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4
“瓊樓,你回來,我看見你了!”隨Ash一聲吆喝,瓊樓停下腳步,縮著脖子回過頭。陪黎菲到拙政園門口,他有見到“男朋友X號”的覺悟,看到Ash的第一反應卻是低下頭拔腿就跑。 “他害羞……”黎菲憋笑拉住瓊樓,對Ash說。 “嘖,我看叫‘腦子不夠數’還差不多。”Ash甕聲甕氣道。 “前輩。”瓊樓規規矩矩問好。 Ash沒嫌棄瓊樓把他叫老了,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小惡魔一般地一笑:“瓊妹~” “呃……”瓊樓悄悄甩開黎菲的手。 “知道我為什么不接崇羽嗎?”Ash拿出“前輩風范”給瓊樓買了張門票。 瓊樓愣愣地:“不是不想剃頭嗎?” “不是。”瓊樓的話讓Ash有點生氣。 他不是什么一線明星,但一張老臉斷斷續續在觀眾面前飄了許久,崇羽是一個點綴性的角色,適合一眼驚艷,而不是“喔,這個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Ash說:“……角色沒有挑戰性。” “這樣啊。”瓊樓說,“后來還是黎菲把我的頭剃了。” Ash瞟了瓊樓一眼:“我告訴你,我手上有你的女……”Ash話沒說完就被黎菲捂住嘴,支吾半天接上倆字:“……朋友。” 瓊樓參演的電影資源傳播開來,有人做了崇羽剪輯上傳網站,電視臺也向瓊樓發出了采訪邀請,因為主持人是白玄,瓊樓爽快答應。 “那里怎么樣?”跟瓊樓寒暄幾句后,Ash開始對著園中景物指指點點。 “你別……”黎菲正要制止,Ash瓊樓禮貌地配合道:“我覺得很好。” “你看。”Ash攤手,一副“這不是我說的,我也沒辦法”的樣子。 “你知道Ash想干什么嘛?”黎菲摟著瓊樓的肩膀,一指池邊粗壯的樹杈,“他想在那里挨cao。” “請……隨意?”瓊樓輕聲說。 “野戰怎么了,室內才是后來被發明出來的。”Ash不滿地說。 “不是……”黎菲將瓊樓圈得更緊。 “挨cao怎么了?”Ash眨眨眼,拉起瓊樓的手,“難道你不是每天被屎cao?” “我一點都不反對,我只是……沒那么奔放。”瓊樓迅速投降,他還以為Ash像屏幕上一樣是個“小機靈鬼”,沒想到是個“黃暴矮子”……不對,Ash根本就是比他高啊。 Ash揚起瓊樓的手背在自己臉頰蹭了一下:“要不,你看著?” “不了……”瓊樓滿腦袋汗。想來Ash和黎菲兩個老司機倒是“棋逢對手”。 “你不排除skinship的啊?”Ash拿瓊樓的手多蹭了幾下,Ash的皮膚像果凍一樣,手感很好,“你是雙?” “不是。”瓊樓迅速否定,他永遠不會和男人產生愛情,要是屁股被男人插了……好惡心啊,他應該會立刻跳樓,帶著愛戀意味的接觸也會讓他心中發毛。 “很多gay并不喜歡直男的屁眼,他們想要的是直男的大jiba。”Ash的魔爪伸向瓊樓雙腿之間,被瓊樓躲開,“如果有人要你,你怎么想?” 瓊樓體內蔓延,開一股怪異的感覺:“我沒試過,不過我想,可以……但這樣還算直男嗎?” “算吧。”Ash像是玩膩了玩具一般丟開瓊樓,“沒遇到黎菲之前我都找男人上過我。” “所以你只能接受被女生……嗯……啊。”瓊樓說,被平日里可望不可及的明星拉著談這些還挺新奇的。 “雖然因為工作特殊有很多限制,但我永遠不會放棄黎菲。”Ash忽然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瓊樓一頭霧水:“永遠……有點絕對。”這樣好像會立fg。 “男人應當有被索取的快感。”Ash說,“你該體會體會什么叫真正的高潮。” “……我想……我已經體會過了很多遍……”瓊樓說,他回想起來菊花都抽抽。 旺季游客眾多,但因園內布局精巧,人流很快分散,不會擠得滿滿當當。瓊樓和Ash各在黎菲一側,沒再交流。 “說不定你們在里要合作,不抓緊時間深入了解一下嗎?”黎菲像哄幼兒園小朋友一樣鼓勵說。 “他拒絕了。”Ash說。 “額……”開玩笑也就罷了,又是3p又是野戰,瓊樓接受不來。 “室外舒適度太低了,像我隨次數增多,新鮮感和刺激感就淡了。”黎菲說,“Ash不一樣,他沒臉沒皮。” “這得分人。”Ash的手肘架在瓊樓的肩膀上,“演出過很多次的演員上臺前也還是會緊張。” “嗯。”黎菲環住腰抱起Ash進入放眼亭,其地處山島正中,四面環水,于山巔點景。 Ash輕瑤黎菲的后背:“不就出其不意嗎,我怕你?”附近樹杈交錯,頗為隱蔽,黎菲和Ash風輕云淡,瓊樓卻想自挖雙眼。他與兩人保持一定距離:“那個,我……” “過來啊。”Ash說。 瓊樓跟上兩人,只覺得三百六十度都有可能有人用目光投射過來,他一個人根本不夠擋的。黎菲將Ash抱上庭內橫欄,Ash騎著欄桿,伸平雙臂下腰,黎菲不急著脫衣服,先拿潤滑劑給瓊樓。 “我還是……”我還是專心放哨吧。瓊樓時不時回頭看三人走來的方向,又怕黎菲以此為由不用潤滑,叫Ash怪在他身上,終于伸手接了。 Ash的姿勢很適合潛伏,黎菲穿著碎花襯衫和純色長裙,淑女地并攏雙腿偏向一側,草木掩映,看不出一點異常,反而是瓊樓像可疑人員一樣神經兮兮地來回踱步。 Ash穿著拉鏈在身后的牛仔褲,什么“提臀”、“塑身”都是借口,這種玩意根本是為了干事方便嘛! 瓊樓想,他是跟Gray毒奶奶中了,他對NTR毫無興趣。本來他撞破人家好事就尷尬,又是熟人,人家甚至讓他當保鏢……真蛋疼……可惜黎菲用假rou,他也不能期盼黎菲“秒射”而得到解脫。 黎菲掌心向上,朝瓊樓勾了勾手。“這么快?”瓊樓為黎菲的rou色假yinjing涂潤滑油,不做前戲,那可真是接近天堂。 Ash專注地拉伸腰背,冷不丁扭頭看瓊樓,明明瓊樓自己這邊逆光看是個大黑臉,卻還是他被Ash嚇了一跳。 “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Ash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瓊樓無語,沖回Ash這sao勁,敢邀請他來三P,無非是吃準了他會淪為陪襯。他對黎菲的心思自己知道就好,勝負欲什么的,不重要。 “差不多了……”Ash感受著灌入xue內水潤的乳液,瓊樓又多加了一點才停下。 黎菲迫不及待地用力頂進去,Ash嚎了一嗓子:“前戲不做的嘛!” 瓊樓站在離亭子不遠處,透過樹木枝杈專心看水面,卻還是無法忽略Ash在被黎菲狠狠頂穿身后的慘叫,他戳在原地不動也有點奇怪。 “就不。”黎菲按住Ash的背不讓他挺身,假yinjing像是刷試管一樣擦拭Ash的xue壁,Ash這幅模樣成功驚走了亭內小憩的飛鳥。在這冷血的強攻的對比下,指腹擦過脊柱線條的動作仿佛都帶了勾引意味。 瓊樓知道自己在看水面,但在旁人看來他像面壁一樣壓著茂密的樹木呈松散的跨立姿勢。想登上亭子的游客先是看到瓊樓這個“精神病患”,再注重到庭中rou搏的二人,想拍個照“大家一起火”,卻被瓊樓的略顯無神的目光追上,灰溜溜地跑走了。 瓊樓也很無奈,難道要他說“請您不要打攪這對狗男女”嗎? “爽不爽,寶貝兒?”黎菲全然按自己的意思錘擊。Ash雙腳蹬地,和著黎菲的節奏一下下頂起屁股,像是發動機車前的準備動作一樣,他的聲音也如排氣管轟鳴一般粗獷:“啊……” 瓊樓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相比起Ash的語調,Ash的音色終于顯年輕了些。 “來玩啊。”黎菲語調輕快地招呼瓊樓,全然聽不出她身陷一場惡斗。瓊樓羞赧地轉過頭,無聊的觀察起樹干上的紋路。 “你……你一會兒抱我下山!”黎菲雙手叉住Ash的后頸,正如捏緊蛇的七寸,Ash撅著屁股供她褻玩,脖子上青筋暴起。“你……白嫖!當、當我泄欲工具!” “是嗎——”黎菲抽離假yinjing一甩,Ash的尾音都被拽得老長,他不住地尥蹶子,憋著蹬黎菲。 “這個時候該叫什么?”黎菲避開Ash的攻擊,眉飛色舞地說。 “黃……黃瓜!”Ash的聲音被黎菲頂得支離破碎,他的手向前夠了夠,抱住亭柱,“找你不如……找黃瓜!” “哦?”黎菲的假yinjing在Ash的xiaoxue內斜行,guitou刨挖過xuerou,又退出來敲打xue口。輕重結合,Ash鬼哭狼嚎:“爸、爸……” “你是不是射了?”黎菲問。做類似無前戲、無交流、無潤滑的“三無”運動,生理高潮會來得很快,如果說靈與rou波動的共振最美妙,偶爾粗暴也能夠讓人體會到震驚地發現自己噴出唾液的羞恥感,腦子里裝的明明還是客氣明明還是“克己復禮”呢。 Ash不吭聲了,他“呼哧呼哧”地喘,吐息間混雜著潮氣,被cao得說不出話的feel在瓊樓聽來還不如大吵大叫容易忍耐。 “尿……尿褲子了……”Ash急速地吸了一下口水,色氣的吧嗒聲似乎將瓊樓的心揪住。 “嘖。”黎菲打了Ash的屁股一下,“那還干不干了?” “你……好好干……”Ash仰頭,雙手撐在身前。 黎菲抱住Ash,手探入Ash的腹溝,腰身緊貼Ash的臀部纏綿地上下錯動,雖然是常人難以理解的體位,從遠處卻能看出他們沒干好事了。瓊樓轉過身,正準備直面慘淡的人生,突然聽見幾位游客憤慨激昂的發言“干嘛呢,無恥!”“這里是公園!公共場合!”“控制不住自己,還敢出來現眼?”。 黎菲拉上Ash的褲鏈,Ash也從前后擺動的激發態抽離。兩人轉換成有點膩歪的擁抱姿勢,假yinjing自然被Ash含在rouxue里。二人沒有就此收手,而是夸張地舌吻,方才的激戰是完整過程中的一環罷了。 侵犯他人權利是不合適的,但性愛一定就是骯臟的嗎?傳統思想賦予的、對于一切親熱的羞愧就是正確的?除去被倫理道德毒害的一批人,有些人指責無非是因為自己不敢,甚至根本沒那個條件。兩人的衣服其實一直穿得挺嚴實,擺臀的動作比較明顯罷了——所以路人是看到胳膊就想到大腿呢,還是“女攻男受”一開始就被標成了“異類”? 鑒于黎菲和Ash沒臉沒皮,路人罵了一陣,自討沒趣離開了。心靈受到極大震撼的瓊樓沉默地坐到黎菲身邊“以毒攻毒”,Ash櫻桃色的xiaoxue和假yinjing的結合對他而言又是一個沖擊。 瓊樓本就是個容易害羞的人,但以第三者的身份觀察自己展現過的模樣,他反而鎮定。按說上帝視角能看到更多羞恥的畫面才對。 “用……幫忙嗎?”瓊樓有些狼狽地說,哲學家模式沒持續多少,他又長針眼了。 “啊?”黎菲一臉驚恐地望著瓊樓,搖床一般震動的手都停了,她仿佛穿越回天漠附近的那個小破賓館。 “咳。”瓊樓捂臉貓腰,悄悄別過頭去,林間風聲不絕如縷,不敵Ash一聲輕嘆。“我是說……”瓊樓一張一張地抽著紙巾,回想的卻是雪山溫泉中的那一幕,還是做個“當局者”好,可以專注于身體的感受,逃避外界的一切,“需要……”他羞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我一個人應付得過來。”黎菲意味不明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