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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許三路一瞬間又反悔了。他怕白鹿發現自己身下多了個女xue。只是還未待他改口,白鹿已經干脆利落地扯掉了他松垮的褲子。 “要弄哪處,許郎?”白鹿早也情動不已,湊上去吻著許三路的眼睫,“前面,還是后邊……你還是說,這里?” 白鹿的手掌觸到那兩片張合著流水的花唇了。許三路因為快感和緊張頭皮一麻,接下來,他聽見白鹿安撫似地道:“或者這里?也可以,都可以……” 手指一下侵入了甬道。許三路悶哼了一聲,反手圈住白鹿的脖頸。后者就勢吻著他的耳朵和臉頰,另一只手握上獵戶前面興起的rou根,同時伺候。 那三根指頭進到xue里,像魚兒似地鉆弄著,時緊時慢,磨蹭著各處xuerou,許三路又怕又爽,腹腔里酥麻一片,聲音都壓不住。他哪還經受得住這般前后夾擊,不一會兒就挺腰射出精來,腿根都舒爽得痙攣。白鹿嬉笑著用指甲輕剮著頭部的馬眼,許三路又是呻吟著絞緊了還在花xue里的手指。 “快活么,許郎……怎么這就快受不住了?”白鹿直起身,從上而下望著籠在陰影里的男人。許三路經歷了兩處高潮,意識都給弄混沌了,現下只仰面失神地喘著,眼淚流了滿臉都不知道。 “這才剛要開始呢?!?/br> 在他體內作弄的手指終于退了出去。還未等許三路緩過氣來,另一樣硬邦邦的物事已頂在屄口,上下滑動,研磨著男人沾滿yin液的蒂珠和外唇。連思考的氣力一時都難以提起來,許三路只覺得自己外邊敏感的蒂珠被壓著,花唇下意識地嘬吸陷在xuerou外的那截roubang。 白鹿重新貼上許三路的唇索吻,二人接吻的間隙,白鹿銜著男人的下唇低聲道: “小心給人聽見了呀……” 他手上動作這時才強硬起來,捉著許三路兩條結實的長腿往兩邊壓,身下勃發的陽物再度抵上雌xuexue口。尚未等許三路思考白鹿話里用意,他就叫roubang狠狠干進了女屄的深處,這下他才明白為何白鹿要他小心了——他被干得收不住聲來! “白鹿!白鹿——”許三路已什么都顧不上了,啞著聲音哭著喊戀人的姓名,“啊啊……你慢些……”可惜這是徒勞,白鹿不幫他遮掩,也不安慰他,反而用更加兇狠地力道卡著他的腿,頂出男人一連串不成語句的呻吟。 羞恥心使許三路艱難地找回一點神智來,只夠他伸出手捂住嘴,免得自己的yin聲傳到房外去。剩余的清明在白鹿干進他的雌xue時便沒了。誰能想到他的屄光是被jibacao進去就吹了,大捧愛液隨白鹿的頂弄一點點溢出來,兩人的肚腹都沾著晶亮的水液。 白鹿邊騎著男人邊趴在他的胸肌上咬他的乳尖。白鹿用的力道很大,許三路左右兩邊的奶尖都被吮得腫起一圈,顯出糜艷的爛紅色澤。許三路咬著手指呻吟,另一只空著的手搭在身上人的后頸上,有意無意使上力氣,像是有意把白鹿的腦袋往許三路自己的胸肌上壓。 白鹿重重地cao干了百千來下,jiba被不斷高潮的屄rou絞吸著,長久以來積壓著的yuhuo方才緩解些許。耳邊聽著許三路哭喘呻吟,白鹿卻又覺心里思念愛欲止不住翻騰上來,于是吐出被自己吮得血紅的乳珠,一路向上啄吻。等到親到男人的下頜,白鹿伸過手來,捉過許三路擋在臉上的手,緊緊地扣住。許三路被玩得不知高潮了幾回,前面的陽物在沒被撫慰的情形下又去了好幾次,此時他渾身皮rou都敏感異常,屄里的roubang稍一頂弄,便要縮緊胸腹。白鹿再狠狠一挺身,獵戶昂著腦袋呻吟,一雙眼睛都快要翻過去,赫然是一副完全溺于yin樂的娼妓表情。 “覺得怎么樣啊,許郎……你的小屄都快給奴家cao到尿出來了嗎?”白鹿生出逗弄的心思,牽著徐三路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下腹,“一床被褥都叫你的精水沾濕了,怎么賠才好。” 許三路迷迷瞪瞪地喘息著,起先什么都說不出來,又吃了一記頂弄,這才摸著肚子,混亂道:“是你……jiba太大了……” 這話說出來誰還忍得,白鹿當即又捧著許三路的腦袋去勾著他的舌頭親,jiba連胯撞得男人的臀尖一顫一顫,直叫許三路蜷著腳趾發抖。 直到白鹿將rou根抽出來,許三路幾乎渾身上下都是一片潮紅。唇,乳,屄,幾處被白鹿玩得腫起,還泛著水光。尤其是下面的雌xue,待堵著的塵柄退出來,原本合著的兩片rou唇微微抽搐,吐出一股混著yin液的濃精,隨著翻身的動作掛在rou蒂上。 許三路側臥著,乳rou和陽根摩擦到濕透的被單,又是一陣酥麻。白鹿沿著許三路背脊撫摩那些他在過往狩獵時留下的傷痕。傷痕沾染水漬,在肌rou緊實的腰背上蜿蜒,襯得男人的身體別有一種健美。 隨著動作,床頭幔簾微微開一條縫,日光射進來,斜著印在榻上。許三路筋軟骨麻,全身都是從浪潮上退下來時帶有的疲累。隱約地,他聽見細小的水流聲——積雪開化,潮汐流來。 春日將至。 白鹿在一片暗影里倚著坐在許三路身邊,衣衫半攏不攏,露出一片平坦的雪白胸膛。他垂著眼,摩挲著身邊人的肩膀。他不言語。 最后是許三路先開口。 “你——”許三路半闔著眼,聲調因疲累都拖長了一些,“你是男人?!?/br> “是。原來那要嫁過來的是我妹子,奴家……我是假冒過來的。” 沉吟一下,白鹿道:“是不是這么騙過你比較好?但我不愿這樣說。” “我還有很多事,想告給許郎聽。可我不確定,你聽完還會留下……留在我身邊。”白鹿將許三路一綹發握進手中,“你一直是如此害怕旁人的言論。” “你說得對?!痹S三路苦笑道,“或許……我以前確實如此。” 將來又如何呢? 許三路沒有說。他一貫只做不說——此刻,他抬起頭來,在白鹿的腕邊,極莊重地吻了一下。 小城近來從不缺談論的話頭。怪盜梅花鹿服誅在前,巨富寡婦私奔在后,足夠人們反復咀嚼上三四個月。尤其是后者,年輕美貌的寡婦,竟心甘情愿舍掉萬貫家財,換了荊釵布裙,跑去山上跟那獵戶過日子!這話題頗耐尋味,婦人嘆息寡婦癡心,男人揣摩獵戶企圖;貪者心痛千金散盡,yin者臆測荒艷情史——二人一時風頭無兩,比梅花鹿還要有名。 兩位名人卻不常在眾人面前露面,城里人們偶爾會見到背著獵物下山販賣的許三路。還有幾次,城里辦上燈會,會見一個衣著素凈的美貌少婦,挽著身邊獵戶打扮的人,說笑著在人群里走動。兩人的情態過于自然,混在人群里,旁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該怎么再去揪出他們恥笑一番——過于不知羞恥了呀!他們只敢在背后這么憤憤地想。卻沒人在他們面前說些什么。 還有一次,城里藥鋪的某個小童上山采藥時遇見他們。獵戶藏在林中張弓,眼與箭羽同高,颼颼幾下,將一頭野獸釘在地上。劉寡婦——或者說許家大嫂,袖手立在不遠處,殷殷切切望著自家夫君,眼尾都漾著笑。 說稀奇,倒也平常;說悖理,卻是恩愛。梅花鹿與劉老財一并消亡了,世上多出一對琴瑟和鳴的愛侶。其中種種曲折,大抵只有真正經歷過的人才能說清。至于那人愿說幾分,便憑他自己決斷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