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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獵鹿記【美強雙】在線閱讀 - 中下

中下

    “這幾天怎么不見李二過來喝酒。”

    “誰曉得。天天醉得和個軟腳蝦似的,怕是哪天夜里走路跌著了。”

    “我看是被上次許三路嚇得。咳,誰叫他嘴上不積德。挨打了也怪不得誰。”

    推杯換盞之際,酒館里眾人又聽得醒木驚雷似的一聲巨響。說書先生一撩袍袖,吟完定場詩,慢聲道:

    “上回說到,梅花鹿自南邊三十六鎮刮盡豪紳錢財,整整三十六鎮的人,竟沒一個見過此人全貌的。京城有名的捕快特地去拿他。這位捕頭老爺領了一班精銳官差,終于尋到機會,將梅花鹿圍在一間屋內。這一困就是三天三夜,官差最后破開房門沖將進去,卻連一面也沒見著。屋正中還是方方正正擺著一個鹿頭,額上用梅花鏢釘著一張字條。條上寫道——區區山野鄙陋 休問何處神通——末了點上梅花一朵。”

    有人在旁喊道:“說話的!莫要亂編吶,這人本領再大,也沒生翅膀,是能在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飛了不成?”

    說書人笑道:“看官且想,人越多,破綻也越多。要從人群中脫逃,那些身懷絕技的,自有萬種手段。縮骨變化,飛檐游墻,都說不盡。后來眾官差回想當時細節,原來那位捕頭老爺帶了二十七名好手,進屋時卻成了二十八人。當時外面人數眾多,為了掩人耳目又不著官服,身形高矮不盡相同。這些人守了三天三夜,精疲力竭,眼睛也花了,自是注意不到身邊人的變化。這梅花鹿便利用了這一點,借機溜之大吉了。”

    眾人聽得都大笑起來,沒人再去注意失蹤的李二。

    劉府那邊卻是愁云慘淡。眼見又到了入夜時刻,府里人早早上了門板,女眷藏進屋里,連燈也不點。青石板鋪成的路上,只有許三路一人,右手持一根護身用的棍杖,左手提一盞燈,來回走著。

    寒風掠過檐角磚縫,嗚嗚作響,鬼泣一般,聽得人寒毛直豎。許三路蹙著眉,心下有點隱晦的興奮。這是獵戶的直覺在告訴他,今晚即將有獵物出現。他握緊了武器,屏息靜氣,捕捉著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動靜。

    兀地一聲驚叫響起!許三路分辨出那是在白鹿臥房附近,只覺得頭皮一麻,急忙趕過去。

    到了白鹿房邊,只見兩道人影纏斗在一起。白鹿正死死拽著一個黑衣人的一邊胳臂,見許三路來了,連聲呼救。許三路扔掉燈籠,對著那黑衣賊人的小腿就是一棍,直接將他掃翻在地。黑衣人身量瘦小,給這一下打得直直滾在地上,只有進氣沒有出氣,口里含糊地呼痛。

    許三路正要開口,白鹿竟直直撲進了獵戶懷里。大概是嚇慘了,他伏在獵戶胸口抽泣不止,兩只手臂緊緊圈著許三路的腰,二人緊密相貼。

    許三路未被賊人嚇到,反被這一撲震得心曲大亂,只僵在那里讓白鹿抱著,好半晌也未推開他。最后,許三路才伸掌,輕輕撫摸著懷中人的黑發。

    重新點起燈來,揭下黑衣人臉上的遮蓋,府里眾人才看清這賊人的真實樣貌。一干人立時倒吸一口冷氣,是李二!是李二倒也罷了,這人身上的衣服,以及身邊散落的暗器彎刀,均有著梅花花紋。這和傳聞中的怪盜梅花鹿的衣著特點恰好吻合。李二自己不說話,青著一張臉,是痛暈了過去。他口里往外直冒鮮血,扳開牙關眾人才發現他已經缺了一截舌頭。

    白鹿驚魂甫定,在一旁慢慢地道:“他方才潛進我屋里,被我推了一記,想是滑倒的時候把自己的舌頭也咬掉了。”

    眾人又進屋去看,果然在榻邊撿到了截舌頭。連舌帶人一起送到官府去,又是滿堂皆驚。緊接著便是問詢府上人和收押案犯,到了天色微明,白鹿和許三路才回到劉府。

    梅花鹿在自己轄域被擒,縣官白得一件大功,高興得不知天南地北,也不等昏迷中的李二辯白,早早派了官差把人押去京城刑部,到了立秋便將其斬了。一代怪盜傳奇就此草草了結,多年以后,說書人說起這段,聽者均感荒謬無比,啼笑皆非。梅花鹿自此失了奇名,成了個為色所迷的滑稽小丑。

    而白鹿不想這些。他神色疲憊,一身素色衣衫沾著塵灰與血跡。許三路忍不住安慰道:“人已經抓到,你……你們以后大可放心安睡。”

    “多謝大哥。”白鹿低聲道,“可昨晚諸事實在是駭人……奴家現下還有些恍惚。”

    他眼下帶著淡淡的青。許三路頓時心軟了,嘴上不說,卻還是在后邊默默跟著。丫鬟將白鹿攙到另一間臥房門口。白鹿停下,朝幾個下人擺擺手,道:“姑娘們忙了一晚了,且都下去歇息。”幾個丫鬟婆子依言走開,只留許三路和白鹿。

    白鹿理了理鬢發,道:“許大哥,可否請你進來一敘?”

    許三路見他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只得同意,跟著白鹿進了臥房。白鹿合上房門,轉頭看見許三路束手束腳地立在桌邊,不禁一笑,慘白的臉終于重新有些光彩來。他繞過許三路,徑自坐到榻邊,這才仰首看著許三路,低聲喚道:

    “你過來坐呀。”

    “這——”許三路不覺耳朵一熱。但他馬上想起白鹿正驚惶未定,于是又在心里罵自己妄動欲念,躊躇著站到白鹿身側。

    許三路不會安慰人,半天只道:“你別害怕。已經沒事了。”

    白鹿咬著唇不回答,反伸出手主動握住了獵戶的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兩人的手緊緊握著,許三路一下慌了,卻掙不開白鹿,由著他靠過來。在外面吹了風,白鹿的肌膚微涼,貼著許三路的掌心,撩得獵戶心緒大亂。

    順勢倚在男人肩頭,白鹿仍是不說話。熹微晨光透進來,照在二人身上。房內靜悄悄的,許三路只能聽見自己和白鹿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

    獵戶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想起夢中那頭白鹿的眼神。默然,卻不是寧靜,而是蓄勢待發。

    “許大哥。”許久,白鹿才道,“你……討厭我么?”

    許三路道:“不。”

    白鹿緩緩抬首,嘴唇幾乎要吻著許三路的耳朵。他直接地問道:“你愛我么?”

    徐三路睜大了眼,卻不說話。

    “許郎。”白鹿喚了一聲,溫熱的吐息撲在男人的鬢邊。

    幾乎是下意識地,許三路狠狠地抖了一下。白鹿看見男人夾緊了雙腿。

    于是他笑了,接著吻上許三路已經在發熱的耳垂。他沿著耳朵向下,落下細碎的親吻,趁著隙間輕輕地喘息道:

    “我與你所懷著的是一樣的心思,對嗎?”

    白鹿又重復道:

    “一樣的……”

    “唔……”許三路渾身都快燒著了。或是因為羞恥,又或是因為罪惡感,到最后全化作了酥癢的快意,沿著背脊往下蔓延。他的呼吸亂了。

    他該拒絕的。又為何要拒絕?二人心意相通,也不算違背倫常——可他的那處不該有的……

    還未等他盤算清楚,潮水般的快感已經朝許三路涌來了。他還未發覺這種舒爽的感覺是如此熟悉,就被白鹿捧著臉吻住了。

    獵戶對情事一無所知,連接吻都不知該怎么做,被白鹿牽制著撬開齒關,勾著舌頭黏黏糊糊地吻著。白鹿的吻法異常磨人,許三路滿耳都是二人嘖嘖的接吻聲,其間夾雜著白鹿癡迷的哼聲。

    許久二人才分開,白鹿將許三路推倒在榻上,從上輕輕壓著男人的肩膀。許三路還在大口地喘息,他尚不會在接吻時換氣,現在臉上還帶著憋出來的紅暈。

    白鹿一頭黑鴉鴉的長發散下來,鋪在許三路耳邊和胸上,似是有張墨線織就的網羅住了身下的男人。

    “許郎可還算快活?”他故意這么問,曲膝在男人的腿間上下摩擦著。

    許三路覺得難堪。光是接吻,他身下的那個屄xue就流水流得連褲子都沾濕了。布料緊緊貼在花唇和蒂珠上,若是分開男人的雙腿去看,還能看見女xue印在袴上的輪廓。更不用說前面的rou根,早已經高高翹起,將布料頂出一塊。

    他側著腦袋,用手遮住上半邊臉。白鹿又抓過那只手,啄吻許三路帶著繭的掌心。

    天已大亮了。

    白鹿一揮手,扯下床前帷帳,兩人籠在一片曖昧的陰影下。那只手旋即又摸上了許三路的胸口。男人上身的衣領已經大敞著,蜜色的胸肌露在外面,教白鹿用時重時輕的力道揉弄。

    “白鹿……”

    腦中亂作一團,許三路被狎弄著乳rou,忍不住弓起腰背,像是迎合。白鹿親昵地用唇摩挲著男人的指根,道:

    “我在呢,許郎。我就在這里。”

    他看見許三路的臉上滿是迷惘與愉悅。男人迷亂的眼神直直瞧著身上的美人,哀求似地啞聲道:

    “你……弄弄我。”

    許三路合住雙腿,夾著白鹿的膝蓋,腰微微擺著,已是在下意識地求歡了。獵戶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是在求cao,還以為自己是在向人求助。他身體早教心上人開發熟了,扭腰擺臀的動作尚還生澀。

    卻是更叫人心癢難耐。