一些撫慰。難以置信。 一根,兩根,三根,等到手指在我的后xue里動也動得差不多了,混熱的guitou堵在了xue口。 我甚至在期望這根溫暖的東西進來。 都怪深山老林里的夜太冷了。 guntang的東西破開腸壁,從未被造訪過的后xue霎時被撐開,異物感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付斜陽撫弄我的頭發(fā),親吻我的耳朵。 放松,他說。 我只有聽他的話,他等了一會兒才開始挺動,棍狀物不斷地摩擦腸壁的每一處,我的嘴里溢出呻吟,付斜陽卻捂住我的嘴。 “不要把別人吵醒了。” “唔塔嘛——” “噓。” 這個混蛋。行吧。我咬住唇,克制聲音,但付斜陽的cao弄讓我的牙關把守不住,舌頭逃出來,抵在付斜陽的手心里。付斜陽的另一只手已握住了我的yinjingtaonong。 動作的幅度太大,這下兩邊肩帶都已滑下,由是睡裙的上半部分滑疊至我的腰間,我的上半身已然裸露完全。 牽制我的知覺的是付斜陽的guitou,它在我的后xue里不斷開拓新的深度與角度,每次我以為到底的時候,下一秒就會有更深的進入讓我把持不住。 我想起肛腸內(nèi)有所謂G點,但好在付斜陽的yinjing太長,那兒太淺讓他不得光顧,我也好少受個刑,可是付斜陽的這個壞心眼的家伙——他拔出部分,而后換著角度試探著頂弄,在某一點讓我再抑不住尖叫。 這混蛋便開始猛攻這一點,快感如潮涌紛至沓來,我把關不住的津液從付斜陽的手掌墜下。cao弄幾十下后付斜陽開始深淺交加,G點的快感被撩撥,深入的充實感又無與比擬,兩相結(jié)合,不得不承認—— 確實很爽。 在這樣的意識下,也不知經(jīng)受了多少次cao弄,我只知道高潮時的快感讓我欲仙欲死。 但是我射在乳白色欄桿上的jingye,和付斜陽離開后xue后,從洞中順著大腿滑出滴落到地上的付斜陽的jingye,讓我一下在薄涼的夜中打了個冷戰(zhàn)。 付斜陽用溫暖的身軀包裹住我。 “你收拾。”我喘了口氣后說。 “我不做家務。” 我想瞪他,抬頭卻被他吻住嘴。 “反正這兒的人都當你是我夫人。” 他似是得償所愿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